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甲與男神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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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當我走進派對的一剎那,我的分數(shù)就是負值??ㄌ厣衔窘o我投來同情的目光,我苦不堪言地朝他揚了揚紅酒。而莊瑟妮夫人轉(zhuǎn)身找到了下一個攻擊目標:“你的肚子大得都穿不下晚禮服了,凱賽爾女伯爵。未婚先孕是可恥的行為,特別是當孩子的父親還是一位有婦之夫。我不會準許你參加今晚的盛夏廳舞會,別想為你肚子里的孩子冠上無辜者的姓氏,然后繼續(xù)做你逍遙法外的情婦。”女伯爵當場哭了起來。 見識了莊瑟妮夫人的嚴厲,我萬分沮喪,和川貝、西樓躲進衛(wèi)生間里開了個簡短的會議。“這可咋整?” 川貝靠在墻上玩他的腕表。那是他昨天和充氣娃娃一起網(wǎng)購的新玩具,用的都是從我老公那里黑來的錢。此時此刻他居然還心不在焉,我感受到了一絲nongnong的無力感,“所以都他媽沒人管我了么!我現(xiàn)在是負值!” 川貝笑了一聲,“要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么?” “你有辦法給我加點分數(shù)讓我合理合法地跟我男神結(jié)婚么?” “沒有。” “那你說個屁?!?/br> 川貝打開了一張三維立體圖,一枚巨大的藍色寶石投射在廁所隔間中:“看。海藍之謎?!?/br> “怎么了?” “如果我沒有看錯,剛才莊瑟妮夫人把它用鉑金項鏈串起來掛在了脖子上。這算不算一個好消息?” 我抹了把臉,這個老女人,居然既搶走了我家十八代單傳的傳家寶,還搶走了我的access,就為裝點她的脖頸! 必須與之一戰(zhàn)! “離中午十二點還有三個小時?!?/br> 我提起了褲子,“如果我通不過測試,那就襲胸?!?/br> “放著我來!” “準了?!?/br> 我再次領(lǐng)著川貝和西樓回到大廳,莊瑟妮夫人正游走于人群中,就像一朵交際花。不過一般的交際花不會在和你談話完畢之后掏出卷軸搖著頭給你打分。我看到卷軸就心虛氣短,但是想到失蹤十天的米迦勒,以及還在等著我回去嫁給他的男神,我還是鼓足勇氣走上前去?!胺蛉恕?/br> 莊瑟妮夫人轉(zhuǎn)過身,然后挑高一邊眉毛,低聲數(shù)落我,“你是怎么回事,你居然連褲鏈都不拉上!”在備注項里寫上暴露狂。 我臉紅心跳地低頭拉上褲鏈,視線再次聚焦在她胸口,那里果然!好大?。?/br> 莊瑟妮夫人發(fā)現(xiàn)我們?nèi)齻€人正直勾勾地望著她的胸口,低頭看了一眼,“不錯,這正是潘德拉貢家族的海藍之謎。作為保管人暫時修飾一下我的項鏈,我想誰都不會有意見的。” “真、真大!” “啪!” 莊瑟妮夫人給了我一耳光,然后在“性向穩(wěn)定”這一項上扣了兩百分。 川貝把我拖到身后,把手放在腹部鞠了個躬,我這輩子都沒見過天天穿大拖鞋、吃飯還扣牙縫的川貝那么彬彬有禮過。 “尊貴的夫人,米諾勛爵只是在對你表達崇高的敬意?!?/br> “崇高的敬意?” 西樓頂了頂川貝的胳膊,示意他應(yīng)該把眼神從人家的酥胸中拔出來了,但川貝依舊對著人家的酥胸喃喃絮語,“夫人。按照我們地球人的習俗,把眼神對準女主人的胸口,是很正常的禮節(jié);不過把手放上去才是客人肯定主人的給予的最高禮節(jié)?!?/br> 他說完我就感覺不好,這個套路我昨天已經(jīng)用過了!果不其然—— “啪啪!” 我們?nèi)齻€里面只剩下一個西樓,他嚇壞了:“夫人,不、不要打我!