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那就請家法吧(繼續(xù)求訂閱?。?/h1>
周慕川看了之后,臉色也很是不好看,他有些埋怨地看向韓恩可,根本就沒弄清楚就攛掇他去偷東西,這要是被爺爺知道了他卑鄙地找人去偷盜,不把他從家主的位置上拉下來,也得從他身上扒下三層皮! 等他們都看完了,周益海示意管家把那份契約還給了蘇知愉。還沒等她伸手接,旁邊的周慕巖就率先接了過去。 他像是不經(jīng)意地翻著,雖然翻的很快,可是他還是對里面的內(nèi)容看得很清楚:什么結(jié)婚之后老公只能疼老婆一個人,什么老公要寵老婆,不能騙老婆,答應(yīng)老婆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對老婆講的每句話都要真心,什么老公不許欺負(fù)老婆,老婆開心了老公就要陪著開心,老婆不開心了,老公就要哄她開心。 還有什么24小時之內(nèi)一方必須可以聯(lián)系的到另一方啦,什么不管多忙,兩個人不在一起時必須打電話,而且通話時間必須15分鐘以上啦,什么老公每天上下班的時候都要對老婆說我愛你和親吻老婆啦…… 反正都是些戀人間的小情趣! 周慕巖看的有些哭笑不得,她什么時候弄的這么個契約?這些條約又都是從哪兒抄來的? 他合上,遞給了她,順便拿疑問的眼神偷偷地看了她一眼,蘇知愉裝作沒看到,只是把東西接過來放進(jìn)了包里。 周益海這時候開口叫了一聲“知愉”,蘇知愉沖他看過去的時候,他就臉色有些神秘地朝她招了招手,示意她到他身邊去。 蘇知愉有些疑惑,不知道爺爺叫自己去他身邊干嘛,但還是站起身走了過去。 走到他身邊,周益海又示意她湊近自己一些,蘇知愉一臉迷茫地湊到他面前。 周益海臉上竟然帶了一絲八卦的微笑,把嘴稍微湊近她耳邊,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道:“爺爺就想知道,你們那契約里訂的條約,慕巖他都做到了嗎?” 蘇知愉臉又紅了,這些都是她為了以防萬一胡亂在網(wǎng)上找到抄來的,根本不是她很周慕巖一條條的訂下來的。甚至到今天為止,周慕巖根本就不知道有這樣的一份契約的存在,何談有沒有做到呢。 蘇知愉有點(diǎn)尷尬,低頭看著自己糾纏在一起的雙手,然后又抬起頭,對著周益海調(diào)皮地皺了皺小鼻子,撒嬌了一句,“沒想到爺爺也這么八卦哦?!?/br> “八卦之心,人皆有之,”周益海才不會讓她一句話就打消好奇心呢,“說嘛,他到底有沒有都做到?如果他沒做到的話,你告訴爺爺,爺爺幫你懲罰他!” 一聽爺爺說要懲罰他,蘇知愉連忙回道:“不用不用,爺爺,其實(shí),他做的還好啦,差不多都做到了?!?/br> 周益海臉上帶笑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好好,這還差不多!” 蘇知愉也跟著他呵呵笑了兩聲,小聲說道:“爺爺,那我過去坐了?!?/br> 周益海揮了揮手,讓她過去了。 韓恩可此時整個人都有些發(fā)懵,她只知道這次她又輸給了蘇知愉,她不甘心,明明……明明就差這一個證據(jù),就可以把蘇知愉打到的!可是最后,居然是蘇知愉完勝! 韓恩可兩眼幾乎憤怒地要冒出火來,她定定地看向蘇知愉,卻看到她突然站起了身,她的目光隨著蘇知愉的腳步望去,原來是老爺子叫她! 蘇知愉走到老爺子身邊,兩個人竟然說起了悄悄話,老爺子臉上居然還有笑容。 韓恩可心里的怒火更勝,呵,也不知道蘇知愉這個下賤的女人到底給老頭子灌了什么迷魂湯,對她就一等一的好,而對她韓恩可,始終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樣。 此時越看蘇知愉和老頭子笑著親切地聊天的樣子,就越覺得心里的怒火往外膨脹,她一個忍不住就想起身朝蘇知愉沖過去…… 二房的其他人也都有些坐立不安,他們鬧不清楚周益海心里到底是怎么個想法,這件事是韓恩可搞出來的,其他人也有點(diǎn)煽風(fēng)點(diǎn)火的嫌疑,最后還鬧了個大烏龍。 特別是楊美嫻,氣惱的緊,虧她還熱情地招呼老二家兩口子坐呢,本來想著看周慕巖和蘇知愉的笑話的,最后他們反倒成了笑話,這以后她的臉在梁吟秋面前還往哪兒擱? 