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永遠(yuǎn)的三角梅 05.寧蕭
這邊,蕭城顯為著錦緞和線團(tuán)的關(guān)系和白一嵐鬧,那邊寧時謙牽著媳婦兒的手慢慢散著步往家走。 蕭伊然還在為寧時謙“重男輕女”的事兒耿耿于懷,空氣里氣壓有些低?!?/br> 寧時謙有些賴皮的樣子,索性摟住了她肩膀,“媳婦兒,想想,想想我當(dāng)初是怎么疼你的?!?/br> 這跟要兒子還是要女兒有什么關(guān)系?蕭伊然沒搭理他。 “媳婦兒,你說依著你的基因,生個女兒,那是怎樣的玉雪可愛?。∧阆胂?,小時候一個你,就把我整得魂不守舍!再來個和你一模一樣可愛的雪團(tuán)子,還不把我對你的愛分走一半了?我不能讓這種事發(fā)生!所以,咱們生兒子!生個像我一樣的黑小子!我保證像嫌棄我自己一樣嫌棄他!還是獨(dú)寵你一個!等黑小子長大了!就有兩個男子漢寵愛你!這樣不好嗎?” “你就會油嘴滑舌花言巧語!”這話聽著固然好聽,可是蕭伊然會信他才怪!可轉(zhuǎn)念一想,如果寧小四真是因?yàn)樗伺畠憾÷齻兡概?,那這二十多年就白認(rèn)識他了,所以嘴上哼了哼,心里卻好受些了。 這么一哼,寧時謙卻沒底了,“啥意思呢?” “沒啥!我就想等會兒到家問問爸爸,看他是不是同意你的說法!” “……”他緊了緊胳膊,“媳婦兒,那是我爸!” “對??!”不是你爸我還不問了呢!我爸雷聲大雨點(diǎn)小的,哪會真揍你? “……”自動在她面前蹲下來,“媳婦兒,你累了吧?我背你回家怎么樣?” “不累!” “別?。±垡幌聠h!” “……”有這樣的人嗎? 不由分說,背起自家媳婦兒大步流星往家走,“小十三!” 蕭伊然打了個哆嗦,這語氣實(shí)在諂媚得可怕…… “我跟你說,我連咱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叫寧蕭怎么樣?蕭伊然的蕭!男孩女孩都能用!你看,我不是你想的那樣吧?” 寧蕭?這個名字還挺好聽。 蕭伊然趴在他背上,只覺得又穩(wěn)又快,心里又順了些,想了想,卻道,“得了吧,不管男孩女孩,也不管叫什么名字,現(xiàn)在想還太早了些!八字沒一撇呢!” 他回過頭來,沖著她不懷好意地笑,“怎么沒一撇?一捺都有了!就看一撇一捺能不能碰到一起了!” “……”蕭伊然想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說的是什么意思,忽然就覺得,沒準(zhǔn)她真的白認(rèn)識他二十多年了!變成她老公的寧小四完全就是另一個畫風(fēng)!而且大部分畫的顏色還都是黃色基調(diào)的! 她扁了扁嘴,“寧小四,我感覺我還沒那么快想要孩子呢!” 反手托著她重量的胳膊一緊,“為什么?” 她思索狀,“如果現(xiàn)在就生孩子,我得跟小貝分開很長一段時間?。∥疑岵坏?,我現(xiàn)在都有些想它了……” “……”他覺得自己是蜜月這幾天過得太忘乎所以了么?把這只超級大情敵忘記了!“那你想什么時候生?難道等小貝退役?” 她眼睛一亮,“好主意??!四哥,你真好……” 雙手繞上了他脖子,整個柔軟的身體都貼在了他背上。 “……”好什么好?他想咬掉自己舌頭!他真的覺得自己人生中最大的錯誤之一就是支持她去警犬隊(duì)。 回家后他無精打采的樣子,成功地引起了他家老頭的注意。 蕭伊然回房間休息以后,寧守義暼了一眼兒子,被他沒出息的德性給氣樂了,“怎么?被你丈人教訓(xùn)了?” “……”他無語,話說老頭就不能想點(diǎn)兒好事? 寧守義見他臉更黑了,也不再逗他,“說說吧,你丈人那人我還是了解的,我教你擺平他。” “……”他臉更臭了,在老頭面前又憋不住話,脫口而出,“什么丈人丈人,媳婦兒都還沒擺平呢!” 這下可把寧守義下巴都給驚掉了,“不是吧?瞧你那點(diǎn)出息!”頓時覺得頭疼,揮揮手不想見他,“出去別說你是我兒子!丟人!” “……”還用他說嗎?全世界都是他知道誰的兒子!而且是文韜武略都比不上老爹的兒子!他忽然無比深刻地認(rèn)識到自己跟老頭的差距。 你看,論文,老頭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自己呢?從小就是學(xué)渣!論武,他雖然能打,但和老頭曾經(jīng)一人挑十個的風(fēng)光歷史比,簡直就不能看。 最后,論談情說愛,自己好歹比老頭進(jìn)化了二三十年,擁有過去無法比擬的各種現(xiàn)代化工具,費(fèi)盡九牛二虎之力從姑娘生下來就看牢了,也沒比得過老頭輕輕易易就把母親套牢。 他嘶了一聲,反正在老頭面前丟人丟到家了,干脆不要臉了吧,“老爹,說說唄!我媽怎么愿意那么年輕就跟您生孩子?”他記得母親生他時才23歲,老爹年輕時除了長得好看,還有啥優(yōu)點(diǎn)?他也實(shí)在好奇,想象不出一本正經(jīng)的老爹在女人面前風(fēng)花雪月起來是什么樣子。 寧守義氣得只差一拳頭砸過去了,“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留下這句問話,老頭氣得去了書房,寧時謙一個人琢磨了半天,他怎么就不是男人了?一時熱血沸騰,沖回房間就要好好做個男人! 蕭伊然已經(jīng)洗漱完畢,正對著鏡子拍臉呢,見他急吼吼地闖進(jìn)來,“干嘛呀?” 他二話不說,抱起她就要做男人該做的事。 “你……還沒洗澡呢!臭烘烘的!”其實(shí)并不臭,反而有著他特有的味道,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