黃金黎明II_分節(jié)閱讀_213
我,“能告訴我,你的母親把那顆鉆石賣給誰了嗎?凱瑟琳皇后的白鉆是harry winston出品,你是把鉆石給了他們了嗎?” “harry winston?”ruth搖頭,“不,不是。我母親沒有把它給珠寶商,而是給了一位雕刻珠寶的匠人,他沒有名字,只有一個代號。其實這個人早就知道我們手中有鉆石,是他安排人把我與母親從國境線接到紐約。我在寫書的時候找到他,同時,也是他告訴我,那顆鉆石現(xiàn)在鑲嵌在著名的凱瑟琳皇后上,他說的話,不應該是假的。不!一定不可能是假的??!” 我,“方便告訴我那個人的代號嗎?” 她告訴了我一個名字。 ——ks12。 …… ks12是一個珠寶鑲嵌的手藝匠人,他卻在ruth的白鉆事件中扮演相當重要的角色。他曾經(jīng)是harry winston的珠寶師,卻因為不可言說的原因離開了可是說是世界上最著名的鉆石珠寶店harry winston,這個人究竟是一個怎么樣子的謎團? 離開達特茅斯學院的時候,我開車。我們的車子在公路上行駛,道路兩旁過去的全是一片蕭索的枯枝,但是,它們的根深埋地下,深深吸著厚重雪水融化后的液體,顯示被封凍住后依然頑強的生命力。 廖安問我,“alice,你為什么這么執(zhí)著于凱瑟琳皇后與血鉆的事情?有勛先生在,這件事情根本對你沒有影響。” 我,“不,有影響,并且很大。” 廖安扭頭,遞給我一杯牛奶,我喝了一口。 她,“為什么?” 我,“如果那顆鉆石真的是血鉆,即使勛先生的康斯坦丁已經(jīng)控制了輿論,但是我仍然不可能在教堂里佩戴由凱瑟琳皇后改做的鉆冕。不,應該說,我可能一生都無法佩戴拿頂鉆冕,只能把它藏在收藏室內,并且,它的價值將要大大打了折扣,以后想要出手都不容易。并且,勛先生購買血鉆的事情會被發(fā)酵,以后就成為勛先生為了血鉆支持內戰(zhàn),勛先生背后cao縱著大量的血鉆交易,接著勛先生其他合法生意也會被輿論波及,也許事情沒有我想的這么嚴重,但是這很可能就是一個機會,一個火捻,一個口實,一個任何一個借口,以后都可以成為被調查的重點,這些麻煩就因為那個姑娘的一本書,就因為她的一句話,就因為這件事情后面的一個莫名其妙的人在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事?!?/br> 她,“為什么?” 我,“公然違法聯(lián)合會安理會精神的事情不能做,不能與社會的核心價值觀作對。” 有人在你背后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 按照這個地址,我原本以為會在猶太人的聚集區(qū)找到ks12,沒想到,使用gps找到這里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這里是法拉盛。 一個小門,一個小屋,后面是一個小庭院。 園子中種植在紫色的紫葉榨漿草,暖房中還有薰衣草。 我敲門,喊人,沒有人答應。 旁邊一個小門打開,一位老人出來,——就好像《an englishmannew york》中的quentin crisp,他是男人生來就與眾不同,涂抹口紅,喜歡照鏡子,與鏡子中的自己談情說愛,他在電影在《orlando 》里飾演queen elizabeth i,而我眼前這個人也是這樣一個老者,他明顯是一位男人,卻打扮的艷若貴婦。 他問我,“你找誰?” 同樣,他也cao著英式口音。 我,“一位珠寶師?!?/br> 他,“我知道,他今天不在家,你明天再來吧?!?/br> 我,“啊,那他今天做什么去了,我在這里等他?!?/br> 他,“不用,他今天的靈魂去了河谷,你明天再來。” …… 于是,我第二天過來,又敲門,門沒有開,還是旁邊那位老者開門。 他又告訴我,“今天他不在,你回去吧,后天再來?!?/br> 我,“他去哪里了,我在這里等他?!?/br> 他,“不用,他今天的靈魂去了高山,你后天再來。” …… 于是,我第四天再來,又敲門,們沒有打開,還是旁邊那個門老者開門。 他又告訴我,“今天他不在,你回去吧,三天后再來?!?