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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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是同時,學校沸騰了。 虞酒唱到一半時,廣播站的門外已經(jīng)圍了一圈的吃瓜同學,還在那邊聊天。 “沒聽過這首歌哎?!?/br> “她自己寫的吧,這么有才的嗎?” “這是情歌嗎?” 討論著,話題就到了蘇頌身上。 “虞酒真的好大膽,對了蘇頌現(xiàn)在人在哪兒呢,你們見到?jīng)],他什么反應?” 傍晚的校園上方只余下夕陽晚霞。 空中蕩著虞酒的歌聲,與歌名交相輝映,吉他聲中帶著點青澀又大膽的小風情。 歌詞直白押韻,曲調(diào)閑散。 一開始蘇頌人在教室,班級外圍了一圈人,全都是來看熱鬧的,到最后教室門窗都給關上了。 蘇頌一聽到虞酒的自我介紹就覺得不對勁,果不其然,后面還有唱歌,他直接去了校廣播站。 正主一來,吃瓜同學紛紛讓開。 虞酒剛好唱完,正抱著吉他坐在那兒,見到他來,笑問:“蘇頌,你聽見沒?” “虞酒。”蘇頌叫了聲她的名字。 “哎?!庇菥茟馈?/br> 蘇頌繃著一張臉,拉著她就走。 虞酒被拉走的時候,還對著圍觀同學們招手。 同學們都在后面打招呼:“下次有新歌了,記得來唱啊,我們都會來聽的,我們永遠是你最忠實的觀眾?!?/br> 虞酒沒回答,蘇頌轉過頭:“沒有新歌了?!?/br> 起哄聲頓時四起。 校廣播站不在高三教學樓那邊,虞酒被拉到了另外一側樓梯上,然后和蘇頌對視。 樓梯間只有他們兩個人,安安靜靜的。 “虞酒,你想挨處分嗎?”蘇頌問。 “不想。”虞酒回答。 然后她歪了歪頭,“反正老師們都知道了呀,上次我強吻你也就是通報批評,唱首歌應該沒那么嚴重吧?!?/br> “……” 提到這事,蘇頌的耳朵尖紅了一點。 上次是學校周一的升旗儀式,因為那件事,學校給了個通報批評,理由是交往過密。 虞酒眼尖,湊近笑嘻嘻問:“好聽嗎?” 蘇頌抿著唇,沒說話。 虞酒說:“不說話就當你覺得好聽了?!?/br> 蘇頌沒辦法,抬眼就看到虞酒瓷白的小臉,眨著清亮的眼眸,里面倒映出他的身影,清晰又單調(diào)。 他半晌才承認:“好聽?!?/br> 這是第一次有女孩子給他寫一首歌,又親口唱出來,在他的面前問他好不好聽。 他不會撒謊。 ppt包括了幾節(jié)課的內(nèi)容,虞酒翻來覆去,最后還是打開認認真真看了一遍。 然后確定自己什么也看不懂。 她脫離校園那么久,哪里還記得這些知識,就算蘇頌和她說,她也不一定能夠全懂。 虞酒又想起聽課證的規(guī)定,好像還要期末考試。 唉,談戀愛真難。 還是高中時候的蘇頌好追。 虞酒想了一腦袋的事,最后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時候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家里江父江母已經(jīng)回來了。 江母昨天夸她紅裙子好看,回來還給她買了好幾件裙子,禮盒都擺在房間的地上,沒有吵醒她。 說實話,虞酒更喜歡江母一點。 虞酒是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rou,縱使前十七年沒有養(yǎng)過,但她鮮活的樣子她很喜歡。 畢竟懷胎十月,和江父不同。 江父沒有過親身體會,六七年的時間,大多時候虞酒又不在家,自然而然沒有江雙清來得親密。 