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耀之刃[花樣滑冰]_分節(jié)閱讀_133
獸醫(yī)本想在漫長的等待中和這只小貓的主人聊些什么,有關(guān)這只可憐而又頑強的小貓,有關(guān)……在這只可愛的小家伙身上所發(fā)生的事。 在獸醫(yī)看來,這只小貓一定是到別家偷東西吃的時候被狠心的鄰居喂了有毒的牛奶。如果事實是這樣的,那他會希望這只小家伙的主人能把那個鄰居找出來,狠狠的揍他一頓??汕湓絽s是告訴獸醫(yī),他連這只小貓叫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這只小家伙是你在路上撿到的?你真是個善良的人。” “不,如果不是我的話,它不會變成這樣?!?/br> 聽到獸醫(yī)對自己說出的夸贊,卿越覺得慚愧不已,甚至……無法面對眼前的這個陌生人。在帶著小貓推開寵物診所的前一刻,他的心里還在害怕著。害怕著診所里的人會認出他來。因為這份甚至可以稱之為恐懼的情緒,卿越連握住門把手的右手都不自覺的顫抖不已…… 然而隨后所發(fā)生的一系列事卻是讓卿越松了一口氣。 這間診所的獸醫(yī)并不認識他。在看向他的時候,這位年輕獸醫(yī)的眼神并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不自然。正是因為這樣,已經(jīng)把自己關(guān)在家里兩個月都沒有和人接觸的卿越才更想和這個對他一無所知的陌生人說些什么。 “如果說,這只小家伙喝下的牛奶里有毒,那就是每天早上送到我家的牛奶里被人投了毒。不是它的話,或許我會把那瓶牛奶一口氣的全都喝光,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醒過來。” 卿越所說的那句話令明白他如果把那種劑量的牛奶一口氣全都喝光會發(fā)生什么可怕事件的獸醫(yī)禁不住倒吸一口氣后遲疑的問道: “可……可這究竟是為什么?很抱歉,我的意思是……你看起來是個很好的人,有誰會對你做出這樣的事?” “或許是因為我輸了一場本該贏得冠軍的比賽?!?/br> 說完這句后,卿越就又再次沉默了起來。 晚上十一點,總算度過了危險期的小貓被卿越抱了回去。他小心翼翼的用外套把將這只在今天救了他的小貓包了起來,并將它放到了副駕駛座上。盡管現(xiàn)階段他的經(jīng)濟狀況已經(jīng)十分糟糕,他還是在剛才的那家診所里給小貓買了一些養(yǎng)貓時所必須要用到的東西,打算讓這個小家伙陪伴他度過余下的那些他所不敢與外界有所交流的日子。如果,它還愿意的話。 可就在卿越開著車向著自己的家開去的時候,一陣不容忽視的喧鬧聲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青少年的喧鬧聲,以及……什么東西砸碎玻璃的聲音。 聽覺所做出的判斷分明告訴卿越,那些聲音正是從他家所在的方向發(fā)出的。不好的預(yù)感令卿越猛踩下油門,比平日更快速的開過回家的這條路。在看到自己家的同時,他也看到了沖天的紅色火光。 三四名看起來甚至還沒念完高中的青少年在他家的樓下不斷的往二樓臥室的窗戶中丟著石頭,甚至是……澆上汽油點燃了的火棍…… 火光將整片天空都暈染上了一層訴說著恐懼以及不安的暗紅色。夾雜著他名字的……辱罵的話語不斷的從那幾名青少年的口中說出。當(dāng)他們將那些石塊扔進二樓臥室的窗戶,甚至是將布條纏在木棍上,而后澆上汽油點燃了火扔向二樓窗戶的時候,卿越覺得他的心跳似乎停止了,他就這樣看著那個曾經(jīng)讓他感到溫馨而又幸福的家被熊熊火光所覆蓋。 那是燒毀一切的力量。曾經(jīng)的憧憬,現(xiàn)在的愿想,甚至……是對未來僅存的希冀。 作者有話要說:嗷唔!這次隔了這么久才更新真是讓大家久等了……TTATT……因為瑯邪在攢三更。覺得這部分的劇情還是快點過去,讓大家爭取可以一次看到很多內(nèi)容的比較好。所以,今天是三更喲! 92、猝不及防 你好,我要到那兒,莫斯拉特小鎮(zhèn),雪山腳下的那個。” “好的,五百塊?!?/br> “坑爹?。砂偃ゲ蝗?!” “不不不,最少也要四百八?!?/br> 那是在距離卿越所住小鎮(zhèn)最近的機場外面。某個看起來長著大胡子,又戴著一副幾乎能夠遮住半張臉的黑框鏡,并戴著一個帽子的人正和一個出租車司機交涉著。然而無論他怎么跳著腳砍價,對方都顯得興趣缺缺,似乎是料定了這個在大半夜沒趕上最后一輛機場巴士的倒霉蛋一定會坐上自己的車。因此,這名司機就再懶得理睬這只鐵定會被他宰一刀的肥羊,坐上了自己的車,甚至還打開了車內(nèi)廣播,優(yōu)哉游哉的聽起了午夜廣播。 司機的這一反應(yīng)讓那個明明還很年輕,卻出人意料的“長”著滿臉大胡子的弗雷爾不信邪了,他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把這個出租車的“夜間價”給殺下來,解開了一顆襯衣扣子打算作戰(zhàn)到底了。 不錯,這個在大半夜出現(xiàn)在距莫斯拉特小鎮(zhèn)最近的機場外,并錯過了最后一班機場大巴打算打車去到卿越所在小鎮(zhèn)的正是弗雷爾。 自奧運會結(jié)束之后,弗雷爾就幾乎和卿越失去了聯(lián)系。通過各類的報刊和媒體,弗雷爾可以知道卿越一定過得相當(dāng)不好??伤氖謾C卻永遠都是在關(guān)機的狀態(tài),讓弗雷爾根本不能知道任何有關(guān)他近況的信息。 弗雷爾也曾打電話給卿越的經(jīng)紀(jì)人曲慎,萬幸他的手機還能打通??伤o出的回答永遠都是模棱兩可的,和網(wǎng)上所能看到的訊息沒任何差別的,更甚至……只是一句“無可奉告”。 這樣的境況一直持續(xù)了兩個月的時間,幾乎就要把弗雷爾逼瘋了。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卿越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甚至是……見他一面。 在這種感情的驅(qū)使下,弗雷爾什么都不管的丟下自己在普蘭登國內(nèi)的一切事物,就這樣一個人跑到了希蜀。為了不引人注意,他特地選擇了在半夜到達的這趟航班。并且,他還為了確保萬無一失,絕對不讓人認出來,給境況已經(jīng)很糟糕的卿越再添麻煩而喬裝了一番,貼上了幾乎能遮住自己半張臉的大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