楊美嫻沒好氣地瞪了一眼梁吟秋,這時候,她反倒又怪她好死不死地過來了。 她拿眼睛瞪梁吟秋,梁吟秋卻顯得氣定神閑,微垂眼眸,根本就沒接她的目光。 楊美嫻有勁兒也沒地方使,又朝周慕巖和蘇知愉的方向望去,卻看到老爺子向蘇知愉招手讓她過去。 兩個人低聲聊天,老爺子臉上還帶著笑容,楊美嫻也琢磨不透老爺子到底是生氣還是不生氣,他到底還會不會接著追究他們二房的責(zé)任。 她還沒來得及再多想,眼角的余光就看到韓恩可神色憤怒地想站起身,很明顯,她是想沖著蘇知愉去的。 楊美嫻心里一驚,這剛犯了一個大錯,如果韓恩可這時候又上前去打了蘇知愉,那,那后果還用想嗎?老爺子鐵定會,怎么讓慕川當(dāng)上的家主,就怎么把他拉下來?。?/br> 哎呀,當(dāng)初她就不應(yīng)該耳根子軟,聽信了慕川的話同意他娶韓恩可,這可好,娶了個不省心的,正忙幫不上,這倒忙卻幫了一大堆! 楊美嫻正不知如何是好,幸虧韓恩可身邊的周慕川也發(fā)現(xiàn)了,及時拉住了她。 楊美嫻這才松了一口氣,也不管她看不看得見,狠狠地瞪了一眼韓恩可,隨即又在心里又暗暗罵了一句。 她眼珠一轉(zhuǎn),心想趁著老爺子現(xiàn)在還有個笑臉,說不定渾水摸魚,他們二房就能趁機(jī)開溜,躲過一劫。到時候,事情一過,老爺子興許就把這件事忘了。 想到這里,楊美嫻站了起來,“呵呵”地干笑了兩聲,“哎呀,這搞了半天,居然是個誤會啊。那,既然是誤會,現(xiàn)在誤會也解除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這大半夜的,真的是挺困的呢?!?/br> 說著,還應(yīng)景兒地伸手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然后偷偷向周立德周慕川和韓恩可擺了擺手,示意他們跟著自己走。 “等等……” 可她剛想邁出第一只腳,就被人出聲阻止了。 二房的所有人都看向開口說話的周慕巖,臉色都有些發(fā)白,他們就該想到周慕巖不會這么輕易就讓這件事過去的。 果然,周慕巖淡淡地掃了他們一眼,在他們的注視下,繼續(xù)開口,“我記得我剛才說過,希望接下來說的事情,不枉知愉一個孕婦大老遠(yuǎn)的跑這么一趟??墒?,你們還是用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讓她大半夜地從床上爬起來,然后坐一個半小時的車來到這里……” 說到這里,他頓了頓,像是突然想起來一般,微微皺了皺眉,才又接著說道:“哦,不對,現(xiàn)在這件事已經(jīng)不是有沒有讓她白跑一趟這么簡單了,現(xiàn)在關(guān)乎到我們夫妻被誣陷。更深一步講,我們夫妻訂的這個小小的夫妻間的相處契約,本來是好好的放在我們家里的,怎么突然間就到了你們的手里呢?這里面是不是還牽扯到了入室盜竊的行為或者,雇傭人入室盜竊的行為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是誣陷和入室盜竊兩項(xiàng)罪名。我想,這就不是能在自己家關(guān)起門來能解決得了的事情了吧?” “所以,某人不想跟我們大家解釋解釋這是怎么回事嗎?” 雖然周慕巖指的是韓恩可,大家也都知道他指的是韓恩可,畢竟剛才老爺子已經(jīng)表達(dá)的很清楚了,這件事就是韓恩可挑起來的。 可周慕巖卻并沒有指名道姓,不是他想給韓恩可留面子,而是,現(xiàn)在他連她的名字都不愿意說了。 韓恩可苦笑,在他心里,她已經(jīng)無關(guān)緊要到用某人來替代了嗎? 可是,她現(xiàn)在并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多想這些。 “我沒有誣陷你們,我也沒有入室盜竊,更沒有雇用人入室盜竊……,”韓恩可邊想著借口邊辯解,“我根本不知道這里面是什么內(nèi)容……我也是被人騙了的……” “被人騙?被誰騙?”周慕巖卻窮追不舍,把一個問題接著一個問題拋了出來,“你沒有盜竊,那這份東西你是怎么得來的?你不知道這里面的內(nèi)容,那你為何會說出這是我們假結(jié)婚的契約?” 