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爺與X皇帝_分節(jié)閱讀_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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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蒙蒙亮,天空遠(yuǎn)方透著黎青,一抹淡淡的魚肚白,院子里屋檐上壓著沉甸甸的白雪,長長的冰凌結(jié)成鉤子鉤在屋檐下,刷刷刷,雪花碎末沸沸揚揚,掃把帶起一陣寒風(fēng)。 甄宓扎著頭發(fā)束好衣袖,回頭露出小半截白皙無暇的臉:“行啦?廚房里我蒸了餅,柜子里有咸菜,將就著吃吧,晌午我在去弄些好的?!惫湃艘话愠詢深D,秀白他們家三頓,甄宓跟著他們過日子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一日三頓,一天下來倍感帶勁兒。早上吃好,中午吃飽,晚上將就,昨兒下雪,甄宓大早上沒得出去,索性將就一下,中午再去買些好菜回來。 秀白點點頭:“你吃過了?” “吃過了。” 秀白又道:“你要不等等,我吃完跟你一起掃?!?/br> 甄宓搖搖頭,臉蛋紅撲撲,氣也不喘,比上胭脂更好看,屬于青春的氣息撲面而來:“塊大的地方,一會子功夫就掃干凈,沒事多運動,沒湊見我身體好了不少?”運動還是聽秀白說的,剛出幽州那會兒,走幾步喘口氣,秀白沒事就念叨要多運動,等她真多運動,沒說,效果真不錯,加上日日練的功夫,腰肢柔軟,腳步有力落地?zé)o聲,比起往前強上百倍。她當(dāng)然不知,秀白給她的基礎(chǔ)功夫根本就是七秀坊的冰心訣和云裳心法。 這姑娘,不入我大七秀坊太可惜。 院子不大,甄宓掃了大半,秀白點點頭腳步一轉(zhuǎn)去廚房拿個大餅子夾著咸菜蹲在走廊下看她掃雪,美人掃雪,一舉一動,風(fēng)姿卓越,揮舞間可見七秀劍法的影子。 咬一口餅點點頭,姑娘天賦不錯。 劉協(xié)還在睡覺,昨兒晚上折騰到大半夜翻來覆去睡不著,眼底下濃厚的黑色眼圈,秀白起身后他才稍稍瞇一會兒,估摸著正午也該醒了,正好趕上甄宓妹子的午飯,他干脆沒叫他。 這小鬼心里想的東西太噓噓。 甄宓掃完雪放下掃把,垂下頭發(fā)拿簪子挽起,一根簡單的碧玉簪,雕刻祥云圖紋,落落大方溫潤如玉,提上籃子去買菜。白皙柔軟的手指觸摸上木門,秀白咬著餅子雙劍出鞘,浮光掠影一般輕輕推開甄宓,長劍一指,冰冷的劍鋒正好架在來人的脖子上:“你誰???” 被架上脖子的那人咧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肌rou結(jié)實:“喂,你干啥?” “你誰???” “……擦,在江東不認(rèn)識你甘大爺也敢出來混?” 男人像一頭狼,眼里是野性的光,麥色肌膚好似涂了蜂蜜一般,看的秀白咽一口口水,有點想吃rou的沖動。甘?他穿著短打,下面是靠水褲,大冬天一點也不嫌冷,下盤穩(wěn)如磐石。 他知道是誰了。 劍尖不動,劍芒乍現(xiàn),一絲殷紅的血緩緩滲出,血珠落地,皚皚白雪上好大一朵艷麗的紅。 甘寧的眼瞳驟然緊縮,成一條細(xì)細(xì)的線,他動作極快,一彎腰,手掌撐地腳上橫掃,蹬蹬兩聲悶響將秀爺?shù)膭︿h踢開,同時人退了出去,伸手摸脖子:“奶奶個熊,上門是客知道不?”擦,摸了一手血。 “上門是客?”少年不緊不慢,收回長劍,劍尖指地,無機質(zhì)的劍鋒和白雪相應(yīng)閃爍著殺機,聲音冰冷:“我這里可沒不請自來的客,也不曾見過無禮的客?!?/br> 甘寧齜牙,腳下用力,小腿一蹬,冷不丁聽人叫一聲:“喂,你鞋掉了?!?/br> 那聲音清麗婉和,比他聽過的所有聲音都好聽,微微一怔,下意識低頭,額,就剩光禿禿的鞋面掛在腳上,鞋底不知道掉哪兒去,冷風(fēng)吹過腳丫子嗖嗖的冷。 鞋底在身后,斷裂處干脆利索,一刀兩斷,沒有一點線頭和毛糙。 關(guān)鍵是,這是他方才踢開對方劍鋒的鞋。 甘寧傻了眼。 甄宓捂著嘴偷笑。 他聽見笑聲,抬頭看去,呆呆愣愣,像只呆頭鵝,好漂亮的妹子!