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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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喝彩聲一聲高過一聲,許修寧回過頭,沖夏依依比了個口型,意思是:“替你報仇了。” 夏依依忍不住笑了一下,她坐在臺階上,看著場上的許修寧,第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心跳如擂鼓。 她的室友說得對,“只要你看一次許修寧打球,你就會愛上他。” 一語成讖。 “我們說了什么?”許修寧的聲音將她從回憶中拉回來,許修寧看著她,有些不妙地說,“我不會調(diào)戲你了吧?!?/br> 高中時候的許修寧顯然不像現(xiàn)在這么穩(wěn)重,有時候隨口吹個口哨或者言語調(diào)戲一兩句也是可能的。 “對呀?!毕囊酪劳嫘Φ卣f,“怎么,現(xiàn)在良心發(fā)現(xiàn)想要負責(zé)嗎?那也有點太晚了。” 許修寧還在分辨她這句話的真假,夏依依說道:“騙你的,你就夸了一句我眼睛很漂亮?!?/br> “那我挺誠實?!痹S修寧說。 夏依依笑:“茵茵知道你平時這副德行嗎?“ …… 此時的許茵茵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的演奏,和沈哲一起弄出巨大的動靜后,回到了后臺。 “你怎么來了?“許茵茵問沈哲。 之前一點預(yù)兆也沒有,也沒有提前告訴她。 “驚喜嗎?“沈哲問道。 驚肯定是有的,喜……似乎也是有的。 許茵茵于是點了下頭。 沈哲忍不住笑了一下,眼睛里帶著笑意,就這么用很直白的眼神看著許茵茵。 雖然他啥也沒說,許茵茵總覺得他在故意用眼神調(diào)戲自己,于是果斷將玫瑰花塞回他手里,“我去換衣服?!?/br> 等許茵茵換完衣服出來,她才終于想起了自己的哥哥。 “我哥也來了?!痹S茵茵說,“我去前面找他?!?/br> 沈哲也知道許修寧來了,不但看見了他,還看見了許修寧手里同樣抱著的玫瑰花,所以同樣要送玫瑰花的沈哲趕在許修寧站起來前先給許茵茵送了花。 許茵茵在前面張望了一圈,沒有看到許修寧,給他撥了一個電話過去:“哥你走了嗎?” “嗯?!痹S修寧說,“爭寵失敗,回去反省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呆頭鴨卷卷 2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許茵茵哈哈大笑, 哥哥怎么這么可愛。 “不要玩到太晚。”許修寧補充道。 “放心吧?!痹S茵茵說。 掛掉電話,沈哲抱著花走了過來。 “你下午沒課嗎?”許茵茵問他。 “沒有?!鄙蛘軟]有絲毫猶豫地回答。 其實是有的,不過被他翹掉了, 考慮到自己整天勸許茵茵學(xué)習(xí),這種話自然沒法說出來。 “你下午有安排嗎?”沈哲問她。 許茵茵搖頭,問道:“你呢?” 沈哲不假思索:“給你補課?” 許茵茵:“……” 沒等許茵茵罵人,沈哲先笑了出來, 他拉過許茵茵的手:“走吧,去前面聽他們演奏, 看看一年過去,他們進步?jīng)]。” 音樂廳內(nèi)早就人滿為患, 不過器樂團有自己預(yù)留的位置。兩人在前排坐下,周圍的目光紛紛跟了過來。 許茵茵面對這種場面早就很淡定。她換下了演出服,身上穿的是宏音的夏季校服, 同樣的校服穿在她身上似乎無端高級了很多。 許茵茵身材玲瓏有致、一雙腿長而筆直, 膚色白得像在發(fā)光, 坐在那里什么都不做, 跟周圍的人就是完全不一樣的氣質(zhì)。 沈哲緊跟著許茵茵落座,宏音的同學(xué)也就幾個月沒見沈哲, 此時終于見著, 各種詞匯都在腦袋里堆積,只想將這位宏音的前校草和學(xué)神吹上天。 然而,腦子里彈幕再多,表現(xiàn)出來也就是兩眼放光, 外加嘴上很沉默,只用眼神互相傳遞著彼此之間的興奮。 兩人坐下來,周圍一圈都安靜了,大家由原來的口頭討論變成了互相拉群發(fā)消息,論壇上也非常熱鬧,首頁幾乎被沈哲給許茵茵送玫瑰花給刷屏了。 沈哲還要回臨大,晚飯后便回去了。 許茵茵上輩子是念的是服裝設(shè)計,上的國際頂尖的設(shè)計院校,在好幾個服裝奢侈品牌都實習(xí)過,之后回國創(chuàng)建了自己的品牌,可惜店剛開起來,她就出了車禍。 這輩子她對重新學(xué)一遍服裝設(shè)計沒有興趣,畢竟上輩子該刷的經(jīng)歷都刷過了,重來一遍沒必要也沒意思,所以許茵茵決定還是通過藝考進臨大的音樂系。 她對自己的小提琴水平毫不懷疑,不過該做的準(zhǔn)備還是不能落下。 除了每天固定的練習(xí),找應(yīng)試的老師指導(dǎo)一些考試注意事項,許茵茵還準(zhǔn)備給自己錄一張古典音樂專輯,這樣面試的時候可以帶上。 許茵茵開始了自己有條不紊的高三生活,因為答應(yīng)了家里和沈哲要考臨大,各種事情堆積在一起,她的時間相比高二緊了很多。 