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清風(fēng)知夏(愛你)
206、207…… 這兩個數(shù)字在溫知夏的腦海中交替閃現(xiàn),各種運算法則浮現(xiàn)在眼前,最終變成了一道減法公式,得出他身體比平時多了一根骨頭的結(jié)論。 在連清風(fēng)滿含期待的目光中,她下意識的低頭掃了一眼。 然后—— 就沒有“然后”了。 一言不合就開車,隨時隨地講葷段子這種事,連清風(fēng)做得出來,卻不代表她能聽得下去。 沉默著轉(zhuǎn)身要走,卻被他緊緊的扣在了懷里,“知夏……” 語氣中滿滿都是央求之意,聽得人不忍拒絕。 “把手放開?!彼p輕推他。 這里距離家不遠(yuǎn),周圍難免會碰到認(rèn)識的人,到時候看到會很尷尬。 但是很顯然,連二少并不擔(dān)心這個問題。 “不好意思”這種情緒,壓根就沒在他的人生中出現(xiàn)過。 他抱著自己的媳婦,兩個人光明正大的談戀愛,誰有資格對他評頭論足! 當(dāng)然,像他這種“悍匪”思維,溫知夏已經(jīng)懶得和他理論了。 “知夏?!彼h(huán)著她手臂的腰微微收緊,輕輕晃了晃。 溫知夏沒吭聲,遭來了某人喋喋不休的怨念,“知夏,你知不知道火爐會使人臉孔變的慘白,但即使人在火爐旁邊也很可能被凍死,如果有人不理他的話?!?/br> 言外之意就是,他被冷落了。 “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能說會道了?”溫知夏挑眉輕笑。 “你不喜歡?” 要是她不喜歡自己這樣,他當(dāng)然也可以變的笨嘴拙舌一點。 畢竟,他存在就是為了給她喜歡的。 而為了讓她喜歡,他可以把自己變成各種各樣的類型。 可攻可受、可萌可冷…… 只有她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看出了他眼中的認(rèn)真,溫知夏搖了搖頭,那顆心一如既往的對他柔軟,“沒有不喜歡?!?/br> 雙重否定表示肯定,理順這個語法關(guān)系,連二少眸光微亮,決定再接再厲,“知夏,你知道剛剛在家里的時候我在想什么嗎?” “想什么?” “如果你真的討厭我討厭到讓我走,那我接下來的人生會很無趣。” “比如?”她有點好奇。 會有多無趣? “明明長著眼睛,但是卻不能時時見到你,那還不如讓它瞎了……耳朵也是一樣,聽不到你的聲音,還是直接聾了比較好,不過只有一點不能動……” “哪一點?” 他輕輕捧起她的臉,清潤的眸光漸漸變的幽深而專注,“這顆心絕對不能死去,因為我還要留著它每天去想你?!?/br> “……油嘴滑舌?!彼p言拆穿,卻無論如何都抑制不住上揚的嘴角。 “你喜歡我的油嘴滑舌,我知道。” “誰說的?” 得意的一笑,連清風(fēng)像是得知了什么了不得的秘密似的,“我的彬彬有禮起初并沒有使你動心,而后來我的言行舉止已經(jīng)稱不上是一位紳士了,每次和你見面都只要開口就是挑逗你,伸手就想要非禮你,可是,你喜歡我的唐突無禮。” “……” 默默的看著他沉浸在自我分析中,溫知夏沒有反駁他。 她想,她大概是喜歡他這股偶爾“蠢萌”的勁兒。 * 因為連家父子倆或真或假的斷絕了父子關(guān)系,于是連清風(fēng)徹底變成了無家可歸的人,不過他并沒有住在溫家。 雖然在面對溫知夏的時候他很任性,但關(guān)系到她父母,他就變的再正常不過了。 換位思考,如果將來他和知夏有了女兒,他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寶貝姑娘嫁給一個“瘋子”。 所以,他只能在知夏一個人面前“瘋”。 