他平生所見最漂亮的妹子,木有之一,眉眼彎彎溫潤如玉,一雙眼睛好似天上繁星,又亮又閃,蘊藏著無限的光暈,一眼看過來甘寧的心都醉了,面白如玉,黑發(fā)似瀑,臉頰上染著一抹紅暈,健康誘人。三國時期,不是大家閨秀就是沙場女將,他嫌棄大家閨秀太孱弱,女將太英氣,可這樣的女人偏偏像專門克他的克星,一眼就丟了三魂七魄天生符合他的審美。 “口水流下來咯。” 少年冷笑。 甘寧趕緊伸手擦擦嘴角,擦完繼續(xù)光著腳丫子沖人姑娘傻笑。 好姑娘,不下手就沒成別人媳婦了。 看見沖好姑娘流口水的男人秀白就討厭,木有辦法,以前在秀坊沖師姐妹流口水的猥瑣男太多爺表示打成習(xí)慣然后再也改不過來╮(╯▽╰)╭,甘寧長著一張欠揍的臉。 好白菜豈能讓汝等野豬拱了去? 甘寧橫眉冷對。 后面一聲咳嗽,氣虛體弱,甘寧猛然轉(zhuǎn)身:“主公?!?/br> 一身白袍綬帶的青年眉目溫潤,一雙眼睛柔和卻深不見底,臉色蒼白如紙,右手低著嘴邊時不時溢出幾聲咳嗽:“冒昧前來拜訪,不好意思?!?/br> 他與甘寧交手?jǐn)?shù)回合,現(xiàn)在才站出來? 少年瞇起眸子:“孫策?” 甘寧身體一動,目光微抬,一掠而過,又飛快垂頭,目光之中滿是警告,能將甘寧這頭狼馴服的,恐唯有孫策,可惜,秀白淡淡:“你活不久噠?!睂O策不是早該死?他記得史書上記載孫策貌似是打獵追蹤白鹿受箭傷而亡,他怎么還活著?轉(zhuǎn)念一想,劉協(xié)都要一統(tǒng)天下,孫策活著又有什么奇怪? “先生敏銳,洞擦力非同凡響?!?/br> 孫策苦笑,寒風(fēng)一起,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咳嗽。 秀白側(cè)開半個身子:“進(jìn)來吧?!?/br> 甘寧跟在孫策身后,老老實實,目光時不時落在甄宓身上,甄宓挽著籃子,轉(zhuǎn)身出門,腳下一頓,回頭笑瞇瞇隨手抽出放在籃子里干凈的抹布遞給甘寧:“擦擦吧,你脖子上還有血。” 甘寧傻乎乎的接過來話也說不利索,倒是孫策多看她一眼,頗為驚訝:“幽州甄姬?” 江東有二喬,河北甄姬俏。 天下美女,貂蟬因呂布變二哈而不曾聞名天下至今當(dāng)著王允的婢女,蔡文姬才名天下知,可那是才名,女子之中,當(dāng)屬大小喬與甄姬為翹楚,娶其一而終生無憾。 孫策娶的是大喬,卻與妻齊名的美人頗為好奇,更何況這女子前不久才逃了袁家的親事。 面如春花顏似月華,當(dāng)真是傾國好顏色,大喬溫婉,小喬俏麗,可這女子,卻是行走間弱柳扶風(fēng)眉宇滿是堅毅之色,只怕是心智果敢之輩。 甄宓微微一笑,帶著淺淺的光:“江東沒有甄姬,我乃甄宓?!?/br> 說吧,出門買菜,容貌是啥,能吃咩? 她又不靠這張臉吃飯。 甘寧傻乎乎的看著對方離開,孫策微微咳嗽一聲方才回神,手里拽著粗糙的抹布死活不肯松手,孫策無奈,只能隨他去。院子的雪被甄宓掃的干干凈凈,唯有樹枝和草地上的雪未動分毫,干干凈凈的雪地里一條青石小道別有風(fēng)趣。 進(jìn)屋溫暖,秀白點起炭火。 一絲煙氣彌漫,孫策聞不得煙味,強忍著又是一陣悶聲咳嗽。 “你在自己府邸靠什么取暖?”秀爺十分好奇,地龍?開什么玩笑,以前倒是有可能,可劉協(xié)都快一統(tǒng)天下,那個諸侯會把這種把柄送過去。 孫策微微一笑,蒼白疲倦:“今年是第一年,明年許就用不上?!贝蠛们嗄辏芪哪芪?,卻命不久矣,也許明年他就用不上炭火。 秀白哦一聲,隨手熄滅炭火,遞過去一杯熱茶:“暖暖?!?/br> “多謝。” 甘寧守在孫策身后,跟木樁子似的,絲毫看不出方才的火爆脾氣。這倒是難得,什么時候真性情什么時候克制,分寸把握的極準(zhǔn)。難怪為孫策麾下掌管水軍的大將。 “你來找我作甚?” 秀白開門見山,他們進(jìn)江東的一瞬間就在孫策的監(jiān)管之下。他認(rèn)為孫策遲早會找上門,結(jié)果一大早打開門就看見江東的無冕之王站在自家門口帶著心腹愛將準(zhǔn)備調(diào)戲?他家的甄姬。 擦擦擦。 好吧,只有甘寧一個人。 好吧,不是調(diào)戲。 孫策喝一口茶潤潤嗓子,寬大的廣袖輕輕拂過手背將茶盞放置桌上,手指修長白皙帶著薄繭,一派文士風(fēng)流的氣質(zhì):“吾找吾皇。” “汝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