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_分節(jié)閱讀_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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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末遲遲不指定青龍?zhí)眯碌墓苁氯?,是覺得這樣有個機會讓蕭衍鍛煉一下也不錯。 原本他是想直接把青龍?zhí)锰弥鞯倪@個位置安在他兒子腦袋上的,但是蕭衍表示這樣空降怕底下的兄弟不服氣,蕭末想了想他兒子的考慮也算是穩(wěn)妥,于是也就順著他的意思隨他去了—— 只不過男人在當(dāng)月月底籌辦年終晚會的時候,順帶就替青龍?zhí)锰弥鬓k了一場風(fēng)光的金盆洗手晚宴。 那個估計也沒少從蕭末口袋里掏錢養(yǎng)肥自己的存折的青龍?zhí)美钐弥鳟?dāng)天晚上楞是被人從醫(yī)院里用一把輪椅推了出來,他坐在輪椅上,人們舉著紅酒來到他面前跟他祝賀光榮退休的時候,他因為氣虛,再生氣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有瞪著一雙蒼老渾濁的眼睛在眼眶里動來動去表達自己的不滿—— 不過并沒有人要在乎他想什么,在場的人都很清楚,人走茶涼,晚宴之后,青龍?zhí)玫奶弥鞑辉伲媲暗倪@個仿佛一夜之間白了頭的老頭也不過只是一個糟老頭罷了。 相比之下,混黑道能混到某個層面上的,都是會看人眼色的主,經(jīng)過了海鮮樓里出現(xiàn)了“獵犬”的事情之后,他們比誰都清楚今后要看誰的臉色才好辦事。 李堂主的金盆洗手宴一直大辦了三天,第三天的時候,是在一艘豪華游輪上舉行的。 名義上是繼續(xù)為李堂主舉辦金盆洗手晚宴。 實際上也是北區(qū)每年固定都會上演的跨年晚會項目——而這個時候,青龍?zhí)玫氖挛镌缇腿种D(zhuǎn)交到了蕭衍的手里,身下的三分之一是蕭祁在管。 李堂主如今只剩下最后不到十個小時的堂主頭銜而已。 所以這會兒的功夫,沒有人會在意這個老頭的身體是不是受得住十二月海上的晚風(fēng)。 游輪上的宴會規(guī)模很大,蕭末邀請了很多k市政界的要員以及時?;顒釉谏狭魃鐣纳倘?,北區(qū)蕭家稍稍數(shù)得上的中高層們也紛紛攜帶著自己的家屬或者女伴,各個打扮得漂漂亮亮地上了游輪——觥籌交錯,舞裙飛舞之間,眼看著又平平安安地過了一年,即將迎來新年新氣象的人們掩上都是難以掩飾的喜悅之情。 這對于這場晚宴的主人——不得不坐在輪椅上靠著營養(yǎng)液和流食維持生命的李堂主來說是一場再明顯不過的諷刺。 而人們都知道,李堂主能不少胳膊斷腿安穩(wěn)地坐在那里接受眾人虛假的祝福,這其實已經(jīng)是末爺?shù)母裢忾_恩。 “——看在他年輕的時候還是替蕭家做了不少實事,就當(dāng)他現(xiàn)在是老了犯了糊涂,給他最后一次機會,希望他以后退下去了能好好過日子,不要想著再來找我麻煩。” 