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星際小藥師_分節(jié)閱讀_43
鄭家騏這個人別的好處沒有,唯一的好處就是臉皮厚,他樂呵呵的走過來搭上司川的肩膀:“二哥,你生這么大氣干什么?我來這兒當(dāng)然有我來這兒的目的了??吹?jīng)]有?”說著鄭家騏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名片,上面寫著醫(yī)科代理,看到這幾個字后司川恨不得把鄭家騏扔到馬桶里沖下去。 “鄭家騏,真是有你的,除了啃老傍富當(dāng)二世祖之外你還有點別的本事嗎?沒事別趟商界這鍋渾水,船沉了都不知道怎么沉的。這次的代理我已經(jīng)給蔡勤了,別打S病毒運(yùn)作的主義了,你還嫩點……”說完司川再也不理他,徑自出了會場。 該死的,小書怎么回事?怎么一直不接電話?司川調(diào)出司宇的手機(jī)號播了過去,鈴聲響了兩聲后司宇接起電話,司川迫不及待的問:“大哥,我是小川?!?/br> 司宇的唇角不自覺的勾了起來:“小川?你什么時候舍得叫我大哥了?怎么?是不是想我了?呵呵,你才出去一天而已,沒這么快想我吧?” 司川將暗涌的怒火壓下去,依舊好脾氣的問道:“大哥,小書和你在一起嗎?” 司宇裝傻道:“小書?沒有啊!我現(xiàn)在在研究所,小書可能在家里吧!你直接打電話給他就好,為什么要輾轉(zhuǎn)打給我呢?” 司川就知道,打給司宇等于白打,他怎么可能告訴自己小書跟不跟他在一起?司川忍不住想摔手機(jī),不過他還是忍住了,因為鄭家騏正陰魂不散的跟在幾米開外,幾個長相清秀的少年跟在他身邊,表情那叫一個曖昧不清。突然鄭家騏朝這邊喊了一聲:“二哥,給誰打電話呢?是你的戀人嗎?二哥你談戀愛了吧?聽我爸說林叔當(dāng)年剛談戀愛的時候也跟你一樣,脾氣暴躁的簡直像個二踢腳!不過見到葉叔他就一點脾氣都沒有了,我爸還笑話他是……” 一個凜然的表情朝鄭家騏走了過來,司川站到鄭家騏面前,對他說道:“張開嘴巴?!?/br> 鄭家騏痞痞的一笑,乖乖張開嘴巴,隨之進(jìn)來的是十片沒有拆包的口得糖。鄭家騏咆哮著把那十片口香糖從嘴里拿出來:“二哥,就算你要請我吃口香糖也不用這樣吧!至少要把包裝紙幫我剝掉,雖然親手送到我嘴里是必要的吧!可是你太心急了我?guī)洑獾亩?!二哥,二哥……二哥呢??/br> 一輛跑車呼嘯而去,鄭家騏還傻呼呼的攥著那十片口香糖來回的找二哥。身邊的少年提醒他:“先生,林先生已經(jīng)離開了。” 而那廂剛剛擺脫鄭家騏的司川顯然非常火大,不過最讓他火大的卻不是鄭家騏,葉林書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不接他電話?為什么啊為什么? 司川問身后的助理:“從這里到大學(xué)城要多久?” 助理說:“四個小時,先生?!?/br> “下一個會議要什么時候才能開?” 助理低頭看了看手表:“八小時二十三分鐘以后先生,您可以先去吃點東西然后好好睡一覺,我會在會前通知您的?!?/br> 司川將車停住,從口袋里掏出一疊鈔票:“麻煩您幫我去買一套西裝,放在我住的酒店里,我現(xiàn)在有點事,開會之前趕回來。” 助理被趕下車,可是依舊不甘心的對司川說道:“可是先生,您已經(jīng)兩天沒好好休息過了,這樣下去恐怕……”助理的聲音被拋在身后,只剩下汽車引擎發(fā)動的聲音。四小時,四小時,來回八小時足夠了。我要讓小書知道,我……我喜歡他,真的喜歡他。 車子在高帶路上咆哮,超過了好幾輛重型卡車。司宇的開車技術(shù)一向絕佳,他將車速開到最高,四個輪子幾乎要飛離地面了。天氣漸漸暗下來,夜幕下,高速路上開始隔一段路出現(xiàn)一盞路燈,光線聊勝于無。司川的車燈雖然很亮,可在這樣空曠的高速路上,還是一不小心就會沖下路去,而在路的兩邊,偶爾會出現(xiàn)河溝,或者海。如果沖下去,后果不堪設(shè)想??