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師父不作死_分節(jié)閱讀_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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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紅因的手下再度被激怒,作勢就要動手,可惜他還未挨近少年身邊,手上突然就燃起了熊熊烈火,燒得他慘叫不已,一時間竟然難以撲滅。這還是沈則容手下留情,否則南明離火一出,這個魔修恐怕早變成火人了。 發(fā)生這么大的sao動難免引來周圍路人的注目,不過走在前面的林儀風卻并沒有回頭看上一眼,想也知道這是沈則容搞出的動靜,如此了解他的林儀風清楚,沈則容恐怕把楚紅因當成了假想的情敵,對方越在自己這邊碰壁,他就越開心,說不定還會抱著師父果然還是喜歡我這樣自我感覺良好的念頭更加有恃無恐地黏上來,想想還真是既生氣又無奈。 當然林儀風大可以利用楚紅因來演戲,氣死那只容小貓,不過這一點他還真辦不到,因為楚紅因本身就是個危險人物,他要是利用他恐怕會引火燒身,再者他還真看不慣楚紅因那種狂拽酷霸吊的裝逼調(diào)調(diào),每次他一在自己跟前擺poss,自己真有一種想狂揍他一頓的沖動,叫你丫在老子面前裝逼! 上次他裝醉想引沈則容上鉤,卻被秦自妙抱回房已經(jīng)是失算了,因為他根本沒想到秦自妙竟然不用扶的而是用抱的,這貨到底是圖省事呢還是圖省事呢?惹得沈則容醋意泛濫的同時,林儀風心里其實也有點小小的介意。算了,就當他是圖省事吧。 楚紅因暗紅色的眼睛不由瞇了起來,這個才金丹中期的小子竟然能夠傷到他的手下,說起來還真是有點像沈則容那個臭小子,他跟林儀風是什么關(guān)系?楚紅因忽然露出一絲冷笑,閃身朝對方抓去。 少年像是已經(jīng)看透了他的行動,忽然停住了腳步,不躲也不閃,任由楚紅因的虛影朝自己逼近,其實他巴不得楚紅因先動手,這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教訓他了,只怕到時候把他燒得連爹媽都認不出來了。 然而就在此時,突然天空中傳來一陣馬匹的嘶鳴聲,隨即周圍的人群sao動起來,發(fā)出陣陣驚呼,飛行禁令一出,誰還有那個膽子敢在炎龍城造次?只見街道的上空出現(xiàn)了數(shù)日以前在城門口出現(xiàn)的相同場景,六匹通體雪白的駿馬張開雙翼拉著一輛豪華的馬車,馬車周圍是兩列御使各種法寶飛行的隨從,浩蕩的隊伍在人群上空飛馳而過,分外地引人注目。 “聞人賢!” 沈則容與楚紅因幾乎都是同一時間喊出這個名字的,而且多少都帶上了點咬牙切齒的味道,話音落下,兩人像是有所察覺,忽地轉(zhuǎn)回頭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眼里都帶上了疑惑。 “怎么?你也跟他有仇?”因為聞人賢的出現(xiàn)而停止了攻擊行動的楚紅因忽然開口問道。 沈則容忽然詭異一笑道:“你還是關(guān)心關(guān)心自己別被聞人賢發(fā)現(xiàn)吧?你說我要是告訴聞人賢說在炎龍城里遇到過你,你猜會怎么樣?” 說完人就忽然消失了,給人一種他真得要去告密的錯覺,其實只是去追林儀風了而已,因為之前在城門口已經(jīng)有過教訓,這回他更加得看緊他師父,替他擋掉聞人賢的糾纏。論厚臉皮程度,聞人賢跟楚紅因不相上下,哎,情敵接二連三地上線,真是相當郁悶啊! 楚紅因有點惱怒,不是氣少年溜走了,而是他不知少年的底細,少年卻知道他跟聞人賢有仇,甚至還出言威脅他。這個兔崽子到底是誰?林儀風身邊怎么老是出這樣的兔崽子?說起來還真跟沈則容有點像呢,楚紅因不禁思索起來。 林儀風雖然有點煩惱可能會在拍賣會上遇見聞人賢,不過仍還是跟秦自妙一起往拍賣會的會場走去,后面依舊跟著牛皮糖沈則容,幸好這回聞人賢只是從天上飛過,并沒有像上回那樣落下來搭訕,這使得沈則容微微松了口氣。因為在路上被楚紅因阻了一會兒,當他們來到會場的時候人已經(jīng)非常多了,很多修士都抱著跟他們同樣的想法想早點來會場報道以便弄到好一點的位置。 沈則容看著微微擰起眉頭的林儀風與秦自妙,不由竊喜,知道這回終于該輪到他出手了,一想到自己此舉可能會贏得師父的好感他就暗喜不已。林儀風卻暗暗皺眉道這貨在陰測測地笑個什么啊,好像一副在策劃什么陰謀詭計的樣子,不由提起了警惕。 