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總想捕捉我_分節(jié)閱讀_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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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補(bǔ)了多少刀,林嶸隨意地用撿來的布料擦拭著靈劍,卻沒有選擇將地上的尸體焚燒,而是拖著那些人的后衣領(lǐng),運(yùn)起靈力一一將其拖到斷崖邊,丟了下去。 不出一個時辰,這些尸體就會被斷崖下的妖獸啃食干凈,不留丁點(diǎn)痕跡。 完事,林嶸瞅瞅繭崢不知道該怎么辦,繭崢現(xiàn)在這個樣子是肯定不能回去的,冷如林許是不會說什么,但其他人看到了說不準(zhǔn)會把繭崢關(guān)起來研究,而這里也不能久留,誰知道墨念崢什么時候回來。 林嶸想了想,將紫腹金蟒收進(jìn)儲物袋,施了一個靈雨術(shù)將地上的痕跡沖刷干凈,發(fā)了一張傳訊符給君墨。 踟躇半天,他對繭崢是男孩子的真相還沒緩過,這事太突然,打得他措手不及,最終他還是放心不下,背對著繭崢蹲了下去,抓著繭崢的胳臂往自己兩肩帶。 所幸還是小孩子,欲/望來得快消得也快,沒有神智的繭崢在林嶸處理尸體的時候,就自個把火消了下去,林嶸這才沒有在背人時被什么東西頂著,不然他非得把人給摔下去不可。 繭崢這幾年重了不少,雖然身形只比林嶸高了幾寸,但重量真不是林嶸這個窩在洞府里幾天不出的死宅能比的。 林嶸背得挺吃力,挪了幾步才想起靈力不是放著看的,當(dāng)即運(yùn)氣靈力加注在手腳上,瞬間輕松了不少,邁著小步子在林子里轉(zhuǎn),想找個隱秘的山洞。 圣藥谷因?yàn)檎嫉卮螅?jīng)常會有綠門弟子選擇露宿在此,而斷崖邊雖然偏僻但也離出口稍近,不算遠(yuǎn),一般沒有什么弟子會為了采藥在這里扎營。 林嶸走遠(yuǎn)了些,還是沒看到山洞,便自個兒找了個角落的地方,想用靈劍挖出一個洞xue。他的靈力恢復(fù)了五成,也沒用多少時間,一盞茶就挖好了,只是過于粗陋。 林嶸對此沒有太在意,布了個防御法陣,半拉著繭崢就往山洞里走。把繭崢安置好,林嶸卻不想看見他,一個人坐到洞外,取出紫腹金蟒剝皮。 繭崢在山洞里坐了一會,沒看到林嶸進(jìn)來,黑漆漆的眼睛閃動著不安,挪動了一會,本能地起身坐到林嶸身邊。 林嶸瞅了他一眼,沒說什么,也沒動,手拿著一個小瓶子取紫腹金蟒的毒液,順道還將毒牙給掰下來。 對于繭崢,林嶸心情挺復(fù)雜的,這個人明明知道他把他當(dāng)成姑娘,卻什么也不說,就這么讓他以為著。 不過也沒錯,他家主角就喜歡這樣,什么都不說讓人自己摸索。這對冷漠涼薄的主角來說是極少的樂趣,看一個人被自己耍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誰心里不樂呵? 換個念頭想想,繭崢?biāo)鋵?shí)說過了吧,甚至幾次暗示,還記當(dāng)初在永秦國的時候,繭崢壓著他問“林嶸,你知道你現(xiàn)在看的是誰嗎?”,以及換回男裝,繭崢估計(jì)就沒想著瞞他,只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不肯自己說。 自己的主角怎么樣,林嶸心里最清楚,說到底還是他自己蠢,繭崢都做到這份上,他還一味的自信,或許就是太自信,這個世界可能不是他的那本書。 林嶸可以毫不猶豫地說這個世界就是他創(chuàng)造的,因?yàn)檫@里無處不透這熟悉,那種在記憶中翻滾了七年,連睡夢都不放過的熟稔,是做不了假的,但有些東西不對,大概是同人? 將裝滿毒液的瓶子小心收好,他手指靈活地剝著蛇皮,從腦袋上的三角形鱗片開始,一刀往下切,一雙眼睛看似瞅著蛇皮,實(shí)際無神地在想別的。半響,他突然爆出一句“特么真是栽上面了”,一刀子插/進(jìn)蛇身,手探入就摳出一顆紫金色的妖丹丟在一旁。 他估計(jì)能猜到到底是哪個了,那個天天在群里嗷嗷叫自己寫了《xxxx》中xx和xxx同人的妹子。 林嶸他起初不腐,哦不,他現(xiàn)在也不腐,只是每天看到讀者在說某兩個男配在一起好配什么,耳熏目染,潛移默化之下,就接受了一丟丟,發(fā)現(xiàn)讀者把cp湊錯了之后,還會默默糾正,當(dāng)然這換來的是更激動的呼聲。 如果,當(dāng)年知道自己會穿進(jìn)那些個同人小說里,呵呵,他一定會剁手啊,一定打死也不官方發(fā)糖啊! 快把他家根正苗紅,沒有小弟弟的女神大人還來,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個世界太惡意了。 林嶸突然放下手中的刀,帶血的手在自己的衣服上擦了擦,然后看向身邊懵懂的繭崢,手拍了拍后者的肩,語氣惋惜還夾雜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失落道:“繭崢,你不是我家女神,以前是我認(rèn)錯人了。我覺得我們都應(yīng)該靜一靜,身為男主你應(yīng)該是棵筆直的參天大樹可不能在我這兒歪了,你說呢?” 繭崢一臉茫然,下意識地抓住林嶸放在自己肩上的手,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弄,露出一抹滿足的笑容。 看繭崢這樣,林嶸越發(fā)心虛,不自然地抽回手,背到身后:“吶,你不說話,我就當(dāng)你答應(yīng)了。” 林嶸是認(rèn)真的,或許跟繭崢比起來,他才是更需要冷靜一下的人。 把紫腹金蟒收拾好,林嶸一個靈雨術(shù)將自己清洗干凈,復(fù)又拉著繭崢往山洞里走。繭崢一點(diǎn)都不反抗,就任由牽著,林嶸讓他坐哪他就坐哪,眼睛卻一刻都不離開人,像是生怕人跑了一樣。 林嶸被他盯著,連修煉也心不在焉,干脆找了處地方躺下縮成一團(tuán),閉上眼睛假寐。 山洞里靜得連兩個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許久,林嶸都快要睡著的時候,一直沒動的人悄悄起身,挨著他坐下,剛跑過來的瞌睡蟲就這么被嚇走了。 林嶸翻了個身,繭崢的眼睛還是那個樣子,沒有醒過來的痕跡,他松了口氣,又背過身去,身旁的人卻動了動,竟靠著他躺下,手試探了一會,不安分地?fù)ё∷难?/br> 林嶸:“……”誰來幫他把腰上的手剁了! 他猛地翻身,手抵著繭崢的胸膛,兇巴巴道:“你再靠過來,額,再靠過來……”他想了一會,瞥了眼腰上的手,“再靠過來剁你手,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