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夫郎威武_分節(jié)閱讀_262
原來如此,難怪!尚亦瀾這才明白過來,換了他也會心生不快了,誰喜歡碰見以上人過去的未婚夫,即使婚事不成那也不行,漢子嘛,都有那么些獨(dú)占的心理,心里嘿嘿一樂順著在顧晨的話說:“跟程公子的同科進(jìn)士,看蔣公子年紀(jì)不大倒是有才,不過出身不高派官時可能會有些麻煩,顧公子,可需要尚某出手幫一下?” “咔嚓!” 駱晉源手里捏的杯子碎了,那聲音讓尚亦瀾心頭跳了一跳,就見駱晉源不動聲色地拂開碎裂的杯子,伸手將他手里剛剛倒好還沒來得及喝的茶接了過去:“多謝。” 尚亦瀾整個人不好了,他也算看出來了,顧晨分明就是在逗著駱晉源玩,偏偏駱晉源無法跟顧晨生氣,便沖著他來了。 他冤不冤?。?/br> 顧晨也仿佛沒聽到看到一樣,笑道:“我也就見過他兩面,一次還不知道他身份只遠(yuǎn)遠(yuǎn)打了個照面,一次是我離開豐安縣的時候,也許他是得了什么消息前來質(zhì)問我的,我知道他當(dāng)時算是少年舉人,前程很被人看好,就不想讓趙雪和顧元坤如意,所以就說了些似是而非的話引他去青宜鎮(zhèn)調(diào)查,后來兩家親事沒繼續(xù)下去,可見他是去了的?!?/br> 顧晨說的是他穿過來后的事情。 尚亦瀾對顧晨會有這番舉動倒不吃驚,畢竟他瞧著也不像是心善只會被人欺的人,能夠面色如常甚至逗弄駱晉源這個煞神的,開玩笑,那是平常人嗎?要他說,做得好! 因這番解釋,駱晉源的臉色終于有所好轉(zhuǎn),不過心下決定,要隔離這個姓蔣的,對了,不是說要派官嗎?那讓他去遠(yuǎn)一點(diǎn)的地方做個縣令也不錯。 顧晨則說:“這個人為人倒有些正派,不過也算是書讀多了沒什么心機(jī)手段的,真留在這京城依他的背景恐怕很難有出頭之日,要我說還不如外派出去歷練一下。” 駱晉源忽然勾了下嘴角,顧晨發(fā)現(xiàn)他的心情突然變好,奇怪地看了一眼,之前為何會撒冷氣他知道,可現(xiàn)在呢? 尚亦瀾則抽了抽嘴角,心說在樓下用膳的蔣公子,就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被人決定了命運(yùn)。 不過這對寒門出身的蔣英武來說未必不是福氣,看他行事說話并無半點(diǎn)諂媚之態(tài),可見是不肯向人折腰的讀書人,留在京城中很難說會有什么際遇,但出去一趟倒的確能鍛煉人。 小二陸續(xù)將菜端上來,三人一邊川菜一邊商量酒水的名稱,尚亦瀾抗議過多次了,取個高雅一點(diǎn)的名稱,而不是什么俞家白酒,將來再弄個什么俞家紅酒,俞家茶酒什么的,讓人一聽就覺得俗,太俗了! 顧晨一向愛美食,一邊享受美食還不時有駱晉源為他挾菜,一邊不在意地說:“那你直接擬個名字給我看看就行了,我就識得幾個大字,連字都寫不好,你讓我取?” 駱晉源嘴角勾了勾朝顧晨看了看,尚亦瀾則不知說什么好,沒見人這么謙虛自貶的,與顧晨不是第一天認(rèn)識,雖說那一手字慘不忍睹,但他敢說顧晨胸中絕非只有這些點(diǎn)墨,他的見識眼界比他接觸的一些讀書人都來得高。 “我也覺得這樣簡單易記,讓人一看就明了,不必附庸風(fēng)雅?!边@是駱晉源開口說的話,好吧,尚亦瀾就知道不管顧晨說什么,他都說一個好字,簡直沒半點(diǎn)原則了。 看尚亦瀾被氣得沒話說的模樣,顧晨笑瞇瞇地安慰他:“等你下次來侯府,我送一壇茶酒給你?!?