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被迫多戲型女子_分節(jié)閱讀_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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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天的光柱朝天暴起,將本就明亮的白晝映得愈發(fā)光明刺眼。轟然深沉的爆炸聲向著四周推開,蓮沼終于想起了自己“保護宇智波佐助”的責任,輕巧地將佐助從地上提了起來,以時空間忍術離開了迪達拉的自爆現(xiàn)場。 身為反派Boss級的巨型瑪麗蘇,時空間忍術此類叼比的術,自然不在話下。不僅如此,她身上還有著神乎其神、從未聽聞過的血繼淘汰。 直白粗暴的強大,蘇得令人喜歡,也蘇得令人討厭。 她以公主抱的姿勢橫抱著佐助,落在了約定好的集合地點處。至于那個自稱宇智波斑的男人——以她所掌握的情報來看,姑且被稱之為“阿飛”——她絲毫都不擔心。 能夠成為曉組織的幕后首領,阿飛的能力必然不容小覷。 ||| 平靜的河川未受爆炸的波及,水面平滑如鏡。她抱著佐助,輕輕落在地面上。 雖然已確定了周圍的安全,她卻并沒有松手的意思。 “松手。”佐助冷冷說。 “哦?!彼龖艘宦?,毫無征兆地松手,任憑佐助啪嘰摔落在地。 被觸到了傷口,佐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身為傷患卻被如此暴力對待,他望向蓮沼的目光不由更冷。只可惜,對方完全無視了他可怕的目光,依舊高冷得鎮(zhèn)定自若。 迪達拉是個很可怕的對手,現(xiàn)在的佐助遍體鱗傷,只消稍稍一動,便會引發(fā)一陣火燒火燎般的疼痛。他的眉頭始終緊皺,牙關也輕咬著。然而,那具透著青澀勃發(fā)的生命力、交錯著傷痕的軀體,卻透出引人采擷的意味來。 用一個俗氣的比喻,便是創(chuàng)作佐助的墨水中必然摻了罌|粟。 因而,才會繪出這樣一位引人沉溺的美少年。 “不是說是我的‘保護者’嗎……”佐助盯著她,冷哼了一聲。 “是佐助君自己說的‘并不需要保護’啊?!?/br> “……”被敷衍地搪塞了回來,佐助輕咳了兩聲,勉力從地上坐了起來。 “更何況,眼見著佐助君要喪命了,我最后不是出手了么?”她的解釋愈發(fā)敷衍。 想到剛才命懸一線、千鈞一發(fā)的緊急關頭,面前的少女從容地出現(xiàn)在他面前,于一瞬間便結印完畢,將兩人傳送至了此處,佐助也不由在心底為她的實力而感到吃驚。 這樣的時空間忍術,實在是前所未聞。就算是擅長此類忍術的四代目火影波風水門,也需要媒介作為傳送的支點,而她全然不需要這樣的東西。實力如此強勁的忍者,卻心甘情愿地尾隨在他身后,口口聲聲說是要“保護他”,到底是為了什么? 說實話,他從未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他身為宇智波的后人,憑借自身實力行走于世間,不需要也不屑于別人的保護。哪怕是在迪達拉爆炸的一瞬間,他也沒有寄希望于那位美麗少女的身上。 收到集合訊號的蛇小隊成員紛紛趕來。 見到受傷的佐助,香磷登時一驚,立刻撩起袖口,將手腕塞到了佐助的面前:“咬我!” 她的血擁有治愈效果,可以快速治療傷口。當佐助吮吸著她的血液時,香磷陶醉于被佐助吮咬的快感,卻在同時察覺到了一道虎視眈眈的目光。她猛然扭頭,卻發(fā)現(xiàn)紫發(fā)的美少女正緊緊地盯著她,然后用舌尖舔了舔唇角,說:“我……我也想咬?!?/br> 香磷渾身發(fā)毛,如同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一樣,結結巴巴地喊道:“你你你你變態(tài)!我是佐助專用的!佐助專用!” 水月在旁偷偷地吐槽:“誰是變態(tài)還不好說呢?!?/br> 身體略略恢復了一些,佐助擦去唇角的血漬,冷靜地詢問道:“宇智波鼬的情報調(diào)查得如何了?” 鷹小隊這番搜尋,雖然找到了不少與曉組織有關的線索,卻并沒有獲得鼬的情報。 在綜合考量之下,鷹小隊決定讓佐助先休息一陣,將受傷的身體休養(yǎng)妥當。 在民宿投宿之時,蓮沼十分識趣地默默退后,表示自己可以蹲在屋頂或者守在門外。她本就不喜歡人多的場合,更不喜歡和一群年輕氣盛的少年人共處一屋。站在門外,反倒比較順心。 她靜下來的時候,便極為安靜,以至于任何的存在感都消匿不見。這樣的沉默會一直保持著,直到有人發(fā)現(xiàn)她的容貌,并且為此發(fā)出驚嘆為止。 小隊的成員重吾出門采購歸來,在行至紙門外時,恰巧瞥見了站在拐角處的蓮沼。 紫發(fā)的少女恰巧也向他投來一眼,那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森冷之意,讓重吾若有所思。 雖然她一直表現(xiàn)得極為安靜,但那樣的安靜卻并非是出于乖順,而是出于不屑與他們相對的高傲。 也許對于這個美麗的姑娘來說,保護佐助只是迫于命令不得不完成的任務罷了,她不得不隱藏起真實的自我,以這幅模樣來對待鷹小隊的成員。 重吾提著買來的藥品繃帶,走入了和室。他在佐助身旁坐下,低聲說:“關于門外那個……佐助,有件事,我必須要提醒你。”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