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jī)甲與男神_分節(jié)閱讀_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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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因為我開了個玩笑說他是爺爺! 媽了個蛋啊!心理承受能力那么不好的! 死機(jī)到不行不行的米迦勒,身體開始分解成一股數(shù)據(jù)流,消失在無窮無盡的二進(jìn)制洪流里。而我一直下墜,下墜,下墜,然后,在某一個瞬間,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球,呼吸。 骨刃的嘯聲。 背后的殺機(jī)。 我被屠殺了近兩百次的房間。 不同的是,這一次,是真實。 我還沒有適應(yīng)現(xiàn)實世界冰冷的空氣,身體就已經(jīng)下意識前傾,異種的骨刃平滑地?fù)]過我的頭頂,割下了幾縷頭發(fā),然后就割斷了自己的尾巴尖,疼得嘶嘶叫著蜷縮起來。 我乘機(jī)連滾帶爬地?fù)涞奖淠抢锶∽訌?,然后倒退幾步,加速快跑跳上冰箱垂直走墻。我前腳剛走,異種就撲過來把冰箱毀了??次遗郎狭藟Γ惙N一尾巴就甩了過來,我嚇得當(dāng)即就轉(zhuǎn)身起跳。 我滯空的時候,看到了底下川貝傻逼的表情。 “我cao!”他說。 這個時候異種也跳了起來。它的脛骨和腓骨比人類更長,更有力,就這么平地起跳朝我張開了嘴。我想也不想一腳踩在它臉上再次借力起跳,終于夠到了那兩把沙漠之鷹。我伸手,準(zhǔn)確無誤地扣住了槍托,拽下兩把槍。下墜的時候用槍護(hù)住頭臉就地一滾,剛好落在川貝的身后,單膝跪地把子彈裝上。 “我cao!牛逼??!米諾!牛逼?。 贝ㄘ惖谋砬?,激動得像是要吟詩一首:我家有女處長成,巴拉拉巴拉巴拉巴拉…… 我站起身,一手一柄巨大而沉重的沙漠之鷹,微微翼展雙臂,留給他一個背影。 此時此刻,我他媽真覺得我是個大帥逼?。“?,我都快要愛上我自己。 大概那異種也覺得我太帥了,倒退了幾步,飛快地竄出外墻,尾巴在空氣里一勾,跑了。 我瞬間腿軟,一屁股坐在地上靠著川貝,拿槍筒搔搔頭。 川貝一邊修人家的主板,“你什么時候變那么厲害的?你他媽不是個娘炮么?” “請叫我硬漢米諾!” 川貝生無可戀地翻了個白眼,拆著他的集成電路,十秒鐘之后,門咔地一聲彈開。 我們倆逃出生天,來到了走廊,川貝馬上關(guān)住了門:“現(xiàn)在應(yīng)該絕對安全了?!?/br> “不要讓我遇見盧奇那個傻逼了!否則老子一槍崩了他?!?/br> 就當(dāng)我和川貝還在喘氣的時候,隔壁牢房突然傳來了尖叫聲。那尖叫聲是如此得刺耳,以至于隔著沉重的鐵門還能感受到聲音主人的驚恐。僅僅過了幾秒鐘,尖叫戛然而止。 我從頭頂冷到指尖。 “它還在?!?/br> 異種是不可能被我手里的兩柄槍嚇倒的。一開始川貝集火它,它都無關(guān)痛癢。 它只是要跟我玩你追我跑的游戲,因為這里還關(guān)著很多很多賤民,都是我的族人。 我把一柄槍插入后腰,對川貝一點頭,“你打開所有的牢門,把人都放出來,然后帶著他們跑吧。跑到外面叫憲兵?!?/br> “你要跟異種solo啊?!” “能避免盡量避免,但是它很聰明,我得給你們斷后。” 川貝向我發(fā)誓:“我以后再也不說你是死Gay了。”然后他開始解鎖隔壁牢門。他在攝像中看到過盧奇使用的更高權(quán)限的密碼。 但是,當(dāng)門打開的時候,里面血rou橫飛,一地的脂肪和器官。 川貝皺起了眉頭,我兩手握槍,踩著滿地黏液走進(jìn)里面。 這個牢房不是密封的,緊挨著我們那間的墻壁,被打通了。 這一層只有我們的牢房沒有外層保護(hù)罩,照理說,其他牢房異種進(jìn)不去。但是它在我們離開后,通過強(qiáng)腐蝕性的唾液,在相鄰墻壁上打洞,這讓入侵來得很容易。 我看著墻壁上的那個大洞。洞穿透了起碼四個牢房,到處都是綠色的粘液,一片寂靜。 “川貝,先去救其他人。這四個房間不用打開了,不要把它放出來?!?/br> 川貝應(yīng)了一聲,回到走廊里加快速度打開監(jiān)獄,有序地組織大家疏散。 然后突然之間,尖叫四起,我飛奔到走廊上,異種正拖著一個人閃進(jìn)房間。我對著它的頭部開了兩槍,沉重的后座力頂?shù)梦壹绨蛱邸?/br> 我和川貝一起跑過去,異種又再一次消失了,地上的賤民只剩下了半張臉。 “怎么回事,不是讓你不要開這四個牢房的門么?” “它可以隨便進(jìn)入開了門的房間?!?/br> “我不想在這里作戰(zhàn)。有什么辦法把它引走么?” 川貝一邊指揮大家往前跑,一邊說,“異種都很記仇。它最想要?dú)⒌每峙率俏覀儌z?!?/br> 我想了想,拔出腰后的匕首,在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 “你要自盡???” 我拍拍他的肩膀,“能走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比缓蟮沃嬷肆魍白?。走廊盡頭是給重刑犯準(zhǔn)備的水牢。 我跑到走廊盡頭,一槍打掉了智能鎖。背后又是一陣尖叫,我回頭,異種正從隱蔽的地方里踱出來,這次沒有攻擊其他囚犯,而是低頭,循著我的血味嗅了嗅。我推門進(jìn)去,反手將門堵上。里面很黑,是一個直徑十米、深不見底的空間,最底下有水。 我站在螺旋形階梯上,倚著墻,收斂著氣息。我的手腕在流血,血滴進(jìn)水里,咚得一聲。 異種開始撞門。它用得力道很大,但是門本來就是虛掩著的,它一下子就撲向了樓梯的扶手。我抬腳就把它踹了出去,它掉進(jìn)水中,水花四濺。 我站在階梯上,借著門外的光,舉起了手中的沙漠之鷹。 異種的全身是沒有皮膚的,我接觸過它,它并不柔軟,外骨骼硬化,好像披著堅硬的盔甲,盔甲下是質(zhì)量極高的肌rou,好像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