/br> 所以就不必為這點(diǎn)小事生氣了,顧東過來后,馬車?yán)锏臇|西都到了他手里,他還借著空間又轉(zhuǎn)移出一些,反正東西到了他手里,有多少他說了算。 “好吧,那就說定了,等下我就跟你們?nèi)ズ罡?,先將酒拿到手。不過如侯爺所說,這茶酒名稱倒不必改,當(dāng)初夏家就是打出茶酒的名號,茶酒一出便讓熟悉的人知道是什么?!鄙幸酁懞翢o立場地屈服了。 “對了,夏家現(xiàn)今如何?在京城有什么人嗎?”提到了夏家顧晨便問。 “夏家在京城有茶鋪,主家未聽說有什么人留在京城,法這等我們的茶酒名號一打出,夏家肯定會有動靜,法這到時也由不得他們。”茶酒本就屬于平陽村那位姜嬤嬤所有,而非夏家之物,是夏家自己蠢沒保得住,再說不管是他尚家還是六皇子都不是夏家能惹的,再說還有一個英武侯呢,夏家敢動,等著挨打吧。 “也好,那我們就在京城里等著他們?!鳖櫝坎[了瞇眼,就不知夏家那位負(fù)心的當(dāng)家人會不會過來,來了才好讓他見識一番,跟顧元坤一個樣,渣得很! 駱晉源與尚亦瀾互視了一眼,都看出來了,顧晨要出手對付夏家,那他們當(dāng)然樂意在背后推一把了,再說夏家現(xiàn)在剩下的茶莊也讓不少人家眼饞呢。 尚亦瀾甚至在心里盤算,釀茶酒需要的茶葉不少,可單憑顧晨平陽村那邊的規(guī)模遠(yuǎn)遠(yuǎn)不夠,不如趁著這次從夏家弄來一兩個茶莊。 甚好!甚好!尚亦瀾為自己的主意點(diǎn)個贊。 程軒與蔣英武、汪語也邊喝酒邊說話,后兩者因?qū)ι屑伊私獠⒉欢?,程軒便向他們詳說了一番,以后在京中行走必須對京城權(quán)貴有所了解,否則一不小心得罪了什么貴人,那么還沒開始的仕途便也完結(jié)了,能保住小命還算是幸運(yùn)的。 “……尚公子與尚家倒是聰明人,懂得如何取舍,不過尚家其他人就未必了,尤其是尚家的二老爺,現(xiàn)在他的名聲可比尚家家主還要響亮,不僅在分支后占了尚家許多家產(chǎn),而且與四皇子走得非常近,他家一個哥兒就送進(jìn)了四皇子府?!?/br> “四皇子?”蔣英武擰起了眉頭,程軒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說“看來也有人勸過你投向四皇子了吧,依程某之見,如今陛下龍體逐漸康復(fù),更沒必要急著站隊(duì),否則一有什么事我們這些人會先淪為炮灰,大皇子那邊的事情難道還不是個教訓(xùn)?”程協(xié)的聲音越來越小,需要仔細(xì)聽蔣英武和汪語才能聽清。 蔣英武手里的酒杯捏緊了一下,他身在京城豈會不知,多少大皇子派的官員被問罪,有的闔府被抄,的有直接問斬,那幾日讓他又驚又慌,原本對自己前程的期待也蒙上了一層陰影,這仕途,處處驚險。 反而汪語初來乍到,對許多事情都不了解,但因初次與和軒相識,所以并未多言,只帶著耳朵傾聽,努力消化這些內(nèi)容。 “程兄,多謝,蔣某明白的?!笔Y英武舉杯鄭重道謝,交情平平的人怎會向他道出這一番肺腑之言,他之前可就差點(diǎn)被人坑過一次,所以在與人往來中越發(fā)小心謹(jǐn)慎,能得程兄提點(diǎn)是件幸事。 程軒笑笑與他喝了這杯酒,他也是看在蔣英武提醒的那件事的份上,才與他提點(diǎn)一番,以防被人哄騙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