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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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彥辰將齊晗帶到了一邊,確信沒人后齊晗才收回自己的手。 她盯著蕭彥辰道:“殿下方才說的是真的?你真的知道侯府滅門的原因?” 齊晗很急切,眼中的焦慮不像是假的,這讓蕭彥辰起了疑心。就算侯府的人真的救了她父親,她也不用對侯府滅門的真相這么關(guān)心。 雖然懷疑,但他沒有立即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我查到一些線索,侯府滅門期間,如今的太子和已經(jīng)故去的三皇子曾拉攏過將軍,但被將軍拒絕了?!?/br> “另外,在侯府滅門后,各個皇子地眼線都已經(jīng)撤離了。” 齊晗握緊了拳頭,冷冷道:“也就是說,侯府被滅門,只是因為卷入了這場爭斗?” 蕭彥辰想了想答道:“可以這么說。” 只可惜他當時不在京城,不然的話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當年的事情,還侯府上下一個清白。 更何況,要是他的話,怎么會允許侯府被滅門呢! 聽了他的話,齊晗整個身子都在微微顫抖著,似乎是極為憤怒。 蕭彥辰擔(dān)憂地看著她,她臉色無比蒼白,眼中的恨意滔天。這樣的齊晗倒是他從沒見過的,讓他有些心疼。 現(xiàn)在也不是追究她跟侯府的關(guān)系,既然她想知道,那自己努力查出來,將結(jié)果告訴她就是了。 只要是她想要的,無論是什么,他都會給。 “你沒事吧?”半晌,蕭彥辰擔(dān)憂地問道。 齊晗搖了搖頭,神色有些難看,還沒有緩和過來。這些年來,她雖然一直呆在邊疆,對朝中地事情并不大清楚。 但她卻明白,朝中能如此平衡,只因為侯府牽扯著那些蠢蠢欲動的人。侯府滅門,那些與侯府站在敵對勢力的能得到更多的好處。 可惜自己只是個姑娘,無權(quán)無勢的,什么都做不了。想要調(diào)查清楚侯府滅門的真相,簡直是難上加難。 看她的面色不好,蕭彥辰主動提出要送她回去,齊晗拒絕了他的提議。 “殿下先走吧,我要等我meimei。” 說這話時,她又想到了自己的哥哥。他向自己控訴著不甘心,滅門的憤怒……能在驍勇善戰(zhàn)的侯府動手腳,這群人地膽子可真不小。 蕭彥辰什么時候走的齊晗不清楚,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眼前已經(jīng)沒人了。 齊晗望著不認識的地方有些苦惱,她剛才不記得蕭彥辰是怎么帶她進來的了,現(xiàn)在可怎么出去呢? 她憑著記憶力往回走,走到一座假山時放慢了腳步,從里面?zhèn)鱽砹寺曇簟?/br> “太子,別這樣,要是被太子妃知道,一定饒不了奴婢的。”一聲嬌媚的聲音傳來,齊晗挑了挑眉頭。 太子地聲音響起,“不用擔(dān)心,她現(xiàn)在在忙著處理宴會上的事情呢!更何況,我是太子,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她若是敢說半個不字,我休了她便是。” 太子出口張狂,渾然沒將太子妃放在眼里。 齊晗記起了這太子,他原本是四皇子,他這太子也是一年前才當上的,據(jù)說是三皇子死后才順理成章成為了太子。 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真是讓人覺得惡心。 女子嬌笑了幾聲,忽然嗔怪道:“太子這么想我,什么時候才能納奴婢為妾室呢?” 齊晗看不見假山后面二人的舉動,只能從二人的喘息聲中判斷他們做到了哪一步。 太子似乎有些急不可耐,“你個小妖精,急什么,等我登上皇位了,還愁沒有你的位置?” 齊晗冷笑一聲,這太子未免過于猖狂了。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自家府中做出這樣的事情。 雖然說這里人少,但隔墻有耳??! 齊晗發(fā)出一聲冷哼,女人耳尖的聽見了聲音,忽然道:“好像有人?!?/br> 太子一把拉過女人,“哪里有人,這個時候大家都在前院呢,離這里遠著呢!不會有人過來的?!?/br> “可是我剛才聽見了……” 齊晗有些心驚,忙轉(zhuǎn)過頭往回走。她不敢走得太快,這時她身邊又響起了聲音。 “這新晉的狀元郎不錯,公主當真沒有什么想法嗎?” “我還能有什么想法?父皇都想賜婚了,但被他拒絕了。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哪方神圣,居然能將他迷得神魂顛倒的,居然連本公主都看不上。” 齊晗仔細聽著,好像是長元公主與傅家之女傅情的對話。 傅情提議道:“若公主是當真喜歡,我有個法子?!?/br> 齊晗心中一驚,屏住呼吸仔細聽了起來。 “今兒是太子妃舉行的宴會,您與太子妃交好。只要從太子妃那里借來幾個人,在狀元郎的酒中下藥,然后讓小廝扛到房間里去。屆時公主你也一起跟進去便是。” 長元公主惱怒地看了她一眼道:“出的什么餿主意,這若是傳出去了,我日后還怎么見人吶!” 傅情解釋道:“不是當真讓你們發(fā)生什么關(guān)系,到時候你只要將衣衫撕開,佯裝作是狀元郎輕薄于你的假象。待他清醒后,定然會知道自己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自然會娶你。” 長元公主詫異地看著她問道:“這事真的能成嗎?” 傅情一臉得意的答道:“那是自然!” 齊晗屏息凝神,原來有人已經(jīng)打上了童曜的主意。若不是看在齊韻中意童曜的份上,這事齊晗是不想管的。 但這些人膽子大到打自己人的主意,那就不能忍了。 她匆忙轉(zhuǎn)身要離開,腳下卻踩到了一根枯樹枝,頓時發(fā)出聲響。 “誰?”傅情從假山后轉(zhuǎn)出來。 危急時刻,一人攔住齊晗的腰肢將她網(wǎng)上帶,二人輕松地落在假山上面。 假山很高很大,沒有人會抬頭往上看。 “傅情,有人嗎?”長元公主躲在后面問道。 沒有看見人,傅情蹙眉道:“沒人,只是一只貓罷了!”說話間,齊晗還能看見她唇邊地冷笑。 齊晗不覺得有些唏噓,有些人表面上對你熱情無比,但心底里卻無比的嫌棄你,甚至是看不起。 很顯然,傅情和長元公主就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