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師父不作死_分節(jié)閱讀_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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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則容很敏銳地捕捉到了他師父的目光,忍不住抬頭看去,果然看到她師父正注視著自己,不由問道:“師父怎么了?” 林儀風搖搖頭笑了一笑。 南明離火?哼~玄衫客嘴角勾起一絲譏笑,這個人還是那么愛玩這種花哨的把戲,就憑他化神中期的修為想要施展出南明離火還差得太遠,不過是用師父的南明離火符變化出來的而已。只是因為在場的修士境界都比他低,再加上他掩飾得很好,故而沒有人能夠看穿。 出現(xiàn)的中年修士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挑了挑眉,露出一絲洋洋得意之色,隨即將目光鎖定在對面的鑄劍師身上,笑瞇瞇道:“這么長時間不見,師弟的脾氣還是那么地差?。 ?/br> 原來不是公子哥的幫手,而是鑄劍師的師兄啊,師徒倆互相看了一眼,“喵~”阿喵也發(fā)表了一下意見。 被稱呼為師弟的鑄劍師神情似乎變得愈發(fā)冰冷,也沒有任何謙恭之色,冷冷說道:“師兄來干什么?”那種嫌棄的口氣似乎很不想碰見此人,更不愿意與其說話。 對于自個兒師弟的冰冷態(tài)度,這做師兄的似乎并不在意,反而笑笑答道:“師弟離開師門多時也不見回來,師兄關(guān)心你所以才出來找你,沒想到卻在青都的修真市集上見了面。師弟的鑄劍技術(shù)長進了沒有?。抗馐菐煹苣氵@個脾氣啊就得改改,把客人們都嚇跑了怎么辦?還不得讓人說咱們神劍宗以大欺小,仗勢欺人!” 任誰都能夠看出這對師兄弟之間的不對付,“對對對,對極了!”中年修士的話立馬讓貴公子眼睛一亮,連連附和,覺得對方仿佛是在為自己說話,頓覺臉上有了光彩,再看出他倆關(guān)系不和,巴不得多訴訴苦:“原來道友是神劍宗的弟子啊,說得實在太對了!我是真心誠意地請令師弟鑄劍,哪里知道他一言不合就跟我動起手來了。令師弟的脾氣也實在是太差了!” “說的是呢!”這位師兄一面搖頭一面露出無奈的神情道,“就連師尊都覺得頭疼,前段時間因為他弄壞了幾樣稀有的鑄劍材料而訓斥了幾句,他就負氣跑出來了,至今都還沒有回去過,要不是湊巧今天碰面,還不知道他要消失多長時間呢!” “住口!”黑衣師弟的臉本還算平靜,但是聽對方一提起師尊就立刻黑了下來,厲聲喝道:“你不必在這里信口開河,混淆視聽!你只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用不著你cao心!” 這個師兄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同是神劍宗,同是師兄弟關(guān)系不和,同是愛搬弄是非的師兄,如果再加上他們的師父偏心眼的話,那么這位師弟就與原著里鑄劍奇才殷劍平的命運極為相似了。 林儀風正兀自思索著,就聽得那位師兄又說道:“師弟果然激動起來了,師弟為什么不承認是自己的鑄劍技術(shù)太差以至于弄壞了師尊的許多寶貴材料?我奉勸諸位想要找我這位師弟鑄劍或者煉器的還是三思而后行吧,身為神劍宗的弟子就該有過硬的本領(lǐng)否則就是砸了神劍宗的招牌!” “對對對,道友說得太對了!”一旁的公子哥跟唱雙簧似的熱情附和著,當然還有后面的兩個跟班。 林儀風看到那師兄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笑瞇瞇地看著自己,仿佛剛才那番話就是提醒自己說的,林儀風不由笑了起來,直視著那人的眼睛出聲道:“不勞道友費心,鑄劍技術(shù)好與不好,一試便知,我倒寧愿相信自己的眼光,至于說到令師弟的脾氣,也許是因人而異吧,他對我倒是挺客氣的?!?