/br> 我,“他去哪里了,我在這里等他?!?/br> 他,“不用,他今天的靈魂去了集市,你三天后再來?!?/br> …… 于是,我下午就過來敲門,直接敲那位老者的門。 門打開,他正在喝下午茶。 我,“我找ks12,如果我猜的沒有錯,那個人就是你?!?/br> 在我的腦子中,我一直在幻想ks12是一個什么樣子的人,他應該是一位老者,好像瑞士那些制作頂級手表的農(nóng)民;又或者是一位華人老匠人,粗糙的手指上帶著頂戒,坐在騎樓老街里面,一點一點的打磨老金子的首飾;還可能是一個年富力強的中年漢子,手中拿著鉆石在切割鉆石。 但是,我沒有想過那個ks12就是眼前這位“an englishmannew york”。 他更加適合上舞臺,試驗莎士比亞戲劇中的女王! 他沒有否認,“是的,我就是ks12?!?/br> 然后,他請我進去與他一起喝茶。所有的茶點都是英式的,三層點心塔上擺放著司康餅,三明治,草莓塔,泡芙,它們更加傳統(tǒng),沒有現(xiàn)在流行的法式的精致,更像是維多利亞時代的再現(xiàn)。 我們吃完,他給我一個地址,“有一個人想要見你?!?/br> 我,“他為什么不直接過來找我?!?/br> ks12,“他說,你這樣找到他,你就會明白一些事?!?/br> 那是一個森林公園,周圍全部高聳的杉木,不遠處是依然封凍的河水,這邊還有一些布滿了青苔的雕像與散落在草叢中斷壁頹垣。 有一個男人坐在一塊斷掉的滴水獸的雕像上,正在畫畫。畫布上的顏料全部是濃黑色,書是黑色的,草地是黑色的,甚至連河水也是黑色的。 “fitzgerald van duyn ?” 再見到這個那人,我簡直有些目瞪口呆。 “alice,你覺得我這里應該再加一朵紅玫瑰嗎?” “不用。你手中的顏料全部是黑色的,無論你想要畫什么顏色的玫瑰,呈現(xiàn)在畫布上的只有黑色的玫瑰。好了,范杜因先生,你叫我過來做什么?” “沒什么?!彼柤?,手指中的畫筆并沒有放下,“讓你看看我的畫?!?/br> 我仔細看了一看,再看了一看,又看了一看。 我,“fitzgerald van duyn,如果不是范杜因家族想要收藏這幅畫,我相信,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市場,它都不可能超過100美金。還有別的事情嗎,如果沒有別的事情,就請你告訴我,為什么要搞出這么一個奇詭的血鉆事情?難道,你僅僅想要開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讓我婚禮上以及在以后任何一個場合都無法佩戴那個鉆冕嗎?” fitzgerald van duyn氣定神閑的畫完了一根老樹根,“其實,這真的只是一個無傷大雅的玩笑,但是,我只是想要告訴一件事?!?/br> 我,“什么?” 他,“勛夫人,不知道你有沒有注意到,勛先生送給你的珠寶全部是使用現(xiàn)金購買的,雖然那些珍寶真的異常昂貴,但是,它們全部都是標好了價格,放在市場上,讓大家競價,最后,價高者得。這樣,很難保證那些珍寶血統(tǒng)的純正?!?/br> 我,“這不是很普遍的事嗎,難道,范杜因先生,難道你不一樣?” fitzgerald van duyn,“我不一樣。范杜因收藏的珠寶并沒有來自于市場的東西,全部來自于繼承的遺產(chǎn)。這樣,至少可以保證珠寶血統(tǒng)的純正性,也許,曾經(jīng)它們也被販賣過,但是經(jīng)過范杜因幾個世紀的珍藏,那些風塵早已經(jīng)被時間擦去,沒有人可以質疑她們的血統(tǒng)?!?/br> 我,“那么,開門見山吧,范杜因先生,您想要什么,或者說,想要我做什么。” fitzgerald van duyn,“alice,你眼前是一個古老而堅固的世界,你只是摸到了它的大門,而你的丈夫,即使他是不可一世的康斯坦丁的arthur hsun,他也只是砸開了這扇大門,進入到花園中,他還沒有叩擊到這個世界的核心,更不要說夫人您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