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師父不作死_分節(jié)閱讀_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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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簡單?”林儀風一副懷疑的表情。 “難道我還能害師父不成?”徒弟反問道,卻笑得像一只偷腥的貓。 于是讓李牧暫代護法長老一職就這么決定了。而事后林儀風才知道沈則容的要求既像他說的那么簡單卻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簡單,第二天大家很快就都知道掌門起晚了,一直到將近辰時(上午十點)方才現(xiàn)身,讓等著他開會的長老們大吃一驚,掌門在會議上遲到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而且大伙兒還發(fā)現(xiàn)遲到的掌門神情很不自在,好像很羞惱,更有細心者發(fā)覺掌門的脖子上又多了很多小紅點,這些小紅點很有規(guī)律地每隔兩三天就會出現(xiàn)一次,雷打不動,這次的數(shù)量似乎比以前更加密集了。 于是林儀風就這樣頂著眾人的詭異目光開完了會,心里頭那個尷尬真想把沈則容從空間里面揪出來好好訓一頓,警告他以后不準再搞這種飛機,但轉念一想也明白就算訓上一頓憑他那厚臉皮程度也一定會在表明上裝作誠懇認錯,事后照樣我行我素。算了,林儀風不由無奈地搖頭。 李牧沒有辜負林儀風的期望,上任后將事務處理得很好,靈云逐漸步入正軌,而更值得慶賀的是,沈則容的解藥研制成功,從此以后就再也不需要林儀風獻血了,于是開始大規(guī)模地引進玄天宗的疫苗,用在健康的弟子身上,以便產(chǎn)生抗體不會再發(fā)生感染。 整個修真界整整用了五十年的時間才逐漸走出病毒肆虐的陰影,控制住了病毒的蔓延,死傷人數(shù)逐漸減少,可即使到了那個時候,修真界還是沒有從元氣大傷的局面中走出來,仍是人才凋敝,氣勢衰弱,想要恢復到往昔的全盛時期恐怕得花上四五百年的時間。 看著靈云已經(jīng)走上正軌,林儀風便開始為他跟徒弟打算起來,其實沈則容早有相似的念頭,只是不知道他師父的想法怎樣,故而一直沒有提起,他沒想到對方反倒率先提了出來。 “怎么師父想辭掉掌門之位?”沈則容按捺住心頭的喜悅,反而裝出一副吃驚的樣子問道。 林儀風瞥了一眼徒弟,不禁露出一抹無奈的笑容,說道:“現(xiàn)在靈云局勢已經(jīng)穩(wěn)定,是到把掌門的擔子卸下來潛心修煉的時候了?!?/br> “師父所言極是。”沈則容點頭附和道,“師父不是留戀權勢之人,沒必要再待在掌門這個位置上為靈云那幫人辦事,辛苦不說,還耽誤了自己的修煉,耽誤了與徒兒相處的時間?!?/br>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完:到底要不要繼續(xù)寫下去呢? ☆、第一百七十五章 我們回到現(xiàn)代啦! 林儀風笑著對徒弟道:“其實你早有這個想法了不是?只因為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怕我又會說你小心眼,所以一直沒提是嗎?” 沈則容被戳穿了心事,眼中露出一抹尷尬,隨即干脆地承認道:“我就是不喜歡看到師父被那么多人圍著,忙忙碌碌沒空理我,不喜歡我們都被那么多事絆住腳,彼此間反而剩不了多少相聚的時間。” “什么長老掌門我都不感興趣,只想看著師父守著師父,如果師父愿意辭掉掌門之位那再好不過了,但如果師父不愿意,也別為了徒兒的想法而勉強,我只想讓師父開心,做你愿意做的事情?!?