在溫家父母面前,他不僅不能瘋,還要表現(xiàn)的再正常不過。 之前抱著溫知夏哭鼻子,只是為了讓他們看到他的誠心和決意而已,確定她不會離開他之后,就是他拼命往回找補自己形象的時候了。 首先就是,他就得從溫家搬出去住。 但是他又不愿意距離溫知夏太遠(yuǎn),他得確保自己想見就能見到她,還得能偶爾出現(xiàn)在溫母面前刷一刷好感度。 于是,當(dāng)天他就搬進(jìn)了溫家的那個小區(qū)。 和溫知夏家里隔著幾棟樓的距離,這個地理位置他是經(jīng)過周密計劃的。 依照他對溫母的了解,那是一位和知夏一樣溫柔心軟的女士,和他mama差不多,所以只要他稍微裝裝可憐,就能夠輕而易舉的獲得對方的同情心,從而得到來她家“蹭飯”的特權(quán)。 吃過飯后,他可以借著飯后消食的理由拉著知夏出去陪他散步,讓知夏送他回家,然后他可以趁機(jī)做點啥…… 事后,他再送她回家。 一來一回的路上,他們就會多出很多相處的時間。 大概構(gòu)想了一下,連清風(fēng)覺得他要搞定溫母只需要一周就夠了。 由于之前她對自己的印象就不錯,這次的事情最多讓她覺得自己有點荒唐,愛的很執(zhí)拗而已,問題并不嚴(yán)重。 相反的,倒是未來的岳父,似乎對他頗有微詞。 仔細(xì)研究了很久,連清風(fēng)決定冷處理。 不會刻意討好,也不會刻意冷落。 所謂打蛇打七寸,對于溫瑾來講,溫知夏和夏汀挽就是他的“七寸”。 而前一個喜歡連清風(fēng),后一個樂見其成,他要是有什么反對之語的話,就意味著同時令兩個女人難過,這是他萬萬不會做的事情。 正是因為想通了這一點,所以連清風(fēng)并沒有刻意做什么。 表現(xiàn)的恰到好處。 他很清楚,只要他有行動,溫父就一定會雞蛋里挑骨頭,所以最安全的辦法就是不作為。 哄好了媳婦和丈母娘比什么都強,岳父神馬的,那都不重要。 說起來,也是溫瑾的性格被連清風(fēng)拿捏住了。 他料定了這位岳父不像他和他爹那么做事不擇手段,不達(dá)目的誓不罷休,所以他并沒有太擔(dān)心對方的態(tài)度影響到他和溫知夏的感情發(fā)展。 不得不說的是,還真被他給猜中了。 溫瑾心里即便再是不愿意,可看著老婆每天那么熱情的招待連清風(fēng),自己女兒也是笑意盈盈的樣子,終究還是將心里的話壓了下去。 值得一提的是,有一天他把連清風(fēng)約了出去。 夏汀挽和溫知夏以為他們?nèi)サ氖强Х葟d或者畫廊之類的比較文藝安靜的地方,卻沒有想到這兩人去的是靶場。 回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不知道是不是溫知夏的錯覺,她總覺得連清風(fēng)看她爸爸的眼神怪怪的。 當(dāng)晚她送他回家的時候,就好奇問了一句,“爸爸今天都和你聊了什么?” “讓我好好照顧你?!?/br> “沒了?!” 就這個話題,聊了一整個下午? “還有……”連清風(fēng)沉吟了一下,神色未變,“伯父說我要是敢對你不好,他就一槍把我斃了。” “……” 溫知夏嚴(yán)重懷疑,他在刻意抹黑她爸爸。 “不可能!”她根本不信,“我爸爸才不會說這樣的話,他很溫柔的?!?/br> 聞言,連清風(fēng)嘴角微抽。 溫柔……嗎? 連發(fā)十幾槍,槍槍正中靶心,這能叫溫柔?! 對視上溫知夏干凈清澈的眸光,連清風(fēng)昧著良心點了點頭,“嗯,是我冤枉岳父了,我剛才說的都是逗你玩的。” 抿唇笑了笑,她將手從他的大掌中抽出,“好啦,早點休息吧。” “誒……知夏……”他沒松手。 “怎么了?” “你今天還沒上去坐坐呢。” “很晚了,你快點回去睡吧?!彼Φ囊馕渡铋L,“我還得回去安撫一下爸爸,免得他下次再找你出去‘談心’。” 