/br> 這話不僅巧妙地反駁了師兄的言論,還同時打了公子哥的臉,提醒他是因為自身的原因才會惹得鑄劍師發(fā)怒的。 沈則容忍不住微微笑了一笑,好一個笑面虎,好一個看似好心實則威脅的提醒,這種人他前世見的不要太多,可惜對方想要糊弄他師父還嫩了點。 師兄笑瞇瞇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看向林儀風的眼睛露出一絲陰郁,但是很快就掩飾了下去,而是搖頭做無奈狀道:“我已出言提醒,聽不聽就隨道友的便吧。只是到時候我?guī)煹軣拤牧说烙训臇|西,道友可不要出言抱怨神劍宗技藝不精??!” ☆、第三十章 :對戰(zhàn)笑面虎師兄 “……”聽到林儀風為他說話,鑄劍師忍不住轉(zhuǎn)頭朝他看了一眼,面色雖冷,眼中卻露出一絲驚異與動容,只是仍沒有多說什么。 林儀風察覺到了他的目光,轉(zhuǎn)頭看去,頓時四目相對,林儀風不由微微一笑,對方這回終于明顯地愣了一愣,隨即轉(zhuǎn)回了頭。沈則容見此不由皺了皺眉。 林儀風并沒有討好鑄劍師的想法,畢竟他剛才已有答應為自己鑄劍的意思,自己也不怕他反悔,如果他真是原著里的鑄劍奇才,那么他的鑄劍技藝理應得到肯定,而且他師兄那副笑里藏刀,打壓自己師弟的姿態(tài),林儀風也看得不爽,也想打打他的臉。 那位師兄笑瞇瞇的臉頓時沉了下來,看向林儀風的眼睛露出一絲陰郁,但是很快就掩飾了下去,而是搖頭做無奈狀道:“我已出言提醒,聽不聽就隨道友的便吧。只是到時候我?guī)煹軣拤牧说烙训臇|西,道友可不要出言抱怨神劍宗技藝不精??!” “夠了,蔣興,別以為我不敢對你出手!”待聽到他師兄挖苦完自己之后,又開始出言威脅別人了,鑄劍師終于消磨掉了最后一點忍耐力,怒火終于爆發(fā)了出來。 蔣興?林儀風挑了挑眉,眼中略驚,他對這個名字可不陌生,此人便是在原著里陷害暗算殷劍平的那位缺德師兄,原來真的是他,真的是他們,那么他身邊的玄衫客就是殷劍平無疑了,真是相當?shù)販惽砂。?/br> “你敢!”蔣興冷笑起來,然而這個“敢”字還沒有完全吐出來,他便看到他師弟全身騰起了熊熊烈焰,頃刻間化成一只體型龐大的白色火鳳沖天而起朝著他撲來。 “火鳳燎原!”只聽圍觀人群中發(fā)出一聲驚呼,瞬間感受到了一陣灼人的熱浪撲面而來。 蔣興臉露慍怒,他想不到對方真敢對他出手,不過隨即又泛起陰森的冷笑,哼!打就打,自己不光要當著眾人的面干凈利落地擊敗他,好證明這個師弟實在不堪一擊,還要再到師尊面前去告一狀,到時候他就死定了! 因此暗中摸出一張威力強大的南明離火符,南明離火符相當難控制,而且十分消耗靈力,更甚者一旦攻破就會反噬到施法者自身,但是蔣興相信不會有人能夠擊破他師尊煉制出來的符箓。 在注入足夠的靈力之后頃刻間便有一團青色火焰從他手中沖出,迎風便長,瞬間便化作一條龐大的青色巨龍咆哮著迎著火鳳撲去,頓時纏斗在一起,龍吟聲與鳳鳴聲不絕于耳。在別人眼里那巨龍就像是蔣興自己變化出來的一樣,忍不住驚呼連連。 然而這回林儀風終于看清楚了他玩的小把戲,雙眼一瞇暗道原來使用的是靈符,自己還道他有多大的本事呢? 盡管青與白的火焰看起來溫和,但是在場所有人都清楚地感受到了撲面而來的滾滾熱浪,仿佛此刻已不再是寒冷的嚴冬而是炎熱的酷暑,很多人不得不運起靈力來抵擋這股熱浪的侵襲,而那些實力低微的修士更是不得不退出很遠觀戰(zhàn)。 沈則容一向平靜的小臉露出了凝重之色,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熱汗,暗道:“這才是南明離火真正的威力,剛才此人使出來的不過是雕蟲小技而已?!?/br> “喵~”阿喵也熱得受不了,吐了吐舌頭將小腦袋貼在了林儀風的脖子上,才感覺到?jīng)鼋z絲的。林儀風運轉(zhuǎn)靈力,降低了周身的溫度,徒弟與貓方才覺得涼快下來。 就在此時,青龍的爪子忽然扼住了白色火鳳的兩翅,火鳳越掙扎,凝聚出來的火焰便減少一些,鳳凰的形體也在逐漸縮小,眼看便落入了下風。師弟的神情變得凝重,而師兄則面露得意之色,而眾人也都認為被青龍抓住的火鳳很快就會消散,師弟必敗無疑,畢竟任誰都知道三昧真火是敵不過南明離火的。 