墒撬敬ㄋ坪鯖]有想要減慢速度的意思,他野獸一般在高速路上馳騁。像一匹殺入敵人內(nèi)部的野狼,然而家里的那匹似乎是一只可憐的小綿陽。 而在家里的靈樞,結(jié)束了一天對小藥鋪的修整后正在浴室里洗熱水澡。洗完熱水澡后出來才發(fā)覺自己的被子還在空間里曬著,于是,滾進(jìn)空間里把自己的被子收回來。又去司川的房間里幫司川把被子鋪好,來回兩趟,頭發(fā)也干的差不多了。整整齊齊的將司川所有的被褥疊好又鋪好,細(xì)心到像一只居家過日子的小娘子。重要的是,某一只做這些的時候竟然很開心。這就是所謂的為自己喜歡的人做任何事心里都是甜的吧? 幫司川鋪好被子后靈樞就打算回房睡覺,可是當(dāng)他要關(guān)門的時候卻改變了主義。既然二哥不在家,那么,我在他房間里睡一晚應(yīng)該沒什么吧?二哥的被子,他這些天一直蓋著的。雖然今天在陽光下曬了一天,可是還是能隱隱約約的聞到他身上那特有的味道。不是汗?jié)n味,不是香水味,不是任何人工合成的味道。而是他與生俱來的,皮膚的味道。很干凈,很清爽,卻又霸道蠻不講理,卻正是他的這種霸道讓自己沉溺在其中。 靈樞悄悄退了回來,坐在司川的床上,低頭抱著司川的被子聞了聞,果然還是他身上那揮之不去的味道。既然二哥沒有回來,那……就讓我在這里睡一夜吧!我洗了澡,很干凈的,二哥一定不會發(fā)覺。大……大不了明天再給二哥曬一下好了。 嗯,就這樣。 打定主義以后靈樞便脫掉睡衣鉆進(jìn)司川的被子里,陽光的暖暖的味道混雜站司川身上那特有的氣息,靈樞突然感覺很幸福。這種幸福感很飽滿很充足,讓靈樞踏實安心的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不過,靈樞有個很不好的習(xí)慣,那就是趴在干凈的被褥里裸睡。司川的被子有他喜歡的味道,所以當(dāng)然不能錯過這次裸睡的習(xí)慣。 晚上靈樞還做了個夢,夢里夢見二哥叫他,叫了幾次終于把他叫醒了。靈樞睜開眼睛才發(fā)覺,原來真是一場夢。二哥現(xiàn)在在和博士后們開科研報告會,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回來呢?于是靈樞又重新閉起眼睛,卻無論怎么樣都睡不著了。腦子里突然回想起那天二哥那個吻,那個時候二哥身上的味道灌滿了他的整個鼻腔,窒息般透不過氣來,卻沉溺的想讓人溺死在里面。故事的答案要等二哥來了以后才能揭曉吧?還有兩天,這日子怎么這么難熬呢? 想著二哥,靈樞抱起司川的被子,身子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由于rou體和被子布料的磨合,那個地方立即就硬了起來,再加上司川氣味的刺激,靈樞腦子有那么一陣的暈眩。他的唇貼著司川的被子,兩腿緊夾著布料摩挲。腦子里幻想著那布料就是司川的手,在他硬起的□上來回□。于是沒多久,靈樞的液體就噴涌而出。腥膻的味道在房間里充斥,靈樞立即起身去找紙巾,先將被子上的臟污清理干凈 ,然后在自己身上擦拭著。 正當(dāng)他為自己清理的時候,門突然被推開了,司川俊朗的臉出現(xiàn)在門口。他剛毅的側(cè)臉上有一道劃痕,血漬順著下巴蜿蜒至脖子里。顯得野性而又性感,渾身充滿了野獸的氣息! 作者有話要說:喜歡滴親,還是求幾朵花吧~ 看在人家日更滴份上…… 42 第四十一章 靈樞不知所措的閃躲著,拿起床腳的睡衣就遮住身子,臉上卻紅得像要滴出血來似的。他支支吾吾吞吞吐吐:“二哥……我,我今天幫你曬了被子……啊,你不是說這兩天不會回來的嗎?……我的意思是說,我……”靈樞急得語無倫次,這種事被抓了個現(xiàn)行,這么多年學(xué)的禮義廉恥全部都掉光了。節(jié)cao啊神馬的,都掉滿地了!可這東西怎么解釋?再解釋也是掩飾,越掩飾就越是漏洞百出。 