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jī)甲與男神_分節(jié)閱讀_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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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貝坐在樹下嘔吐,看到我們下來也沒工夫抬頭。他的指甲已經(jīng)全部異化了,又尖又黑,手指關(guān)節(jié)粗大,手掌大小和他的身體不成比例。我看到他的背部聳起了兩個尖尖的突起,鼓脹得都快要撐破衣服,不斷地蠕動著似乎有東西要破體而出。更加可怕的是,他的五官都在發(fā)生變化。他看我的時候,眼神不帶感情,眼白也變成了赤紅色…… 突然之間他朝我撲來,掐住我的脖子把我按倒在地! 他的力氣大得驚人,我在他的禁錮下動彈不得。他俯在我身上張開嘴,我以為他想要咬我,但事實是他的牙齒一顆一顆掉了下來,和著大量的出血。他的牙齒退化了?! 那他是想干嘛? 我很快知道了答案。 他的嘴里,伸出一管粗長的、沾滿黏液的rou質(zhì)口器…… 這個時候我們兩人頭頂一黑。川貝抬頭,被西樓一棍子打暈了過去。 西樓臉色煞白:“川貝怎么了?” “他異化了……我也不知道他異化成了什么東西,我沒見過……” “這是異魔?!蔽鳂呛V定道,“這是異魔。” 我起身,給川貝打了針抑制劑,這是最后一針了,之后怎么樣全看造化。不過看樣子,西樓對這種異化有個一知半解。我背起川貝,示意西樓跟我來。在森林里呆著太不安全,在我們的西面有一座高山,當(dāng)務(wù)之急是到那里找到干凈的水源,最好還有可以棲身的山洞,或者獵人小屋。我詢問西樓走不走得動,他說沒問題。 “什么是異魔?”我問西樓。 西樓沉默了一陣,“你不知道么?小孩子不聽話,村里大人都用異魔嚇唬他們的?!?/br> 我仔細(xì)回想了一下,似乎我爸媽小時候也試圖用這個詞嚇唬我,但大概是因為我穿越來的,心理年齡很成熟,所以并沒有被嚇到,更沒有印象。 “傳說中異魔是最強(qiáng)的異種,他們很容易對人類造成基因污染,長有可以低空滑行的翅膀,非常嗜血,而且也用口器吸食人體的血液和腦髓?!?/br> “聽起來不怎么樣啊?!蔽亦洁?,“嗜血,會飛,這算哪門子最強(qiáng)異種?異種不都嗜血么?” “他們是最強(qiáng)異種的原因是他們有智慧,米諾。異魔不是動物,他們是一個種族,一種文明。他們獵殺我們,就像我們一到圣誕節(jié)殺了后院里的豬?!?/br> 我起了雞皮疙瘩。“你見過異魔么?” 他搖搖頭?!拔乙惨詾檫@只是個神話,只有我爺爺堅持這世界上有異魔的存在,他們是一切異種的起源,曾經(jīng)毀掉了整個世界,然后陷入了不知名的沉睡。一旦他們睡醒,就全完了?!?/br> “全完了……” 西樓的爺爺是個老瘋子,在鎮(zhèn)上很不受待見。但據(jù)說他神志還清醒的時候,是個不錯的草藥師。我也一直覺得那個老頭有點精神疾病,現(xiàn)在不知道該不該信西樓的話。 我顛了顛背上的川貝,繼續(xù)往前走。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我覺得川貝越來越沉,他的身體也變得越來越熱,而且喉嚨口發(fā)出令人難以忍受的聲音,像是破掉了的風(fēng)箱。要是他現(xiàn)在醒來,對著我的脖子就能來一口,我心里有點后怕。 “喂,那你有什么辦法把他變回來么?”我問西樓。 西樓神色復(fù)雜地看了我一眼,“我爺爺說,他做草藥師學(xué)徒時候?qū)W到的第一個秘方,就是處理早期異魔感染?!?