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倌_分節(jié)閱讀_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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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耿天一同扯動嘴角露出笑容的還有景泰藍(lán),景泰藍(lán)看的很清楚,雖然不知道天娃娃為了什么,但天娃娃的心很開,像老寨的天空那么寬廣那么美麗。 放下手中的一切,重新整理好心情的耿天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不覺中,為了香云紗已經(jīng)耽擱了許久,換句話說就是本末倒置了。 看向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院門口的耿朝福又看看挽著褲腿子曬的跟黑煤球的顧老三,實(shí)在憋不住笑的耿天哈哈哈哈的笑了。 大步走向顧老三,從顧老三頭頂拿下寬邊大草帽扣在自己腦袋上,褲腿塞到襪子里,袖子摳死,拿起顧老三放在門口的籮筐,大步向前的耿天很有點(diǎn)雄赳赳氣昂昂的架勢。 哭笑不得看著被快速卸下的裝備,禿嚕一把臉的顧老三抹掉臉上的汗?jié)n,洗了把臉帶著把孩子交給耿朝福的耿二生匆匆離開。 臨走時還帶上了又想蹲在院子里的景泰藍(lán),一路趕到羊舍,大剪刀往耿二生手里一塞,快速擠進(jìn)羊群的顧老三半彎腰揮動著手中的大剪刀。 站在羊群外看了半響的景泰藍(lán)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大片的羊群,好、好多。 最讓景泰藍(lán)吃驚的是,羊群的質(zhì)量很好,不單單是羊的體態(tài)好,而是雙鴨屯的羊群整體的質(zhì)量很好,從那些卷起的羊毛和細(xì)細(xì)的羊絨上就可以看出,只需簡單的疏離,羊絨的蓬松度就會立馬達(dá)到頂級的品質(zhì)。 拿起袋子掂量了一下,大吃一驚的景泰藍(lán)頓時瞪大了雙眼,“三三,羊毛很多?!?/br> 讓人牙疼的稱呼,嘴角抽了一下的顧老三哈哈的笑了,得意的直起腰,“是啊,這兩年的產(chǎn)毛量很高?!?/br> 說心里話,從去年開始,羊毛的產(chǎn)量就已經(jīng)完全超出了預(yù)計,簡單的說就是現(xiàn)在一只羊的產(chǎn)毛量是過去的一倍。 這還只是山羊的產(chǎn)量,而綿羊的產(chǎn)量更高,基本上是一比二的產(chǎn)量,想想過去在看看現(xiàn)在,顧老三臉上的笑意是怎么都憋不住。 嘖嘖兩聲的景泰藍(lán)圍著羊舍和連綿的山地轉(zhuǎn)悠,看看土地,看看草場,清新的空氣,翠綠的草皮,自然形成的隔離帶,雖然談不上什么現(xiàn)代化但極其干凈的羊圈都留下了景泰藍(lán)的腳印。 最后在羊舍后面的樹林子里看到了晾曬的羊皮,一張張完整的羊皮只是簡單的處理一下晾曬在羊舍后。 伸手摸了摸,硬邦邦的讓景泰藍(lán)皺了下眉頭,重新回到四合院時,景泰藍(lán)手里拿了一張羊皮。 等到晚上灰頭土臉的耿天回到四合院時,那塊被景泰藍(lán)拿回的羊皮已經(jīng)侵泡在藥水內(nèi),而噶維村的胡瞎子也坐在了院子里。 眨了眨眼,掩去眼底的詫異,笑著打聲招呼的耿天端著盆在院子里禿嚕一把,略微有些長的頭發(fā)扎在脖頸讓耿天有些不適的揉了揉脖頸。 聽到招呼聲的顧偉從灶房走出,看到皺著眉頭一個勁扒拉著后腦勺的耿天,呵呵的笑了,上前站在耿天身邊,接過耿天手中的毛巾,把后腦勺位置的頭發(fā)擦干。 “坐下,我給給你推了,這一個多月沒收拾,頭發(fā)長的還挺快?!?/br> 哎了一聲的耿天連位置都沒挪,直接坐在小凳上,推子、卡尺一塊油布,短短十分鐘,一個趕緊利落的平頭出現(xiàn)。 手腳異常麻利的顧偉讓耿二生眼睛亮了,看看坐在學(xué)步車?yán)锏男」⒘郑靶∑?,給小林也把頭發(fā)推了吧,一天比一天熱,這小子太胖,老是濕噠噠的?!?/br> 收拾工具的手一頓,扭頭看向笑的傻呵呵的胖兒子,顧偉突然笑了,放下工具把胖兒子抱過來遞給耿天,“抱好?!?/br> 短短幾分鐘,一個光溜溜的小和尚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光溜溜的腦瓜蛋子配上小耿林圓溜溜的臉蛋子,可把眾人稀罕夠嗆。 稀罕巴拉的耿朝福一把搶過小腦瓜蛋锃亮的耿林,吧嗒就是一口,“哎呀俺大孫可真俊?!?