話落,她依舊要走,誰知卻被連清風(fēng)打橫抱了起來,轉(zhuǎn)身就上了樓。 “你要干嘛呀?”她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他。 一路上他都沒回答,直到抱著她走進(jìn)家里,房門落下的那一刻,他將她整個人都緊緊壓在了門板上,目光灼灼的望著她說,“你猜……” 聲音忽然就壓的很低,透著絲絲誘惑。 下意識的將手抵在兩人之間,溫知夏忍不住腹誹,這還用猜嗎,誰看不出來他想做什么! “我……我爸媽還等我回去呢……” “知夏,你不能只管他們不管我?!边B清風(fēng)語氣委屈至極的抱怨,“我快要憋死了?!?/br> “……” 越說越下道。 側(cè)臉貼在溫知夏的頸間輕輕磨蹭著,他的意圖不言而喻,“知夏,我愛你?!?/br> “你……” “知夏你不愛我嗎?”他的呼吸漸漸變的粗重。 她紅著臉任他抱著,沒有立刻回答。 像是不滿她的沉默,連清風(fēng)催促道,“你愛我就要真心誠意的告訴我,要是嫌我太過容易就回應(yīng)你,我也可以故作清高,裝出一副倔強的樣子拒絕你的好意,好讓你向我婉轉(zhuǎn)求情,否則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拒絕你的?!?/br> “連清風(fēng)……” “所以,知夏,你愛我嗎?”他執(zhí)拗的想要聽她親口承認(rèn)。 被他糾纏的不行,溫知夏最后終于開口,輕柔的聲音緩緩飄進(jìn)他的耳中,“……愛。” “愛誰?” “你。” “我是誰?”他不依不饒。 “……連清風(fēng)?!?/br> 將手放在了她胸前極為晦澀難言的位置上,連清風(fēng)的話像是威脅又像是祈求,“知夏,我想聽你完整的說給我聽。” “你先……” “快點說。”他不輕不重的在她腰上掐了一把。 深深的依偎在他的懷里,溫知夏斂眸,終于順應(yīng)他的要求,也一并順從了自己的內(nèi)心,“我愛你……連清風(fēng)……” 話音方落,唇瓣就一片柔軟覆住。 溫知夏微怔,眨著眼睛看著眼前的人一臉癡迷的模樣,心莫名就被蠱惑了。 微啟的唇任由對方攻城略地,直到舌根被吮吸的發(fā)麻,她才恢復(fù)了一絲清明。 可連清風(fēng)又怎么可能會讓她抽身而退,靈活的舌尖勾弄著她的舌,反反復(fù)復(fù)的吮吻摩擦,不知厭倦。 她的衣領(lǐ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滑落,露出一側(cè)圓潤光潔的肩頭,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顯得格外性感迷人。 不知道是為了讓她心安,還是急不可耐,連清風(fēng)依舊呼吸粗重的吻著她,手卻急切的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襯衫。 瞬間,從喉結(jié)到腹肌,通通展露無遺。 “知夏……” 他低聲喚著她,像是確定她此刻的存在是真實的,而非又是一場夢,“知夏,我想聽你的聲音?!?/br> 手下微微用力,她一時不防,便脫口而出一句輕吟,悅耳婉轉(zhuǎn),令人心神蕩漾,“嗯……” “好好聽?!?/br> “……” 溫知夏羞憤的咬住下唇,說什么都不肯再被他得逞。 但連二少的手段,折騰她一整夜都不帶重樣的,根本不把她的小反抗放在眼里,自顧自的說著情話,撩的她臉紅心跳。 “知夏,我想……”他笑的惑人,“把自己種在你身體里,然后我們一起躲進(jìn)時間的褶皺里……你說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