周慕川現(xiàn)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韓恩可,卻不能幫她說話,就算他有心幫她,也沒辦法幫。因?yàn)楸砻嫔希鞘裁词虑槎疾恢赖?,因?yàn)檫@一天,他和周慕巖一樣一直待在公司,這件事情沒有傳到他耳朵里分毫。 “我,這份東西是有人給我的,他打電話讓我去取,你要不信,你可以問我公公婆婆,他們看到了的……還有爺爺,爺爺當(dāng)時也在場的……那,那個人說他是到你們家去盜竊,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這份契約,所以他就把這個賣給了我,想掙些錢。至于他為什么會選擇賣給我們,那他肯定是知道一山不容二虎,周氏集團(tuán)總裁和周氏家族的家主之間肯定是水火不容,誰都想把誰拉下馬,認(rèn)為我們會花大價錢買,所以才賣給我們的吧?!?/br> 韓恩可像是突然抓住了重點(diǎn),后面的話說的越來越順,“可是,我并不是因?yàn)檫@個才買下來的,因?yàn)槲液湍酱◤膩矶紱]有什么一山不容二虎這樣的想法。爺爺既然讓大哥和慕川各任一職,自然是有他老人家的道理,而且,慕川也一直都覺得,爺爺讓他當(dāng)了周家家主本來就是對他的恩賜了,怎么可能還懷有更大的野心?可是,既然那個人說這是大哥和大嫂假結(jié)婚的證據(jù),那我當(dāng)然要買過來,免得落入了別有用心的外人之手?!?/br> 韓恩可這口才,不僅把她和周慕川摘的干干凈凈,還順帶著把他們夸了一番,蘇知愉聽得一愣一愣的,睜眼說瞎話這項(xiàng)“技能”,韓恩可真是深得其精髓??! 周慕巖表情一直都只是淡淡的,聽了她這番話,倒是輕輕勾了勾唇角,“照你這么說,那個竊賊賣給你是想得些錢財(cái)?那我們回去可要好好清點(diǎn)下財(cái)物,看看除了這份契約,是不是還少了其它的什么值錢的東西。還有一點(diǎn)我不明白,既然你買過來是為了不讓它落入他人之手,那你大可買下來之后找個時間還給我們,為何這么大張旗鼓地三更半夜把大家都叫過來呢?這分明就是開批判大會的架勢??!” “那是因?yàn)橐恍┨厥獾脑?,讓我公公婆婆誤會了我,而且,爺爺也在場,我為了證明我自己的清白,只能把這個東西交出來,然后等你們來幫我證明我的清白??!” 周益海面上平靜無波,心里卻百感交集,他很想跟韓恩可說一句,你這話說的前后不一啊,當(dāng)時你可不是這樣說的。 呵,這慕川媳婦兒真是個膽兒大的,當(dāng)著他的面就敢撒謊! 她跟知愉可都是這么大年紀(jì)的小姑娘,怎么做人的差距就這么大呢? 這二兒媳婦千選萬選,到最后居然就挑了這么個兒媳婦,也真是夠“難為”她的了! 這邊,周益海不動聲色,那邊周慕巖還在步步緊逼,“是什么特殊的原因,讓他們誤會你的?” “慕巖哥,這已經(jīng)涉及到了我的隱私,我可以選擇不說,”韓恩可一著急順口像以前那樣叫了出來,“況且,我不是你的犯人吧?你似乎也沒有權(quán)利像審犯人一樣的審我!” 聽到她竟然在這個時候還這么親密地叫著慕巖哥,楊美嫻又是狠狠地剜了她一眼,叫得這么親密,怕別人不知道她以前喜歡的是周慕巖嗎?這樣,讓她們家慕川的臉往哪放? 周慕巖聳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嗯,我當(dāng)然可以不問。那好吧,我家丟了東西,雖然只是一紙不值錢的契約,可畢竟也算是丟了東西的。我們選擇報警,讓警察去查吧。而且,就算你并無誣陷我們之心,可已經(jīng)形成了誣陷的事實(shí),相信在座的各位對于剛才的事情,都聽得清清楚楚吧?至于你說的這些話的真實(shí)性,就也交給警察去判斷吧?!?/br> “報警?”周慕川終于還是忍不住了,看著周慕巖開口道,“大哥,只是丟了份在別人看來不值一文的契約就去報警,會不會太小題大做了?況且,大家只是坐在這里討論一下,何來誣陷一說?” 周慕巖也緊緊地盯著他,“小題大做?難道自己家里進(jìn)了賊不應(yīng)該報警嗎?難道你家進(jìn)了賊你就不管不問,任之聽之?那我可沒你那么大方。至于有沒有誣陷,也要法官說了才算?!?/br> 楊美嫻聽到自己兒子開了口阻止,就想到這件事里面應(yīng)該也有慕川的參與,護(hù)兒心切,她沖著周慕巖也開了口,“慕巖,恩可剛才不是已經(jīng)解釋的很清楚了嗎?