普通的入場通道都被堵得水泄不通,排起了長龍,誰要是敢鬧事,炎龍商會派出的保鏢可不是吃素的,唯有貴賓通道前那是冷冷清清,一個人都沒有,幾個接待員都靠在桌子上打瞌睡,兩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也是,那些預定了貴賓包廂的大佬犯不著這么早就來拍賣會場湊熱鬧,基本上都是踩著點來的。 但是也有例外,這不就有一個少年憑空出現(xiàn)在了此通道前,緩緩走到那幾個打瞌睡的接待員面前,朗聲道:“醒醒,起來招呼客人!” 不知道是少年的腳步太輕還是接待員睡得太死,直到少年出聲他們方才如夢初醒般抬起身,擦了擦嘴角可能留有的口水,抬頭望去,視野中便映入了一張乏善可陳的臉,一身樸素到可以說是寒酸的衣著。 其中一人皺皺眉頭,不爽地朝少年揮了揮手道:“去去去別搗亂,要排隊到那邊去,這里只招待貴客。” 只聽少年冷笑道:“焉知我不是貴客?” “你?哈哈哈!”幾名修士盯著少年看了一會兒,突然齊聲大笑道,“你也算貴客,你也不會撒泡尿照照自己?一副又丑又窮的窮酸相,真把我們當傻子,滾滾滾!再不滾,小心我叫人把你攆出去!” 然而這些修士的斥罵聲突然都卡在了嗓子眼里,盡管他們使勁地張大嘴巴表現(xiàn)出一副很想說話的樣子,但是他們?nèi)圆荒馨l(fā)出一點兒聲音,他們不由瞪大眼睛,滿臉驚愕,拿手使勁地抓著喉嚨,一副活見鬼的樣子。 少年忽然笑了一笑,為首那個罵得最兇的忽然整個人從座位上懸空而起,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拉拽著,他臉色刷白,表現(xiàn)得愈發(fā)驚恐,可仍是喊不出一個字來,活像是在演默劇。他被凌空拉拽到少年跟前,少年對其笑嘻嘻道:“你們炎龍商會的人就這點能耐,就是這么招呼客人的?不怕砸掉你們的招牌嗎?” 那人連連求饒,隨后才被扔到了地上,終于能夠發(fā)聲了,可這回他已嚇得說不出一個字了。少年一甩袖,一枚玉簡便被打了出來,嵌在了幾個招待員面前的桌子上。剩下的幾個人面面相覷,露出更加活見鬼的表情,遲疑了一下,哆哆嗦嗦地拿起嵌在桌子里的玉簡,用靈識一掃,在呆滯了片刻后,忙嗖地一下竄到少年跟前不住地朝其鞠躬道歉:“對、對不起,是、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請、請這位道友,不不,這位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千萬不要放在心上……” “好了!”沈則容出聲喝止道,隨即拿手一指道,“那是我?guī)煾?,你們快去請他老人家入場。?/br> “是是是!” 幾個人忙小雞啄米般地點頭,在嘗到了苦頭以后,即使少年的師父也與少年一樣貌不驚人而衣著樸素,他們也不敢狗眼看人低了,但是當他們順著少年手指的方向看去時,出人意料的,這位師父卻與他的徒弟相差十萬八千里,不管相貌還是氣質(zhì)都十分出眾,看起來更像是能夠執(zhí)有貴賓卡的貴公子。 也許貴賓卡本身就是他師父的,少年只是來辦手續(xù)而已,這樣一想,這幾個人更是悔青了腸子,管事的千叮嚀萬囑咐,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這些貴客,招待員們只得硬著頭皮,小心翼翼地跟著少年跑去邀請他師父。 鑒于林儀風曾經(jīng)警告他不許在外面喊他師父,沈則容謹遵這一師命,此時也不敢開口喊師父,只含糊其辭地說道他已經(jīng)出示貴賓卡,他們可以直接從貴賓通道進入會場。但林儀風只挑了挑眉,沒什么表示,沈則容心中一急,忽然沉聲道:“快看,聞人賢來了!” 林儀風不禁挑了挑眉,小樣兒,敢拿聞人賢來嚇我?但隨即他卻皺起了眉頭,轉(zhuǎn)頭看去,果然一架飛馬所拉的豪華馬車從遠處飛來,轉(zhuǎn)眼就落在了會場外的空地上,在場的人都對馬車的主人十分好奇,如果不是在排隊,估計早把馬車圍得水泄不通了。守在會場外的迎賓見有貴客來臨,早忙不迭地迎了出去。 林儀風可想不到他們前腳剛到,聞人賢后腳就來了,不過他還沒自戀到以為聞人賢是追著自己來的,但是繼續(xù)待在場外難免會被他瞧見,就像上次在城門口一樣,這貨是不是裝了雷達,竟然能夠那么快就在人群當中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見鬼了。 “前面帶路?!绷謨x風干脆地發(fā)話道。 