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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師姐說她非我不娶在線閱讀 - 第114頁

第114頁

    “成成成!我說實話還不行嗎?!”秦珊珊被薛書雁的步步緊逼給弄得實在沒法子了,破罐子破摔地說了實話:

    “小門主, 跟你說個事兒千萬別生氣,其實我之前跟你說的那把能跟天雷和鳴的琴不是我的, 是我小時候從你師姐那里搶過來的?!?/br>
    這個實話就好像九天降下的一道隆隆作響的神雷一樣, 劈頭蓋臉地就把杜云歌給砸了個一臉懵逼,只能做出被驚到徹底了的人最本質(zhì)的反應來了, 發(fā)出了一個意義萬千的單音節(jié)的詞表示疑惑:

    “???!”

    秦珊珊也有點不好意思, 似乎終于良心發(fā)現(xiàn)了, 知道自己做的這番事委實算不上厚道。她在外間揉了揉自己的鼻子, 連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些、語氣都含蓄了不少:

    “嘿,這不是那什么……小時候不懂事嘛,看見別人想要什么就一定要自己也有什么?!?/br>
    薛書雁堅決不肯放過認可一個懟秦珊珊的機會,當即便見縫插針道:“呵,你現(xiàn)在也沒好到哪兒去?!?/br>
    秦珊珊不甘示弱地反唇相譏了回去:“我跟小門主說話呢,你插什么嘴?——小門主,實不相瞞,那時候的我特別混,看見你師姐有點什么好的,就要仗著自己高人一等硬生生搶過來,或者干脆就裝哭,等大人做主給我拿過來。我知道這樣不太好,可是有些人真的就天生愛搶東西,這都多少年了,我也愣是沒能改過來?!?/br>
    她歇了口氣,又趕緊補上一句:

    “不過我對小門主的喜歡是真真正正不摻假的!”

    薛書雁突然幽幽地出聲了:“看路?!?/br>
    秦珊珊定睛一看,才發(fā)現(xiàn)前面不遠處有道不寬不窄的水溝,趕緊和薛書雁齊齊加了一鞭,兩匹胡人自己養(yǎng)的塞外駿馬果真蹄力非凡,被這么一擊,更是輕輕松松就躍過了水溝,馬車里的杜云歌都沒怎么感受到顛簸,只有輕微的一晃而已。

    然而這么一來,秦珊珊早就把自己剛剛想表的那套殷勤給完全拋到腦后去了,只得就著之前薛書雁的那個話題往下走:

    “一開始我真的不知道那把琴有那么好,都能請得動小門主你親自過去看。小門主也知道,我們胡人的帳子里什么獸皮和金銀珠寶香料之類的都是有的,但是獨獨這種琴棋書畫之類的風雅物事,別說全草原上最家大業(yè)大的烏扎卡族了,哪怕把幾十個部落拼在一起,能找出來的這些方面的東西也少得很。”

    “所以當初在你師姐手里看見這么把琴的時候,那是真真跟看見了珍寶一樣沒啥差別,一時沒控制住自己……就給搶過來了。”

    “不過搶過來之后我也有好生看管著的!”似乎怕杜云歌覺得那把琴已經(jīng)被她給糟蹋壞了、就改注意不想過去了,秦珊珊趕緊補充道:

    “而且自從我叔父看上了這把琴之后,我為了安撫他,就把這琴賞賜給了他,他對中原的這些物事也愛得很,甚至專門打造了個柜子還上了鎖,派人在旁邊天天巡邏日日夜夜都好生把守,肯定不會弄壞的!”

    杜云歌先是松了口氣心想,要是秦珊珊的那位叔父阿扎馬特真的是個像她所說的那樣,是個愛琴之人的話,那還沒準真的能好生保存下來;但是一想到要從守衛(wèi)森嚴的地方把琴給拿出來,杜云歌就覺得一陣頭疼,煞是兩難。

    不過哪怕要從這樣森嚴的防守之下把琴給偷走或者搶走、再或者斥巨資買走,也要比輕輕松松就能將一把已經(jīng)被糟蹋壞了的琴給帶走的好。

    為了盡快趕回塞外,這三人趕起路來是沒日沒夜的,尤其在逼近出塞的關(guān)卡的時候,秦珊珊更是rou痛地掏出了自己的易容器具,從一個眉目平淡得很但是一看就知道是個胡人女子的臉上仿了張簡易的面具給薛書雁。

    這樣一來,就算她用來包頭發(fā)的紗巾掉了,有這么張高鼻深目高顴骨、嘴唇還有點微微往外翻的典型的胡人的臉在上面頂著,外人也不會對她的身份產(chǎn)生太多的質(zhì)疑,就是很傷臉、每晚把臉皮拿下來之后都要擦一堆瓶瓶罐罐的東西就是了。

    出關(guān)的時候遇到了點不大不小的麻煩。因為薛書雁和杜云歌的路引上全都明明白白地寫著這兩人的姓名呢,要是到時候萬一有個聽說過她們名號的人一不小心失口叫了出來,那這一番布置和謀劃就全都盡付東流水了。于是最后還是秦珊珊拍案決定,給兩人分別換了兩套完全不一樣的衣服,入關(guān)的時候就說這是買的漢人歌姬以及伺候小姑娘的一個胡人侍女,看她可憐,就順便帶回來一起認祖歸宗。

    薛書雁:……別攔我我要痛揍我的表妹。

    杜云歌抱著從路邊某家樂器店里花了整整五兩紋銀買來的一把琵琶——由此可見胡人這邊的這些東西果然寶貝得很,要是換做在秦淮那邊的話,此等連弦都沒能調(diào)好、連漆都亮到發(fā)假的貨色,五兩紋銀能至少買上個三四把——臉上蒙著面紗,發(fā)間和脖子上、手上全都戴了一大堆叮叮當當?shù)慕痂C珍珠,側(cè)臉還用金粉抹了個小小的月牙兒上去,隔著面紗朦朦朧朧的,別有一番縹緲的、塞外獨有的風情之美。

    這些東西換作他人來穿戴的話,別的先不說,就沖著那一身楊妃色的裙子,一般人就肯定要穿得活像個媒婆,但是杜云歌生得好,皮膚又白,這個色一上身,反而恰恰對得起“楊妃”的這個意思來了;更別提那些讓別人來戴就是無比俗艷的首飾,在她的那雙纖細的、宛如凝脂一般的腕子上,便愈發(fā)有種楚楚又盈盈的感覺,讓人真想伸出手去親手丈量一下那雙手究竟有多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