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東窗事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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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這是雷昊事后才知道的,表過不提,在他自以為掛斷了手機(jī)之后的一分鐘里,雷昊肆無忌憚地享受著從男孩到男人的過程,這一次他的續(xù)航能力還算湊合,可是手機(jī)卻是再一次煞風(fēng)景地響了起來。 我那個去,雷昊簡直要暴走了,在人生最重要的時刻,電話這么鬧騰,逗我玩呢是吧? 郎姐就如今晚一樣,一直占據(jù)著主導(dǎo)的位置,見手機(jī)一直在響,停了下來,低低地喘息著道:“要不你先接個電話,說不定很重要呢?!?/br> 見郎姐沒有半途而廢的意思,雷昊呼出了一口氣,拿過手機(jī),看到號碼,非常驚訝,你們絕對猜不出來是誰打來的電話。 ——林纖纖! “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我要睡覺?!币窃谄綍r,少不得跟林纖纖打屁嘮磕,可是現(xiàn)在雷昊還真顧不上。 “睡覺?睡女人吧?”林纖纖不是那種純情小丫頭,說話向來百無禁忌。 聽著她的聲音,雷昊的腦子里不由自主地閃現(xiàn)過當(dāng)日將她壓在墻角的情形來,再加上眼下郎姐的壓迫,大腦的血管都要被崩爆了。 “長夜漫漫,一個人睡不著?”雷昊開始滿嘴跑火車了。 林纖纖并不在意雷昊的調(diào)戲:“你惹了姓cao的這事還記得吧?他已經(jīng)知道沈相是你爸了?!?/br> 這句話就像一盆冰水一樣澆在了雷昊的頭上,不由一怔,再也沒有了把自己變成男人的心思,不由道:“然后呢?” “然后?”林纖纖嘲諷道,“你想不到嗎?” “我明天就回去?!崩钻蛔蛔×?,沈夢可以不管,但是老爸的事情絕不能不管,尤其這還是因?yàn)樽约翰胚B累到了他。 “也好,我會幫你看著,不過你自己也要小心?!绷掷w纖直接掛斷了電話。 似乎是感受到了雷昊的漸漸疲軟,郎姐沒有再進(jìn)行什么動作,低低地問:“出什么事了?” 雷昊不是太想把家事跟外人提,所以只是苦笑了一聲說:“郎姐,我有點(diǎn)事?!?/br> 郎姐很體貼,翻身下馬,在雷昊的臉上捏了一捏說:“那你先有事?!?/br> 身上的體溫猶存,某處還是濕漉漉的,可是這一刻雷昊的心早已經(jīng)揪了起來,顧不得去安撫郎姐的心情,抓起電話打給了沈夢——他已經(jīng)跟老爸通過電話,他至少現(xiàn)在還沒事。 沈夢的聲音很低,埋怨著:“有毛病啊,這個時候打電話。” “你在哪兒呢?” “要你管?”沈夢不樂意了,語氣不是太好聽,不過還是壓得很低,估計(jì)又做生意了。 “我懶得管你,不過姓cao的已經(jīng)打聽到你和老爸了?!崩钻坏哪X子很清醒,“我提醒你這段時間小心點(diǎn),你可以不在乎你的死活,但是你不要成為拖累老爸的累贅。” 沈夢被雷昊的話激怒了,像一只暴怒的母獅:“我是死是活跟你沒關(guān)系,不過你不要忘了,事情是你自己惹出來的,別把責(zé)任推給別人?!?/br> 雷昊的心情很差,或者說很郁悶,而且沈夢的話就像一把刀一樣直刺他的心底,他沒有任何的理由去爭辯,事實(shí)上,那天即便是沒有沈夢在場,該發(fā)生什么還會發(fā)生什么,所以沈夢說的一點(diǎn)都不錯,事情就是因?yàn)樽约翰乓鸬摹?/br> “總之,你小心點(diǎn)。”雷昊實(shí)在無話可說,蒼白地撂下這句話,有種落荒而逃地掛了電話。 雷昊不是個怕事的人,但是因?yàn)樗僮尷习趾蜕驂羰艿綘窟B,是他不愿意看到的,可問題是雷昊對cao總根本一無所知,所以連基本的應(yīng)對辦法都沒有。 點(diǎn)了根煙,把思路理了理,雷昊之所以能夠到刺繡廠來,主要的原因還是因?yàn)榱掷w纖跟姓cao的有過節(jié),這么說林纖纖對他應(yīng)該會比較了解。如果是為了他自己,雷昊才懶得向她去了解情況,在她面前,雷昊總有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但是現(xiàn)在不同,為了老爸和沈夢,雷昊這張臉完全可以不要。 電話很快接通,林纖纖淡淡道:“都交待過了?” “我想知道姓cao的資料,所有的,越詳細(xì)越好?!崩钻挥行┙乖?。 林纖纖沉默了一下,道:“我困了,要睡了?!?/br> 雷昊差點(diǎn)跳起來大罵王八蛋,不過他忍住了,沉聲道:“別鬧?!?/br> “求我?!笔聦?shí)證明,林纖纖對待事物至少是一分為二的,安排雷昊事情歸安排事情,雷昊對她的奚落和不敬她仍然記在心里。 雷昊能分得清輕重,在這個時候不會跟她作無謂的口舌之爭,很爽快地說:“我求你?!?/br> 林纖纖有些意外,頓了一下說:“你這個人真沒勁。” 雷昊無聲地笑了笑,林纖纖卻是跟著說:“你問洛洛,她知道的比較清楚。雷昊把號碼給你,對了,你微信號多少,我加你一下?!?/br> 雷昊的腮幫子抽搐了一下,不過對于他這樣的窮鬼來說,沒有智能手機(jī)也不是什么不體面的事,直接承認(rèn):我沒微信。 “好吧,我發(fā)短信給你吧?!绷掷w纖這一次倒是沒有嘲諷雷昊,只是讓他有空的時候把銀行賬號發(fā)給她。 雷昊沒功夫去咀嚼她話里的意思,在收到短信之后,直接撥了林洛洛的手機(jī)號碼。 林洛洛沒有接電話,雷昊很有耐心,一直打到第四遍才接通,林洛洛淡淡道:“什么事?” “我要cao總的資料?!崩钻恢苯娱_門見山。 林洛洛的態(tài)度如雷昊預(yù)料之中的淡漠:“你要他的資料干什么?” 雷昊捺著性子說:“我跟他有點(diǎn)過節(jié),現(xiàn)在他要動我的家人?!?/br> “資料在滄州,這樣吧,我明天要回去一趟,等我回去了再發(fā)給你?!?/br> 雷昊趕緊說:“正好明天我也要過去,我去拿吧?!?/br> 林洛洛停頓了一下才說:“好吧,你在廠里么?行,明早在廠里等我?!?/br> 這一夜雷昊睡得頗不安穩(wěn),事實(shí)上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晚了,只是短短的幾個小時在半夢半醒之間卻是顯得異常地漫長,煎熬了很久,才看到東方的魚肚白,沒隔多久,外面便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責(zé)狒[了起來,女工們已經(jīng)開始上班了。 在食堂草草吃了早餐,見到郎姐,仿佛昨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經(jīng)過身邊的時候,雷昊叫住了她:“郎姐,我今天要回滄州一趟,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廠里面就交給你了,茍富貴要是玩什么么蛾子,你打電話給我?!?/br> 郎姐深深地看了雷昊一眼:“安心辦你的事就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