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父之名_分節(jié)閱讀_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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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時此刻,蕭衍那原本固定在他腰間的手臂往下滑了滑,然后在沒有跟任何人商量的情況下,十分自覺地就探入了蕭末的褲子中,在蕭末來得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下一步行為之前,他已經(jīng)隔著一條有些緊身的拳擊褲,準確地一把抓住了男人的器官—— 蕭末被兒子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虎軀一震,難以抑制地“啊”了一聲。 “老爸,這條拳擊褲好像小了點?!笔捬芸吭谒亩叄芸蓯旱赜媚欠N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的平靜語氣說,“他們不清楚你的尺寸,下回你想要這種褲子,我買給你?!?/br> 119第一百一十九章 “……”蕭末覺得,雖然相比之下蕭衍這個做哥哥的大概會比弟弟成熟一點,但是要說起“厚顏無恥”的程度,倆兄弟大概是不相上下的天下無敵……這會兒老二還被人家抓在手里,男人也不敢亂動,只是輕喘一聲后,用強裝出來的平靜語氣說,“我褲子的尺寸合適得很,用不著你給我買?!?/br> “一點也不合適?!笔捬軓暮竺嬗H了男人的耳垂一下,與此同時,他還裝模作樣地動了動自己緊緊和男人的器官貼合在一起的手——拇指指腹重重地從前端掃過,感覺到懷中的人猛地顫抖背脊瞬間僵硬時,蕭家大少爺無聲地勾起唇角,還用很可惡的那種無辜的聲音說,“你看,我的手都被勒得死死的,繃得很緊。” 蕭末額角青筋跳了跳:“你把手拿出去就不緊了。” 蕭末說完,只感覺到身后的蕭衍忽然停下了動作并且陷入了一陣令他不安的沉默,男人等了一會兒,因為背對著蕭衍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明確拒絕讓大兒子不高興了,直到他終于有些忍耐不住地動了動唇角想要回頭去看,就在這時,他感覺到前一秒還放在他褲子里的手忽然抽了出來—— “好啊?!笔捬芤贿吪浜系爻槌鲎约旱氖?,一邊用自己的唇輕輕觸碰男人臉頰一側(cè)—— 蕭末松了一口氣,正在心中感慨“還是大兒子懂事”這件事的時候,在沒有跟任何人提前打個招呼的情況下,他忽然覺得自己被人抓住了褲子的邊緣,然后在蕭末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之前,蕭衍已經(jīng)二話不說把連帶著內(nèi)褲在內(nèi)總之就是把蕭末下半身所穿的所有遮掩物一塊兒擼了下來。 蕭末:“!” 蕭衍:“你讓我抽出來,可是我又不想停下我想做的事情,所以只好這么做了?!?/br> 蕭末:“照你這么說你扒了我褲子還是我的錯?” 蕭衍輕笑一聲:“是我們的錯?!?/br> 蕭末:“……” 毛! 你是你我是我——誰跟你“我們”啊?。?! 車子里開了暖氣,但是赤裸的皮膚暴露在空氣之中還是讓蕭末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特別是當抱著他的蕭衍此時此刻渾身上下還穿的整整齊齊就連衣服的扣子都嚴謹?shù)乜鄣搅瞬弊痈幍淖詈笠活w…… 這強烈的對比讓蕭末臊紅了老臉,車子的窗戶是墨色的還可以擋住周圍行人的目光,一想到這會兒車子開在大馬路上,對面車道隨時都會有車迎面開過來通過車子前面的擋風玻璃看見車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 男人自己腦補了下,然后頓時覺得自己的頭發(fā)都快嚇得豎了起來。 他也懶得再跟蕭衍計較到底是誰對誰錯,果斷彎下腰想要提自己的褲子,卻不料蕭衍的手立刻像是一條靈活巨大的蟒蛇似的纏上來固定住了他的腰,并且順著男人彎腰提褲子的這個姿勢,他的另一只手就這么順其自然地搭在了蕭末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大白屁股腚上…… 還仿佛是惡作劇一般地捏了一把。 蕭末倒吸一口涼氣。 就在這時,男人聽見從自己身后,傳來兒子又低又沉卻異常富有磁性的嗓音:“老爸,回頭?!?/br> 被叫到的男人“唔”了一聲下意識地回頭:“干什——恩——” 然后就在問題還沒來得及問出口的時候,就被兒子帶著淺淺的微笑送上來的唇將接下來的話盡數(shù)堵回了肚子里,蕭衍輕咬男人的雙唇,靈活的舌尖用他喜歡的那種方式將男人略顯得有些冰涼的雙唇微微濕潤,直到對方有些氣息不穩(wěn)自己下意識地張開雙唇呼吸,他這才順勢長驅(qū)直入,攻城略地…… 之前蕭末回頭的動作……反而像是主動將自己的嘴送到兒子唇邊主動索吻。 蕭末囧得不行,一邊感慨著自己的教育到底出了什么問題才能教出有這么多壞心眼的兒子,一邊還要被迫接受蕭衍的索吻……他依舊保持著坐在蕭衍身上的姿勢,此時此刻,蕭衍一只手半固定在他腰上玩弄著他漸漸有些蘇醒的男性器官,另一只手捏在他的下巴上——兩人來不及吞咽的唾液順著男人的唇角溢出,流到了蕭衍的手上,然后順著他的手,一路消失在他袖口深處…… 也不知道蕭衍是不是故意的,他們接吻時候所發(fā)出的的“嘖嘖”水聲幾乎充滿了整個轎車內(nèi)部——剛開始,坐在前面駕駛座的蕭炎只是一邊開車,一邊時不時從看一眼后視鏡欣賞一眼……最初的時候車子里甚至還開著廣播,廣播臺不時音樂和人說話的聲音響起,最后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那唯一來自外界的聲音也直接被蕭炎殘忍地關(guān)了去,于是,車內(nèi),后座上兩名死死黏糊在一起的成年男性的越來越粗重的鼻息聲成為了車內(nèi)唯一的聲響—— 這時候,蕭末的器官在大兒子輕柔的把玩之中已經(jīng)完全蘇醒。 那地方高高地昂著頭,從前面因為充血而勃起的傘狀物中間,不知廉恥地留下了一串如同眼淚一般晶瑩的透明液體…… 蕭末離開家前前后后幾乎有一個星期那么長的時間,他正是有需求的年紀,但是這一個星期里,他幾乎沒怎么發(fā)泄過,晚上一個人睡在那張冰冷的彈簧床上,他也完全沒有想要自己解決一下的沖動——所以這會兒,那被他忽視已久的欲望卻冷不丁地忽然被另個人喚起——對方的動作緩慢輕柔——當鼻息之間滿滿都是蕭末熟悉的那種味道—— 男人幾乎很快就丟盔棄甲,任由對方的有些干燥溫暖的手在自己的器官上移動捏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