/br> 以為老爺子跟著玩的耿林嘎嘎的笑了,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摟住耿朝福的脖子,濕噠噠的嘴貼了上去,上下一頓擼,把耿朝福擼的后牙槽都露出來了。 哈哈的笑聲吸引了剛剛從屯子里回來的全波、秦城,連口氣都沒喘,順著笑聲穿過小門來到耿天家的全波一眼看到了日光下很有些閃閃發(fā)光的小腦袋。 噗的一聲噴笑的全波快步上前,照著耿林的腦瓜子就是一把,入手的光滑把全波笑的哈哈的。 鬧過笑過,抱著洗過澡的大兒子,耿天坐在顧偉身邊,還沒等耿天開口,笑瞇瞇的胡瞎子那雙沒有黑眼仁的雙眼落在了耿天身上。 “天娃,胡爺爺舍老臉求你來了。” 暗下心底的詫異,頓時滿臉笑容的耿天挪了下凳子,“胡爺,說啥哪,啥求不求的,咱爺倆誰跟誰啊,啥事,您說?!?/br> 笑呵呵的耿天預(yù)料之中的敞亮讓耿朝福得意的瞄了一眼胡瞎子,“咋樣,咋樣,俺說啥了,俺們村沒有你們那些小心思,你就不信。” 耿朝福的話讓笑瞇瞇的耿天心底打了個突突,心底一動的突然有些明白胡瞎子的來意,沒有急著接話的耿天只是看向胡瞎子。 笑罵了一句的胡瞎子再次看向耿天時,臉上的輕松和嬉笑已經(jīng)消失,難得一本正經(jīng)讓耿天下意識的挺直了腰板。 “天娃,噶維的情況你也知道,地不多,可人卻不少,守著大山吃不愁喝不愁,可要說過的多好,那還真不是,當(dāng)然了,肯定是比以前的雙鴨屯強(qiáng),天兒,胡爺也不跟你來虛的,你能不能拉扯噶維一把。” 胡瞎子的請求讓耿天皺起了眉頭,噶維啥情況耿天多少知道一些,可噶維不像雙鴨屯,耿天根本說不上話,而且噶維的人或許是守著鎮(zhèn)子的關(guān)系,心眼多一些。 倒不是本質(zhì)有問題,只是心眼多,對利益敏感一些,這到也無可厚非,可耿天手里這些真沒有適合噶維的。 不過有沒有先不說,耿天還真沒辦法拒絕胡瞎子,想了半響,耿天看向滿臉期盼的胡瞎子,“胡爺,您別急,這事你的讓俺想想,噶維跟雙鴨屯不一樣,交通便利,還守著鎮(zhèn)子,干點(diǎn)啥也方便,可在方便也得有事干,您讓俺琢磨琢磨?!?/br> 沒有一口拒絕,胡瞎子一下子樂了,哎的一聲拍了拍大腿,“天兒,你想,你好好給俺們屯子琢磨琢磨,天兒,給你掏句實(shí)地,主要是你們那個啥廠子鬧的,現(xiàn)在縣里誰不知道,你們雙鴨屯引來了金鳳凰,大手筆的投資建廠…” 跟倒豆子似的胡瞎子邊說邊感嘆,誰能想到,短短幾年,一個窮的恨不得掉褲子的破山溝子竟然有了如此驚人的變化。 別說噶維,其實(shí)縣里大大小小的村鎮(zhèn),沒有不想使勁的,可說實(shí)話,真當(dāng)了想使勁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人家雙鴨屯跟外界還真沒啥聯(lián)系,僅有的那幾個屯子說是姻親,可干的那些事,他們自己都張不開嘴。 現(xiàn)在好了,這才幾年,別說本村的,就是那些外嫁女在人家雙鴨屯都拿到了一份穩(wěn)定的工薪,這說明啥?說明人家雙鴨屯發(fā)展大了。 閑言碎語議論紛紛,可誰不羨慕?那可是實(shí)打?qū)嵉挠嫾?,干多少拿多少,一件是一件的錢,你可以一件一領(lǐng)也可以攢著拿個整數(shù)。 可這些年,雙鴨屯的外嫁女畢竟少,除了縣里那幾個跟雙鴨屯有的一拼的窮山坡子,還真沒見到雙鴨屯的姑娘。 要說想要拉扯一把,這個念頭不是只有噶維有,只是能說上話的人少而已,雙鴨屯是個極其排外的地方,幾十年的不公造成了雙鴨屯人,對外村的人天生帶著一股子敵意。 第二天一早,還沒等耿天想出個道道,小王村的人也上來了,看著滿臉漲紅帶著小王村村長王樹喜的小樂子媳婦大方子,耿天有些無奈。 好不容易打發(fā)走紅頭漲臉的大方子,通知耿順、張百利過來的耿天只能笑容滿面的招待拘謹(jǐn)?shù)耐鯓湎病?/br> 束手束腳的坐在小凳上,偷偷的看著氣派的四合院,心底暗暗打著鼓的王樹喜感覺眼睛都不夠看了。 一路行來,王樹喜算是看到了隱藏在屯子后的大山有著怎樣驚人的改變,同時是守著大山,同樣是有著各種土特產(chǎn),可王樹喜卻知道,比不了,真的比不了。 他小王村沒有耿天也沒有大戶,想到來意,越發(fā)拘謹(jǐn)?shù)耐鯓湎泊炅舜晔?,干巴巴的扯動嘴角露出一抹笑?/br> 東拉西扯的總算等到匆匆趕來的耿順,耿天呼的一下起身,招呼跑出一頭汗的耿順和張百利,“順子哥、百利哥,王村長來了?!?/br> 而同樣起身的王樹喜看到熟悉的張百利時,總算松口氣,臉上的僵硬也緩緩松弛下來。 與此同時,就在耿天招待意外來訪的王樹喜時,大早晨被胡岳陽叫到縣委的顧偉坐在了胡岳陽面前,屋內(nèi)除了胡岳陽還有顧家坡村長和所屬來溪鎮(zhèn)鎮(zhèn)委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