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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頁

    “我去問問郁先生?!?/br>
    溫糯白轉(zhuǎn)頭去找郁寒,看到郁寒站在那兒跟攝影師不知道在聊什么。

    攝影師察覺到溫糯白的視線,看了他一眼。

    沖他招招手。

    一群人一起去吃了烤魚,王導找的自己朋友家,很隱蔽一地方,來著這兒吃飯基本都是圈內(nèi)的熟人。

    熟門熟路穿過小門到小包廂,熱氣騰騰的烤魚沒多久就上來,看他們?nèi)硕?,王導就點了三條烤魚。

    一連擺在那兒特別壯觀。

    溫糯白喜歡吃烤魚下面埋著的青菜,有豆芽,夾出一筷子,被烤得有點軟,浸了湯汁,脆爽香辣。

    “喜歡吃?”

    郁寒湊過來問了句。

    溫熱的氣息打在耳垂那兒,溫糯白也沒不自在,反而挨近一點說:“好吃,哥哥吃得好嗎?”

    “很新鮮,”郁寒喝了口放在手邊的扎啤。

    一群圈內(nèi)的人在那兒聊著天,王導透消息的時候,大多數(shù)人都會聽。溫糯白有時候也會說幾句,這里除了王平,圈內(nèi)名聲最大的就是他,還有不少人敬酒。

    要不是旁邊還坐著一尊大佛,估計找他攀談的次數(shù)會多不少。

    郁寒這倒是直觀感受到溫糯白在圈內(nèi)的如魚得水了。不僅是人氣紅了有人捧著,主要是溫糯白比較溫和,很好說話。雖然有距離感,但人有點自己的性格也正常。

    看到溫糯白把他自己這邊烤魚鍋里的豆芽都吃完了,才夾了幾塊魚rou,意猶未盡啊。

    郁寒忍不住勾了勾嘴角:“喜歡吃,我可以回家做給你吃?!?/br>
    “哥哥還會做這些嗎?”

    溫糯白小聲驚呼。

    雖然他知道郁寒的廚藝好,但是烤魚在他看來是高難度了。

    “不難,很簡單。”

    郁寒把溫水放到溫糯白旁邊,香辣的烤魚,吃多了刺激腸胃。

    溫糯白喝了口水忍不住說:“那哥哥會做醉蝦嗎?”

    據(jù)說特別難做,溫糯白吃過一次,很嫩很鮮。

    “會做。”

    郁寒面不改色。

    其實不會做,但既然小男朋友想吃,那學著做也不難。

    王導看著兩人,抿了口白酒,瞇著眼頗高興的笑了笑。

    這晚回去,溫糯白有點醉,沖了澡,窩進郁寒懷里睡了。

    其實應(yīng)激反應(yīng)多少有點,但是克服最開始的感覺,睡熟了就沒感覺了。

    接下來幾天倒是悠閑,郁寒出了趟差,溫糯白每天在院子里就是吃飯睡覺養(yǎng)身體,順便去周圍的練舞室練舞,再逗兩只貓玩兒。

    都把面色養(yǎng)紅潤不少。

    郁寒出差回來那天,溫糯白參加了個慈善酒會。

    酒會的舉辦地點是在南城大廈的頂層。本來郁寒也要參加,可以和溫糯白一起去,不過集團突發(fā)了一些情況,溫糯白就自行先去了。

    酒會里還碰到了個意料之外的人,肖靖宇,肖家出了點事,他最近又被爆出黑料,焦頭爛額。被經(jīng)紀人帶著給人敬酒,狼狽得很。

    溫糯白看到了也無意去打招呼,端了杯酒捐款完后去露臺上吹風。

    他不找人,奈何人要趕著找他,肖靖宇不知道怎么摸到這邊,整個人都是陰郁落魄的:“溫糯白,你在這里?!?/br>
    咬牙切齒。

    溫糯白靠著窗舉了舉杯。

    懶得和他對話,他就是不喜歡肖靖宇這個人,連表面的禮貌都不想維持。

    肖靖宇眼里紅血絲不少,死死看著溫糯白好一會,突然一笑:“你以為自己就能高枕無憂了嗎?溫糯白,你不想想你自己各方面比寒哥差多少。”

    溫糯白抿了口酒,斂下眸說:“在此之前,我覺得肖前輩還是多關(guān)心自己?!?/br>
    “畢竟我現(xiàn)在確實占著天時地利人和,不用擔心自己的事業(yè)。”

    “還有,你不用錄音,我也錄音了。”

    肖靖宇臉色鐵青,他的事業(yè)確實快廢了,而且更恐怖的是,肖家也出了點問題。

    他心里涌起一種恐慌,想再說幾句,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溫糯白已經(jīng)離開了。

    溫糯白此時站在大廈的底層花園里,透透氣,還沒站十分鐘,接到徐助理的電話。

    徐助理聲線滿是嚴肅和緊張:“郁老來南城的路上暈倒,正在住院,郁先生在這里,不能過來接您,讓我跟您說一聲。”

    “在哪個醫(yī)院?”

    徐助理頓了一下:“南城第一醫(yī)院,您要是過來千萬注意不要被發(fā)現(xiàn)。”

    不然就溫糯白現(xiàn)在的人氣,很容易被堵。

    溫糯白愣了片刻,趕緊給經(jīng)紀人打電話,說了情況后帶上小徐助理往醫(yī)院趕。

    他心臟砰砰跳,千萬,千萬不要出事啊。

    等溫糯白到的時候,郁老已經(jīng)休息了,郁寒去跟院方在討論病情。

    溫諾白在私人病房外等候區(qū)角落里的長椅上坐著,死死抿著唇,低著頭戴著帽子,渾身都在顫抖。

    走廊那兒走來兩個人聊天,應(yīng)該是郁家的人,從他們那兒看不到角落里的溫糯白,肆無忌憚在說話。

    其中一個人比較年輕,含著煙醫(yī)院也不敢點燃,吊兒郎當說:“郁老那老東西,緊趕著來南城,就是想把所有產(chǎn)業(yè)都給郁寒吧。”

    另一個是個中年人,皺眉說:“好了,你少說點?!?/br>
    較為年輕那個還是不服氣:“憑什么?。课覀儾恍沼魡??他郁寒的爸當時就不聽話,非要去個八字不好的爛命女人,生下來個郁寒也是個天煞孤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