只可惜虞酒態(tài)度強硬,讓江雙清離開江家的。 與此同時,張深至那邊還有點郁悶。 這還是花了錢的,才幾個小時就沒有蹤影了,而且據(jù)極晝娛樂那邊的意思,不接受這種捆綁營銷。 估計是沒什么機會了。 虞酒洗漱完,打開微信看了眼,沒有什么她感興趣的新消息,昨晚的新聞也被撤了。 就在這時,季云葵發(fā)消息問:【在家?】 虞酒給了肯定回答。 季云葵:【出來喝咖啡啊99,我請你。】 因為兩個人的職業(yè)原因,很多時候都沒機會碰面,大多時候都是電話和視頻。 季云葵挑了個咖啡館,是她之前一個客人開的。 兩個人坐在最里面的角落,還能夠看到窗外的綠植和景色,放松心情很舒適。 “那你豈不是很長一段時間又要沒聯(lián)系了?!奔驹瓶犓f完,“至少三個月吧?” “估計要更久?!?/br> 《醫(yī)心》是沖著口碑去的,會精益求精,拍攝時間估計三四個月,會不會超過誰也不知道。 季云葵說:“還好不是深山老林里。” 虞酒眨眨眼,“誰去深山老林開醫(yī)院?!?/br> 季云葵問:“你那個劇里所有的角色都找到了?” “主要演員和配角是定下來的。”虞酒不太清楚這個,“你問這個干什么?” “想看看有沒有可以用的?!奔驹瓶チ艘宦暎骸靶つ莻€選秀綜藝知道吧,他被擠下來了。” 虞酒一口水差點噎?。骸罢娴募俚模俊?/br> 她聽說這綜藝都快開拍了,導師陣容已經(jīng)公布,就差選手公布了,這時候被其他人擠掉,基本沒機會了。 季云葵攪拌好咖啡,喝了一口:“真的,我騙你這個做什么,小尋這兩天還在我面前故作堅強?!?/br> “要不我?guī)退话??!庇菥扑伎剂艘幌?,“公司里去要一個位置還是可以的?!?/br> “我是想找你的,不過現(xiàn)在不用了?!奔驹瓶ь^說,“你知道他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 “干什么?” “他歇了兩天,說要去演戲。” 虞酒冒出一腦袋問號,回憶了一下記憶里孟言尋的容貌,“他那個外形,天生的愛豆,去演戲?” 有些人就是不適合演戲,如孟言尋。 孟言尋長得很好看,說話也乖乖巧巧的,在愛豆圈里都屬于顏值高的那種,在劇或者是電影里就會有些突兀。 季云葵攤手,“他自己非要去?!?/br> 她還描述了一下,孟言尋還真找到了一個小劇組,古代網(wǎng)絡劇,他拿了個一集都沒有的角色—— 當男主的少年時代。 投資少、演員都是新人的網(wǎng)絡劇自然沒有多精致,男主角是皇帝,孟言尋演他當皇子的時候。 “哎,你說觀眾們看到就不會覺得出戲嗎?”季云葵有點兒想多,“少年時長那么好看,長大了就長歪了?” 她見過男主演的照片,沒有孟言尋好看。 季云葵向來有話說話,這種明面擺著的事情,她覺得沒什么好遮掩的,當然也只是在姐妹面前。 “好了,知道你家小尋好看了。” “這點我還是承認的?!?/br> 虞酒沒忍住笑出來,“說不準過兩天角色被搶了,就安定下來了,乖乖做你的模特?!?/br> 季云葵挑了挑眉,“我不會有長期的模特?!?/br> 虞酒噫了一聲。 季云葵又問:“你和蘇頌最近怎么回事兒呢?” 虞酒說:“他昨晚加我微信了,你看到我那新聞沒有,就在推送新聞之后。” 季云葵昨晚也看到了新聞,思忖道:“哦呦,了不起了不起,蘇頌是吃醋了嗎?” 咖啡館的歌聲也剛好換了。 換成了虞酒的歌,她有些驚訝。 季云葵當年在高中就聽過,說實話她更喜歡以前原版的,可能是那時候真實的心理吧。 只可惜,時過境遷。 虞酒和季云葵分開后徑直回了江岸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