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棄子國師_分節(jié)閱讀_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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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容忍不了別人詛咒他的孩子,特別是最近身體變得不好的兒子,他日日都提醒吊膽生怕兒子有個什么閃失,被傅昀塵這么一說,他就怒氣橫生。 “傅二公子,你是侯府的公子不錯,但也不能如此詛咒我兒?!焙鷷酝樕系男θ荼M收,甚至還帶著怒氣,他冷哼一聲道:“本官還有要務(wù)在身就不奉陪了,請吧?!?/br> 傅昀塵也不在意,起身就準(zhǔn)備離開,正在這時,突然一名小廝急匆匆的沖了進(jìn)來大聲喊道:“老爺,不好了,不好了?!?/br> “放肆,什么不好了?大驚小怪的。”胡曉通本來心里就不爽,現(xiàn)在聽小廝這般喊,他直接不悅的呵斥道。 “老爺,小公子,小公子他,他?!?/br> “小公子怎么了?你快說?。 焙鷷酝ㄒ宦犚膊聹y他寶貝兒子怕是出什么事了,一臉擔(dān)心的大聲問道。 “小公子,快,快不行了?!?/br> “什么?”胡曉通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腳下一軟差點(diǎn)就癱倒在地。 傅昀塵皺皺眉頭,他也只是從面相上看出胡知府怕是會有喪子之痛,但也不是很分明,也就說有挽救的可能,具體還是要看了才知道。 “胡知府,我和靈慈大師學(xué)過玄術(shù)和醫(yī)術(shù),如若不介意,能讓我看看小公子嗎?” “可以,可以,那就拜托傅公子了,我們現(xiàn)在就去吧?!?/br> 胡曉通也曾聽聞這位二公子當(dāng)年中的毒就是靈慈大師解的,還在凈清寺住過幾年。大師還擅長玄術(shù),看相推算極準(zhǔn),如果傅昀塵跟靈慈大師學(xué)過,那剛才的話也就有可能真是從他面相上看出來的。而且不管怎么樣,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只要能救他兒子,他也管不了太多了。 ☆、回京前 傅昀塵跟隨胡曉通到后院時就聽到一陣陣的哭泣聲,房門是打開著的,里面有一個保養(yǎng)得不錯的中年婦人抱著一個半歲多的嬰兒不停的哭泣,郎中則站在一邊嘆氣搖頭,他也無能為力。 “老爺,嗚嗚……”婦人見胡曉通進(jìn)門后就大哭起來,“源兒快不行了,嗚嗚,老爺,怎么辦??!” “給我看看?!备店缐m見婦人懷中的嬰兒臉色發(fā)紫,像是呼吸不順,氣息也很微弱。 婦人聽到這聲音才莫名的抬頭看著傅昀塵,“你是?” “給他看看源兒?!焙鷷酝ㄒ妰鹤诱娴目煲懒?,心都涼了大半截,傅昀塵此時就是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婦人此時也不知所措,聽自己丈夫這樣說,還是將懷中的孩子抱個傅昀塵。 傅昀塵接過孩子,將其放在床上,然后將孩子的衣衫解開,看到小孩脖子上的玉麒麟時眼中露出抹了然之色,他迅速的將其解下,然后從懷中拿出在凈清寺蘊(yùn)養(yǎng)得三枚銅幣法器塞到孩子小手中。 傅昀塵從一開始那個小廝進(jìn)門時就發(fā)現(xiàn)了他身上帶著一絲很微弱的陰煞,心里就判定了胡曉通的獨(dú)子怕是佩戴了帶著陰煞的物品,果然在小孩脖子上發(fā)現(xiàn)了這個纏繞著陰煞的玉麒麟,要是再晚一天拿下,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了。 接著傅昀塵用兩指點(diǎn)了點(diǎn)孩子的眉心,將自身的一股元?dú)廨斎氲叫『⒌纳眢w中,將他身體中之前殘留的陰煞驅(qū)除。 緊緊閉著眼睛的小孩睫毛微微地動了動,臉上的紫青色也漸漸地消褪,呼吸慢慢地開始順暢。 “咦,小公子的臉色好了很多。”大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那站在旁邊一直觀望的郎中忍不住輕詫了一聲。 “老爺,你快看,源兒的臉色真的好了很多。”那名中年婦女激動的拉了拉旁邊的胡曉通。 胡曉通也面帶激動之色,他定定地盯著床上的小孩,這可是他的命根子。 傅昀塵收回放在小孩額頭的手,拿起小孩的手腕把了把脈,隨后皺著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傅公子,我兒怎么樣了?”胡曉通見傅昀塵的臉色舒展開后提心吊膽的問。 傅昀塵淡笑著說:“沒事了,而且他之后也不會再每天晚上都大聲啼哭了?!?/br> “那需要開什么藥嗎?”胡曉通面帶喜色的問,他兒子最近確實(shí)一到晚上就會大哭,甚至是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吃了郎中開的藥一點(diǎn)用都沒有,傅昀塵連這個都能看出來,確實(shí)有本事。 傅昀塵搖搖頭說:“不用,他并不是真的生病了,不需要吃藥,他太小了,藥吃多了不好?!?/br> “不是真生病了?那是什么?”中年婦人接口問道。 “是這枚玉麒麟作祟,這里面隱含著死氣,像是一個身體健康正常的大人戴久了都會生病早死,小孩佩戴的話一般是活不過一年的?!备店缐m頓了頓繼續(xù)說:“還好今日我正好遇到他發(fā)作,要是再晚一天,絕對無轉(zhuǎn)圜的余地?!?/br> “什么?竟然是這枚玉麒麟的問題?!敝心陭D人眼中露出抹恨意,她平常就不是軟性子,此時臉上帶著怒氣看著胡曉通道:“你最寵愛的那個妖精既然要害我的兒子,還說什么是去寺廟里特意請來的開光之物,我呸,真是壞心眼的賤人?!?/br> 傅昀塵微微的嘆了口氣,又是內(nèi)宅婦人的手段,只是對這樣小的孩子下手,那女人確實(shí)太過了。他見胡曉通臉上露出尷尬的神色,眼中也含著怒意,并不想知道這位知府大人內(nèi)宅的事情。 “令公子已經(jīng)無大礙,只要最近好生休養(yǎng)一番就能恢復(fù)健康,我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今日真是多謝傅公子了,改日我再請你一敘?!焙鷷酝▽⒀壑械呐馐掌穑χf:“至于你的朋友周瑾,我現(xiàn)在就讓下面的人將他放了?!?/br> “那就多謝胡知府了?!备店缐m笑笑。 “傅公子太見外了,今日若是沒有你,我就要經(jīng)受喪子之痛了,我還要向你道謝呢?!焙鷷酝泵氐?,無論是傅昀塵對他兒子的救命之恩,還是傅昀塵深藏著的本事,都讓他有了交好之心。 傅昀塵笑道:“胡知府先處理府上的事情吧,小公子這幾日最好別吹風(fēng)?!?/br> “好,傅公子慢走。”胡曉通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又吩咐隨身小廝:“你送傅公子出去?!?/br> “是,老爺?!?/br> 過了三日,傅昀塵果然接到了胡知府的的邀請?zhí)?,于是他就帶著周瑾一起去赴宴?/br> 席間周瑾將要開超市的事情和胡知府大致的說了一遍,甚至還意有所指的提到了每個月會根據(jù)生意好壞給胡曉通一筆銀子。 對于幫忙照看他們新店的事情胡曉通一口就答應(yīng)了,就算沒有銀子為了報答傅昀塵的恩情他也會幫忙的。對于銀子的事情他推辭了下,見傅昀塵兩人都堅(jiān)持,就同意了收銀子的事情,他家主子確實(shí)需要銀子。 傅昀塵并未試探胡曉通和太子之間的事情,他雖然和太子達(dá)成了合作的共識,但雙方都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們暗中有關(guān)系,哪怕這人是太子的暗線。 處理完店里的事情后,傅昀塵就開始帶著小東小北去游學(xué),當(dāng)然被背著宣武侯府探子的。他考院試都是在青州城買了一座院子,花錢弄了個戶籍證明在青州城的一個小縣里考的,所以宣武侯府根本不知曉他參加了科考的事情。 而蕭禹澈因?yàn)槭前抵鳎砸M(jìn)入龍吟衛(wèi)的基地受訓(xùn)兩年。 兩年的時間匆匆而逝,傅昀塵游學(xué)回來,整個人的氣質(zhì)更加的飄逸如塵,他將所有的情緒都收斂起來,烏黑的眼眸中一片純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