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_分節(jié)閱讀_136
德昌縣 駱晉源與顧晨一人牽著一匹馬走在街頭,駱晉源本來還擔心顧晨第一次騎這么遠的路腿會受不了,可現(xiàn)在看他走路的姿態(tài),跟平時沒兩樣,這才徹底放下心。 顧晨感受到他的目光,心說有木系異能在身,他大腿內側的皮膚怎可能磨破,雖說剛下馬時有些不適,可木氣稍一運轉立即就恢復了。 來到這個世界就逛過一次豐安縣,德昌縣與豐安縣相鄰,在顧晨這個后世人眼里,兩座縣城的建設外觀幾乎沒什么區(qū)別,只是換了一季節(jié),街上走動的人穿得更加厚實了,又因為年底,人來人往并沒因天氣寒冷而見少。 看天氣就知道又要下雪了,趁雪前出來采購的人更多了。 “先找個地方坐下來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吧?!瘪槙x源走在顧晨身邊,微微低下頭靠近后者說,目光從顧晨面上掃過,見他并沒有一路被風吹著而凍傷。 顧晨倒不覺得怎么冷,這樣的冷風完全在他的承受范圍之內,不過駱晉源的好意他接受了,朝他仰頭笑笑道:“好。” 駱晉源艱難地從這張笑臉上移開目光,轉頭就看到路邊熟悉的標志,指著說:“就這家吧?!?/br> 顧晨點頭與他一起向那邊走去,茶樓前,駱晉源將兩匹馬都牽過來,交給茶樓里迎出來的小二,然后與顧晨一起走進茶樓里。 除了熱茶,駱晉源還要來了熱的吃食,知道顧晨飯量不小,這一路肯定消化了不少,吃些熱食更能讓身體暖和起來。 他的主要目的是和顧晨單獨相處,購物什么的反而是欠要目的,與人通消息更是排在了末位,因而先招呼顧晨吃上熱食,表明身份什么的容后再說。 吃了一大碗熱乎乎的手橄面條下去,身體里的舒適與用異能恢復不一樣的,顧晨喝了一口駱晉源遞過來的熱茶,才想起他的事,問:“你不是要與人聯(lián)絡嗎?要不你先去找,我要這茶樓里等你?” 顧晨自覺考慮周到,聯(lián)絡這種隱秘的事不易透露給自己這個外人吧,可駱晉源聽了卻黑線了一下,輕咳一聲才說:“這家茶樓就是,它是屬于大周皇商尚家的產(chǎn)業(yè)?!?/br> 顧晨訝異地抬頭看向他:“皇商尚家?產(chǎn)業(yè)很大嗎?沒想到你會和皇商家有來往,哦,還是說皇商尚家是皇室的暗樁?” 駱晉源忍不住低笑出聲,不過又是想到他一直生活在顧家后宅中,對于我皇商尚家在大周朝的名聲有多響并不清楚,見顧晨要動氣,忙解釋說:“當今六皇子的外家就是尚家,尚君也是陛下后宮里的寵君,六皇子曾對我有恩,所以有些來往?!毕肓讼胗痔砹艘痪?,“陛下是明主?!?/br> 原來如此,經(jīng)他這么一解釋,顧晨哪里還不清楚這個皇商在大周朝的地位有多超然,只要這個六皇子不倒,尚家就不會垮,不過皇公爭奪之事哪里說得清,顧晨擔心地瞥了駱晉源一眼,與尚家關系這么親近,豈不是要卷進皇權爭奪中。 聽他說當今是明主,顧晨不會懷疑他的判斷,對這里的生活也更加放心,明主代表百姓可以安居樂業(yè),至少不會有高額的賦稅加身,也不會有戰(zhàn)亂導致百姓流離失所,之前駱晉源不就說過草原上的事,他玩的那一手至少可以讓西北邊境安穩(wěn)個二三十年吧。 駱晉源心中暗暗搖頭,有些事在外面不好說,之所以不拒絕六皇子的接近,也正是因為六皇子早在陛下面前表明了態(tài)度,否則當初那番相助之情他可以通過另外的方式回報,而不必在朝臣面前公然與六皇子來往,以他今日的地位,早不必摻合到皇位紛爭中去撈那什么從龍之功。 顧晨又說:“那需要我回避嗎?”人就在眼皮子下,還是趁早聯(lián)絡的好。 駱晉源搖搖頭,說:“不必。” 然后讓人把管事的掌柜叫來,離開京城這么些時間,他的確需要了解外面的消息和京城的狀況,不知他的失蹤不見會讓京城里哪些人蹦噠起來,而武安候家只怕會等不及地慶賀起來了吧。 想到武安候府,駱晉源眼中閃過一抹寒意。 兩人低著頭喝茶,桌上還擺了些該茶樓的特色點心,比預料的多了些時間,兩人才聽到樓梯上有腳步聲響起。顧晨抬頭看了一眼駱晉源,聽聲辨人,來人并非他們進茶樓里見到的那位微微發(fā)福的掌柜,反而腳步沉穩(wěn)有力,應當是一個練家子。 駱晉源目光閃了閃,向門口看去,這時腳步聲已經(jīng)來到他們包間門口,“叩叩”,敲門聲響起。 “進來?!?/br> 門從外推開,果然,來人并非樓下的的掌柜,而是一們唇角含笑溫文爾雅的青年公子,身穿華袍錦服,頭戴白玉冠,身形風流,讓人看了只會贊一聲好一個倜儻爾雅的青年公子。 “不知二位貴客尋小樓掌柜有何事,在下可以代勞?!鼻嗄昴樕系奈⑿ψ屓丝戳耸嫘?,然而他面對的并非普通人。 “尚亦瀾。”駱晉源眼中閃過一絲訝色,一個名字便輕聲吐了出來,“尚家的少主怎會跑到這樣的一個小縣城里來?” 來人萬沒料到第一眼便被人識穿身份,他來到此處,除了尚家位此地的管事并無他人知曉,而該茶樓的掌柜便是尚家一個可信之人。 溫和的笑容頓時收斂了不少,雖然嘴角仍有余笑,但那笑容卻讓人感覺到了一絲威脅:“不知閣下是哪位,是如何識得尚某的身份?!?/br> 駱晉源眼中再次閃過訝色,因為來人并未識出他的身份,在顧晨眼睛往他臉上掃過時,才想起自己這張臉的標志性的疤痕已經(jīng)沒了,而與尚亦瀾相識是從邊關返回面容已毀之后,伸手摸了摸原來疤痕的部位,嘴角不由翹了起來。 尚亦瀾眼中閃過懷疑之色,為何這人給他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可認識的人中相貌如此出眾者并沒有對得上號的,就在這時,駱晉源無奈地扯了下嘴角,伸手從懷里取出一塊令牌,沒想到他駱晉源如今還需要一塊令牌才能在相熟之人面前證實自己的身份,不知回到京城到時候金鑾殿上,是不是也需要如此。 那就麻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