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_分節(jié)閱讀_82
他沒記錯的話,昨晚他們喝的就是rou糜粥,里面放了些新鮮的綠色蔬菜,吃得郭亮嗷嗷叫喚,還想再來一大碗,沒想到這季節(jié)還有新鮮的綠色蔬菜。 沒人知道,那是顧晨隨手用種子催發(fā)出來的。 顧晨不知道這人為什么這么堅持,每次見了面都要強調(diào)一次。這一次,顧晨給出了反應(yīng),前幾次都是不理不睬的,該怎么稱呼怎么稱呼,煩了就用“喂”來代替,他指著一旁的凳子說:“坐吧,我們是該討論一下稱呼的問題,你確定我要用將軍的本名來稱呼你?” 那豈不是明晃晃地告訴別人:快來啊,外面人四處尋找的對象應(yīng)該他家院子里。 駱晉源抿了抿唇,仿佛不高興似的,但到底沒有反對,慢慢地走到顧晨旁邊,緩緩地坐下。 他心里不是不震驚的,以為這腿至少需要在床上修養(yǎng)一兩個月才能有起色,可現(xiàn)在不過幾日他就可以下炕慢慢活動了,雖然不能使力,但切身的感受告訴他,他的腿自受傷以來前所未有的好,也就郭亮這個馬大哈心思都被酒香吸引過去了,沒發(fā)現(xiàn)這驚人之處。 即使身上有傷,臉上被包得只露出一雙眼睛,可這人坐在那里腰桿挺得筆直,就算他不開口,顧晨也無法忽略他的存在,甚至,在他身上嗅到了同類的氣息,非是同從末世而來,而是經(jīng)過許多殺戮的身帶煞氣之人。 就因為這種相同的氣息,在第一次茶肆中見到這人時,顧晨表面看上去仿佛不經(jīng)意,其實早在暗中警惕起來,如今就坐在他身旁,顧晨更是全身戒備。 駱晉源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顧晨身上,認真地考慮了顧晨的提議,同意道:“你說。” “好啊,”顧晨玩味笑道,“我給出幾個選擇,你從其中挑一個。這莊戶人家大多樸實,就算有外人來最多好奇一陣,但并不會多想,所以你對外最好的身份就是我的遠親,比如說表兄?堂兄?” 沒等顧晨繼續(xù)說出其他的選擇,駱晉源就做出了選擇:“表兄?!?/br> 顧晨眨眨眼睛,都不多考慮一下就決定了?“好吧,對外身份你就是我的表兄,我阿爹是我阿公的獨子,阿公這邊沒什么親人了,”否則當年也不會任由顧元坤這老東西肆意妄為,“幼時常聽阿爹說,我外嬤并非青宜鎮(zhèn)人,而是外鄉(xiāng)過來的,所以要讓人不起疑,那用外嬤那邊的親戚身份最不會讓人生疑,我外嬤姓盧,你就叫盧……大牛如何?” 顧晨看著駱晉源的眼睛里閃過一絲狡黠,他故意的,看到這人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就想耍一耍,還有誰讓他每次都一本正經(jīng)地申明自己的名字,是覺得他的名字好聽?那他就給他起個更有特色又朗朗上口易記的名字。 駱晉源眼角抽了抽,盧大牛?堂堂二品虎威將軍、武安候家的嫡子,居然叫盧大牛,可看到顧晨那雙清亮中帶著狡黠笑意的眼睛,駱晉源像是受了盅惑一般點了點頭。 “你同意了?那好,以后你就是我大牛哥了!”顧晨高興聲明道。 駱晉源額頭滑下一串黑線,后悔也晚了,不過……大牛哥,好像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的。 高興過后的顧晨臉色又沉了下來,說起那外嬤和親爹,顧晨從記憶里翻出一件事,那就是原身有塊玉佩,是外嬤傳給親爹,親爹臨終前又親手掛在原身脖子上的,可后來去了豐安縣,這塊玉佩卻被顧琦給霸道地搶了過去,戴到了他的脖子上,整個府里沒一個給原身做主的。 顧晨暗惱怎沒早點將這件事想起來,否則他在離開顧府前就可以去顧琦那邊把這塊玉佩找出來,畢竟是原身親爹重視的遺物,落在仇人手里總不是那么一回事。 “你……不高興?”駱晉源不懂得要如何跟哥兒相處,不知為何顧晨之前還開心,一會兒身上就散發(fā)出一股陰郁的氣息。 顧晨懶懶地揮手說:“想起一樁舊事,不過沒關(guān)系,總能找到機會將東西取回來。”他不信與顧府之間的糾葛已經(jīng)結(jié)束了,就算那些人不再煩他,他也不會就此罷手,再說了,他可不相信那個府里還有青宜鎮(zhèn)上的趙家會善罷甘休,那些人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過上舒心的日子。 青宜鎮(zhèn)上的綢緞鋪子啊,總要找機會拿回來的,顧晨可不是息事寧人的性子,況且他的退讓也不會讓別人收手,只會得寸近尺。 駱晉源想到顧晨的身世,眼神暗了暗,同樣不被父親喜愛甚至舍棄的孩子,同樣沒有爹親的孩子,在府中被庶子鳩占鵲巢嫡庶不分,甚至顧晨的父親行為更加不堪讓人唾棄。 顧晨甩開舊事,振作精神道:“那就這么說定了,你是我的遠房表哥盧大牛,找個機會讓顧東將你從外面‘接’回來,在村里人面前走個場。接下來我們就商量一下報酬的事吧,大牛哥年紀輕輕就擁有深厚的內(nèi)力,想必家學淵遠,”顧晨舔了舔嘴唇,心里有些興奮,目光也雀躍起來,“我也不需要多么高深的武學秘笈,只需要大牛指點我一下內(nèi)力的修行。” 看末世就知道,那些高深的修煉秘笈肯定是不傳之秘,顧晨是與人交易,而不是強行索要別人不得外泄的東西,自異能進入二級后,他就發(fā)現(xiàn)越往上提升困難了,能在現(xiàn)有的基礎(chǔ)上稍稍提升一下晉級的速度,他就非常滿意了。 駱晉源啞然,不可思議到:“你沒有內(nèi)力?” 怎么可能?兩次遭遇,一次輕松拉開一石之弓箭術(shù)驚人,這次更是輕而易舉地連斬數(shù)敵,他以為,顧晨是偶有奇遇得高人相傳,才在顧府那樣被人忽略的情況下習得一身武藝,尤其是那鞭子揮舞起來,就像活物似的。 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虎威將軍真相了。 顧晨理直氣壯道:“我是沒有內(nèi)力。”有的只是異能罷了,異能這東西并不等同于內(nèi)力,他沒有說謊。 駱晉源詫異無比,那是顧晨天賦異稟了?如果能修昨內(nèi)力,無異于如虎添翼,實力更上一層樓,到時不知大周朝境內(nèi),有幾人能敵得過他。 駱晉源隱隱覺得,他與顧晨交起手來,也并不能輕松取勝,而是要付出不小的代價。 “可以?!鳖櫝窟€想解釋什么,駱晉源卻出乎他意料地一口應(yīng)下了,并當場身顧晨要來紙和筆,就在廚房里就著飯桌,開始默寫修煉內(nèi)力的武功秘笈。 這么干脆的態(tài)度讓顧晨內(nèi)心對駱晉源升起不小的好感。 過了一個多時辰駱晉源才回房,明明只有一雙眼睛在外面看出不情緒,可肖恒就是覺得將軍蕩漾了,身上的冷冽氣息都有轉(zhuǎn)暖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