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棄子國師_分節(jié)閱讀_54
書迷正在閱讀:撿到病嬌太子之后(重生)、來日芳長[重生]、我靠學(xué)習來修仙、陛下曾經(jīng)嫁過我、肆無忌憚、和男主離婚后我成了富婆[穿書]、重生之天價經(jīng)紀人、我的信息素有毒、八零肥妞逆襲記[穿書]、榮耀之刃[花樣滑冰]
這樣的突變也讓蕭禹澈和沅自閔停了手,年輕男子旁邊的一位白須道人見狀冷哼了一聲,一掌拍在男子的肩膀上,男子就暈了過去,體內(nèi)的那團陰煞也被震散。 傅昀塵隨意的掃了老道一眼,先天后期的境界,他剛才使出的那團陰煞并不高深,被這人破了也是正常,看來這老道是觀星閣的人了。 見那男子暈過去,停下來的兩人正要繼續(xù)打斗時,太子和四皇子的座駕就到了。 兩人自然已經(jīng)聽到了暗衛(wèi)的稟報,四皇子自從禁足之后低調(diào)了很多,這次被皇帝派來跟著太子招待他國使者團也算是復(fù)寵了。他聽說蕭禹澈的囂張行為還暗自嗤笑了一番,他這個九皇弟果然被他父皇寵得無法無天了,他樂得看戲,巴不得蕭禹澈再惹點禍。 太子正好相反,蕭禹澈惹禍他并不擔心,因為他知道自己的弟弟雖然乖張跋扈,但卻自有一番做事原則,既然他敢對定王出手,那肯定是有原因的,而且并不怕承擔后果。最近幾年西沅國的動作確實大了點,特別是對灃陵國更甚,弟弟此舉挫挫西沅國的銳氣也無不可,省得別人都以為灃陵國是四國的軟桃子,誰都想來捏捏。 “九弟,不得無禮?!笔捰礴胂忍右徊介_口,不贊同的看著執(zhí)劍和沅自閔相向的蕭禹澈。 蕭禹澈冷漠的看了蕭禹珉一眼,就直接無視了,蕭禹珉則噎了一下,握成拳的手青筋攢出,但還是忍住了,他就要看看太子如何處理這般沒有禮數(shù)的弟弟。 太子走上前,溫潤的臉上帶著他一貫如春風般的笑容,目光溫和的看著蕭禹澈道:“小九將劍放下。” 蕭禹澈對蕭禹澤的話還是聽的,于是冷冷地看了沅自閔一眼就將赤蛟劍收了起來,他也沒準備要跟這人死磕到底,但剛才的那番話他記住了,他定會讓沅自閔悔不當初的。 “哼?!便渥蚤h冷哼一聲也將手中佩劍收了起來。 “定王還請自重,雖然你是使者團貴賓,但我灃陵國的男兒可不是能隨你糟蹋的。”蕭禹澤轉(zhuǎn)頭看向沅自閔,言語中的警告十分明顯。 元自閔不在意的挑眉笑了笑:“放心,本王不屑強迫別人?!彼哪康囊呀?jīng)達到也不會再和灃陵國的太子繼續(xù)發(fā)生沖突。 “那就最好。”蕭禹澤點點頭笑著道:“想必各位趕路也疲憊了,就先到別館休息用膳吧。” 沅自閔頗有深意的看了四皇子一眼,那一眼中飽含著鄙夷,輕哼了一聲就帶著西沅國的使者團進了別館休息。 四皇子確實被激怒了,可是對元自閔的那個鄙夷眼神的恨卻轉(zhuǎn)嫁到了蕭禹澈身上,這個弟弟就是他的克星,終有一天他要讓他生不如死。 待蕭禹澤帶著灃陵國的人走后,沅自閔才收起那副一臉無謂的輕挑姿態(tài),對那位白須道人問:“道長,剛才探出傅昀塵的深淺來了嗎?” “他不簡單,實力不弱?!卑醉毜廊嘶氐?。 沅自閔皺皺眉頭,之前他開口輕薄傅昀塵也是希望比對方出手看看其能力,只是沒想到被蕭禹澈破壞了,“那傅昀塵這人對我們的計劃會有妨礙嗎?” 接著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問:“要不要先除掉?” “不用,他實力雖然不錯,卻不及我,之前李擎出手被他反擊,但我化解起來并不難,還是別打草驚蛇的好?!卑醉毨系缹ψ约旱膶嵙€是很有自信的,頓了頓說:“不過也不能不防,我們這次要對付的目標主要還是樓莫離?!?/br> “嗯?!便渥蚤h桃花眼微微瞇了瞇,一臉的興味:“我對這次的四國祭越來越期待了!”他最喜歡血雨腥風了。 而在西沅國使者到來的同日,已經(jīng)回京都兩日的康昊蒼也被康幼蓉秘密請到了茶莊相見。 ☆、恨意 京都一座幽靜的茶莊內(nèi),一個頭戴白紗斗篷的女子帶著兩個丫鬟直接進了最里面的包間。 包間里茶香四溢,一名長相尚可的清秀男子正在端著一個小茶杯飲茶,見推門進來的女子時,眼中才露出些溫度。 女子將丫鬟留在門外,將包間門關(guān)上才將頭上的斗篷取下,這人正是康幼蓉。只是此時她的臉上卻留下一道很深的刀痕,而且看刀傷的顏色應(yīng)該是近期才留下的,一見到男子,她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二姐,你怎么了?”康昊蒼一怔,立即站起身,她jiejie的臉上為何會有這么深的刀痕? 康幼蓉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走到康昊蒼的身邊又嗚咽了一會才吸了吸鼻子說:“我的臉是被傅景煥的jian夫劃傷的。” 康昊蒼臉色一沉,眼中微微流露出詫異問:“jian夫?” “是,他的jian夫就是西沅國的定王?!