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_分節(jié)閱讀_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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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蕭末感覺到那個抓在他下身的手稍稍放開了一些。 男人抓住了這個機會稍稍放松下來,他掀起眼皮,面無表情地看著和自己近在咫尺的兒子,他聽見自己用及其淡漠地聲音警告對方:“現(xiàn)在從我身上站起來,坐回你的椅子上去,我還以為當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否則呢?”蕭炎用自己高挺的鼻梁像只大型犬似的蹭了蹭男人白皙的臉龐一側(cè)。 “……” “說不出來就閉嘴?!?/br> “蕭炎,失心瘋了你?!”蕭末聲音微微調(diào)高了一些,這樣的聲音足夠讓那些堂主嚇得屁滾尿流,然而對于蕭炎,蕭末幾乎是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沒有用。 “所以你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只會罵人了?” 而蕭末如同他意料之中的陷入了沉默,并沒有看見少年唇角邊無聲勾起的弧度,此時此刻的男人仿佛也是被這樣的問題所難倒——思來想去,他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沒有任何辦法來威脅到蕭炎……斷絕父子關(guān)系?搞不好他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也說不定。 蕭末沉默著用了點力,這一次另蕭炎有些驚訝的是男人居然真的掙脫了他,但是隨即他很快過來重新將想要走開的男人拉回來禁困在自己與儲物柜之間,不容拒絕地微微低下頭咬住對方的雙唇,一邊啃咬品嘗著對方被自己咬破的唇上的血腥氣息,一邊低沉道:“你說完了吧?說完我就動手了?!?/br> 少年一邊說著,那只大手一邊毛手毛腳地再一次探入了男人的褲子,這一次,蕭炎十分惡劣地將他稍稍拉下來了一些,讓男人那根之前被玩弄得半硬的器官暴露在空氣之中——蕭末因此而不受控制地打了個冷戰(zhàn),隨即他明顯地感覺到蕭炎灼熱的目光落在他的半抬頭的老二之上…… “老爸,雖然嘴巴上說不要,但是你還是有反映了埃?!笔捬鬃焐险f著替對方遺憾的話,語氣中卻沒有多少真正遺憾的意思,反而滿滿地都是戲謔。 “我是正常男人,被這樣揉兩下起了反應(yīng)有什么好奇怪的?!?/br> 蕭末淡淡地說著,說實話他也十分驚訝自己居然還能用如同在早餐桌邊那種淡定的語氣和蕭炎說話,而事實上他的膝蓋在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如果不是被退到那里的褲子做掩飾,他大概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此時此刻的情緒了——然而很顯然這沒有什么可恥的,蕭末安慰自己,在感覺到對方稍稍從他的身上滑開蹲下身就好像觀察什么稀有品種似的盯著他的器官看時,蕭末還是忍不住抬手,推了下蕭炎的腦袋,聽不出多少情緒地說:“走開,否則你會后悔。” 蕭炎蹲在蕭末的老二旁邊,伸手捏了捏對方那柔軟的前端,在明顯地聽到對方粗重的喘息聲后,少年笑了笑:“我長那么大從來沒有成功地做到哪件事能讓我后悔的,那種慫貨才會有的情緒不可能出現(xiàn)在我身上——” “凡事不要說得那么絕對?!?/br> “那就讓我見識一下啊,”蕭炎笑著說,“你怎么讓我‘后悔’……” 少年的話最終被淹沒在了自己的動作之中——與此同時,在感覺到下體似乎被什么濕潤溫暖的東西包圍起來這種似曾相識的可怕感覺讓黑發(fā)男人無聲地瞪大了眼,他低下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高大的兒子此時正蹲在他的身邊含住他的欲望——那張平日里一說話就能氣死人的嘴此時此刻正用令人難以置信的溫柔……吮吸著他。 并且蕭炎似乎還對這個來了興趣。 他的舌尖靈活地在男人還帶著淡淡的肥皂香味兒的器官上來回滑動,并且毫不在意地將對方前端小孔處冒出來的液體一卷盡數(shù)吞噬,蕭炎非常高興男人有出門之前一定會沐浴的好習慣,現(xiàn)在他滿鼻子除卻男人yin亂的氣息之外,就是那股讓他頭腦昏沉的肥皂香味—— 在通常的情況下,蕭炎大概會懷疑對方壓根就是使用了什么催情物才讓他做出這種舉動……至少他活了十五年直到三分鐘前他也不會想到他蕭炎大爺會有一天老老實實地蹲在一個男人的身邊替他koujiao,并且還有點……甘之若飴。 