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_分節(jié)閱讀_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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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末:“…………………………” 有道理。 雖然無情。 絕非無理取鬧。 此時此刻,男人看著面前滿臉平靜的兒子,卻沒有錯過他那雙比起平日顯得有些黯沉的琥珀色瞳眸——蕭衍這副難得顯得有些失望的表情讓男人內(nèi)心頓時草泥馬狂奔,然后他蛋疼地內(nèi)疚了。 蕭末沉默著想了想,在這種場合之下,他是不是應該說一聲“對不起”比較好? ……男人決定給自己三秒用來糾結,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在第二秒還沒開始的時候就該死地說了—— “對不起?!?/br> 蕭衍坐在餐桌邊看了他一會兒,直到這一次換蕭末被看得渾身發(fā)毛,這才終于換來蕭家大少爺一句飽含嘆息與無奈地“沒關系”,說完之后,蕭衍收回了目光,從桌邊站了起來拎起書包,緩慢地,頭也不回地向著蕭炎離開的方向走去。 蕭末坐在桌邊,面對瞬間只剩下他一人的餐桌,他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這世界上不會有人比他更會作死——比如在五分鐘之內(nèi)愣是把他的兒子們給得罪了個遍。 …… 接下來的幾天蕭末和蕭炎都處于冷戰(zhàn)期,而且這次的情況比較嚴重,蕭炎就像存心躲避似的幾乎不會出現(xiàn)在蕭末的視線當中,飯也不在家里吃,有時候好不容易遇上了,蕭末跟他說話他也是愛理不理,否則最多不超過三句話就會再吵起來。 蕭末的態(tài)度很堅決。 并非只是考慮到他的面子問題,他還想到的是蕭炎這種身份背景如果跑到警校里搞不好會被人穿小鞋——就算從警校出來了,警署那邊又有誰不是表面和平私底下對他們這些黑幫起家的家族恨得牙癢癢,升遷有難度的話,難道他蕭末的兒子還準備當一輩子的片兒警不成? 哪有人上趕著送上門給人整的? 而且蕭末不覺得以蕭炎的性格受得了這種委屈——這家伙和個炸彈似的一點就爆,黑幫火拼好歹也是真槍實彈,政界的暗箭傷人壓根不適合他。 蕭末試圖把這些告訴蕭炎,但是他不聽,蕭末又想告訴給蕭衍讓他幫著自己一起勸,然而男人沒想到的是這一次大兒子似乎也沒準備幫他,甚至在他開口的第一秒就以“不想干涉弟弟的事情”為理由直接一口氣回絕。 蕭末是真的沒有辦法了,這些天他從最開始的強硬變成軟磨硬泡,有時候他就坐在那里不說話,光用一雙眼睛就能把蕭炎看得渾身發(fā)毛暴跳如雷。 直到周五那天晚上,男人坐在餐桌邊看著終于肯回家吃飯的小兒子,忽然放下筷子用十分平靜地語氣說:“蕭炎,明天有一個游艇會你陪我去?!?/br> 蕭炎一愣,抿了抿薄唇下意識地用危險的目光看著男人,似乎是想看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你們也老大不小了,偶爾也要帶你們出去見見世面才好,”蕭末重新拿起筷子,不急不慢地給大兒子夾了一塊清蒸鱸魚肚子上的那塊rou,然后將動都沒動只是少了一塊肚皮rou的鱸魚翻過來,在另一面將同樣的一塊rou夾下來放到小兒子的碗里,“明天蕭祁會帶蕭衍去熟悉一下蕭家手下的主營場子,蕭炎你負責陪我去參加那個游艇會?!?/br> 蕭衍沒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蕭末,等了一會兒才若有所思地捧起碗將男人替他夾的魚rou放進嘴里。 而蕭炎則是死死地瞪著男人,仿佛沒有看見對方替自己夾菜的行為,咬著牙惡狠狠地說:“明天籃球隊要訓練?!?/br> 蕭末眼皮都沒抖一下:“推掉,以后周末的時間都空出來,我會替你們安排好?!?/br> 蕭末的一句話語落,蕭炎就立刻知道男人在打什么算盤了,強忍下了將一桌子菜全部掀到那張淡定的臉上的沖動,蕭家二少爺怒極反笑:“安排?我憑什么聽你的,你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去參加體檢?” “你下周體檢么?”男人笑了笑,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十分高超地假裝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那還真是太不巧了,下周我正好有跟秦朗約好去拜拜,準備帶你去來著,上次幫你算命人家都說你八字煞氣太重,多拜拜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不去。”蕭炎一口氣回絕。 “你不去我綁也會把你綁去?!笔捘┑膽B(tài)度亦是很堅決。 當晚的晚餐又是不歡而散。 晚上蕭末一夜都沒怎么睡好,上輩子沒當過父親,除了老頭之外也從來沒有過真正的父親給他照葫蘆畫瓢……而他這輩子重生多了兩個兒子,他不知道應該怎么養(yǎng)兒子,只能盡自己可能地多為他們設身處地地考慮,并且在容忍地范圍內(nèi)也各種縱容他們——男人覺得自己是對的,至少在蕭炎的這件事上他沒有做錯。 蕭末翻來覆去睡不著,陷入了各種負面情緒之中,直到窗外隱隱約約傳來了公雞打鳴的聲音,男人這才吐槽著這種別墅區(qū)為什么會有人養(yǎng)雞這件事兒緩緩入眠…… 睡下去之后,男人睡得很沉,以至于中間有人來過他的房間他都不知道。 所以第二天蕭末睜開眼的時候,首先他覺得自己的胳膊好像舉得有點累,然而當他想把自己手放下來的時候,手腕上一個奇怪的束縛感吸引了他的注意力——男人莫名其妙地抬起頭,隨即滿臉黑線地發(fā)現(xiàn)他的雙手被兩只情趣手銬分別銬在床頭兩邊,手銬的邊緣有一層毛茸茸的獸毛,當他試圖擰動手腕的時候,手銬邊緣并沒有弄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