突然一道白光斜刺里從人群當中沖出,頃刻間沒入青色的火焰中。蔣興看清楚那道劍光是從那個為他師弟說話的小子那里沖出來的,而且轉(zhuǎn)眼便被青火吞噬掉之后,原本得意洋洋的臉上更是露出nongnong的譏諷,暗道,螢火焉能與皓月爭輝,想要用一道小小的劍光來破掉他的南明離火,簡直就是癡人說夢,不自量力! 就在圍觀的眾人也與他一樣對著消失的劍光及本人指指點點開啟群嘲的時候,突然間飛劍刺入的火焰部位出現(xiàn)了一片雪白的冰霜,將躍動的青色火焰牢牢地包裹住,形成了相當漂亮的火焰紋理。冰霜以極快的rou眼不可預測的速度朝整條龍的軀體蔓延開去,雖然在蔓延的過程中,冰層不斷地被南明離火所消融,但又瞬間凝聚起來,幾個呼吸的時間,碩大的龍身已被雪白的冰霜所包圍,宛如披上了一層厚厚的盔甲,青與白交相輝映。 眼前的奇景看得圍觀群眾目瞪口呆,因為實在太過震驚而導致全場鴉雀無聲,那可是號稱最難以修煉的火系法術(shù),擁有焚天滅地威力的南明離火啊!怎么可能會被區(qū)區(qū)冰封術(shù)給凍住了?能把南明離火給凍住,那得擁有怎樣一種強悍的實力才行?一瞬間大伙兒看向那個藍衫青年的眼神都變了,變得懼怕、敬畏、震驚、迷惑,莫非此人遠不止元嬰中期那么簡單,是個深深地隱藏了實力的高手? “師父,你……” 沈則容在吃驚之余忽地生出了一絲擔憂,連忙抬頭看去,果然見他師父的臉色蒼白了許多,想來以元嬰中期之力來對抗南明離火仍還顯得困難。等看到他師父搖頭表示自己無礙后,他便默默地將“沒事吧”三個字吞回了肚子里,心底卻莫名地劃過一絲黯然,自己只能待在旁邊,幫不上什么忙……這突然令他不爽起來。 不愧是南明離火,果然十分強大。這是林儀風頭一次領(lǐng)教到他在原著中設(shè)定的青色火焰的威力,而且這還是高階修士煉制出來的南明離火符,其威力說不定比化神期施展出來的更加強大,他幾乎消耗掉了七成靈力方才勉強控制了火勢。機會稍縱即逝,成敗只在一瞬間。 殷劍平?jīng)]有絲毫猶豫,一旦掙脫了青色火龍的鉗制,火鳳的形體瞬間壯大了許多,呼嘯著扇動著龐大的雙翼反撲過去,將冰封的巨龍牢牢纏住,重新化作兩團火焰,青與白的火焰幾乎融在了一起,兩者都在飛快地縮小,最后青火終于率先湮滅。而縮小成一團的白色火焰卻毫不停頓地朝著對面的蔣興沖去。 蔣興難以置信地看著龐大的火龍在自己眼前消失無蹤,露出驚駭之色,他不相信,沒有人能夠破得了他師尊的南明離火符,殷劍平的實力是很強沒錯,但他還沒有達到化神,為他說話的那個小子更只有元嬰中期,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會破得了火符? 他只覺胸口一痛,臉色頓時變得慘白,踉蹌地退了幾步方才穩(wěn)住了身體,使用僅剩的靈力壓制住了喉嚨內(nèi)升起的血腥。眼看三昧真火臨近,就連行動都變得遲緩起來,慌慌張張地祭出飛劍來抵擋。他此時靈力消耗極大,若要再次對戰(zhàn)二人就很吃力了。只是就此灰溜溜地落敗而逃他又怎能甘心?今日一戰(zhàn)若是傳揚開去,說他敗在了自己的師弟和一個無名小子手上,叫他以后如何在同門之中立足? “殷劍平!你、你敢這樣對我?師尊要是知道了一定不會饒過你的!”蔣興咬著牙說道,眼睛里滿是落敗的不甘與怨毒。 “這都是你逼我的,”殷劍平冷冷地看著對方,眼中毫無一點動容,擋在他跟前的火焰猛地竄高起來,一如他此刻想殺他又不得不克制的心情,“現(xiàn)在,你給我滾,立刻滾出我的視線,就算你去跟師尊算賬我也不會怕的!” “好,你有種!我們走著瞧!”旁觀的林儀風忽然出聲道。 “……”師父你到底在說什么呀,弄不清情況的沈則容忍不住想出聲,就在此時,跟殷劍平叫囂的蔣興突然激動地喊道:“好,你有種!我們走著瞧!” 沈則容忍不住愣了一下,方才奇怪地問他師父道:“師父怎么知道他會這么說?” 林儀風笑笑道:“一般愛挑事的雜碎都喜歡這么說。” “……”沈則容暗道,自己前世怎么沒有總結(jié)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