此時此刻,作為這場跨年宴會的真正主角,蕭末輕輕搖晃著紅酒杯中的酒液,一雙黑色的瞳眸漫不經(jīng)心地盯著杯里的紫紅色液體——今晚因為是順便在游艇上辦了蕭家的年終晚會,所以今天蕭末今天穿得很正式,此時此刻,男人的頭發(fā)難得用發(fā)膠固定了起來往后梳形成了一個成熟又古典的頭型,他身穿修身整齊的西裝,因為是特別定制的,西裝很合身,將男人纖長的身形完美地體現(xiàn)了出來。 從男人的身后伸出的手輕輕將男人手中的酒杯拿走,蕭末手中一空,卻也不惱,他只是微微側(cè)過頭用余光漫不經(jīng)心地掃了一眼站在他身后的英俊年輕人—— 此時,蕭家大少爺正含笑站在男人的身后,這會兒的功夫,從他說話時口中的淡淡酒氣就能知道,他大概是剛剛擺脫了仿佛永遠都停不下來要接二連三地湊上來跟他搭話的高層,偷偷溜出來然后好不容易在甲板上找到了男人……蕭衍身上穿著的白色西裝很適合他,寬闊的肩膀和纖細的腰形成了一個完美的倒三角體格,以及再加上那修長的腿,眼前的年輕人幾乎是完美身材的最佳代表。 如果不去注意眼前的蕭家大少爺身上那股連海風(fēng)都沒辦法吹散的香水味的話。 蕭家大少爺漂亮的琥珀色瞳眸之中,黑發(fā)男人微微瞇起眼,勾起唇角,用平靜的語氣微微側(cè)過頭回望他道:“兒子,你最近很風(fēng)光。” 仿佛是聽見了他父親語氣之中的酸味兒,蕭家大少爺好脾氣地莞爾一笑:“不要諷刺我,蕭末,你還很年輕,不要想著就想把所有的事情一股腦塞給我自己退休?!?/br> 蕭衍的話讓蕭末下意識地停頓了下,隨即勾起唇間。 話語之間,蕭衍將手中從男人那兒拿過來的紅酒一飲而盡,將酒杯隨手擺在甲板上,身側(cè)高大的身形隨即壓了上來—— 此時此刻,蕭衍不急不慢地脫下了右手上戴著的白色手套,還帶著手套之下溫暖溫度的指尖輕輕捏住男人的下顎,當(dāng)對視上那雙在身后海岸燈紅酒綠的霓虹燈映襯之下猶如繁星的黑色瞳眸之時,英俊的蕭家下一任家主心中微微一動,他伸出帶著一股紅酒氣息的舌尖,湊上來仿佛淺嘗一般舔了舔男人的嘴唇—— 兩人都因為這忽如其來的動作微微一頓。 蕭末是驚訝。 蕭衍是微震于舌尖觸感的柔軟。 然后就像是迷戀骸骨般,蕭衍加深了這個吻,他用舌尖輕輕撬開男人的牙關(guān),當(dāng)對方發(fā)出一聲沉悶的悶哼時,這才驚訝地發(fā)現(xiàn)他的兒子居然在剛才沒有將那一口紅酒吞進肚子里,反而是一直含在口中,這會兒,他正以口對口的姿勢,盡數(shù)地將那被含得有了溫度的紅酒渡到了他的口中…… 蕭末被喂了個措手不及,將那一口紅酒結(jié)結(jié)實實地咽回了肚子里。 當(dāng)他的喉嚨里發(fā)出“咕嚕”的一聲吞咽聲響,男人立刻感覺到原本壓在他身上的年輕人仿佛是十分滿意一般輕輕地咬了咬他的下唇然后退了開來,只不過一同事,他的手臂無聲無息地纏繞上男人的腰間,湊在男人的臉頰邊上,每說一句話都能讓灼熱的氣息盡數(shù)噴灑在男人的下顎之上,蕭衍輕笑一聲:“老爸,紅酒好不好喝?” “……”蕭末看著蕭衍,沒有回答他,只不過是十分淡定地將自己腰間的手拉開,十分理直氣壯地教育,“甲板上隨時會有人上來,你是不是想嚇死別人?” 蕭衍反而重新伸出手將男人的腰摟得更緊一些,仿佛要將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似的,他低下頭在男人的唇角邊飛快地輕啄一下:“我請了幾個明星過來助興,這會兒他們正好登臺,不會有人上來。” 蕭末沒說話,他看著蕭衍,仿佛在說你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