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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東西會一直留在這里讀取鉑金大廈的網(wǎng)絡(luò)數(shù)據(jù)。 而為了留住客戶,鉑金大廈也應(yīng)該會想方設(shè)法地把消息給放出去,讓人以為案件破了。 局座就可以專心找他的受害人了。 藍問晨思考了一下,然后松了口氣打算自己去做這件事情。 畢竟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這個道理…… 她知道。 和她第一次進入主機服務(wù)器的時候一樣,藍問晨輸入了那串神秘的六位數(shù)字密碼。 …… 兩個人工智能系統(tǒng)一旦糾纏起來,至少還要一時半會才會開啟攔截。 就這個時間,可長可短。 但這情況,多一秒都是好的。 藍問晨給自己的手機設(shè)置了提醒程序,在進度條讀取完畢后匆匆忙忙地將腳踩踏到床上。 然后立即低著頭竄進了陰暗的山谷里。 …… 所有的亮光,所有的緊張氣氛也都隨著她關(guān)上門的一剎那停止了。 她進入谷里時候,稍微搜索了口袋,發(fā)現(xiàn)全身上下也不過就只剩下個手機而已。藍問晨打開手機上的電筒,微弱的光在山谷里面照了一圈。 藍問晨覺得自己還是不能就這么走了。 這門雖然有床抵著,但是山谷外的大風還在吹,門稍微有些晃動。陳宇那種疑神疑鬼,沒事就喜歡緊張的性格,藍問晨真怕哪天他來了也是幫倒忙。 她搜尋了會,撿起了泥地里面的一個長的藤蔓,拴住了門的把手和山谷里的水井。 她壯了膽,摸著黑走了山谷。山谷以外是個小鎮(zhèn)子,公路上一片漆黑,也沒有路燈。藍問晨打了電話叫車,又坐在旁邊的小石凳子上等了一段時間。 …… “是回你家沈姑娘那里?”車里的人將車窗戶搖下來,然后把手搭在窗戶上面,“上回送你來的,那些行李呢?” 藍問晨還說來的是誰,原來還是局座聘請的保鏢。 但現(xiàn)在不能說是保鏢了,改職位當司機了? “早些時候我交給物流處理了?!彼{問晨無精打采地站了起來,“局座告訴你我在這里的?” 其實沒那么麻煩,就算局座不打電話讓他來慰問藍問晨的情況,他也知道藍問晨就在這里,因為她目前還哪里也去不成。 藍問晨從車尾繞了一大圈,然后走進了副駕駛。 保鏢偏著頭看了她一眼:“局座跟我打電話的時候有點著急,讓我趕過來看看你的情況。你說要回老房子這事,我也沒敢告訴沈嵐風和陳宇。” 他還一直在等藍問晨主動說點什么。 “放心吧,這事你告訴我,也就是多一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知道而已?!睂Ψ桨衍嚧皳u上,然后慢慢地把手扶向方向盤,“或者你就什么都不說,等我直接把你丟回沈嵐風那里也行?!?/br> “我給局座的虛擬定位系統(tǒng)上裝了一個我自己寫的軟件?!彼{問晨心虛地咬著自己的手指,見那人不太明白又開始解釋,“依照你們外行的說法,應(yīng)該是個病毒軟件,但它只會無腦的讀取一些數(shù)據(jù)或者攔截一些數(shù)據(jù),然后什么都不做?!?/br> “我以前為了幫局座處理案件瞎寫著玩的?!?/br> 但這次是面對的是鉑金大廈的主機,這串代碼又是隨手寫的,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完善,按照道理來說,最多不出五個回合就會被對方給徹底攔截。 “什么意思?” “簡單說……就是攔截程序?!彼{問晨往后車座后一靠,“沒有人在cao作,只有兩臺機器在互相入侵對方的電腦,然后互相記錄下對方的數(shù)據(jù)。” …… 否則十秒鐘的時間藍問晨不夠撤退的,就算真的撤退出去了,留在房間內(nèi)部的動靜也會有大,至少能被看出來是有人經(jīng)過,可藍問晨不需要這種效果。 “局座同意你的猖狂做法了?”對方差點把車停在路口,“還有,你身上什么鬼味道,怎么那么難聞?” 局座當然沒同意,可這事不搞大點哪有效果逼出嫌疑人? 估計還得攔截一段時間才會出結(jié)果,總之可以給她幾天時間緩過來。 至于身上的味道,藍問晨頓了會…… 好像對方不說一聲,她好像都沒有注意這個。于是藍問晨抬起手臂聞了聞衣服上的味道,一股難聞發(fā)臭的問道撲面而來。 應(yīng)該是她在房子里待的有點久,是面粉的味道,回去還是換了吧。 藍問晨在車上小憩了一會,約有二三十分鐘以后車停在了樓下。 “下車?!睂Ψ胶傲艘宦?,但是藍問晨沒什么動靜,于是他又說,“陳宇十分鐘之前聯(lián)系我了,我還得去辦別的事情。” 藍問晨伸了懶腰,拆了安全帶下車。 她回了之前的小區(qū),從房東那里要來了一些暫時可以用上的衣物。 雖然挺晚了,可是沈嵐風還在家里等著,直到藍問晨敲門的時候,她才披著頭發(fā)走出來,然后打開了大門。 家里面開著空調(diào),沈嵐風剛洗完澡只穿了一件毛衣。 藍問晨進了家門把大衣脫下來放在沙發(fā)上:“那……那我先去沖個澡,一會出來找你。” “好?!?/br> 對方點頭,讓她去了。 沈嵐風拿起沙發(fā)上的大衣準備放在衣鉤上掛起來,可大衣上面有些白灰,味道也很奇怪。沈嵐風說不出來,但總感覺藍問晨這幾天是在街邊露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