沈哲住在臨大,雖然周末時不時會回來,但是兩人見面的次數(shù)相比以前少了很多,大部分時候都是靠手機聯(lián)系。 沈哲每天在睡前給許茵茵發(fā)消息,許茵茵看到了會回,有時候睡了便第二天才回。 所以經(jīng)常的情況是,沈哲昨天晚上發(fā)了一句:晚安。 許茵茵第二天早上看到回一句:嗯,早安。 沈哲問她早上吃了什么,許茵茵有時候中午才回:早上喝粥,正在吃午飯。 然后沈哲:我也正要吃飯。 許茵茵:那你去吃飯吧。 …… 周玥有一次就看到了兩人的聊天記錄,笑得不行:“我的媽,你倆這天聊得……太生硬了,太尷尬了?!?/br> 許茵茵將自己的手機搶回來:“有本事你和他去聊一個?” 周玥立刻認慫:“我不敢。” 除了高考,許茵茵還有一件更關(guān)心的事情,那就是她的身體。 隨著時間的推移,許茵茵離自己成年的日子越來越近,然而,和她最初的預(yù)想不一樣的是,她的身體狀況在rou眼可見的變好。 新年過后,許茵茵進行了一次全面的體檢,許茵茵的主治醫(yī)生欣喜地告訴她:“真是醫(yī)學(xué)的奇跡,你的身體已經(jīng)基本上自愈了,現(xiàn)在只有很輕微的癥狀,我給你開點藥,我覺得很快連藥都可以不用吃了?!?/br> 許茵茵:? 許母高興地紅了眼眶,拉著醫(yī)生的手不停說著感謝的話。 醫(yī)生受之有愧,解釋自己并沒有做什么,但許母仍是不停感激他,兩人在那掰扯了好一陣。 許茵茵坐在座位上,那個奇怪的想法再次冒了出來,難道——真的是因為沈哲? 因為這個想法,許茵茵一整天都有些坐立難安,忍不住去微信上戳了大尚,跟他說了自己身體好轉(zhuǎn)的事情。 大尚原名李尚,因為小時候家里貧苦,只上完了高中就去外面打工,在外打拼幾十年,雖然勤勤勉勉,但無奈沒學(xué)歷沒背景,始終沒有混出什么名堂。 直到十年前他無意中救了一個落水的神棍,神棍說他有個玄學(xué)研究所,覺得大尚和玄學(xué)有緣,讓大尚進了自己的研究所打雜。 此后,研究所破產(chǎn),大尚搬過磚,砌過墻,新年裝和尚去要過賞錢,直到最近才在許茵茵的資助下,重拾玄學(xué)工作,幫許茵茵搜集資料。 大尚老家在臨城市底下一個偏遠鄉(xiāng)村,他聽說許茵茵的事情后,第二天就坐車趕了過來。 許茵茵找了個地方見他。 “你……”大尚看到許茵茵的時候非常驚訝,“你的氣運……” “怎么了?”許茵茵問他。 “你的氣運已經(jīng)基本上恢復(fù)正常了?!彼谠S茵茵對面坐下,驚嘆道,“你是怎么做到的,就算找個大氣運者,對方愿意將氣運分給你,但是氣運之間的融合也需要時間,怎么會這么快?!?/br> 每一份氣運都代表了一種因果,氣運融合的過程中,相當(dāng)于兩個人的因果也連在了一起,這是一個緩慢的細水流長的過程,哪有像許茵茵這樣跟倒水似的。 其實很久以前,玄學(xué)界還有一種竊取別人氣運的辦法。但是氣運代表了因果,小偷偷了錢只要沒被發(fā)現(xiàn)就能不了了之,但偷了別人的氣運,這份因果一定會存在,最后總會報應(yīng)回來。玄學(xué)界的人遠比普通人更懂因果報應(yīng)的道理,久而久之,那個邪惡的辦法也就失傳了。 可見,氣運是一個多么難搞的東西,許茵茵這種情況,除非……除非兩人的氣運和因果本來就是相連的,也就省去了那個緩慢融合的過程。 大尚只能將自己知道的情況告訴許茵茵。 大尚走后,許茵茵一個人坐在咖啡店里,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沈哲。只要一想到大尚的話,她的臉就會忍不住燒起來,想見他,想告訴他,甚至還想問一句:“你就這么喜歡我?” 然而這些話沈哲肯定不會相信的,甚至還會覺得她為了調(diào)戲他故意編了一個故事。 許茵茵捂了下眼睛,心里說不出是什么感受,相比于身體的好轉(zhuǎn),體內(nèi)似乎有另一種更加強烈的情緒,讓她無法平靜、甚至心跳如鼓。 現(xiàn)在不是沈哲欠她,是她欠沈哲了。 許茵茵將咖啡蓋子揭開,直接端起來將一整杯咖啡喝了下去,喝完后覺得不夠,又叫了一杯冰飲料,也是一口氣喝完了。 第二天是周六,許茵茵剛起床就接到了沈哲的電話。 “起床了?” 沈哲用帶著笑意的磁性嗓音說道,聲音尤帶著一絲起床不久的性感,讓許茵茵沒忍住紅了耳朵。 許茵茵從床上坐起來:“還在床上,怎么了?” “臨大的花全開了,最近很多人過來賞花,你有沒有興趣。”想了想又說,“有作業(yè)的話,可以一起帶過來,我?guī)闳D書館。” 許茵茵答應(yīng)了。 許茵茵快速起床洗漱,來到衣帽間。 許茵茵有一間很大的衣帽間,走進去跟逛商場一樣。她走了幾步,視線在幾條裙子之間游移,最后選了一條最有春天氣息的裙子。 換好衣服,許茵茵給自己編了頭發(fā),細心抹上防曬,想了想,又戴上了一條項鏈。 許茵茵站到鏡子前,許母恰好路過,便說道:“打扮得這么漂亮,要出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