/br> 我一愣:“然后他也把這個方子交給了你,是么?” 西樓漫不經(jīng)心地啊了一聲,“這也是我唯一掌握的草藥秘方?!?/br> 作者有話要說: 人工智能(Artificial Intelligence),簡稱AI,更普通的稱呼是機(jī)器人,機(jī)甲應(yīng)該也是機(jī)器人的一種吧。不過在這篇文里,人類的科技走得比單純地制造機(jī)器人要遠(yuǎn)得多得多,所以糯糯身上會有很多逆天的設(shè)定,會慢慢跟整個背景世設(shè)抖出來。 但是大家要相信,不論他有多逆天,在內(nèi)心深處,他還是那個七八線小星球貧困山區(qū)24k純rou絲,看到男神不行不行地嚶嚶嚶…… 第23章 【本章又名】最強(qiáng)王者極限cao作空血反殺,黃金盧奇浪死塔下含恨九泉經(jīng)過五個多小時的跋涉,我們終于走出了森林,在山上找了處落腳點,而且很幸運(yùn)地沒有被任何異種攻擊。我覺得很大原因是川貝身上散發(fā)出的那種味道,讓人難以忍受,也對異種造成了一定的威懾。畢竟按照西樓的說法,異魔是異種之王。 我找到的落腳點是個很大的山洞,幾乎可以容納一臺機(jī)甲,對我們?nèi)齻€人來說綽綽有余。但山洞深處毫無意外地棲息著rou食類異種,我們?nèi)齻€只在山洞口借住。夜晚已經(jīng)到來,非常寒冷,我生了堆火,把被子給了西樓。西樓和川貝裹在一起,眼巴巴地望著我。我正在把征服者行軍包裹里的輕武器帶在身上。 “你要去哪兒?” “天星草,金綠花,拉比莫鼠的尾巴,還有紅礦土……”我把清單背了一遍,“是這樣么?” “沒錯……但是這么晚了你要出去找這些草藥么?” “不然呢?我要是睡上一覺,川貝明早起來就能把我們倆都切了。你好好照顧川貝。” 我知道這么說有些殘忍,昨天的這個時候,西樓還被盧奇那幫混蛋侮辱了。但是現(xiàn)在,他就得打起精神,照顧川貝。 我也沒有辦法。如果西樓再不堅強(qiáng),我就真的忙不過來了。 就在我出門的時候,西樓拉住了我的袖子。 “你沒吃晚飯?!彼褖嚎s餅干遞給我。 我咽了口口水,“你留著?!?/br> 壓縮餅干雖然量很多,但三個人吃,就撐不了不久。外面的食物又有基因污染的可能,西樓是我們之中最有可能活下來的,這些我都準(zhǔn)備留給他。 我在森林里游蕩到天亮才回來,帶回了西樓要求的所有草藥,還吃了一堆水果。這種水果類似于蘋果,是我們希洛人的主要維生素來源,就是不知道長在野外會不會對身體不好。不過我反正人也好像不是了,而且餓得實在受不了,吃了一堆,不過我沒給西樓川貝帶回去。 西樓一聽到我的動靜就驚醒了。川貝還在睡,呼吸很緊促,整個身體都隨著呼吸顫動,幾乎像是在抽搐。我手忙腳亂地重新升火,把機(jī)甲艙里帶出來的鋼盔倒懸在支架上,又按著西樓的指示洗草藥、端水,然后盯著草藥煮開。 “我在這就可以了。”西樓以一種少有的鎮(zhèn)定囑咐我。 我搖搖頭,但是眼皮撐不住地打架,開始進(jìn)入一種夢游的狀態(tài)。 不知過了多久,水燒開了,西樓把鋼盔取下來,涼了會兒,喂給了川貝。這一切我都迷迷糊糊意識到,然后覺得松了口氣。意識終于順從身體的意思,睡死過去,連個夢都沒有做。 可是到某個時間點,我突然驚醒了。 不是感覺到危險,而是感覺到不安。 我抓起核銃,環(huán)顧四周,沒有機(jī)甲行進(jìn)的聲音,沒有異種,沒有rou食野獸,甚至川貝也安安穩(wěn)穩(wěn)地睡著。他看起來似乎好了一點兒,至少呼吸很平穩(wěn),不再抽搐,表情甚至稱得上安詳。 但是西樓,西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