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滄州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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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洛沒想到雷昊翻臉比翻書還快,但是她也自知理虧,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出去發(fā)動車子離開。 工人們早已經(jīng)散了,不過雷昊看到遠(yuǎn)處還站著一個人,窈窕的身姿告訴他,她是郎玥。 郎玥走出黑暗,到了他身前,柔聲道:“怎么了?” 雷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平淡地說:“沒什么?!?/br> 郎玥跟著進(jìn)了屋,反手關(guān)上了門,從背后環(huán)住雷昊的腰,低聲道:“女人是需要哄的,這么粗暴,誰敢喜歡你?” 郎玥誤會了雷昊跟林洛洛的關(guān)系,雷昊沒有解釋,只是淡淡一笑:“你什么時候來的?” “沒多久,我看到林總的車子停在你門口?!崩色h打了個頓,垂下了頭。 雷昊看著她,脖頸白皙,忽然間產(chǎn)生了一個沖動,握住了郎玥的手:“我們結(jié)婚吧?” 郎玥嚇了一跳,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幸福的笑容來,跟著卻是搖了搖頭:“我想,可是我們不可能。” “我不在乎你離過婚。” 郎玥微微一笑:“不是這個原因,我們做不了夫妻的?!?/br> 雷昊看著郎玥的眼睛,她的目光里沒有任何的勉強(qiáng),但是看得出來,雷昊想跟她結(jié)婚,讓她由內(nèi)而外地幸福,雷昊握緊了手:“為什么?” “你傻呀,我不知道你的過去,也不知道你的將來,但是我知道,有很多事情需要你做,如果有一天,你真正安靜了下來,你再要跟我結(jié)婚,我一定會同意?!崩色h神情恬靜,沒有了往昔的狂野,溫柔得就像是一泓清泉,“雷昊,你的人生只不過才剛剛開始。” 雷昊怔住,直到郎玥的唇裹住了他的嘴,雷昊才猛烈地將她壓在身下,近乎粗暴地發(fā)泄著自己的欲望,還有內(nèi)心的憤懣。 林纖纖一直在等著雷昊的電話,這期間也不知道打了多少個過來,由于靜音的緣故,雷昊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 郎玥已經(jīng)離開了,雷昊從她的身體獲得了安寧,看著手機(jī)上提示的未接電話,雷昊的心里有一絲歉疚,他以為林纖纖跟林洛洛是串通好的,現(xiàn)在才知道,她其實(shí)也是受害者。 夜已經(jīng)很深了,雷昊沒有什么憐香惜玉之感,直接打了過去。 林纖纖也還沒有睡,電話立即被接通,便聽得林纖纖道:“雷昊?!?/br> 雷昊已經(jīng)徹底冷靜了下來,沉聲道:“我向你道歉。” “我已經(jīng)知道了,雖然我很生氣,但如果能夠回頭,我想,我還是會答應(yīng)的?!绷掷w纖緩緩道,“雷昊,我沒有騙你,cao德旺跟我不共戴天,我需要幫手?!?/br> 雷昊笑了笑:“從感情上來說,我很同情你的遭遇,但是我不知道你為什么跟林洛洛一樣,執(zhí)意認(rèn)為我會幫你們,又能幫得了你們,我只不過是一個小混混。” 林纖纖似乎笑了一下:“我不知道,洛洛是警察,她覺得你行,我就覺得你行?!?/br> “你就沒有自己的感覺?”雷昊有一種錯覺,林纖纖可是大公司的老總啊,怎么會這么沒有主見? “有?!绷掷w纖立即說,“我覺得你是一個值得依賴的人?!?/br> 微微頓了一下,林纖纖跟著說道:“沒有幾個人敢穿梭于大火中救人的?!?/br> 雷昊的心里微微一暖,得到肯定,尤其是一個美女的肯定,那種感覺很美妙,不由的又嘴賤了:“那你不打算以身相許?” “可以考慮?!绷掷w纖的聲音有些異樣,卻沒有任何調(diào)侃的意思。 雷昊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干笑了一聲:“那我等你考慮好。困了,睡了?!?/br> “等一下。”林纖纖叫道,“誤會已經(jīng)澄清,我希望你收回成命。” “什么成命?”雷昊疑惑了一下。 “你說三天之后離開刺繡廠的,能不能不要走?”林纖纖居然有些哀求的意思。 雷昊笑了笑:“再說吧?!?/br> 給林纖纖留了一個懸念,同時也給了自己一個懸念。雷昊不是一個絕情的人,他吃不準(zhǔn)如果林纖纖再溫柔一些再溫情一些,他會不會墜落于她的溫柔鄉(xiāng)里。 不過跟著雷昊的腦子里猛地一清,林洛洛需要他,林纖纖也需要他,當(dāng)然,不是因?yàn)樗艘娙藧刍ㄒ娀ㄩ_,而是他有值得她們利用的地方。 自己居然成了香餑餑。 想到了這些,那絲溫情被雷昊擠出體外。 第二天一早,雷昊去了辦公室,茍富貴已經(jīng)到了,似乎聽說了昨晚雷昊指著林洛洛的鼻子攆她滾蛋的事情,服氣得就差六體投地了。 雷昊懶得跟他啰嗦,讓他坐到對面:“問你個事,老實(shí)回答我?!?/br> 茍富貴比雷昊大了不少,但看得出來,對雷昊已經(jīng)完全不設(shè)防了:“雷總,有事你說話。” “光明孤兒院你知不知道?”雷昊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話,眼睛卻是盯住了茍富貴的臉。 茍富貴有些迷糊:“光明孤兒院?雷總,咱們?nèi)f騰可沒有孤兒院啊?!?/br> “我說的不是萬騰縣,也不是涼州的,是滄州的。” 茍富貴撓著頭道:“我也沒去過幾回滄州,是不是有這么個孤兒院我也不清楚。雷總,是不是跟這孤兒院有什么業(yè)務(wù)關(guān)系?” 茍富貴說的很自然,沒有絲毫作偽的神色,雷昊的眉頭擰了一下,他到底是個演員,還是真的一無所知? “你好好想一想?!崩钻稽c(diǎn)了一根煙,神情不善地看著他,“十年前的冬天,光明孤兒院被一場大火給燒了個精光,沒有印象嗎?” “十年前?”茍富貴似乎在回憶,雷昊繼續(xù)說著,“我再提醒你一下,那天晚上,有人看到你在火災(zāi)的現(xiàn)場。” “不可能。”茍富貴立馬叫了起來,“十年前我在坐牢?!?/br> 雷昊有些驚訝,這老東西坐過牢? “因?yàn)槭裁醋睦危俊崩钻粏柫艘痪洹?/br> 茍富貴的臉一紅:“貪污,那時候我在政府工作?!?/br> “這是你的強(qiáng)項(xiàng)。”雷昊回了一句,心頭卻是一片疑云,他有八成把握可以確定,當(dāng)時看到的就是茍富貴,只不過已經(jīng)過去了十年,那時候他才十二歲,難道搞錯了? 就在雷昊疑惑之際,茍富貴忽然低聲道:“我有個弟弟,一直在滄州?!?/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