/br> 林儀風忽然笑著搖起頭來:“真沒想到你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小容,是師父誤會了你,你確實改變了許多,可即使你不改變,師父也不會有意見,畢竟誰不想跟自己喜歡的人多一些相處的時間呢?” “師父!”沈則容一把抱住了對方,將他緊緊擁在懷里,一副感動壞了的模樣,頓了頓問道,“師父想好繼任掌門的人選了嗎?” “你應該心里有數(shù)了。”林儀風回道。 沈則容便道:“我就知道師父是有心提拔他的?!彪S即卻點頭道:“師父的眼光不錯,李牧各方面的品行都不錯,靈云交到他手上師父大可放心?!?/br> 于是林儀風召開了長老會議,在會議上提出辭去掌門一職,同時辭職的還有沈則容,此言一出,引起軒然大波,在座的人完全不知道這兩位重建靈云的風云人物為何要突然間辭職。但基于師徒倆的態(tài)度堅決,長老們最終也只得同意,隨后就誰來繼任掌門及護法長老一職展開了討論。 最后在林儀風的推薦下,沒有懸念地李牧被推舉上了掌門之位。李牧難以置信地看著林儀風,神情分外復雜,說實話他對這位師伯心里確實有些異乎尋常的感情,可他也知道他的目光永遠只停留在他的徒弟身上,永遠只追隨著對方,自己終究只是他的一位普普通通的師侄,他們倆的交集僅限于此。 起初林儀風為他所做的一切,包括送他天靈丹助他洗煉靈根提升修為,都會令他產(chǎn)生誤會,誤會這位師伯其實是在意自己的,但后來他才知道,自己不過是自作多情而已,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只是為了報答自己以前救過他,他真正在意的唯有他那位徒弟。 可即使心里失落難過,但林儀風對他的信任對他的肯定仍讓他感到高興,最終他沒在再推辭接受了掌門之位,因為他不想讓對方失望,同時他在心里暗暗發(fā)誓,他一定不能辜負林儀風的期望,一定要恪盡職守,將靈云發(fā)揚光大。 他沒有對林儀風說出這番心里話,只是神情堅定地望著對方,默默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沈則容站在一旁看著對視的兩人,沒有說話。 師徒倆功成身退,重新返回半云居,為了防止閑雜人等打擾他跟師父的二人世界,沈則容把潘良、阿喵和蠱雕都踢出了半云居,要他們另找住所,只差沒在半山腰上立碑,上書“靈云禁地,擅入者死”之類的警示了。 這當然遭到了阿喵的強烈抗議,時至今日,他和蠱雕仍還留在靈云,成了靈云的護山神獸,風瑾對此毫無辦法,也就隨他胡鬧去了。 正所謂無官一身輕,自從卸掉了掌門和護法長老一職,兩人一下子就空閑下來,于是使勁地膩歪在一起,親親我我,形影不離,簡直就是狂虐單身狗,幸好潘良等人已經(jīng)搬離半云居,否則要是整天看著兩人秀恩愛,一定會被膩死的。兩只劍靈平時無事也不敢露面,就怕打擾到兩人,會被沈則容用眼刀砍死。 由于自己的境界已經(jīng)領先師父太多,沈則容不想因為境界提升太快以至于過早渡劫飛升而離開師父,他將修煉速度放緩下來,想要等待師父趕上自己的腳步。其實飛不飛升,當不當?shù)昧讼扇藢τ谏騽t容來說已經(jīng)并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能跟師父永遠在一起。 然而在拖拖拉拉地修煉了五百年之后,沈則容不得不面對雷劫的到來,這是修真者在修煉圓滿之后迎來的最大的雷劫,九九重劫,是天地對于修真者飛升成仙的最嚴格的考驗,九九八十一道天雷連續(xù)劈下來,大部分修士都在其中飛灰湮滅,就連魂魄都不曾留下,只有極少數(shù)幸運兒能夠通過天道的考驗,飛離這顆修真星,羽化登仙。 就算是最近的一例飛升成功的案例距今也已經(jīng)有六千年之久了,足可以看出渡劫之困難,飛升之渺茫。 