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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杜云歌及笄了,也就沒有了這些糖果,但是她清楚地記得上輩子她跟在何蓁蓁的身后下了忘憂山的時候,這位峨眉派掌門也曾前來觀禮,看著她的樣子甚至帶著某種微妙的恨鐵不成鋼,這么想來的話,這位峨眉派的掌門也委實當(dāng)?shù)闷鹫览锏目赴炎拥纳矸萘恕?/br> 因此妙音門的門主在學(xué)武這件事上有多不擅長,除去自家的人之外,也就是峨眉派掌門曉得了,所以在杜云歌上門拜訪的帖子到了之后,峨眉掌門便讓弟子迎到了山下,說妙音門門主親自來取本來就是她的東西,何須如此勞累,峨眉派雖然比不上妙音門家大業(yè)大,但是派幾個外門弟子抬一架滑竿來把杜云歌載上去還是可以的。 別說,杜云歌一開始還真的想偷這個懶的來著,結(jié)果等那四個清一色飄飄青衣的年輕又美貌的少女抬著架竹制的滑竿來到她的面前、笑靨如花鶯聲軟語地請著她上去的時候,杜云歌突然就莫名心虛起來了,只覺連看都不敢多看那邊一眼,只顧著一股腦地催著薛書雁和她一起上山去: “師姐,我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坐滑竿了,我和你能一起走上去的,走吧走吧!” 薛書雁聞言,終于收回了涼颼颼的、活像在注視著有深仇大恨的仇家似的盯著那架滑竿的視線,對著杜云歌淡淡一點頭: “走?!?/br> 不管杜云歌之前曾經(jīng)在天魔妙音上展現(xiàn)出了何等的天賦,至少在輕功這種對基礎(chǔ)身法有著極高要求的武學(xué)上,她還學(xué)藝不精得很呢,一路上歇了好幾次才半死不活地爬了上去,倚在人家門口那顆歪脖子松樹上大口喘氣,淚眼汪汪對天發(fā)誓道: “……我下次再也不來了!” ——還有什么比自己莫名逞強(qiáng)結(jié)果被打了臉更狼狽的事情嗎? ——有的。那就是在人家的大門門口剛豪情壯志放下話說“再也不來了”,就看見了自家?guī)熃愫驮诙朊忌介T外分陳兩列迎接她的弟子們齊齊對著她身后行禮,還叫了聲“見過掌門”。 杜云歌僵硬著脖頸一轉(zhuǎn)身,就看見了素來不茍言笑但是眼下明顯在憋著笑的峨眉掌門正在她身后悄無聲息地站著呢。 尷尬,太尷尬了。 ※※※※※※※※※※※※※※※※※※※※ 【小劇場……算了今天沒有小劇場,給大家留個作業(yè)】 大家都是成熟的小天使了,對冰山戲精這個物種的了解也足夠多了,接下來是你們自己做閱讀理解的時候了【語重心長.JPG】 請自由分析薛師姐面無表情冷氣外放盯著滑竿和旁邊的峨眉外門弟子的心理活動,然后再結(jié)合薛師姐的性格為她的淡然的表象做一下深度詮釋。 【補充一個小設(shè)定·很有趣的設(shè)定哦】 現(xiàn)任峨眉掌門是個cp粉頭子,吃的邪教包括且不僅限于初代門主x首位女皇,妙音門門主x現(xiàn)任副門主,前后順序有意義,所以說是邪教hhhhhhh完全反了。 順便何蓁蓁不在她拉cp的名單里。因為何蓁蓁不是好人。 何蓁蓁:……委屈到爆炸。 接下來是感謝名單~謝謝勇士君、念執(zhí)著x3、昨日青空、賴美云的小面包x2 的營養(yǎng)液!感謝終離莫念、落花盈我衣的地雷╰(*°▽°*)╯ 第30章 盤桓 峨眉派掌門曾經(jīng)去過妙音門幾次, 不過那個時候杜云歌還是個記性不咋地的小孩兒, 對她的印象只有“這是那個寄來甜甜的糖果的人”, 再后來見到她,就是杜云歌上輩子她下妙音山的時候了。這些零零碎碎的印象加在一起之后, 使得在杜云歌的記憶里的峨眉派掌門其實并不是特別清晰,最多也就是個不茍言笑、德高望重、對她簡直就像自己的親傳弟子一樣特別關(guān)照的老前輩而已。 在峨眉派掌門親自出迎的那一刻,之前這些林林總總的印象便盡數(shù)落到了實處,站在杜云歌面前的也不過就是個看起來嚴(yán)厲得很、但是人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個外嚴(yán)內(nèi)慈的人。此刻她正在前面引路, 杜云歌和薛書雁跟在她的身后落下不到半個身位的地方,聽她將峨眉派中的諸般景物一一道來: “那邊是一線天,若門主不畏險峻倒是可以前往一觀,自兩邊山巖中的小道間只能看得見頭頂?shù)囊痪€天光,‘一線天’便因此得名;更因山路僅容一人通過且十分難走, 若是不會輕功的普通人稍有失足便是粉身碎骨, 也有‘生死均在一線’之意。不過門主倒是不用擔(dān)心此等小事的,書雁可以和你一起過去,便萬無一失了。” “那邊是清音閣,凌空飛檐,形制古雅, 是盛唐年間留下來的, 素來供我派弟子上下山之時作歇腳之用,周圍林木茂盛, 大多都是杉木, 郁郁蔥蔥, 兼以流水淙淙,在盛夏里倒是個乘涼的好去處?!?/br> 杜云歌邊看邊連連點頭,這還是她第一次來到別人的門派,自然要看個夠本、大飽眼福再說,峨眉派掌門看著她這么乖巧認(rèn)真的樣子真是心生歡喜,不自覺地連帶著說的話都多了起來,直到上了迎客廳后才堪堪止住話頭進(jìn)入正題: “門主所需的琴譜我已經(jīng)著人去取了,不過此物畢竟是多少年前的舊東西了,貴重得很,還請門主稍安勿躁,先在這里與老身說說話如何?” 杜云歌接過一旁侍女端來的茶,應(yīng)聲道: “多謝掌門抬愛,云歌喜不自勝,豈有不從之理?” 她纖長的手指搭在那只束蓮游魚的青花瓷碗上的時候,便愈發(fā)地皎白了起來,有種楚楚動人的好風(fēng)致了,更兼以她應(yīng)答得體,舉止從容,峨眉派的掌門看著杜云歌的眼神也更加慈愛起來了。恰巧此時前去取初代妙音門門主存在這里的琴譜的弟子已經(jīng)捧著一只鎏金紫檀木的盒子回來了,那盒子上有著不少處都摩挲出了包漿,色澤深沉,光華內(nèi)斂,一看就是個傳了不知道多少代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