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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云歌是真真想不明白為什么何蓁蓁一直這么恨她,她們明明在大婚之前什么交際也沒有,怎么何蓁蓁就能對她恨到這個程度呢,要說這全都是那一張藏寶圖的問題的話,未免也太不可能了,可是這種鬼神之事又不好太詳細地對別人說,她只能含糊地問道: “那要是這兩個人之間有著某種不死不休的仇怨的話,那么這件事的可信度又有多少呢?” 侍女笑嘆道:“我們門主是真的心腸好,不愿意去猜測這些只有下作之人才會用的腌臜伎倆?!?/br> “要我來猜的話,我就會說這件事沒準根本就沒發(fā)生過,只不過是那人編出來用來折磨人的謊話而已。既然是要折磨人,那還管什么黑白真假呢?自然是什么事讓人聽著心里難受就說什么?!?/br> 杜云歌沉思了一小會,等著這位侍女給她梳好了頭發(fā)、挑好了日常穿的衣服之后,才下定了什么決心一樣,開口道: “去外間看看我薛師姐在不在,我去找她,有要事相商?!?/br> 第19章 沐浴 侍女領(lǐng)命之后,立時便去了外間看看薛書雁在不在,不一會兒就回來了,恭恭敬敬地對杜云歌稟報道: “門主,薛師姐的確在外間,不過她的近身侍女說薛師姐現(xiàn)在不便見您,請您過半個時辰再過去?!?/br> 杜云歌一怔,隨即便從心底涌上了一陣危機感: 薛書雁和她相識相知相伴這么多年來,何曾說過“不方便”這樣的話!一個發(fā)過誓要永遠效忠妙音門、永遠保護妙音門門主的人,在她杜云歌的面前怎么還能有不方便的事情呢? ——除非這事情是真真正正的個人的事情、怕還是像女孩子的懷春心思這樣的事情,才能算得上“不可為外人道”的私事,才不能對杜云歌說。 一時間杜云歌只覺愁腸百結(jié),她甚至都成功地用自己的這么一套神奇的理論說服了自己: 薛師姐不肯見她,那肯定就是感情問題了,能和薛師姐有感情問題的如果真的是那個大草原上的圣女的話,那薛書雁豈不是這輩子也要來一次遠走塞外、不管她了? 一念至此,杜云歌只覺她上輩子死在何蓁蓁手下的巨大陰影又回來了,把這片大陰影鋪開來再抻一抻的話估計能直接蓋滿整個忘憂山的山頭,壓得她肝膽欲裂、魂魄差點沒魂飛九天外,自然連帶著臉色也不太好看起來了。 能做伺候人的活計的,都得是人精,更別說還是給妙音門這樣的名門大派的門主當(dāng)貼身侍女的人了。那侍女眼見著杜云歌臉色不太好,大驚之下只覺自己的月錢都拍打著翅膀飛走了,也顧不上這個時候輪不輪得到她說話了,趕忙開口勸道: “門主稍安勿躁,或許是薛師姐眼下正忙著什么私事,來不及見門主呢?畢竟有些事情是真的不方便讓旁人參與進去的,即便薛師姐是胡人,也離開草原十好幾年了,連我都知道薛師姐對門主忠心耿耿、門主說一薛師姐就絕對不說二,門主毋需擔(dān)心。既是如此,不如過會再去也來得及?!?/br> 杜云歌:……你不懂,我這可是在擔(dān)心我自個兒的小命。 她不說還好,一說,直接讓杜云歌渾身的毛都要炸開了,因為她想到了何蓁蓁上輩子說的那個莫須有的“烏扎卡族的圣女”瑪什么拉——具體名字她還真記不清了,就記得好像是個挺有名的塞外草原的部落圣女的來著。 “莫須有”這三個字可真是賊精賊精地把“可能有也可能沒有”、“應(yīng)該是沒有的但是我想讓它有它就得有”諸如此類的含義發(fā)揮到了極致,從簡短的三個字里都能體會到傳承千百年的中原文化的博大精深。而眼下,這位估計還在十萬八千里外的草原上自由自在地和牛羊一起奔跑的烏扎卡族的圣女對杜云歌來說,就是那莫須有的通敵書信,只要還存在一天,對她來說就是個巨大的隱患: 如果薛書雁上輩子真的跟這位圣女結(jié)了婚的話,那么她們肯定早早就認識了,因為薛書雁不管出于怎樣的理由,憑她那端正自持得讓別人看著都心累的性子,必不可能隨隨便便就和什么人結(jié)婚。要是按照杜云歌偷偷摸摸地看過的那些十八流的話本子里的內(nèi)容,有人挾恩圖報帶著自己的女兒去逼婚的話,薛書雁怕是能當(dāng)場來一個拒婚退婚自裁還恩一氣呵成。既是如此,那能和薛書雁結(jié)婚的人,必是要跟她有著相當(dāng)深厚的感情基礎(chǔ)的家伙,而如果她們眼下就早早相識了,要想在兩地相隔的情況下培養(yǎng)感情的話,也就剩下一件事了: 鴻雁傳情。 ——好了!這樣什么都解釋得通了!薛師姐她肯定現(xiàn)在正在跟那個勞什子的瑪什么拉寫情書呢! 杜云歌越想越委屈,心想如果薛師姐要走的話也不是不行,但是怎么著也得提前跟她說一聲呀,像是追求愛情這樣的好事,有誰能不向往、不喜歡呢?再說了,非親非故的,又怎么會有人就為了曾經(jīng)發(fā)過的一個誓言就攔著別人呢?她雖然因為何蓁蓁這個畜生連帶著對婚姻都留下了不小的陰影,但是她也不是那種因為自己的陰影就攔著別人追尋自己的命定姻緣和真命天女的人,只不過薛書雁如果提前跟她說一聲的話,她也來得及找個武功和薛書雁差不了太多的人繼續(xù)貼身保護她。 那些在鬼門關(guān)上徘徊過一次的人便總是要格外惜命的,更不要說杜云歌這個切切實實死過一次的人了。當(dāng)薛書雁還在她身邊的時候,尚且好說,但是薛書雁一走,她就要草木皆兵、風(fēng)聲鶴唳得活像只驚弓之鳥了,因此她在房間里焦急地轉(zhuǎn)了幾圈之后,把心一橫,對著侍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