而就在沈則容到達渡劫期之時,林儀風才剛剛到達大乘期,如果沈則容要和他一起飛升起碼得再等好幾百年,但已經(jīng)來不及了,天雷近在眼前,沈則容只能等先渡過雷劫再說。 烏云蓋天,狂風呼嘯中,沈則容盤腿坐于靈云群山中的一座山峰之上,雖然他本人的年紀已經(jīng)有六百多歲了,但面容依舊如往昔般年輕,沒有被漫長的歲月染上一絲塵埃與皺紋,他可以說是修真界有史以來年紀最輕的渡劫飛升者。 那些個修到大乘、渡劫期的大能哪個不是活了好幾萬年的老怪,饒是你天資再好,奇遇再多,也不可能在短短幾百年間就修到大圓滿的境界,沈則容可以說是古今第一人。 旁觀雷劫的除了林儀風還有阿喵、李牧、殷劍平等人,他們都擔憂而焦急地站在遠方看著沈則容渡劫。盤坐在山巔的身影跟天地間涌動的雷劫相比顯得實在太過渺小,仿佛下一刻他整個兒就會被狂風所卷走。 轟隆隆——九天玄雷的威力超乎人的想象,當?shù)谝坏览讚粝碌臅r候,似乎連整片山脈都撼動起來,更別提被它所擊中的山峰,仿佛已經(jīng)頃刻間崩塌,第一道雷還未消失,第二道天雷已經(jīng)劈下,容不得人有喘息的機會。 天雷一道急似一道,雷聲震耳欲聾,崩天裂地,林儀風甚至都已看不清山峰上的情況是怎樣的,沈則容是否還能抵擋住,他是生是死,他焦急地等待著,心提到了嗓子眼,仿佛渡過的每一秒都變得極為漫長,克制著不讓自己飛過去以免妨礙徒弟渡劫。 突然山峰上在電閃雷鳴之中透出了一片青紅之色,那是火光,在天雷的不斷轟擊下,火焰非但沒有減弱反而越來越盛,最后猛然拔高竟順著從高空中降下的閃電攀沿而上,將閃電瞬間吞沒了。 只聽嘭的一聲難以想象的巨大聲響,最后一道九天玄雷轟下時,天雷跟吞噬閃電的火焰發(fā)生了劇烈的撞擊,山頂上空居然出現(xiàn)了一個詭異的黑色漩渦,好像天空被硬生生地撕扯出了一個窟窿。漩渦在急速地向外擴張,旋轉過程中形成的強大氣流仿佛要把周圍所有物體全部吸附吞沒。 “快走!”眾人見勢不好急忙撤退。 “小容!”然而林儀風不退反進,雷劫已經(jīng)度完,天空卻出現(xiàn)了異變,不知處在漩渦中心的沈則容是生是死,這個時候他怎么能夠離開呢? 而迎向漩渦的林儀風最終還是在找到沈則容之前被詭異的漩渦吞沒了,當他被吸入漩渦中心時,只覺得兩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師父!師父!你醒醒!” 當他有了知覺的時候,便聽到一個極為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小容!”林儀風的腦海中驀地閃現(xiàn)出了對方的名字,他拼命地想要睜開眼睛,但眼皮子仿佛有千斤般重,終于當刺眼的光線涌入他的視野中時,他同時也看清楚了近在咫尺的人。 “小容!”一旦看清楚對方是誰,他猛地一把將其抱住,一顆緊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你沒有事真好!” 然而當他用余光掃視到他所處的環(huán)境時,他驀地一驚,下意識地松開了徒弟,急忙轉頭朝周圍看去,當他看清楚他所在的房間里的擺設時,他完全呆住了,久久不能言語。這、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怎么、怎么就突然出現(xiàn)在了這里?這里是…… 沒錯,這是他的的房間,但這是他很久以前住過的房間,是在書外的世界里面租住過的公寓樓,眼前的擺設與布置跟他離開時沒有兩樣,桌子還放在那里,電腦也擺在那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地熟悉,那么地親切,那么地叫人激動。 “師父你沒事吧?你是不是跟徒兒一樣太吃驚了?這里到底是什么鬼地方?”沈則容忙伸手在他那呆滯的師父眼前晃了晃,想讓他回神。 “小容,我、我們回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