而那廂站在門口的司川卻笑了起來,走上前的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卻什么都沒說,只是轉(zhuǎn)身走到浴室里擰開水龍頭。水龍頭嘩啦啦啦流動,靈樞的腦子里又開始間歇性斷檔?,F(xiàn)在,他在要開溜嗎?留在這里還有什么意義嗎? 腳步還沒動身子就一輕,整個人已經(jīng)被攔腰抱了起來,靈樞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扔進(jìn)暖轟轟的浴池里。司川將他扔進(jìn)浴室里后說道:“處理完了以后記得洗個澡,不然太不衛(wèi)生了?!?/br> “咦……”靈樞這會兒該是什么反應(yīng)?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做點什么反應(yīng),是該說謝謝,還是說我知道了,還是索性什么都不說?而司川卻沒給他過多考慮的機(jī)會,轉(zhuǎn)身走出浴室將門帶了過去。他已經(jīng)得到他想要的答案了,還用再說什么嗎? 水里很舒服,靈樞窩在水里不想出來。一方面是害怕出去面對那位尷尬的二哥,另外一方面,剛剛確實有點累了,稍微休息一下應(yīng)該不過分吧?只是沒想到,本來只是想借二哥的床睡一下,現(xiàn)在竟然還附送了個浴缸。這叫買一送一嗎?就像他從前有人來抓藥時,抓一副安胎藥總附送一副補(bǔ)藥,抓一副治傷寒的藥也會附送一副開胃的藥。都是息息相關(guān)! 這時候浴室的門又被推開了,司川問道:“小書,需要我?guī)湍悴辽碜哟┮路??你是昏倒在里面了還是睡著了?要不然給你準(zhǔn)備個泳池讓你游幾圈?” 靈樞立即從水里活了過來:“哦,二哥,來了,馬上就好……”撲通撲通兩聲從浴缸里爬了出來,隨意裹了條浴巾就走了出去。 外面司川又重新拿了床被子出來,另外一條扔在墻角,像這種萬年也不會做一次家事的人自然不會拿去洗了。能從柜子里拿條新的出來,已經(jīng)是這大少爺做的最勤快的一件事了。 靈樞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熟練的應(yīng)用不是特別復(fù)雜的家具了,比如電吹風(fēng),幾分鐘就可以把頭發(fā)吹干,真是方便的很??上КF(xiàn)在已經(jīng)是短發(fā)了,如果還留著從前那一頭黑色長發(fā),吹干以后應(yīng)該挺漂亮的。嗯,小書,你又開始自戀了。 頭發(fā)吹干以后,靈樞將電吹風(fēng)重新掛回墻上,然后赤著腳悄然的往外走。司川坐在床檐上,問他:“你去哪兒?” 靈樞站住,回過身來說道:“我……回房間去睡?!?/br> 司川用下巴指了指床:“我已經(jīng)幫你換了條干凈的被子,早點睡吧!我還要趕回去,明天一早還有一場會?!?/br> “還有一場什么?”靈樞音調(diào)陡然提高:“二哥,不是說那個地方非常遠(yuǎn)嗎?你半夜跑回來,再半夜跑回去?那……你臉上的傷是因為太趕,所以撞傷的嗎?二哥,為什么突然趕回來?既然工作還沒有完,完成以后再回來不就是?” 司川說:“我只是回來看看你,放心不下?!?/br> “放心不下我?” “我打了十幾次電話給你,為什么不接?還是又忘記帶手機(jī)了?” 靈樞這才想起來,手機(jī)一直在床上扔著,他自己從來沒有帶手機(jī)的習(xí)慣?!鞍?,好像是忘記了,我和大哥一起出去了,忘記帶手機(jī)。” 司川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我就知道是司宇這個家伙騙我,竟然又說沒有和你在一起,這個大哥真是為老不尊,以后見了他非得好好修理一下。這家伙是不是該找個男人嫁了?早知道該把教官那個鬼畜介紹給他??此院筮€會不會亂拐帶自己弟弟的……”司川沒有再說下去。靈樞光著腳站在地板上,感覺似乎有點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