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被迫多戲型女子_分節(jié)閱讀_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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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中的太刀聞言,極懂人心地化為了長身玉立的優(yōu)雅男子。與受到衣裝束縛的蓮沼想比,燭臺切雙腳活動自如。他修長的腿一抬一踹,就把邪見踹飛到了天外。隨即,他恭敬地在蓮沼身后單膝跪下,說道:“主上,已經(jīng)將礙事者解決了。” 天上亮起了一道閃亮的流星。 看著燭臺切優(yōu)雅得宜的完美姿態(tài),蓮沼不由暗自責備自己:這實在是太大材小用了。 眼看部下被踢飛天外,殺生丸卻毫無動容之色。他只是多看了一眼蓮沼身后黑發(fā)金眸的近侍男子,面上卻并未流露出“漠然”以外的神色。 然而,僅僅是這一眼,卻讓燭臺切準確地找到了敵意。他反射性地提起了戒備,出言道:“為主上排憂解難,乃是我等職責所在。” “這把刀乃是我父親遺留之物。”殺生丸緩緩說:“即使于我而言,它已近乎于一把廢刀,不如藏于鞘中,但它也不會流落至你這等外人手上?!?/br> 說完這句決絕的話,他便向前獨自行去,白色身影漸漸隱匿于一片綠意之中。 “真是頭疼啊?!鄙徴诱f:“既然不能軟語相勸,那也只能對不住他了?!?/br> ||| 回到雪中邸時,北方的天空又是紛擾滿道的雪。火車馳過凝著寒意的天穹,煥然妖冶的暗紅流火,將當空而舞的細碎六花盡數(shù)融化。 于一瞬之間,轎輿便停在了披滿厚雪的宅邸前——正脊高聳,白雪掩映的鬼瓦隱約露出猙獰面目;層疊而上、向外延展的斗拱將屋檐向上拔起。垂有風鈴的挑檐下,竟跪著一名低頭靜候的青年。 由燭臺切抱著的蓮沼不由怔住了——這家伙什么狀況? 臺階上以單膝跪地的青年著一襲桑染色外袍,肩袖與胸前以盤金繩結(jié)連綴著黑色鎧甲。戴有白色手套的右手正握著一柄紅柄圓鐔的佩刀,而另一只手則不懼寒冷地以指點地。天色昏沉,未曾停歇的雪已將他茶色的短發(fā)浸潤,他的雙肩上也已有了隱約的白色——顯然,他已在此地靜跪了許久。 燭臺切的腳步停下了。 他將懷中的主人放下,想起主人現(xiàn)在特殊的狀況,便低頭俯在她耳邊說道:“壓切長谷部。” ——壓切長谷部應是曾屬于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的打刀。起始于尾張國的織田信長曾被冠以“放浪奇行”之名,而他的這柄佩刀卻截然相反,初初一看便知曉它是恭謹克制、極為順伏的類型。 多虧有燭臺切在旁提醒,才不至于讓蓮沼陷入喊不出名字的尷尬境地來。于是,她便問道:“天冷多雪,長谷部,你在此地做什么?” 茶色短發(fā)的青年抬起頭來,僅僅看了自己的主上一眼,便重新低下了頭,以恭敬之姿說道:“等主上歸來。” 蓮沼微愣——僅僅是等她歸來,就要沐雪在此地長跪不起嗎? “倒是不用如此……” “主上。”長谷部將身體伏得更低,盔甲摩擦發(fā)出嘩然聲響。他沉聲說道:“不知我犯下何等過錯,才令主上疏遠于我。冒然發(fā)問,只是想得知原因。” 話語之間,茶發(fā)青年竟然有了扼腕悲痛之意。 蓮沼登時僵住——誰來教教她,眼前這個狀況該如何解決? 她瞟一眼在身旁假裝神游天外、保持微笑的燭臺切,又看一眼跪在臺階上、披著一身薄雪的長谷部,不禁在頭頂盤起了小烏云——她怎么覺得眼前的場景仿佛是……公開修羅場? 看著自家主上手僵腳僵、快要維持不住儀態(tài)的模樣,燭臺切終于想起了什么,在蓮沼耳邊說道:“其實……今天輪值的近侍本應是長谷部君,但是主上狀況特殊,負責膳食的我就擅自逾越了?!?/br> 蓮沼:?! 所以這就是長谷部冒雪跪在這里、一臉生亦何歡的原因?! 跪在雪中的茶發(fā)青年卻忽然抬起了頭,說道:“我已然明白了。若果是您讓我等待的話,無論多久我都會等下去?!灰€會繼續(xù)使用我?!?/br> 青年的容貌端麗清整,淡紫色的眼眸甫一接觸到自己的主上,便快速地移開,仿佛只要多注目一秒,便會使他打破所守戒律。他的面頰上滿是認真謹慎之色,仿佛面前所立者乃是一碰即碎的罕世珍寶。那樣的神情并非是對待所屬物的憐惜珍視,而是由下至上、以侍奉者角度而生的鄭重慎微。 “長谷部,先……先站起來吧。”蓮沼說:“并不是疏遠你,只是我頭腦混沌,忘記了今天應該由你當值。既然你已經(jīng)在此地等候許久,那就繼續(xù)履行近侍的職責吧?!?/br> 燭臺切在她的耳邊輕笑道:“長谷部君和我可不一樣,他不敢接觸主上的身體……所以,這段路還是要請主上自己走了。天雪路滑,主上還請注意腳下?!?/br> 明明是溫柔無比的語氣,蓮沼卻聽出了負氣的意思——“我不抱你了你自己走吧!” 這群刀是什么情況! 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