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永遠的三角梅 03.我想要個兒子
第二天的早餐,著實讓小夫妻倆驚了一跳。 寧時謙繞著餐桌轉了一圈,直嘆,“假以時日!我爸定能整出滿漢全席來!” 話音剛落,身后便響起寧守義的聲音,“你也學著點!我會托你伯母給尋兩個保姆來,但最主要的還是你自己學著疼媳婦,你媳婦是給你生孩子!” “不是……”他想說,他媳婦兒還沒孩子呢! 寧守義眼睛一橫,“不是什么?白長了三十幾年!屁事不會做!怎么配當?shù)?!?/br> 老頭急著去上班,訓完就走了。 “怎么不配了?”他不服氣地嘀咕,“您也沒比我強多少!這一桌,有多少是外賣啊!” 寧守義卻聽見了,回頭狠狠一瞪眼,瞪得他往后縮了縮,老頭這才走了。 寧時謙看看在一旁捂著嘴偷笑的罪魁禍首,悶了悶,最后也是忍俊不禁,這家伙有樣學樣,倒是很擅長,當初可是他在岳父面前胡言亂語在先,可同樣的手段,結果也差太多!她一句“孩子”,老頭把她寶貝疙瘩似的供起來,他在岳父面前提起“孩子”兩個字,差點被大卸八塊…… 提起岳父,他就背心冒汗?。〔贿^,他深深理解岳父的想法,辛辛苦苦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寶貝,被人給連根抱走了,不氣得暴走才怪!換成是他…… 他想了下,假如二十年后哪家的臭小子盯上他的寶貝疙瘩,他不得把人卸了才怪!如此一來,他便開始在周圍那些有了孩子的狐朋狗友中篩選了,但凡養(yǎng)兒子的,都得遠著點才是!免得哪家兔崽子像他這樣無恥加無賴,小小年紀就賴上他閨女! 蕭伊然見他一會兒笑瞇瞇,一會兒皺眉,一會兒瞪眼的,詫異地摸摸他額頭,“干什么呢?” 他抓住她的手,在手里捏著,煞有介事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我跟你說,以后蕭伊庭家的一一也少來往!這世上的壞小子啊,沒幾個安好心!” 蕭伊然白了他一眼,“世上的壞小子?說的是你自己吧?”呵呵!他這可是親身經(jīng)歷,深有體會?。?/br> “我?怎么可能?我可是……”他自己都想笑。 “還蕭一一呢!他是我親侄子!”她簡直要懷疑眼前這個人是她熟悉的寧隊嗎?智商哪去了? “……”他一愣,還真是,盡想著排除可疑份子,忘了這茬了!不過,誰讓蕭伊庭從幼兒園就開始撩妹的破歷史太不堪呢?誰家有女兒不都得提防著蕭一一會遺傳他爹?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嗎? 蕭伊然只聽過女人懷孕一孕傻三年的說法,可她這還沒懷呢,當?shù)木拖壬盗耸窃趺椿厥拢?/br> 她很擔憂,這樣的智商還怎么在刑偵待下去? 于是她牽著一個這樣傻乎乎的他回了娘家。 得知他們要回來,蕭家所有人一天哪兒也不去,專在家候著,門也是大開著的,蕭城顯更是在大門口蹲著點,一見他們的車來就迎上去了。 “爸!”嫁人了果真就不一樣了,才離開家?guī)滋炷?,蕭伊然就覺得許久沒見著爸爸了!跳下車,直接撲入爸爸懷里,寧時謙則忙著在車里收拾禮品。 蕭城顯堤防地瞄了一眼寧時謙,把女兒拉到一邊,悄聲問,“乖女兒啊,他有沒有欺負你?跟爸說!爸削他丫的!” 蕭伊然還來不及回答,就被緊跟著而來的白一嵐從蕭城顯手里搶了過去,順便的,白一嵐還給了蕭城顯一個大白眼,“胡說八道什么?還不幫時謙拿東西?” 寧時謙兩手提得滿滿的,嘴巴末了蜜似的甜,“媽,爸,爺爺奶奶,我們回來了!” 白一嵐和奶奶聽了都笑瞇瞇的,“小四!快進來!奶奶給你留了好吃的!”“是啊,媽也準備了你愛吃的點心!” “媽,我們吃過早餐了!”蕭伊然覺得mama對寧時謙的態(tài)度過于熱情了,和老爸成明顯反差?。?/br> “那再吃點!年輕人,一會兒就消化了!”白一嵐親自接過寧時謙提的禮品,進了屋。 蕭城顯老大別扭,指著寧時謙的背影對蕭伊然低聲說,“看見沒有,就會拍馬屁哄女人高興!看你媽現(xiàn)在,見了他跟見了親兒子似的!” 蕭伊然噗嗤一笑,挽著爸爸的胳膊,“爸,您有我這親女兒呢!走,咱也進去?!?/br> 蕭爺爺還站在門口望,奶奶把他往屋里扶,他卻皺著眉念,“然丫頭呢?不是等然丫頭放學?” 蕭伊然忙上前,“爺爺,我在這呢!” 蕭爺爺看了她半天,說了句,“小白,然丫頭要吃蛋糕,她都一星期沒吃了……” “爺爺……”蕭伊然心里十分難受,爺爺這是把她當成mama了。小時候她愛吃甜食,壞牙,有一段時間還長得胖,舞蹈老師說她不能再胖下去了,mama便一個星期只準她吃一次蛋糕,當然,期間寧小四同學不知違逆了多少次禁令,偷偷給她帶吃的…… 想不到爺爺連她都認不出了,卻還記得這些事。 她也沒戳破,挽著爺爺?shù)氖直蹜耍昂?,我等下就拿給然然吃?!?/br> 爺爺又忘記了等然丫頭放學的事,由著她攙著進屋了。 一家人圍著餐桌又吃一頓,話題不知怎么的被蕭奶奶帶到重孫寶的話題上去了,蕭奶奶催著想再抱重孫的同時,問寧時謙,“小四啊,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寧時謙居然認真想了想,然后莫名其妙冒出一句,“我想要個兒子!” 想過之后還說要兒子! 這句話可是讓所有蕭家的人都變了色,就連蕭伊然都忍不住黯然,想不到,認識了寧小四這么多年,竟然不知道他是這樣的男人! 蕭城顯當即就要擼袖子打人了,被白一嵐給死死按住胳膊。 白一嵐的笑容也變得僵硬起來,“時謙啊,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