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好_分節(jié)閱讀_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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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這個小插曲,一路上姜晏維都挺老實的?;赭杵鋵嵤窍腴_玩笑的,這小子太跳脫太好玩了,結(jié)果沒想到把人嚇著了,他也挺不好意思的。只是讓霍麒安慰人,還不如讓他去賺點錢來的簡單,所以到了學(xué)校門口,兩個人都沒說話。 這邊人超多,車子不能長時間停留,霍麒找了個空停下來,姜晏維就連忙背著書包下車,就跟他擺擺手,連句告別都沒有,就匆忙跟著人群往前走了。 霍麒覺得似乎適應(yīng)了姜晏維的嘰嘰喳喳,這么沒聲的再見有點不得勁兒似的,他盯著姜晏維的身影看了很久,一直到他匯入了學(xué)生的海洋中,后面的車開始按喇叭,他才趕忙發(fā)動了車子,往前開去。 姜晏維進(jìn)了學(xué)校就吐了口氣,實在是太尷尬了,怎么就那么尷尬呢,他跟周曉文一塊游泳還踹對方屁股都沒這么尷尬過。 居然一柱擎天了,靠。 想起來,姜晏維難得的臉又紅了一次,自己罵了自己一句。 好在人多,天又冷,別人也看不出來他這猴屁股似的的臉是怎么回事,他就隨著大流進(jìn)了班里。這兩天剛剛月考完,大家都輕松了一些,外加馬上到元旦了,雖然高三沒活動,但終究是有半天假的,一群人都湊在一起商量怎么玩。 姜晏維穿過人群,一屁股坐自己凳子上,周曉文就過來了。這家伙一巴掌差點把他呼地上,“早上足足打了四通電話,你倒是接啊,又睡過去了吧?!?/br> 姜晏維一提這個就想到了囧事,就不想搭茬,含糊道,“太困了,被子里多暖和?!?/br> 周曉文原本就不是來說這個的,叫不醒姜晏維這事兒都十多年了,他早習(xí)慣了。他神秘兮兮的說,“哎,我昨天從我媽那兒聽了點霍麒的事兒,我二舅不是在北京做生意嗎?霍麒挺出名的?!?/br> 姜晏維一聽耳朵就豎起來了,也沒那種不耐煩的模樣了,周曉文一看有戲,立刻說道,“反正傳聞挺不好的,他不是清大計算機(jī)系畢業(yè)的嗎?聽說他挺黑的,零幾年互聯(lián)網(wǎng)剛開始熱,他在學(xué)校里拿著超低價投資同學(xué)創(chuàng)業(yè),等著發(fā)展著不錯了,就一點情義都不講,轉(zhuǎn)頭就賣了,也不管接受者與創(chuàng)業(yè)者是否能融洽相處,不少人因此創(chuàng)業(yè)失敗。他辦了許多次這種事,坑了不少人,自己倒是賺到了炒房地產(chǎn)的第一桶金?!?/br> 姜晏維這是第一次聽霍麒的創(chuàng)業(yè)路。他原先以為,霍麒三十歲產(chǎn)業(yè)做得這么大,肯定是借助了外力,起碼第一桶金是有人給的。這么一聽,連這個都是自己賺的啊,可真是厲害啊。至于什么心黑手辣之類的,他商人家庭出來的,原始積累有不規(guī)范的地方他信,至于別的,他不信。 “這你也信,”姜晏維嘲笑周曉文,“他們說什么就是什么啊,原先還有人說我爸為了買地?zé)o惡不作呢,結(jié)果是競爭對手放出風(fēng)來抹黑的。” 周曉文也不是針對霍麒,這不是姜晏維這幾天狀態(tài)不對嗎?外加姜晏維那天說他要給他爸來票大的,他怕這家伙找錯了人。霍麒可不好惹。 只是這事兒他也不能說的太分明,這小子挺敏感的,就又叮囑他一句,“反正你心里有數(shù)?!?/br> 姜晏維就哦哦哦幾聲,然后就上課了。早上兩節(jié)物理兩節(jié)英語,按平日里,英語課姜晏維都是要迷糊過去的,可今天他是下了死力氣,愣生生認(rèn)真了兩節(jié)課。等著下課就覺得餓的前心貼后背了,張芳芳要給姐妹們趁著中午時間買件衣服,他倆就勾肩搭背出去找地方吃飯去。 結(jié)果一到校門口,就瞧見了姜大偉站門口等著呢。 父子倆好幾天沒見了,甫一見面還愣了一下。然后姜晏維扭頭就往校園里走,姜大偉一邊叫著他的名字一邊追了過來。 下學(xué)時間,大門口都是人,姜晏維往前走了幾步,聽著姜大偉在后面叫,又覺得挺丟人的,跟怎么著了似的,就站住了。沒過半分鐘,姜大偉就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然后開始喘著粗氣說他,“你這孩子,見了爸爸跑什么?” 姜晏維只當(dāng)是昨天郭聘婷告狀了,就說,“來找事還不跑,我傻啊?!?/br> 姜大偉就扯著他,“我是你爸,怎么說話呢。怎么我還找事呢?” “不就是昨天罵了郭聘婷,你來找場子了?我跟你說姜大偉,我就是罵她是蛆了,全家都是蛆,他家就是個糞坑。到哪兒我都認(rèn)!但別想我道歉,說什么都沒門!”要是原先,姜晏維是不會這么放開了說的,他還在意他爸,怕他爸難受?,F(xiàn)在,他明白過來了,他心疼別人,別人又不心疼你。 姜大偉真沒聽那錄音,他不能聽,要是聽了,算什么了,這個家就沒下限了。所以他昨天才會這么生氣。因此,這話他也是第一次聽見,是挺不好聽的,郭聘婷是蛆,郭家是糞坑,他是什么?不過,瞧著姜晏維梗著脖子那樣,也挺心疼的,就把說他的話咽下去了。 他抬起胳膊拍了拍姜晏維的肩頭,“沒有,不是為了這事兒來的,她說了,我沒聽。”瞧著姜晏維不吭聲也不信的模樣,姜大偉只能跟他解釋,“你都在別人家住了好幾天了,從小都沒這樣的,爸爸就是想你了,想來問問你怎么才能回家?” 他說不為了郭聘婷,又是想他了,姜晏維反抗的情緒就少了點。姜大偉接著說,“爸爸也去過霍家給你道歉了,我知道你覺得被冤枉心里難受,昨天也讓郭聘婷過去道歉了。維維,你總要有個標(biāo)準(zhǔn),讓爸爸知道怎么做吧。不能爸爸去你避而不見,郭聘婷過去你罵回來,你到底讓我們怎么辦?你不要這個家了嗎?” 那個我們,讓姜晏維一下子不得勁起來。 這話聽著好聽,可姜晏維的感覺卻是——我們都努力了,你到底要怎么辦,給我們劃下道來,我們照做。 就好像他們是一體的,他是額外的。 明明是順著他的心思來的,可感覺特別不好,像是糖里有屎。 惡心人還包著五顏六色的糖皮。 姜晏維知道解決的辦法只有一個,就像他上次質(zhì)問的,你能離婚嗎?你能把我媽找回來嗎? 這話就在嘴邊上,可他這次說不出了。說了也白說,都是不可能的事兒。 可他爸還在等著個答案。他不能回到過去,那就只能出口氣,“沒有啊,我怎么不想。就是她態(tài)度不對,道歉鞠個躬就行了?她是來道歉還是來碰瓷的?我這么好敷衍嗎!昨天霍叔叔都教給她怎么做了,讓她照做就行,對了,轉(zhuǎn)告她,差一點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