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之男主是個高腹帥_分節(jié)閱讀_24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三寸人間、天道圖書館、天下第九、圣墟、莫誤雙魚到謝橋[網配]、快穿之主神歸來、重生古西歐、情色人間(腦洞向,粗口rou短篇)
“辛苦了,今天天色不早了,就在這里休息吧?!弊T溫俞揉了揉鄭泰那一腦袋的雜毛,然后笑著和其他人說道。 “是,譚師兄?!逼渲幸晃婚L相看起來破正氣的內門弟子點頭,然后大家便各自散開,尋找自己打坐的地方。 譚溫俞拉著鄭泰走到了一顆大樹下,他要好好問問自家弟弟這一個月來的經歷,鄭泰除了肖鳴那件事兒沒說以外,其他的倒是沒有隱瞞,譬如遇到了多少次靈獸襲擊啊,受了多少次傷啊,譚溫俞在哪里受傷以及程度的問題上非常堅持,鄭泰一瞬間覺得有些尷尬,難道他真的要把有一次被一只靈獸戳傷了屁股的事情說出來咩?這太丟份兒了有木有! 事實證明,無論在什么方面,鄭泰都不是譚溫俞的對手,所以在‘反抗無效’的情況下,鄭泰還是囧著臉說了出來,譚溫俞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才被鄭泰那‘我不想活了,羞死人了’的表情給逗樂了。 譚溫俞才不承認剛才愣的那一下,是他努力想要控制自己不去扒自家弟弟袍子而產生的停頓呢。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來,譚溫俞在離他們休息的地方不遠處生起了一堆火,也不知道是不是鄭泰想多了,借著火光他感覺有很多弟子都是分散在他和譚溫俞的周圍休息的,仿佛是形成了一個保護圈一樣把他們二人圈了起來,難道譚溫俞的魅力已經影響這么大了嗎? 沒等鄭泰多想呢,就看到譚溫俞從戒指里面拿出了一碗餛飩,然后笑著遞給了鄭泰,看到吃食的鄭泰立馬眼睛瓦藍,他獨身一人在秘境里逛蕩的這一個月,戒指里本就不多的儲備糧早就被他吃光光了,身為隱形吃貨的他真心犯饞了。 看到自家弟弟毫不客氣的吃相,譚溫俞只是一臉笑容的伸手拍了拍他腦袋,他手上的戒指里大半空間裝的都是自家弟弟喜歡的吃食,小到小吃大到山珍海味,基本上每次路過賣吃食的地方,譚溫俞都會停下,發(fā)現(xiàn)有自家弟弟沒有吃過的買下,一來二去的,戒指里面的空間就占去了大半。 其他弟子們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都在打坐中,其實他們暗地里全都偷偷的偷瞄著譚溫俞的方向,這一個月的相處,讓他們了解譚溫俞譚師兄是一位多么令人敬佩且性格又好的人,對于這位傳說中的嫡傳弟子的印象,如果說以前在沒有看到本人,沒有與之接觸的時候感覺不服氣、不甘心的話,通過這段時間的相處,大家也都變成心悅誠服了,所以在得知譚師兄竟然有了伴侶,他們不好奇才怪呢。 不過話說,知道你們隔了一個月才相見,想要以解相思之苦,可是要不要這么秀恩愛,竟然還準備吃的,不造修者根本就不用吃東西的嗎?還有看著伴侶的各種溫柔各種寵溺的眼神,譚師兄枕濕夠了(╯‵□′)╯︵┻━┻!! “吃飽了?”譚溫俞看到鄭泰把一碗餛飩都干掉了,笑著開口。 “嘿嘿,謝謝哥。”鄭泰傻笑,果然還是在譚溫俞身邊最舒心。 “行了,你身上有傷,早點休息吧?!弊T溫俞伸出手指推了推鄭泰的額頭。 “嗯嗯?!