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你在報復我(6000求訂閱,求月票)
蘇知愉由于被韓恩可擋住了視線,所以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其實是有人從韓恩可背后撞了她一下,才導致了她把酒潑在了她身上的。 而韓恩可卻是真切地感受到有人在自己背后用力撞了一下的,那力道,似乎像是故意的? 可是她左看右看,看了一圈也沒看到可疑的人。 想了想,應該不是有人故意撞她吧?應該是不小心撞到的吧?要知道,這可是她的主場,有誰那么大膽,敢故意撞她? 雖然她不是故意把酒潑到蘇知愉身上的,可是她并沒有要向蘇知愉解釋的意思,要她好聲好氣地跟蘇知愉解釋她不是故意潑她酒的,那不是降低她的身份嗎? 她誤會自己是故意的又怎么樣?就算自己解釋了她也不會相信的! 韓恩可飛速掃了一圈四周,發(fā)現(xiàn)并沒人注意她們,便對著蘇知愉笑了笑,低聲說道:“我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怎么樣呢?我就是喜歡往你身上潑紅酒,怎么了?誰讓你穿得這么打眼?還穿柳湘專門為你設計的獨一無二的衣服,你配嗎?你不過就是嫁給了慕巖哥,才跟著漲了點身價,可這也并不能徹底改變你出身低盞的事實!你這么低盞的女人,竟然還敢在我的婚禮上搶盡風頭,我不欺負回來,你覺得我會甘心嗎?” 蘇知愉有些無語,她還沒見過欺負人欺負得這么理直氣壯,這么毫不掩飾的! “出身低盞怎么了?我是出身不高,可是我有人格,有原則,有底線。不像有些人,出身倒是高貴,大家閨秀,名門大小姐,可是做出來的事怎么就那么不高貴呢?勾*別人的老公不說,**不成還偽造男人酒后亂性的證據,甚至連懷孕了這種借口都找出來了。哎呀,你說,一個男人碰都沒碰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卻說自己懷孕了,到底是這個女人功能奇特,只要跟男人一接觸就會懷孕呢,還是她跟別的男人懷了孩子,然后誣賴給這個男人呢?不過不管怎么樣,我都覺得這個出身名門的女人**的不能再**!” 說到這里,蘇知愉頓了頓,接著道:“哦,還有,我是因為嫁給了慕巖,才漲了身價,不像你,生來身價就高,但這又怎么樣,就這一點,我就完勝了你,因為,嫁給慕巖,是你一輩子都做不到的!” 在自己的婚禮上,被蘇知愉一次次搶風頭,雖然不能做出點行動來表達自己的不滿,但卻能在言語上找補回來吧? 所以,韓恩可過來了??墒?,她不僅沒占到便宜,最后還被蘇知愉奚落了一番,一瞬間,韓恩可臉都氣紅了。 她有氣撒不得,有火發(fā)不得,只能恨恨地瞪著蘇知愉。 這時有傭人經過,蘇知愉伸手從托盤上端了一杯酒,遞給到韓恩可面前,臉上帶著和煦的微笑道:“喝杯酒消消氣,這可是你結婚的大喜日子,生氣多不吉利!” 韓恩可當然不想接她遞過來的酒,可是她剛想轉頭就走,眼睛掃到有人正看向她們。 現(xiàn)在在別人看來,就是蘇知愉滿面笑容地向她敬酒,而她卻毫不領情地滿臉怒容地轉身就走。 她可不想落人把柄,說她剛當上周家主母,就迫不及待地欺負自己的堂嫂! 想到這里,韓恩可頓住轉身的動作,伸手從蘇知愉手上接過酒杯,一飲而盡,還做足姿態(tài)地對著她笑著,把空酒杯給她看。 之后,收起臉上的笑容,轉身就離開了。雖然她并沒有達到她預期中的目的,但不管怎么樣,她還是有收獲的,蘇知愉身上的那件獨一無二不是被她毀了嗎? 蘇知愉看著她的背影,也沒在意,聳聳肩坐了下來,繼續(xù)等著周慕巖。 …………………………………… 韓恩可重新走到周慕川的身邊,周慕川正在跟人寒暄,只是看了她一眼,又接著跟人談笑風生,直到人走了,才轉過頭看著她,見她臉色有些不對勁,就問道:“怎么了?” “沒怎么。”韓恩可淡淡地回道。 周慕川想了一下,四處看了一圈,想起了什么似的,又問道:“你去找蘇知愉了?” 