媽的,至少這個臭老頭有一點說對了,老子大概確實得了瘋病。 當感覺到蕭末放在他頭上原本大概是準備推開他的手停頓了下因為他的某個動作而猛地抓住他的頭發(fā)時,蕭炎有點想發(fā)火,他不怎么喜歡人家碰他的頭發(fā),但是當他抬起頭看向蕭末的時候,卻意外地看見男人微微垂著眼目光朦朧地看著自己,那雙黑色的瞳眸在陽光的照射下,水色朦朧—— 只是這一眼,就足夠讓蕭炎下體熱漲得快要爆炸。 近乎于開始埋怨自己為什么非要選在這個不合時宜的時間來玩火自焚,他強忍下了一肚子想要罵臟話的沖動,心中一邊估算著外面的人走進來所需要的時間,在他猛地發(fā)現(xiàn)好像所剩時間不多的情況下,他加上了自己的手——微微粗糙的指尖就像平日里取悅自己的時候自己喜歡的那樣輕輕地揉弄蕭末柱體之后的雙丸,加快了唇舌之間滑動的速度—— 他能聽見在他的上方蕭末的喘息聲變得越來越大——大概是太過于強烈的快感近乎于讓男人失去了理智,蕭末將自己的腦袋緊緊地靠在儲物柜上,膝蓋發(fā)軟地聽著對方喊著他的下體發(fā)出可怕的滋滋聲響,他覺得自己就好像被從身體的某一處點燃了起來,然后那股無名邪火迅速地沿著沸騰的血液燒遍了他的全身—— 這種感覺男人并不陌生。 他想起了不久前的那個夢。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已經(jīng)開始懷疑蕭炎,但是很快地他放棄了這個想法,因為想蕭炎含住他的時候,力道和口腔之中的溫度都和那天那個夢里蕭末所感到的完全不同—— 蕭末發(fā)現(xiàn)自己整個人開始游神,在他即將到達高潮之時他幾乎忘記了是誰在替他服務(wù),而當他猛地回過神來自己在哪被誰壓在身下的時候,那瞬間清醒隨之而來的恐懼讓他渾身一顫緊接著萬分不情愿地釋放在了蕭炎的口中。 “……” 甚至還能聽見蕭炎被搞了個措不及手嗆了一聲。 少年低沉的嗆咳聲響起,那一刻蕭末覺得自己處于某個崩潰的邊緣……一方面,他屈從于男性對于快感這方面向來就不怎么高明的本能,另一方面,他前所未有清晰地意識到眼前這個替他服務(wù)的年輕人是他的兒子,并且是從生物學角度來說的,親生兒子。 蕭末木然地看著蕭炎替自己拉上褲子,后者仿佛完全沒有顧忌到自己身下也完全立起來的某個地方已經(jīng)完全不能被籃球服所掩飾——這是絕對戲劇性的一幕,如果現(xiàn)在有一個人不長眼推門走進來,就能毫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十八中籃球隊的絕對王牌這會兒正略帶著吃不到糖的不滿孩子氣,皺著眉替被他壓在儲物柜上的黑發(fā)男人細心地希好運動褲的繩子——還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jié)。 做完手頭上的事,蕭炎吸了吸鼻子,就想只大狗要劃分自己的領(lǐng)地似的臉上露出了一刻的遲疑,然后他果斷地從地上撿起被撞倒的那罐云南白藥,直接當做空氣清新劑一般噴了半罐在空氣之中掩飾去了yin靡的氣息,將窗戶打開得更大了一些,少年扔開云南白藥,在男人的耳邊打了個響指—— “催眠結(jié)束了,我數(shù)到三你就醒過來,三——二——” 啪。 蕭炎沒能數(shù)到一,因為蕭末一個大嘴巴子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實地揍到了他的臉上—— 前所未有的用力,一巴掌下去蕭炎那張英俊的臉上幾乎是立刻就浮現(xiàn)出了比他的皮膚更加紅的五指印,然而,少年只是愣了愣,在深深地看了眼此時此刻皺著眉看著自己的黑發(fā)男人之后,他抬起手揉了揉鼻尖,撇開了自己的目光:“算了,讓你打這一次,下次我搞不好會還手——” 蕭末推開他轉(zhuǎn)身要走,卻被蕭炎一把拉回來摁回了椅子上,對方如同小山一般的身影完完全全將男人籠罩起來,而撲面而來的蕭炎身上的味道也幾乎讓蕭末忘記怎么呼吸—— 眼前,是蕭炎一雙琥珀色的瞳眸:“老頭,怎么樣,不過是被服務(wù)一下,用得著爽得魂都飛?” 蕭末唇角一抽,下意識地想抬起手對準那張俊臉再來一下——這一次卻被蕭炎地接住,干了壞事的蕭家二少爺現(xiàn)在前所未有的有耐心,仿佛他又變成了小時候油嘴滑舌哄小姑娘開心的登徒子——而此時此刻,少年仿佛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事,坦蕩地允許自己與男人那雙異常深邃的黑色瞳眸對視上。 