笨涤兹氐哪樕显僖舱也坏疆敵醯挠喝菝裁溃菞l刀痕從她的左眼角一直穿過鼻梁到上嘴唇的右上方,此時臉上流露的恨意顯得有幾分猙獰。 “他怎么會和定王混在一起的?”康昊蒼自然知道定王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只是沒想到傅景煥會和那人搞在一起,據(jù)他所知傅景煥并不喜歡男人,“二姐,你慢慢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自從被皇上貶為妾之后就一直呆在閨房,前幾日突然想見侯爺了,就親自煮了參湯準備給他送去,誰知道推門進去卻發(fā)現(xiàn)一個長相漂亮的男人和侯爺躺在床上,當時我就驚呆了,然后摔了參茶就跑出了院子?!?/br> 說著說著康幼蓉又忍不住開始垂淚,哽咽了下繼續(xù)說:“誰知道當我回到自己的房中沒多久,那個變態(tài)就追到了我的房間,然后打了我?guī)锥?。我忍不住罵了他幾句,他就拿出一把匕首就在我臉上劃了這一道刀痕,還威脅我不準在惦記侯爺,不然就將我和喧兒都殺了?!?/br> “那你怎么判定他是西沅國的定王?”康昊蒼眼中盡是怒色,但還是忍著性子慢慢的問,他發(fā)現(xiàn)jiejie的情緒太不穩(wěn)定了。 康幼蓉拿帕子又擦了擦淚,說:“他自己告訴我的,他說他有的是辦法收拾我們母子?!?/br> 康昊蒼神色不定,按照沅自閔囂張的性子做這樣的事情和說這樣的話倒是正常,只是他怎么會和傅景煥搞在一起呢?他心中的疑慮越來越大。 “姐,你知道定王和傅景煥怎么會在一起的嗎?或者什么時候鬼混在一起的?” “沅自閔說他們早就認識了,侯爺對我只是玩弄,但是什么時候在一起他沒說?!笨涤兹負u了搖頭,一臉的苦澀的繼續(xù)說:“我去找侯爺,他根本就不見我,還將我禁足了,我動用了你留下來的那人,今日才得以脫身出來見你?!?/br> 康昊蒼淡棕色的瞳顏色深了許多,這是他怒極了的表現(xiàn),傅景煥竟然敢這般對他的jiejie,真是可惡,他一定會讓那對狗男男付出代價的。 “交給我吧?!笨店簧n看著嫡親二姐整個人都陰郁了許多,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二姐,你這段時間就好好的呆在侯府,我會派人暗中保護你的?!?/br> 康幼蓉一把握住康昊蒼的手,眼中含恨的說:“昊蒼,云洛茵生的那個小賤種你也不能放過,要不是他我還不可能被貶成妾室,喧兒的身份也不會這般的尷尬。而且當年寒毒的事情他們已經(jīng)查出來了,那小賤種還暗中和蕭禹澈聯(lián)手對付大姐和四皇子,現(xiàn)在四皇子處處受制,皇帝已經(jīng)開始對他不喜了,我們的近況不好都和他有關(guān)。” 康昊蒼一直秘密關(guān)注京都中發(fā)生的事情,他自然知道傅昀塵這個病秧子突然崛起會對他們不利,只是之前有事脫不開身回來,派去暗殺傅昀塵的人也一直未能得手,這次他回來的目的不只是四國祭,還要親手將這個隱患除去。 “放心吧,我會讓他徹底消失的。”康昊蒼握了握康幼蓉的手安撫道:“我認識一個神醫(yī),你的刀傷我一定會求藥治好的,姐你要打起精神控制好侯府的內(nèi)院,這樣才不能讓有心人有機可乘?!?/br> 康幼蓉聽說臉傷可以治療,頹敗的眼眸終于恢復(fù)了些生機,她現(xiàn)在不但恨云洛茵母子和沅自閔,連帶著對傅景煥都生出了一股從未有過的怨恨。他怎么能這樣對她,那個變態(tài)男人有什么好的,云洛茵拋棄他后,他竟然墮落到了這種地步,她怎能不恨。 康幼蓉此時的心已經(jīng)被nongnong的恨意占滿,她總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云洛茵母子造成的,就連傅景煥和沅自閔的事情都推到了云洛茵身上,她恨不得親自拿把刀子將云洛茵的臉也毀了。 “昊蒼,你記住一定不能放過云洛茵母子?!笨涤兹赜謴娬{(diào)了一遍,她知道弟弟的本事,要對付那母子還是很容易的,“大姐說那小賤種要參加四國祭,你一定要阻止他,不然真讓他得了勢,對四皇子和康家更不利?!?/br> “好!我今日就去會會那傅昀塵?!笨店簧n點點頭答應(yīng),他也清楚寒毒的事情暴露之后他們和傅昀塵母子將勢不兩立,他不會留下一個大隱患將來威脅到四皇子和康家的。 至于傅景煥和沅自閔他也是不會放過的,但還是決定先去收拾了傅昀塵,再對付那兩人,在他心里并未把只有十多歲的傅昀塵放在眼里,他忌憚的只是傅昀塵身后的國師。不過據(jù)他得到的秘密消息,其他三大強國中已經(jīng)有兩國暗中聯(lián)手想要在四國祭時對付樓莫離,到時候國師自己都脫不開身,自然無力來找他報仇。 康幼蓉聽到弟弟答應(yīng)后臉色才漸漸平靜下來,兩姐弟又坐下來聊了會,她才重新戴上斗篷離開茶莊。 在康幼蓉和康昊蒼見面后,傅昀塵就收到了消息,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