沈則容露出了一抹勝利的微笑,緊跟其后,秦自妙則頗為納悶地打量著沈則容,這小子竟然有貴賓卡,真是相當?shù)爻鋈艘饬?,果然是人不可貌相,不過他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夠弄到這千金難買的貴賓席位的呢? ☆、第110章 專吃各種飛醋一萬年 “……”剛從馬車里出來的聞人賢像是察覺到什么,抬頭朝周圍看去,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 接待員小心翼翼地將林儀風一行人引到拍賣會場里的其中一間貴賓包廂內(nèi),里面的裝潢與布置自然是十分一流的,而且設(shè)有強大的結(jié)界,可以防止別人窺視與偷聽,是極隱蔽又安靜的場所,比之下面嘈雜又擁擠的普通坐席好上千百倍,這是有錢也享受不了的。 秦自妙本來就好奇沈則容是怎么弄到貴賓卡的,現(xiàn)在自然就問出了聲,沈則容頂著一張平凡的少年面孔神秘一笑道:“山人自有妙計,秦道友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林儀風端坐在一旁,從走進來之后都沒有說過一句話,也沒有朝沈則容看上一眼,弄得沈則容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師父這是高興呢還是不高興呢?眼巴巴地看著他,就希望他能夠轉(zhuǎn)頭看自己一眼,就算瞪自己一眼也行,如果師父對他發(fā)火的話至少表明他還是在乎自己的,可要是使用冷暴力完全無視自己,那自己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好了。 阿喵從林儀風身上跳下來,在整個房間里溜達了一圈,隨即縱到前面的矮桌上,從放得滿滿當當?shù)墓P中抓起一個靈果不客氣地啃起來,突然它皺起了貓臉,捧著果子轉(zhuǎn)身朝林儀風喵喵叫了兩聲,不知想要表達什么。 林儀風則站起來將阿喵抱回懷里,接過貓爪遞來的果子開始削皮,削完皮再一瓤一瓤地喂給阿喵。阿喵極為愜意地窩在林儀風的懷里,欣然享受著對方的喂食,一副貓大爺?shù)臉幼印?/br> 看得沈則容頓時火冒三丈,真是豈有此理!連我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呢,你這只臭貓竟然敢、竟然敢這樣使喚師父!他很想對阿喵大吼:臭貓,放開那個師父,讓我來! 突然沈則容想到了一個可能,師父對自己如此冷淡不愿回應自己的感情并不是因為他真得不喜歡男人,或者他喜歡的也不是秦自妙、殷劍平之流,而是這只與其朝夕相處,一手養(yǎng)大的“貓”或者該叫上古神受? 很有可能,沈則容不禁摸著下巴露出深思之色,你瞧師父對它多有耐心,對它多和顏悅色,走到哪兒就把它帶到哪兒,甚至就算逃走都不忘帶著它,其實所謂的逃走是和阿喵私奔吧?師父果然喜歡上了這只臭貓了? 沈則容越想越抓狂,越沉不住氣,自己怎么能夠輸給一只貓呢?無論是相貌還是修為自己哪一點比這只貓差了?阿喵除了長得可愛,會撒嬌會賣萌,它能保護師父嗎,能帶給師父性福嗎?毫無疑問,在這兩點上,沈則容這個徒弟是占有優(yōu)勢的,除非……除非阿喵什么時候化成翩翩美男,那么就連這兩點優(yōu)勢沈則容都沒有了。 阿喵正悠哉愜意地享受著林儀風的投喂,突然間感覺到了一束陰冷而怨毒的目光鎖定在了自己身上,好像被一條毒蛇給盯住了,“喵!”它渾身的毛立刻豎了起來,猛地抬頭看去,果不其然與沈則容那雙幽幽的眼睛對上了。 阿喵朝其不客氣地齜了齜牙,仿佛在說容小貓你想怎樣? 但當林儀風扭頭看去時,沈則容立刻換成了一副幽怨而可憐的神情巴巴地看著他,像極了一只被主人拋棄的垂著腦袋,耷拉著耳朵,萬分難過而沮喪的貓。而坐在一旁圍觀的第三者秦自妙表示他完全不知道眼前演的是哪一出?這兩人一貓之間有什么恩怨情仇? 令沈則容遺憾的是,林儀風在看了他一會兒之后很快就移開了視線,并沒有表示什么,沈則容沮喪之余想了想還是決定主動出擊,大不了被他師父打一頓,這也好過師父無視自己,于是站起身飛快地跑到了他師父身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林儀風不由皺起了眉頭,終于出聲道:“你來干什么?”無論是神態(tài)還是口吻都很冷淡。 沈則容笑笑道:“這兒望出去的視野很好,我決定坐這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