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_分節(jié)閱讀_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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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清晰地看見自己隱藏在睡袍之下的胸口起伏了一下,隨即,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口干舌燥:“蕭炎。” “恩?”蕭炎壓在蕭末膝蓋上的那只手支撐著自己的腦袋,此時他仿佛半側著靠在他老爸那雙又白又直的長腿之上,他笑了笑,手從蕭末的肚臍邊拿開了些,正準備移向某個詭異的方向,卻忽然被男人說話的聲音打斷—— “你覺得用情趣手銬把你老爸銬在床上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蕭炎嗤笑,從喉嚨深處沉沉地嗯了一聲作為自己唯一的回答,他甚至沒有將蕭末的話放在心上,只是捏了捏男人的大腿肌rou,在聽見對方倒吸一口涼氣的吸氣聲中,他笑了,意味深長地說:“最近幾年看你一直在運動我都沒放在心上,現(xiàn)在仔細摸一下我發(fā)現(xiàn)好像你腿上真的有長一些肌rou。” 蕭末:“……” 這個時候的蕭末才懶得為自己的身材得到表揚歡欣鼓舞,隨著兒子指尖的漸漸上移,男人只是想起了上次在蕭家兄弟學校的階梯教室和上上次在體育館更衣室里的事情—— 這真的跟普通的父子關系逾越太多了。 蕭末覺得頭皮有些發(fā)麻,他搞不清楚事情怎么會落到這個地步,在體育館的浴室里,他明明跟蕭炎說好了以后老老實實做他們的父子,并且他也保證了自己絕對不會主動去碰蕭炎,在家也會穿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但是眼下,蕭末終于搞清楚了事情的重點絕對不是他會主動去碰蕭炎以及他穿衣服隨便的問題——分明就是他想躲得遠遠的蕭炎自己就會湊上來碰他,又比如…… 衣服哪怕用腰間的繩子捆得再緊,也會被他輕而易舉地就這樣抽開。 而整件事的主動權,壓根就不在他手上。 “…………” 當想明白這些事之后,此時的蕭末只有一個想法—— 他被耍了。 蕭末一向脾氣不錯,甚至算得上是好欺負的類型,但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地不老實,就不在他能容忍的范圍內(nèi)了——于是在蕭炎再一次靠上來試圖湊近男人唇邊的時候,他猛地一下偏頭躲過了他,并且在少年猝不及防的情況下,男人翻身——那只是一瞬間的停頓,蕭炎一愣,緊接著他就聽見了什么東西被“啪”地強力扯斷的聲響,琥珀色的瞳眸微縮,就在他做出任何反應之前,人就被狠狠地一腳踹到了地上! 蕭末翻身坐起,將力量集中在上半身,他微微蹙眉,猛地掙了掙手臂! 在蕭炎的眼前,男人手臂上平日里并不怎么看得出來的肌rou瞬間爆發(fā),白皙的手臂之上,青筋猙獰地凸起顯示著它的主人往日訓練并非是在做無用功——手銬在猛烈的外力拉動下發(fā)出了可怕的金屬碰撞聲,甚至就連結實的實木床頭柱也被手銬的另一端勒出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男人沒能掙開手銬,在他深呼吸一口氣脫力地倒回床上時,他只是不太意外地掀了掀眼皮發(fā)現(xiàn)那只手銬已經(jīng)被自己拉得變形—— “很厲害嘛,” 被從床上掀到地上這種事情還真他媽第一次遇見,蕭炎揉了揉被摔疼的屁股吹了聲響亮的口哨,趴在床邊悠哉地看著他一次爆發(fā)差點兒就成功掙脫了的老爸,“不過你應該懂,在我手上一次沒成功就不會有下次的機會了?!?/br> 蕭末沒有理他—— 其實對這樣的情況,男人壓根就在預料之中。 總而言之問題還是在于這具身體不行。 換了他以前的身體,開這種程度的手銬壓根就像是玩似的。 但是從最開始的這具身體的情況能做到今天這樣已經(jīng)很好了,十分了解自己身體情況的黑發(fā)男人此時對于眼前所發(fā)生的一切顯得不驚不喜甚至有些不以為然,他只是輕輕地活動著被蕭炎那不知道從哪里找到的粗糙繩子勒痛的腳踝…… 此時此刻在白皙的腳踝原本被捆綁住的地方已經(jīng)有了一圈紅色的勒痕。 甚至邊緣處因為剛才蕭末的掙脫的強行抽出被磨破了皮。 男人淡定地面無表情地垂著頭放松著自己的腳,而他并不知道的是,其實剛才的那一幕卻足夠讓眼下正嬉皮笑臉滿臉輕蔑的蕭炎產(chǎn)生一瞬間的吃驚——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 打從當年在國外他從堂堂蕭家少爺落魄到淪落街邊和野狗搶食到最后要靠教會的一個小姑娘偷面包出來救濟過日子的那天開始,蕭炎早就忘記自己上一次為了什么事情驚訝超過一分鐘是哪個年代的事情了……坐在蕭末床邊柔軟的地毯上,蕭家二少爺稍稍換了一個能讓自己舒服的姿勢,微微歪著頭用他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瞳眸充滿了戲謔地看著面前的黑發(fā)男人:“看來你那些手下的眼睛沒花?!?/br> 仿佛沒有聽見對方語氣中的戲弄,蕭末及其冷漠地低下頭掃了他的小兒子一眼:“放開我?!?/br> “不放,”蕭炎從地上爬了起來,顯得有些無趣地撇撇嘴,“如果你有能耐就自己掙開它,掙不開的話,你就今天一整天都保持這樣的姿勢在床上好了,等到我哥他們晚上回來的時候說不定會好心放開你……” 蕭炎說到這兒忽然頓了頓,緊接著他露出一個充滿了惡意的笑容:“不過搞不好他們會因為今晚在宴會上喝了酒不方便開車直接在那邊住到明天才回來?!?/br> “……”蕭末抿了抿蠢,如果現(xiàn)在能有一個人來放開他,他能二話不說跳起來抓住他這便宜兒子摁床上如他所愿扒了他的褲子然后……把他暴揍一頓……而當然這只是幻想而已,現(xiàn)場唯一的活物名叫蕭炎,不幸的是他就是將他綁在床上并且絕對不會放開他的那個人。 男人垂下眼,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上去并不是那么沒得商量:“蕭炎,你不要太過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