韓恩可沒說話,周慕川就知道自己說中了,知道她去找了蘇知愉,而且似乎并沒有占到便宜,便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語氣溫柔地道:“好了好了,今天是我們大喜的日子,你何必跟她慪氣呢?你今天是世界上最美麗的新娘,是宴會上最耀眼的女人,那么多人都關注著你呢,別讓別人看了笑話。來,笑一個?!?/br> 韓恩可何嘗不知道這些,她要不是忌諱是自己的婚禮上,要不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不方便,她早就跟蘇知愉“刀槍相見”了吧? 韓恩可看著周慕川點了點頭,輕輕笑了笑。 這時,又有人前來向他們道賀,周慕川松開她,開始和別人聊天喝酒。韓恩可原本還微笑著站在周慕川身邊,可是沒一會兒,她突然就覺得身體里升起一股燥熱。 剛開始她以為是自己過于生氣,才會覺得心里悶熱了些,所以她也并沒有在意,而是依然保持著微笑,站在那里偶爾還能跟別人聊上一兩句。 可是,漸漸的,身體里的那股燥熱不僅沒有褪去,反而越來越濃厚。而且,不僅覺得身上熱,心里也是燥熱的很。 韓恩可臉上的笑容先是僵在臉上,沒多久就完全褪去,心里撓心撓肺一般的覺得身體里有一種東西要釋放出來。 本來白嫩的小臉染上一抹緋紅,韓恩可下意識地就用手 (此處已屏蔽) 最先發(fā)現(xiàn)她不對勁的是站在他們面前的一個年輕男人,他有些疑惑地看向韓恩可,不由得出口問道:“周少夫人,您沒事吧?是不是有些不舒服?” 韓恩可聽到是男人的聲音,抬眼望過去,果然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頗有姿色的男人,她的意識完全混亂,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朝著那男人撲了過去。 周慕川聽到年輕男人的話,也朝韓恩可看過去,可看了還沒一眼,下一秒就看到她撲向年輕男人的懷里,還抱著人家又摸又親的! 韓恩可卻只沉浸在身體(此處已屏蔽) 那男人由于太過驚慌,不由得聲音就大了一些,“周少夫人,您這是做什么?” 邊說邊使勁把她推開,可是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女人,這時候力氣卻是很大,一時間竟然沒有推開。 而他的聲音卻成功引起了周圍一些人的注意,都把目光投了過來。當看到韓恩可的丑態(tài)時,臉上都露出無比的驚愕! 緊接著,人群里就傳來一陣陣的議論聲,看到韓恩可突然“發(fā)瘋”而愣在原地的周慕川,聽到人群里的sao動,才回過神來,一把抓住韓恩可的手臂,猛地一扯,才把她從男人的身上拉了下來。 ******** “恩可,你干什么?你放,手,住手!”周慕川扯下她的雙手,還沒一秒鐘,她的手就又攀了上來。 韓恩可的手胡亂地攀上,周慕川的手胡亂地扯下,兩個人來來回回幾個回合,都沒有搞定韓恩可。 這時,注意他們的人越來越多,就連本來在談笑風生的雙方父母都看到不對勁趕了過來。 看到這種情景,一時也都呆住了。 周慕川眼見所有人都圍了過來,議論紛紛,心里一陣怒氣升騰,他用力拉下韓恩可的雙手,沒等她再次攀上來,就一個揮手,給了她一個響亮的巴掌。 “恩可,你鬧夠了沒有?” 本來楊美嫻就不太同意兒子娶韓恩可,可是因為兒子喜歡,再加上為了盡快讓兒子坐上家主之位,她才勉強同意這門親事的! 現(xiàn)在看到韓恩可在自己的婚宴上,眾目睽睽之下,就做出這么丟人的事情來,簡直都要氣炸了。 她想都沒想,就轉過頭看向韓旭濤和沈屏,尖聲責問道:“這就是你們養(yǎng)的好女兒?! 韓旭濤和沈屏見女兒被女婿狠狠地打了一巴掌,臉上有些過不去,這可是他們的新婚宴會上啊,女兒就這么生生地受了新婚丈夫一巴掌,這以后還怎么有臉見人??? 但從剛才的情況來看,又明顯是自己女兒有問題,所以即使心里心疼又氣惱,也不敢說什么。 此時又聽到楊美嫻的斥責,兩夫妻只能底氣不足地對著楊美嫻解釋,“親家,肯定是有什么誤會,恩可她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在正常情況下做這樣的事情的。” 