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有意神女無心(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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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初一夜無夢,醒來后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溫暖的大床中,雖然內(nèi)心迫切想要離開,但是還是沒能忍住在枕頭上蹭了蹭,好舒服啊,比自己的小木床不知道要舒服多少倍! 清初很快回過神,不再停留,發(fā)現(xiàn)自己的貼身衣物完好,拿過床邊的衣服,匆匆穿上,再把大床整理干凈,打開房門,從樓梯處下去。 不見宋維鈞的身影,清初正要問,一個仆人迎上來,“葉小姐,二少吩咐了,等你起來之后,請你先用早餐,然后等他回來?!?/br> “我著急回家,那他什么時候會回來?”清初掛念jiejie,一晚上沒有回去,不知道jiejie怎樣了。 “您放心吧,會很快的!” 清初知道自己也爭不過她們,便隨著仆人用了早餐。 宋維鈞開完早會回來時,便看見清初一個人在院子里的走廊里來回走著,還時不時地原地踏兩步,宋維鈞看了直皺眉,問旁邊的仆人,“這是怎么了?” 仆人搖搖頭,“不知道,葉小姐用完早餐后便一直這樣,奴婢問她什么也不說?!?/br> 宋維鈞走到清初面前,攔住她的腳步,“你這是怎么了?” 清初抬頭看見是他,臉上有些不好意思,“許是你家的飯菜太好吃了,我昨晚又沒有吃飯,一時沒有管住自己,吃撐了?!?/br> 宋維鈞看著她可愛的模樣,忍俊不禁,“那你現(xiàn)在可好些了?” 清初摸摸肚皮,“嗯,好多了?!?/br> “好,我送你回家。”宋維鈞牽著清初的手,朝停放汽車的地方走去,待上了汽車,汽車開動起來,宋維鈞又道:“你放心,你的兩位師傅不會有事,大約晚上就能回家了?!?/br> “那陸揚呢?” 宋維鈞眼瞼微動,外人看瞧不出絲毫情緒變化, “也是如此?!?/br> 清初眨眨眼,心里疑惑:他何時變得如此善解人意了? 清初很快就被送到了家,“這幾日你先住在這里,等我安排好一切之后再來接你。” 清初靜靜聽他安排,“沒事,我不急的?!?/br> 宋維鈞拉住她的手,熾熱的眼光直視她的黑眼珠,“但是我急!” 清初淡淡垂了頭,“一切隨您開心?!?/br> 宋維鈞本來想說我想見你開心,但想到她也不會領(lǐng)他的意,就改口道:“快回去吧,你jiejie怕是等急了?!?/br> 清初點點頭,迅速下了車,歸心似箭,都忘了跟宋維鈞說再見。 嚴(yán)邵又在批評清初的不是,宋維鈞卻毫不在意,來日方長。 清初快步走到屋子里,瞧見念依正坐在凳子上一手撐著頭假眠,念依聽見聲響立刻醒了過來,清初問道:“姐,你怎么起來了?你身子還沒好呢!” 念依卻是皺著眉頭,露出少有的嚴(yán)厲,“葉清初,你昨晚去哪了!” 清初不答,上前扶住念依的身子,“jiejie,你快去床上歇著,小師妹昨晚有沒有熱藥?今日的藥泡上了嗎?” 念依抓住清初的手,厲聲道:“你是不是去求他了?剛才巡捕房傳話來說兩位師傅沒事了,譚老板也不攆我們走了,說,你是不是去求他了?” 清初垂下眼簾,念依瞧她這個樣子,心里也明白了,整個北平,除了他宋維鈞,誰還有這個本事說抓誰就抓誰,說放誰就放誰?念依氣急了,“啪!”一巴掌打在清初的臉上,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中又帶著凄楚,“葉清初,葉清初,你都做了什么!”說完,急劇的咳嗽起來。 清初跪在地上,“jiejie,我知道錯了,你打我吧,你別氣壞了身子,你才剛好?!?/br> 念依又惱她又心疼她,倏而崩潰大哭,“你這是何苦呢?清初,兩位師傅就是因你而去他們也不會怨你的!” “可是我會啊!”清初跪直了身子,“jiejie,我可以和陸揚同生共死,但我不能連累了師傅,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清初不能救陸揚已經(jīng)是不仁了,難道還要再搭上兩位師傅的命和整個葉家班嗎?如果真是那樣,那清初豈不是太自私,真真到了不仁不義的地步了嗎?” 念依還是不為所動,一個人靜靜的哭著,清初也忍不住掉淚,心里難受的很,“jiejie,若是今日被逼的人是你,你也會這么做吧!” 念依聽了,心里的堅持徹底崩塌,摟住清初,失聲痛哭,“清初,清初,都是jiejie不好,對不起,對不起......” 