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_分節(jié)閱讀_114
第六日,駱青接到密報,臉色青白交加,森怒的煞厲、深沉的憤恨在眸底盤桓,獨自出門而去,不讓阿墨隨同。阿墨放心不下,皺眉悄然跟蹤,卻還沒下山就被駱青逮住,親自送回莊來。 阿墨心下越發(fā)生疑,卻又實在拗不過他,不禁怒意上涌:“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告訴我個明白!我這樣蒙在鼓里,實在怕得慌。我早已成年,難不成還不足以為叔分憂嗎?” 駱青看著他,神情微微變幻,一咬牙張嘴欲說,卻突然眼眸恍惚,心底再次對他殺機暴起,不可遏制的瘋狂勢頭甚至比上次更為厲害!如此巫毒咒,竟只是想一想就令人愛得越深,殺機越狠!他迅疾清明過來,慌忙散去涌到手掌的內(nèi)力,棱角分明的面龐青白一片,硬是壓下真相,再不敢試圖解釋。 阿墨不知他的內(nèi)心,只看到自己剛一問,就遭遇他那刻骨殺機,與那天剛回來時一般無二,不禁震驚怔住,直直地盯了他半晌才問:“叔,什么事情對你而言這么重要,竟然……”頓了頓才低道,“竟然對我起殺意?” 起殺意并非真要殺他,更可能是心里有話不能說,被問到底線時才表露出來的防范本能。所以阿墨并沒有恐慌和受到打擊,只是震驚,以駱青和他的情意,居然也需要防范他?那就難怪總是不解釋了。 駱青看他變了臉色,張了張口,卻劍眉狠狠一皺,沉聲說道:“叔有要事忙碌,你在家里好生習武讀書,你已十九,武藝比我當年高深一倍,用不了幾年必定能勝過我。聽話。叔也不是刻意要瞞你什么,給叔點時間處理好。”說完,轉(zhuǎn)身大步而去。 阿墨目送他遠離,不祥之感越發(fā)濃重,多等片刻都忍受不住,怎么可能繼續(xù)空空地等待?心念一動,便將外總管喚來。 外總管名喚時兆,約束著駱青在珩軒莊中留守的所有守衛(wèi)和明中暗中的手下,是駱青的死忠心腹,家中如果發(fā)生變故,他會第一時間稟報駱青,所以必然知道駱青去了哪里。 時兆是個四十多歲的精壯男子,濃眉單眼,有些絡腮胡,但刮得干凈,疾步而來。 “我問你一些話,你跟我過來?!?/br> 阿墨煩躁上火,黑眸深沉,轉(zhuǎn)身往自己的房中走。 時兆見多識廣,善猜人心,看他神情,心下有數(shù)。這么多年了,基本上莊中所有事情都是他為駱青辦的,駱青殺人時他就是駱青的手中刀,什么事情他都了解不少,再說,紙畢竟包不住火,駱青與阿墨的關系,他雖然沒有明知,但如此近距離接觸,自然猜到了一些。 駱青早前已經(jīng)叮囑過了,時兆早有措辭,便跟隨阿墨進了房間。 “關上門窗?!?/br> 阿墨揮退了下人,負手立于榻邊。近年來,他都睡在駱青的主臥室,這間屋子住得次數(shù)極少。 時兆憨厚地粗聲應是,輕手關門,又把門窗都關了,轉(zhuǎn)身聽候問詢。 阿墨靜靜地看著他,直接問道:“叔父最近在處理什么事務?見了什么人?如今在哪里?” 時兆依著駱青的交代,一一搪塞過去,說的都是實話,卻避重就輕。 阿墨聽得越發(fā)提緊了心頭,又問一遍,時兆還是憨厚地原話回答。 阿墨勃然生怒,突然低聲道:“行了,我不問你了!你把衣裳脫光,過來伺候?!?/br> 時兆面色一變:“小少爺您說什么?” 阿墨黑眸一寒,抬步走過去:“我的話,你不聽?” 時兆臉色鐵黑,連連退后:“阿墨小少爺,小人體貌丑陋,不堪賞玩。您,您要是想找人玩樂,還是稟明主子,請主子為您定奪吧?!?/br> 時兆生得身高體強,比起駱青的挺拔精壯,他就顯得魁梧健碩,別人看他第一眼多半會認為他是個沒有心機的粗漢莽夫,哪會知道他粗中有細,乃是駱青的智囊之一? 就因他狡詐機智,尋常方法絕對不可能從他口中撬出訊息,阿墨才另辟蹊徑。 阿墨冷哼一聲,驀地上前一步,出招拿他。 時兆不敢與他過招,匆忙閃身要往外逃,卻被阿墨碰了一碰,頓時只覺被阿墨碰到的地方有無可抵御的氣流侵襲過來,霎時間身體一麻,癱軟摔倒,就見阿墨猛力一扯,將他腰帶扯開。 “阿墨小少爺!您碰小人哪里,小人事后只怕就要砍下哪里向主子謝罪,請您饒命!” 時兆驚駭欲絕,有氣無力地、模模糊糊地勉強低呼道。 阿墨看似點xue,實際上卻是用三寶短杖定住他,只是為了遮掩三寶短杖的存在,才故意碰了他一下罷了。這時笑得深沉莫測,眸底寒冷漠然:“看來你是知道我和叔父的關系了?!?/br> 又是一把,將時兆的上衣扯開,露出兩塊古銅色的壯厚胸肌來,上面兩顆rutou遇到寒氣,支楞楞地發(fā)硬。阿墨隨意地蹲下身體,在他剛強結(jié)實的胸肌上狠狠打了一拳,肆無忌憚宛如置氣。 “叔父在外面諸多事務,你都幫忙瞞著,我今日上了你,看叔父會怎么處置我!他竟對我露出殺機,我總要弄個明白!”這么說著,又扯開時兆的勁裝褲子,露出端端正正的褻褲來。 時兆駭?shù)没觑w魄散,但面對被他的主子駱青捧著寵溺的阿墨,無力反抗,無法逃脫,什么手段都不管用,只能煞白著粗獷的面龐,竭力地掙扎蠕動著,粗聲懇求道:“阿墨小少爺,小人上有高堂,下有妻小,請您高抬貴手,饒過小人一命罷!” 阿墨硬著心腸,俊朗的面龐陰狠迫人,并不把摸他的身體,只握拳在他壯碩的胸膛猛擊。 時兆褻褲完好,見有轉(zhuǎn)機,又急忙再三懇求,好話說盡,才聽阿墨道:“要我放過你也可以,帶我去找我叔。你放心,我不去惹事,只是遠遠看一眼,我確定了,才心里有數(sh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