而楊美嫻卻只是冷哼一聲,去站到了自己兒子的身邊,用行動表示他打的好! 沈屏心疼女兒心疼的眼睛都泛紅了,她立刻走到女兒身邊,伸手扶住她,輕聲喚了句,“恩可。” 韓恩可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的有點懵,不過腦子卻有些清醒了,意識也恍恍惚惚地回來了一些,她呆呆地看著周慕川,不明白他為什么打自己。 當身體里那種異樣的感覺又升起來的時候,韓恩可心里猛地一驚,她這是被人下了藥了?! 誰給她下的藥?什么時候下的?韓恩可拼著最后一絲清明思考著,忽然想起之前蘇知愉遞給她的那杯紅酒! 蘇知愉?肯定是她,自己就是喝了她給的那杯酒之后就發(fā)作了的! 韓恩可目光有些茫然地掃了一眼差不多要滑到**以下的衣服,又看了一眼圍觀的眾人,都是蘇知愉,讓她成了眾人談論嗤笑的對象! 她因為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失態(tài)所以才沒有因為蘇知愉搶了自己的風頭而跟她計較,才放過了她一馬,可是看來,蘇知愉卻并不想放過她呢,居然陰險的給她下藥!讓她還是在這么多人面前丟了臉面,失了儀態(tài)! 蘇知愉,她真該死! 韓恩可根本就沒有多余的腦力來想想清楚,比如蘇知愉的藥哪里來的?她是怎么在那么短短的幾秒鐘把藥下到酒里面的? 她一把甩開母親的手,沖出人群,就朝著蘇知愉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跑了過去。 原本周慕巖被聲音吸引了目光,看到這邊的鬧劇,只是淡淡地冷眼旁觀,可是當他看到韓恩可撥開人群沖出去的時候,他心里就隱約感到不妙,果然,下一秒,他就看到韓恩可朝著蘇知愉那邊奔了過去, 周慕巖心一驚,一把推開面前的紀流云就快步流星地也朝蘇知愉那邊跑過去。 正低著頭邊哀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報廢了,邊等著周慕巖的蘇知愉,忽然就看到一雙雙腳急匆匆地從自己面前走過,他們似乎去的都是同一個方向。 她不禁抬起頭,因為是坐在那里,距離又有些遠,所以她只看到一群人圍做一團,不知道在看什么,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 被剛才韓恩可那一鬧,蘇知愉連站起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心情都沒有,她只是重新低下頭,繼續(xù)自己的哀嘆。 她才剛垂下頭,突然面前就沖過來一個人,一把就推向了她。雖然力道不是很大,但是在她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她還是一個趔趄,p股離開凳子,身子就朝身后的地上墜去…… 蘇知愉下意識地就雙手往后一撐,在身子著地之前,雙手先撐在了地上,雖然身上不疼,可是兩個手腕卻一時間像是廢了一般,疼得厲害。 她剛想勉強撐著站起來,就看到周慕巖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扶著她起來,帶著一臉擔憂和心疼地問道:“怎么樣,有沒有事?” 蘇知愉怕不想讓他更擔心,于是就忍著疼對著他搖了搖頭,周慕巖這才看向韓恩可,怒聲道:“韓恩可,你發(fā)什么瘋?” 韓恩可強忍著心里想男人的沖動,一手抓著衣服,一手指著蘇知愉,也厲聲道:“我發(fā)瘋?是她蘇知愉發(fā)瘋了才對吧?蘇知愉,你喪心病狂,居然敢在酒里給我下藥!” 韓恩可覺得自己是在厲聲說話,其實她的聲音只是有如蚊蠅那般大小,不僅是周慕巖,就連蘇知愉都看出了她的不對勁。 蘇知愉被人下過兩次藥,雖然當時她的意識也是模模糊糊,但此時韓恩可的反應跟她被下藥時候的反應很像。那這么說,韓恩可是被人下了迷藥了? 而她以為,那個下藥的人是她? 蘇知愉覺得韓恩可有些可憐,被人下了藥,卻不知道下藥的人是誰!