编嵦c頭,然后快速的站起身在戒指里拿出被褥鋪在了地上,和坐在一旁的譚溫俞擺了擺手便鉆進了被窩,拱來拱去的半天才找好位置不再動彈,整個身體就露出一個腦瓜頂兒在被子外面,而譚溫俞則坐在一旁穩(wěn)穩(wěn)的入定了去。 這一畫面,在外面譚溫俞和鄭泰基本上都是這么過的,一個人睡覺一個人打坐,看起來既怪異又和諧。 譚溫俞淡定的入定了,在暗中偷偷觀察他們的其他弟子們可淡定不了了,他們這是看到了神馬??。∽T師兄的伴侶竟然拿出了被褥就那樣睡!著!了!勞累了一天,他都不需要打坐恢復的嗎?在這荒郊野外的睡過去就不怕被襲擊嗎? 看到此場景的弟子們,不知道有多少人驚掉了下巴,不過人家譚師兄都沒說什么,他們那么多余干什么。 時間已過了午夜,弟子們都已經打坐修煉去了,只有那兩位跟班童鞋還在角落里戰(zhàn)戰(zhàn)兢兢,一想到今天看到的那個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身影,他們就沒有辦法靜下心來修煉,而此刻肖鳴卻又不在他們身邊,沒有主心骨的他們更是提心吊膽、心亂如麻。 突然一陣風吹過,他們二人只覺得自己的脖頸被狠狠的勒住讓他們呼吸都非常困難,身體更像是被什么東西禁錮了一樣根本就動彈不得,最可怕的是他們眼前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只能聽到耳邊傳來清淡的呼吸聲,二人瞬間就想到了白天他們看到的身影,身體頓時僵住了。 直接脖頸住被禁錮的感覺消失,身體重重的落在地上之后,他們才猛咳出聲,一臉驚駭的看著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人。 “是你們把知道的事情說出來,還是我讓你們說?”譚溫俞臉上沒有了平時溫文爾雅的笑容,面無表情眼睛深邃的低頭看著他們二人,眼底那一抹狠戾差點沒把跟班們給嚇尿了。 “不......不知道........不知道譚師兄想知道什么?”跟班之一一只手捂著脖子,白著臉問道。 “你們仿佛和我?guī)煹苷J識是嗎?最好說實話?!弊T溫俞突然間一笑,笑容卻沒有達到眼底,在跟班二人的眼中,那笑容簡直比鬼還要恐怖。 ☆、第五十一章 不對勁兒的譚溫俞 譚溫俞回到大樹下的時候,天色已經漸亮,即使沒有火光他也能夠看清窩在被褥里的小腦瓜,譚溫俞靜靜的坐在旁邊,神色復雜的看著鄭泰,他從沒有想過在自家弟弟身上竟然經歷過如此可怕的事情,被調/戲、欺/辱,甚至是在鬼門關上走了一遭。 譚溫俞都能夠想象到自家弟弟在好不容易走出鬼門關之后,是如何獨自在角落里舔舐傷口,他仿佛都能看到那白袍上沾滿的紅色點點以及自家弟弟那絕望的眼神。 不想回望過去,所以才不用以前白玉的名嗎? 譚溫俞低下頭看著自己袖口處那剛才因為震怒出手打傷那兩個人從而染上的血跡,深邃的雙眸猩紅一片,他要找到那個叫肖鳴的人,親手把他撕成碎片。 譚溫俞沒有理會袍子上面的血跡,而是滿眼心疼神色的伸手摸著還處在睡夢中鄭泰的腦袋,動作輕柔的仿佛手下之人是什么稀世珍寶一樣。 鄭泰醒來的時候其他人早就已經清醒了,迷迷糊糊的睜著發(fā)直的眼睛坐了起來,雙眼放空的保持著一動都不動的姿勢,直到感應到了從身旁傳來的火熱視線,他才終于走出了困意看過去。 譚溫俞童鞋,一大清早就這樣直直的盯著人看,你難道不造這樣真的很恐怖嗎?眼睛連眨都不眨的這是要鬧怎樣? “哥?”鄭泰伸出手在譚溫俞的面前揮了揮手問道。 “嗯?”譚溫俞繼續(xù)盯。 “你在看什么?”鄭泰伸出手在自己臉上摸了摸,臉上有什么東西嗎?難道是口水??? “看你?!弊T溫俞搖了搖頭,然后笑著說道。 看你妹!?。∥姨孛串斎恢滥阍诳次?,這只不過是過了一個晚上,怎么就發(fā)現(xiàn)腦回路不在一個水平線上了呢?修煉修的走火入魔了吧。 鄭泰被譚溫俞的話弄出了一身雞皮疙瘩,突然感覺到自從上次鉆進他的袖袍,在右手腕處繞了幾圈充當手鏈就再也沒有動靜的迷蛇,現(xiàn)在竟然動了起來,順著胳膊一路爬到腰間,在腰間轉了一圈之后,終于從衣襟的位置鉆了出來,仿佛是討好似的在鄭泰的臉頰上蹭了蹭,然后盤在他肩膀上沒有了動作。 “呀!是你這個小家伙,終于活過來了你?!编嵦┥衿娴纳斐鍪种冈诿陨叩哪X袋行點了點,如果不是它這么一動,他都快忘記身上還有這么一個小家伙存在了,害的他在心里給它起好的名字都沒有機會叫出來。 “你以后就叫小迷子,知道嗎?”終于有機會說,鄭泰便直接叫開了口,迷蛇嘛,就叫小迷子好了,簡單好記富有詩意,咳咳,是富有創(chuàng)意。 小迷子出來放了一會兒風,便又爬回了原來的位置不動了,還好這次它仿佛不再打算‘冬眠’了,繞在鄭泰的右手腕處,時不時扭上兩下來證明它還‘活’著,大概它是個怕生的性格,并不喜歡接觸太多人,鄭泰原本還動不動sao擾它兩下,一會兒伸出手指戳一戳,一會兒故意大力的搖晃右手臂,好半天之后發(fā)現(xiàn)小迷子是真不給什么反應便作罷。 譚溫俞垂下眼簾看了看迷蛇盤踞的位置沒有出聲,這條迷蛇應該有一個多月沒有進食,可是看剛才那活潑的勁兒,卻一點兒都沒有餓了一個多月該有的模樣,甚至這段時間不見,這條迷蛇身上的白色鱗片看起來更加的耀眼,精神奕奕的很,還真是有趣的緊。 看到其他的弟子們都收拾妥當,他自然也不好意思再這么賴下去,趕緊起身收拾被褥,至于他那一腦袋筐樣的發(fā)型,一直以來都是用平底鍋擺平的,誰叫它的底兒锃亮,反光的都能看到人影兒呢。 鄭泰用發(fā)帶大概的把頭發(fā)扎了一下,剛把平底鍋放回戒指里,一條手帕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鄭泰一愣,眨著眼睛看向遞手帕的人一頭霧水,這是干嘛??? “接著,擦擦臉?!弊T溫俞看著自家弟弟傻愣著不動,臉帶寵溺的笑道。 這什么狀況啊?這節(jié)奏妥妥的不對勁兒啊,譚溫俞是吃錯藥了還是沒吃藥,從他一大早上醒來,就沒感覺譚溫俞正常過,難道是昨天被趙萱萱給刺激出精神創(chuàng)傷了? 鄭泰繼續(xù)一動不動的腦補,腦海里已經波濤洶涌各種翻滾的冒出了n個想法。 臉上的溫熱把鄭泰的魂兒給拽了回來,原來看到鄭泰又日常一發(fā)呆了,譚溫俞便就著自己的手拿著手帕輕輕的擦拭起來,額頭、鼻梁、臉頰、嘴唇,最后是眼睛,每一下仿佛都帶著無限的疼惜。 “哥......那個,我自己來?!编嵦┍蛔T溫俞弄成一大紅臉,被猝不及防的這么一弄,尤其是他那張清朗俊逸的面容,鄭泰知覺心臟處完全不受控制的撲通撲通狂跳,完全沒有規(guī)律可言。 尼瑪!!胡亂跳什么,也不是美女,這絕壁是被嚇的,對,被譚溫俞突然神經失常而嚇到了。 “哥,你今天怎么了這是?”鄭泰攥著手里還帶著溫度的手帕,不放心的問道。 “沒什么?!北秽嵦┻@么一問,譚溫俞也意識到自己如此突兀的舉動是有些反常,難怪自家弟弟看他的神色很是怪異了。 “那什么,既然那個女人已經不在了,那個情玉你就收起來唄。”鄭泰看著那塊情玉咬牙切齒。 “不用多此一舉,你在其他人眼里已經是我的伴侶,這情玉戴與不戴已經沒有什么區(qū)別?!弊T溫俞忍著笑意抬了抬下巴示意鄭泰,鄭泰順意的看過去,就看見周圍的同門弟子們全都一臉震驚的看著他們,一個個動都不動的,趕上人形雕像了。 “剛才他們都看到了?”不會吧,不可能的.............吧,鄭泰自欺欺人的就差捂住自己的眼睛掩耳盜鈴了。 “嗯?!弊T溫俞點頭。 “哥!?。?!”鄭泰扯著嗓子嚎叫,嗯你妹啊嗯!!這回他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他的妹子啊,他以后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生活?。?! ——某貓專用分隔線—— 全軍收拾妥當之后,譚溫俞率領著‘大軍’繼續(xù)開拔,不得不說,在這天然秘境里面,像他們這么多人聚在一起的隊伍還真是獨一份兒,是個非常獨特的團體,能夠進入這秘境的,大多都是奔著機遇來的,而和別人一起走,就表示著在遇到什么機遇的時候都要和別人平分,本來機遇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傻子才愿意讓一半出去,更何況是三十好幾的團隊。 應該說他們這些跟在譚溫俞身后的人都是個有腦子的,通過在秘境里摸索了一個多月之后已經知道這個天然秘境其危險程度并不是他們一開始所想的,以為這秘境只能讓辟谷期以上元嬰期以下的人進入,里面應該就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性,抱著這種輕率的想法的人不知道死了多少,所以現(xiàn)在他們現(xiàn)在最重要的目的已經不再是尋求機遇,而是..............活著出去,而抱團這種行為,就是睜大生存幾率的最好辦法,尤其是他們當中的領頭人是踏入高級金丹期的譚溫俞。 這也是這些弟子們?yōu)槭裁磿母是樵傅呐阒T溫俞找尋鄭泰一個月而沒有怨言的原因。 不得不說,三十好幾的人在天上各自御法器飛行,看起來相當的壯觀,在場的人全都小心謹慎的觀察的四周,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所有人都感覺到隨著時間的流逝,這秘境里面的靈獸越發(fā)的暴躁了,初進秘境時,如果不踏入靈獸的領地,那么靈獸是不屑于攻擊的,可是最近,這些靈獸恨不得千里追殺,大有一副誓死消滅所有修真者的架勢,危險程度五個加號不止。 鄭泰在隊伍之中慢慢的移動著,眼睛不著痕跡的看了縮在隊伍最末端的兩個跟班一眼,寒光閃閃,昨天晚上因為聽了自家弟弟的事情太過于惱怒,竟然把他們給忘到了腦后。 這兩個跟班其實在昨天晚上譚溫俞走后就想著直接逃跑來著,可是他們也知道如果就他們二人在這個秘境里生存,百分百就會交待在這里,人都是有著一定的僥幸心理的,這兩個跟班尤其嚴重,他們覺得白玉又不是他們弄‘死’的,而且譚溫俞也并沒有一怒之下殺了他們,這是不是說明譚溫俞并沒有要他們命的意思,那也就是說他們也沒有必要離開了? 二人思來想去的一整晚,最后決定還是不走了,他們就把籌碼放到譚溫俞并沒有想要他們的命上面,他們這是在賭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