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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太大的區(qū)別,但是衣阿華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那種極其不對勁的姿 態(tài)。 像是對什么事情都失去了期盼、失去了活力,就算是在作戰(zhàn)會議上面也同樣 如此。 「……所以,這一塊區(qū)域就交給密蘇里了,你沒有問題吧?」 「……」 「……密蘇里?」 「……嗯??。]有問題……是這塊區(qū)域?qū)???/br> 「……不對,是這一塊……」 像是這樣的情景,在這半個月以來不斷發(fā)生著。 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問題? 衣阿華并不是沒有做過一些措施。 比如,去直接找密蘇里談話。 「……嗯?我沒事啊jiejie,只是這段時間可能休息不太好呢,沒什么事情的, 真的……」 被如是回答道。 即便衣阿華去尋找提督,可那早就被工作壓到某種極限的提督也已經(jīng)真的沒 有什么多余的氣力。在密蘇里狀態(tài)十分不對勁的這段時間,因?yàn)樘岫揭哺杏X到似 乎有什么不對勁的因素在,因此提督讓密蘇里好好休息。 可如此一來,原先密蘇里所負(fù)擔(dān)著的文字類工作,便頃刻間壓在了提督身上。 本就不算特別擅長這種工作的提督更是在這半個月里面忙到已經(jīng)巴不得自己會分 身術(shù)。 那如此一來,剩下的也只有一條路了…… 去總督府。 衣阿華敏銳地注意到,在這段時間以來,即便密蘇里已經(jīng)沒有負(fù)荷著文案類 的工作,可是她去往總督府的頻率卻在十分詭異的升高。 除開那小型作戰(zhàn)的幾日,密蘇里與自己一同在海域上面作戰(zhàn)之外,剩余的十 天基本上隔天就會前往一次總督府,而且都還是一大早去,到了深夜才回來,每 一次回來時的那種無法忍耐的疲憊都能夠讓衣阿華清楚地知道,一定在總督府里 面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自己的meimei才會在這半個月里面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 子。 而即便自己去找密蘇里說出自己的猜想,想必也不可能得到什么確切的回答。 所以…… 那就干脆自己來確認(rèn)好了。 瞞著密蘇里、瞞著提督,衣阿華一個人便踏上了前往總督府的路程。 畢竟港區(qū)和總督府距離并不遠(yuǎn),否則密蘇里也不能一天之內(nèi)就能來回往返了。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對吧? 「所以,這就是衣阿華小姐獨(dú)自一人來到我的面前、如此質(zhì)問我的理由嗎?」 總督府內(nèi)。 面前的這人,坐在凳子上,雙腿交叉疊著,連著那手指也是如此交叉著放在 他那如刀削般的下巴上,滿臉微笑地對著衣阿華說道。 「那么,證據(jù)呢?」 「沒有?!?/br> 極其理所當(dāng)然的回答,連半秒鐘的遲疑都沒有,以至于總督都對衣阿華那如 此直接的態(tài)度感受到了愕然。 「衣阿華小姐,我想你可能搞錯了什么……」 一邊這樣說著,面前那英俊帥氣的總督也是緩緩站起身來,直到總督完全站 直了身體之后,衣阿華才有些驚訝的發(fā)現(xiàn),坐著狀態(tài)下不顯山不露水的他,居然 有著非常不錯的身高。 是那種需要衣阿華抬頭仰望的程度。 「我身為所有提督的總督,我在平日的工作時間內(nèi)有著大量的工作事情要做, 并不是可以閑著沒事干陪你在這玩過家家的小孩子。 「如果你覺得,有問題的話,那么還先請衣阿華小姐先拿到什么確鑿的證據(jù), 隨后在軍事法庭說明情況,接著我們才應(yīng)該有進(jìn)一步的交流?!?/br> 一邊緩緩說著,總督一邊漫步走到了衣阿華的面前。 那需要抬頭仰望的身高,直接將衣阿華那面前的光源盡數(shù)遮擋,隨著總督緩 緩俯下身子在衣阿華耳邊說話,此刻衣阿華甚至覺得站在這里的這個男人可以一 手遮天一般。 最起碼,自己面前沒有辦法看到光明的存在。 「再說了……即便是,那又如何呢……?」 「你……???」 「哈哈哈哈……開玩笑的,衣阿華小姐?!?/br> 即便說出了如此低劣的話語,總督卻依然是一副沒有放在心上的樣子,只不 過從衣阿華的身后繞了回去,重新走到了自己的工作臺前。 在桌子上隨手拿出了一個遙控器,對著身后那墻壁一按,巨大的投影幕便開 始了緩緩下落,而總督也完全沒有要解釋為什么要如此做的想法,又重新坐會到 了其工作的位置上,在電腦上cao作著什么。 「我為總督……自然而然的要為所有港區(qū)、所有提督、所有艦?zāi)镉兴紤], 光憑衣阿華小姐的一番話語,似乎根本就無法說明什么,不是嗎。 「況且,密蘇里小姐在這半 個月來確實(shí)是與我有著……嗯。密切的接觸沒錯, 可是即便如此,那又能說明什么呢,衣阿華小姐?」 衣阿華此刻倒是安靜地站在原地,也沒有開口說什么的意思。 她知道,總督肯定有著其自己的想法,她想要看一看總督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就比如那緩緩落下的投影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