而以己度人,她覺得被下藥已經夠可憐了,韓恩可還是在這樣的場合下被下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丑態(tài)百出,真是太沒臉面。 可是,可憐歸可憐,同情歸同情,她不可能被韓恩可污蔑還不開口辯解。 “韓恩可,麻煩你把話說清楚來,我什么時候給你下藥了?你有證據嗎?再說了,無緣無故地,我又為什么給你下藥?” 蘇知愉暗地里甩了甩手腕,一臉嚴肅地看著韓恩可反駁道。 “我當然有證據,剛才你遞給了我一杯酒,我喝了之后就變成這樣了,你還敢狡辯說不是你所為?況且,也不是無緣無故,之前我潑了酒在你身上,你記恨我把你這獨一無二的衣服給毀了,所以你就下藥報復我!” 韓恩可說的話磕磕巴巴,而且說的話也有些不準確。 又重新圍上來的眾人,聽到韓恩可的這些話,都看向蘇知愉身上的衣服,果然******有一片酒漬。但由于她的衣服是淡粉色,跟酒的顏色有些接近,所以之前沒仔細看,還真沒注意。 “這好好的,周二少夫人為什么潑人家周大少夫人一身的酒呢?是不是成了當家主母,要給人家個下馬威???” “說不定就是呢,人家大少夫人失去了主母的位子,肯定本來就已經夠難受了,這二少夫人還特意跑過來潑人家,做得真是有些過火了,怪不得大少夫人會做出下藥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情了?!?/br> “就是說啊,她對別人做的事情上不了臺面,那也別怪人家對她做上不了臺面的事情。” “……” 一時間,作為受害人的韓恩可倒成了眾矢之的,而她口中的“肇事者”蘇知愉卻成了眾人同情的對象。 “……不,不是,”韓恩可顯然也聽到了別人的議論,連忙改了口,“我沒有潑你,當時是有人撞了我,我才不小心把酒灑在你身上了的?!?/br> 可是,她之前的話已經讓所有人先入為主,現(xiàn)在再解釋都沒有什么大的作用了。 至少蘇知愉是不相信的,她還沒有忘記韓恩可把酒潑在自己身上之后說的那些話,她說了她就是故意的,她就是要欺負她! 蘇知愉冷哼一聲,“我遞給你的酒就是我下的藥了?那我能不能說,我賣的刀,就是我殺的人了?是我做的,我絕不否認,但不是我做的,我也絕不承認!” “是你是你,就是你,就是你做的!你身上肯定還有藥,肯定還有……”韓恩可瘋狂地撲到蘇知愉身上,胡亂扒著她的衣服,試圖從她身上找到她下藥的痕跡。 可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蘇知愉身上哪里能藏東西? 周慕巖見韓恩可這樣,一把扯過蘇知愉護在自己身后,一邊沖著周慕川叫道:“周慕川,你還不過來把你老婆弄走,還嫌不夠丟人嗎?” 周慕川本來就想著把韓恩可弄走的,周慕巖說這話的時候,他人已經到了韓恩可身邊,不由分說一把抱起她就走。 看著他們出了門,本來看熱鬧的紀流云忍不住來了一句,“哎呀,看來今天注定是一個美妙性,福的新婚之夜?。 ?/br> 眾人當然都明白他話里的意思,雖然不敢明著笑,但也都是忍俊不禁。這韓恩可不明不白地讓人下了藥,看來,這一晚上,周慕川別想睡覺了! 沈屏夫婦和楊美嫻夫婦都陰沉著臉,一句話不說,特別是楊美嫻,如果不是剛剛結婚,如果不是為了家主之位,她真想讓慕川現(xiàn)在就休了韓恩可! 而一直都沒上前湊熱鬧的梁吟秋,臉上卻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她抬頭看了看二樓拐角處,周益海一臉陰冷地站在那里,老爺子應該都看到了吧?這兩個人孫媳婦,一個因為一點小事就用這么下作的手段去報復對方,而另一個雖說是被下了藥,但畢竟是在這么多人面前做了這么**的舉動,丟了整個周家的臉面,這兩個哪一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這樣的女人,都不配當周家的當家主母,她們的男人也不配當周家的家主,周慕巖和周慕川之外,那慕揚的前面,就只剩一個周慕成了! 但周慕成也是個不喜被束縛的性子,想必也是不愿當家主的吧?那唯一的希望,就是自己的兒子慕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