我看你不是因為你胸很大,我、我只是在幫他們想辦法怎么偷海藍之謎!” “啪啪啪!” ****** 我們?nèi)齻€穿著西裝并排坐在墻邊的椅子上,腫著臉頰,像是三只沒人要的棄犬。 “諾諾,我是真的想幫你偷寶石……”川貝弱弱地說。 “閉嘴!你這個大變態(tài),色情狂!好幾次了川貝!什么仇什么怨!”我把臉深深地埋進機械臂中?!拔揖椭啦粦?yīng)該來這種地方。我們就是不停地丟臉、丟臉、丟臉!我就是不停地……離他越來越遠……” “不要這樣否定自己啊?!蔽鳂菗ё∥业募绨?,“如果有一張表格,考核的是淳樸善良勤勞勇敢養(yǎng)豬技巧機甲修理專業(yè)知識講黃色笑話,你一定是滿分啊,糯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長處,也有自己不擅長的事情,這都很正常?!?/br> “但是我會因此失去很多東西……失去龍隱。”我默默地垂著腦袋,“我很希望能在哪里都從容不迫,能應(yīng)付這種場面,可以大大方方地站在他身邊?!?/br> 川貝看了下腕表,”還有二十分鐘。如果我們再拿不到access就會和路西法失約。要行使planb么? “好吧?!蔽覈@了口氣,掏出了背后的麻袋,“你等會兒把莊瑟妮夫人套起來之后,就塞住她的嘴往樓上跑。我的手環(huán)里有卡梅洛宮里所有房間的準入許可?!?/br> 川貝拍拍我的肩膀。 西樓也是。 我失落。到了最后,我也依舊要在這里殺人越貨啊。 我收拾了一下情緒,給川貝、西樓一個眼色,我們?nèi)嘶烊肴巳褐?,從三個方位包夾莊瑟妮夫人。屆時,川貝會負責給她套麻袋,我負責鳴槍示警并且打掉客廳里的水晶燈,西樓會在另外一個方位尖叫并且喊救命,吸引所有宮廷侍衛(wèi)的注意,讓他們?nèi)ソ饩人3酥@個時候,我和川貝就可以抱著套頭套的莊瑟妮夫人上樓,隨便躲進哪個房間,要了她的胸。 ……我的意思是要了她胸口的海藍之謎,相信我。 當我們再次用風sao的舞步滑入大廳中央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一直和諧的氣氛變得有些凝滯。這些全帝國最會裝逼的貴族,慢慢沉下了他們的嘴角,像是感知到了危險的兔子,時不時把眼神從他們的談話對象臉上挪開,滑向周圍。音樂掩蓋下持續(xù)不斷的低調(diào)談話聲,也在某一個瞬間突然靜止了。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種坐在火山口的莫名的緊張,大家的目光巡視著社交圈中熟悉的朋友,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一樣,然后又異常尷尬地哈哈大笑,想要告訴自己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人群中的川貝給我遞了個眼色,我用眼神安撫他這一切都只不過是我們的錯覺,我們這么簡單粗暴的計劃是絕對不會外露的,就算外露,也不會讓這群大小姐和死gay不安。川貝于是低下了頭,繼續(xù)往前走。 現(xiàn)在,我們倆人離舞池邊緣的莊瑟妮夫人只有五米左右的距離了。我能看見樓梯的影子在她身上投下的陰影,以及視線死角中,卡特伯爵名貴的長褲和皮鞋。她和卡特伯爵在無人的角落壓低聲音談些什么。因為兩人都把聲音壓得很低,所以我并不知道他們具體的談話內(nèi)容,但是,從兩個人的肢體語言來看,他們都很憤怒。 真奇怪,卡特伯爵不是莊瑟妮夫人的小鮮rou么? 他不就是她心目中的標桿式omgea么? 唔……看來標桿也不好當啊。 不過這一切跟我反正沒有關(guān)系,我只要負責干掉我頭頂巨大華麗的水晶燈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