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邪主_分節(jié)閱讀_246
墨云書冷哼一聲,抱得更緊,他體魄精壯且力量無窮,又分心關(guān)注著墨恒,哪會讓墨恒輕易掙脫,暗地里的耐心也耗得差不多了,不由得當(dāng)真沉了面龐,寒聲道:“恒兒,你也夠了!” 墨恒猛地抬頭,剎那間氣得渾身發(fā)抖,死死盯著他,啞聲吼道:“夠了?我怎么夠了?我是丟臉丟夠了,還是蠢笨蠢夠了?父親將我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真當(dāng)我是個傻瓜嗎!虎叔來看我,我怎么去見他?我就這么一個朋友,父親卻將他請進(jìn)來,是想讓他也看看我的笑話?” 他質(zhì)問得喘不開氣,憋得脖子漲紅,聲音也嘶啞顫抖,帶著咬牙切齒的悲恨。眼淚也不停的流,將那雙靜澈而森黑的眼眸潤洗得動人心魄。他就用這雙眼眸,死死地看著墨云書。 墨云書心頭一窒,又見墨恒在自己懷中氣恨發(fā)抖得厲害,剛升起來的火氣當(dāng)即又滅了下去,不由無奈且心疼。但他不露分毫情緒,強(qiáng)忍著不去安撫墨恒,反而瞇了瞇眼睛,聲音沉沉的帶著窒息的威壓和危險:“為父將你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倒是說說,為父哪里有沒寵你的地方?” 墨恒一聽,不僅沒被他嚇倒,反而更氣得狠了,額頭都冒青筋,張了張口,兩次都啞住了喉嚨似的說不出話!然后一咬牙,猛地伸手,一把扯開墨云書暗金威嚴(yán)的衣袍和里衣。 “恒兒你!” 墨云書臉色微變,雙臂微微發(fā)僵,卻沒有阻攔,雙眸也陡然深暗了下去。 墨恒充耳不聞,低著頭,豁出去了似的,面龐因氣怒和羞臊而漲紅,紅得簡直可以滴出血來。他笨拙地用力,繼續(xù)撕扯墨云書的衣袍,很快就讓墨云書挺拔剛健的上半身袒裸。 “恒兒,我再問你一遍,你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墨云書沉聲低喝。他寬厚的胸膛被墨恒扯得完全露了出來,麥色的兩塊結(jié)實(shí)胸肌,厚重健壯,像是溫?zé)峁饣挠灿?,兩顆豆大的紫黑硬粒在胸肌前挺立,一股濃烈干凈的陽剛氣息從墨云書胸膛散發(fā)而出,撲面而來,像是guntang的風(fēng),能燙得情人臉龐發(fā)紅。 墨恒屏氣凝聲,也不回答,越發(fā)的面紅耳赤,雙手也抖得更加厲害,仿佛連呼吸都忘了。 墨云書緊緊抿嘴看著他,高大英偉,卻一動不動,雙臂被他的動作撐開,也沒繼續(xù)用力去抱。喉結(jié)則時而上下蠕動,面龐始終繃緊著,沒有絲毫情緒,任憑墨恒在他懷中任性,只自雙眼瞇了又瞇,要看看他的恒兒到底能干什么,又能做到哪一步。 墨恒也看著如此模樣的墨云書,見他威嚴(yán)得高高在上,半裸得精壯陽剛,眼中便微有恍惚。 若單純的論說男色,不論人品人情,墨云書無論外貌還是性格都可謂是極品,但墨恒心里卻沒有為此動情半分,因?yàn)樗矍盎秀敝‖F(xiàn)的,是虎玄青爽朗的深情笑臉、布滿他吻痕的精壯裸體、坦蕩迎合的濃眉微皺和雙眼迷蒙。 墨云書再如何性感誘人,在他面前也只是泥偶一般。 墨恒舔了下嘴唇,暗暗喘息一聲,心里嘆息得滿足帶笑:虎叔稍等,馬上就去找你,甚至與你光明正大地親熱,就在他墨云書眼皮子底下!看他能奈我何…… 想起虎玄青,下半身便成功地猙獰硬挺起來,狠狠地頂住墨云書肌rou堅(jiān)韌的小腹。 墨云書被他頂?shù)眉ou一僵。 他還從未如此被動過,而且被動得這樣甘之如飴,他忽然感覺有些事情超出了他的掌控。 墨云書向來自負(fù),天資卓絕,道行精深,算計(jì)氣運(yùn)秘寶,娶妻生子又滅妻囚子,絕情絕義到極點(diǎn),只覺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卻不知道,淡泊情感的仙人都尚有可能不由自主地動那凡心而豁出性命,他這自幼算計(jì)到現(xiàn)在的半步返虛的修士,難道就不會玩火自焚,或是引火燒身? “父親……你明明知道……” 墨恒終于出聲,緊張得這才找到聲音似的,干澀低啞的有些恍惚。 墨恒站得筆直,肌rou繃緊,面龐充血,看著墨云書裸著的精壯上半身,只當(dāng)是在和虎玄青調(diào)情,雙手才勉強(qiáng)伸過去,突然用力地按上一塊guntang胸肌,只是一頓就用力地?fù)岚?,顫抖著玩摸?/br> 墨云書本來還思量自己是否對墨恒放縱過了頭,卻沒想到僅僅被墨恒摸上胸膛,他腦中就率先突然轟的一下,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強(qiáng)烈渴望沖擊他的腦海,充斥著他的靈魂和神志! 這一瞬間,墨云書突然有種自己正在情不自禁地沉淪的錯覺。 “恒兒,住手。為父知道你的心意,但你我父子,怎可luanlun?” 墨云書強(qiáng)自維持著理智,聲音也低沉得厲害,說的話好不道貌岸然。 他看著墨恒的手摸上他的胸膛,看著墨恒因?yàn)闃O度緊張而笨手笨腳地捏住他rutou的模樣,胸前驀地一陣酥麻,像是一點(diǎn)火種點(diǎn)燃他所有的情欲,讓他渾身發(fā)燙,讓他仿佛胸膛中當(dāng)真有一團(tuán)烈火轟啦一下爆燃起來! 他胸膛起伏,雙臂微微用力,想要再次將墨恒抱緊,“恒兒,夠了,你今日行為,可知道后果?” “父親你才是夠了!” 墨恒突然嘶聲一吼,猛地后退半步,手掌抵著墨云書的胸肌,沒讓墨云書將他再次抱住。 墨云書臉色一寒。 墨恒雙目充血地抬頭,看著他,仿佛強(qiáng)行將自己所有的情欲都壓制了下去,“父親一直說是我的罪過,這話豈不誅心?僅僅只有我動情嗎,父親你就沒有想對我做些什么!” 墨云書神情一冷,實(shí)際上聽得心底突突地跳,一時間只看著墨恒,沉著臉沒有說話。 墨恒見他不說,仿佛悲怒失望至極,突然將牙一咬,手驀地從墨云書胸前往下一探,隔著衣物死死攥住墨云書那高聳堅(jiān)硬的粗大物事,“若是沒有父親縱容,若是沒感到父親對我的異樣情意,我哪敢起這種心思,又哪敢當(dāng)真讓自己淪陷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