蕭末動了動唇,隨即他發(fā)現(xiàn)自己嗓音嘶啞得可怕:“是什么啟發(fā)了你做這種事?” “不知道,要硬是說這個的話,我覺得應(yīng)該追述到三年前,”蕭炎想了想,緩緩道,“你總是要求我不要幻想你,然后那個時候我比較喜歡跟你對著干你懂得,然后我就一不小心地幻想你了?!?/br> 蕭末:“…………………………” “用不著一副天塌下來的表情,”蕭炎話說出口,忽然愣了愣發(fā)現(xiàn)這好像是以前誰對自己說過的話,但是在這微微一頓之后少年還是將自己的話繼續(xù)說了下去,“我又沒動你,只是幫你服務(wù)一下而已……” 蕭末:“……………………” 蕭炎:“就當是報答你這么多年的養(yǎng)育之恩?” 蕭炎一句話說出口,蕭末立刻被雷得從尷尬憂桑等一系列負面情緒之中稍稍清醒了一些—— 哪有人用這種方式報答父母養(yǎng)育之恩啊那他媽還不世界大亂了么逗比兒子?。。。。。。。。。。。。。。。。。。。。。。?! 蕭末覺得自己的耐心馬上就要被燃燒殆盡,他看著蹲在自己面前就好像剛才只是給了自己的老爸一個簡單的擁抱那么簡單的蕭炎,再開口時,男人覺得自己的聲音都充滿了不確定:“蕭炎,你在想什么,我是你爸……” “然后呢?”蕭炎不怎么愉快地皺起眉,伸出手摁了摁男人被自己吻得有些紅腫的唇角,“你是我爸怎么了?除了這句你還能不能說點別的了?” 男人深呼吸一口氣,覺得這貨簡直不可以理喻:“這還不夠?我從來沒聽說過有人給我風聲你喜歡男人……” “因為我不喜歡男人?!笔捬坠殴值匚⑽⑼犷^看了蕭末一眼。 蕭末沉默了下,不知道對方這樣答是什么意思——不喜歡男人,只是為了氣死他這個當父親的所以才做出了剛才的那一系列舉動?怎么可能?智商呢? 仿佛是看到了男人沉默,蕭炎換了個姿勢,隨即感覺到自己的腳還有點痛,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想說些什么,沒想到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及其富有嘲諷的語氣:“你用不著有壓力,我這么做只是因為我想這么做而已,我對誰忽然來了欲望就做了,反正老子從小在外面長大從來沒有人告訴我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所以我就按照自己的喜歡將‘老子想做的’統(tǒng)統(tǒng)規(guī)劃到了‘那就去做’這樣的范疇內(nèi)……” 蕭炎說著,轉(zhuǎn)過頭,有些啼笑皆非地看著身邊的男人:“你不會以為我愛上你了吧?” 少年話語之中的戲謔和荒謬讓蕭末下意識地覺得不舒服,雖然他不知道這是為什么,按道理來說,他應(yīng)該對這個稍稍感到一些欣慰的——在發(fā)生剛剛那一系列的事后,“兒子貪玩”幾乎成為了唯一可以解釋并能讓他們的關(guān)系繼續(xù)維持下去的理由。 而當蕭炎真的說出口的時候,蕭末卻非常不想承認自己覺得不舒服。 他不喜歡蕭炎用這種語氣跟自己說話。 哪怕他曾經(jīng)用過更加惡劣一萬倍的語氣跟他說過更加傷人的話,卻從未相識今天這樣讓蕭末覺得不高興——但是很快地,男人直接將這個歸結(jié)為高潮之后帶來的短暫情緒低迷。于是,這一點點情緒上的波動被他很好地掩飾了過去,他只是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后聽見自己的聲音平靜地響起:“我知道,聽說你有女朋友了?!?/br> 蕭炎一愣。 他盯著蕭末看了一會兒。 卻最終沒有在那雙平靜的黑色瞳眸之中看到任何其他的情緒,那雙眼睛猶如一泊平靜的死水,濺不起任何的波瀾。 蕭炎下意識想要否認,但是想了想又覺得否認沒有什么意義,于是他只是低沉地應(yīng)了一聲,站起來脫掉球服收拾洗漱用品,用這一小片刻的忙亂打斷了談話的節(jié)奏。在蕭炎一瘸一拐連蹦帶跳地走到浴室跟前時,他回過頭發(fā)現(xiàn)黑發(fā)男人無聲地跟了上來—— 于是大方地在對方的事先之中脫下自己的內(nèi)褲,將胯下還未完全冷靜下來的下體展示出來——那不符合年紀的尺寸以及明顯的欲望反應(yīng)讓蕭末微微一愣,隨即他抬起頭,看著蕭炎打開花灑站在蓮蓬頭下沖水,蕭末推開了一些,免得被水飛濺到,耳邊只有嘩嘩的水聲,黑發(fā)男人看了一會兒,覺得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 “你女朋友是誰,有時間可以帶回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