清初笑著流淚,“不礙事的,清初不怪你?!闭\如陸師傅所言,要怪,就只能怪這不公平的世道。 念依煮了一大桌子的菜迎接兩位師傅和陸揚歸來,本是開開心心的事,可一想到清初,淚又止不住掉下來,“清初,你餓嗎?” 清初搖搖頭,眼睛定定的看著院里的大門,輕聲問道:“jiejie,你說陸揚他會恨我嗎?” “清初,事已至此,就不要再想著陸揚了,這樣折磨的只是你自己,臉還疼嗎?” 清初又搖搖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再說話。 大門“吱呀”一聲打開了,陸揚憔悴的臉出現(xiàn)在清初的視線里,四目相對,無語淚先流,清初吸吸鼻子,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回來了?!?/br> 陸揚沖過去抱住她,“你個傻子,你個傻子......” 清初依偎在陸揚的懷里,這幾日積攢的委屈全然釋放。陸揚小聲安慰:“不哭了,不哭了,我知道你心里苦......” 陸師傅和葉師傅隨后也進(jìn)來,看著相擁而泣的兩人,只能無聲嘆息。 等到所有人情緒都平定下來,葉師傅開口了:“陸揚,你帶著清初走吧,這些錢你們帶上?!?/br> 陸揚聽后,眼中閃過一絲星光,“好,阿初,我?guī)阕?,我們走得遠(yuǎn)遠(yuǎn)的?!?/br> 清初聽了心里也是一動,可是轉(zhuǎn)念一想到宋維鈞,他那么神通廣大,他們能逃出去嗎? 念依看著十指相扣的兩人,“你們走不掉的?!蹦钜烙X得自己這時說此話太過殘忍,但總好過他們以卵擊石。 葉師傅卻是狠狠地拍了下桌子,“走不掉也得走,反正我是不會讓你meimei跟著那個花心軍長的,他已經(jīng)有了四房太太,一入侯門深似海,清初才十六,怎么斗得過她們!” 陸揚聽了,握住清初的手攥的更緊。陸師傅聽了,趕忙勸葉師傅,“老葉,你怎么這么沉不住氣,這時候你可不能亂?。 ?/br> “事不宜遲,你們趕緊走!”葉師傅不理會陸師傅的勸告,“快去收拾行李,拿好盤纏,有多遠(yuǎn)走多遠(yuǎn),不要管我們了?!?/br> 念依詫異師傅的倉促,但也不敢說什么,清初喏喏開口,“師父,我不走,我不會連累你們的!” “傻丫頭,你帶上你jiejie,你們?nèi)齻€一起走?!?/br> 念依聽了,再也忍不住,“師父,你這是怎么了?若我悄無聲息地走了,這葉家班可如何解釋?這葉家班以后怎么唱下去?” “你不要管了,你們只管離開就好了!”葉師傅心急如焚,只想他們趕快離開北平。 “師父,我不會走的!”念依的語氣很堅決,葉家班在哪她就在哪。 “師父,清初也不會走的,宋維鈞既把我送了回來,就決不會讓我們出這北平城的!”清初知道這里邊的厲害關(guān)系,所以絕不會冒失行事。 葉師傅見他們都不走,一時急了眼,“你走不走?” 清初搖搖頭。 “好好好,你不走,那我就當(dāng)沒你這個徒弟!”說完背過身去。 “就算師父不認(rèn)我,我也不會走的!”清初的態(tài)度也很堅決。 陸師傅見情形不對,急忙勸和,“算了算了,都別爭了,這幾日我們都沒休息好,都快些回去歇著吧,有什么事明天說。”葉師傅還想說什么,卻被陸師傅拉走了。 念依看著這一桌子的菜,卻是紋絲沒動,轉(zhuǎn)而對陸揚和清初說:“我不是不讓你們走,只是這其中的原因,我想我不說你們也明白,你們自己好好想想吧。”說完,也退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他們兩人。 “陸揚,你怪我嗎?” “怪你做什么?要怪就怪我自己無能,保護(hù)不了你。” “陸揚,你知道嗎?其實,其實我喜歡你!”清初從來沒有如此直白的向陸揚表達(dá)過自己的愛意。 陸揚笑了,心中卻無比酸楚,“嗯,我知道,我也喜歡你。” “其實,我特別想和你遠(yuǎn)走高飛,我們找個沒有人的大山,隱居在里面,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相守一輩子,那該多好!” “嗯,我也想。”語氣里充滿了寵溺與向往。 清風(fēng)襲來,卻吹不走滿屋相愛卻不能相守的哀怨,月掛柳梢頭,卻照不清前方的路,沒有光明大道,行人該如何繼續(xù)上路?寒夜泣泣,人心也戚戚,原本纏繞在一起的藤蔓卻被硬生生撕開,老天吶,你為何如此殘忍;月老啊,你是否弄錯了我們的姻緣線;嫦娥啊,你是否在天上看著我們痛哭流涕卻又無能為力;就算不能在一起,可否容我們?nèi)缒桥@煽椗阋荒晗鄷淮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