你這么堅(jiān)持要報警,是不是真的是為了家主之位,想把慕巖的名聲毀了,然后你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接手家主,家主總裁集于你一身?” 周慕巖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話一般,唇角的弧度漸漸擴(kuò)大,最后不屑地冷呵一聲,“家主之位?我向來不稀罕……那好啊,我可以不報警,也可以不起訴。這件事該怎么處理,讓老頭子看著辦吧!” 說完,周慕巖雙手環(huán)胸,好整以暇地掃了一眼周益海,就這樣就把決定權(quán)交給了他。 誣陷同袍,勾心斗角在周家可算得上是大罪的,即使是想在家族內(nèi)部解決,那也是要受到很大的懲罰的。 蘇知愉有點(diǎn)不滿意周慕巖稱爺爺為老頭子,爺爺都那么明顯地疼愛和偏心他了,他怎么還這么不領(lǐng)情,一點(diǎn)都不尊重爺爺! 蘇知愉不滿的眼神,換來的是周慕巖不以為然的臉。 周益海仍然面無表情,目無波瀾,神色讓人覺得平靜,可是說出的話卻是震懾人心, “那就請家法吧。” 簡單的六個字,卻讓除周慕巖以外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蘇知愉是因?yàn)榈谝淮温犝f周家還有家法才愣住了,而其他的人則是因?yàn)轶@訝,這家法有多少年沒動用過了呢? 梁吟秋記得最近的一次動用家法也是二十幾年前了,那是周立仁為了娶她,不惜頂撞周益海,甚至是如果不讓他娶她,不惜與周益海斷絕父子關(guān)系,與周家從此決裂,再無瓜葛! 周益海當(dāng)時威逼利誘,什么招數(shù)都使出來了,沒用,絲毫動搖不了周立仁娶她的決心。 最后,周益海忍無可忍,動用了家法…… 可就算是動用了家法之后,盡管周立仁身上傷痕累累,可他仍然心如磐石。周益海沒辦法,他不想讓兒子娶一個身份低微,來路不明的女子,但他更不想讓自己失去一個兒子! 所以,最后的結(jié)果是,周益海妥協(xié)了,而她,如愿以償?shù)剡M(jìn)入了周家,當(dāng)起了周家的三奶奶。之后又生下了一女一兒,在周家的地位這才算穩(wěn)了下來。 不過,外人看來她是在周家享受榮華富貴,但背地里的心酸,又有誰知道呢? 蘇知愉則是悄悄靠近周慕巖,小聲兒驚奇地發(fā)問,“你們家還有家法呢?家法用的武器是棍呢,還是鞭子?” “你猜!”周慕巖輕飄飄地扔給她兩個字。 “……爸,我求求您高抬貴手,饒了慕川吧?!碧K知愉還想說什么,卻被楊美嫻的一聲哀嚎打斷了,她抬眼望去。 只見楊美嫻正向周益海哀求著,差一點(diǎn)就跪下了。 而周益海仍然是無動于衷,冷聲對管家說了句,“請家法!” 管家點(diǎn)點(diǎn)頭,進(jìn)了里面,沒一會兒,恭敬地雙手擎著一個長方形的木盒出來了。 看長度寬度,都不像是棍棒,應(yīng)該是鞭子。 心里想著,蘇知愉嘴里輕輕地說了出來,“是鞭子。” 周慕巖扯了扯嘴角,“算你還有點(diǎn)眼力?!?/br> 蘇知愉想嗔他一句,忽然想起有人都即將悲慘兮兮地挨鞭子了,他們倆還在這里“談笑風(fēng)生”,似乎有些不大妥當(dāng)。 于是她轉(zhuǎn)過眼,不再理睬周慕巖,卻看到了楊美嫻苦苦哀求的模樣,還有周慕川深皺眉頭的臉和韓恩可顯得有些瑟瑟發(fā)抖的身體。 她雖然有些不忍看,但她卻不會去向爺爺求情,她不是圣母,韓恩可三番四次地想要害自己,她怎么可能去求爺爺放過她。 一個天天想著怎么害別人的人,受到些懲罰不是應(yīng)該的嗎?況且,這家法也是死不了人的。 楊美嫻一看管家手里的木盒,差點(diǎn)暈過去,她可是知道這家法的威力的,幾鞭子下去,不死也得脫層皮,再也顧不了那么多,“撲通”一聲跪在了周益海的面前,帶著哭腔喊著:“爸,我求求您,您就饒了慕川吧……” 說著,見周益海還是無動于衷,手都已經(jīng)打開木盒,拿出鞭子了,她一下把矛頭指向了韓恩可,“爸,要說今天的事,就是錯也都是她韓恩可的錯。慕川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啊,他什么都沒做啊,這,這都是韓恩可的主意,要懲罰也是懲罰她啊?!?/br> 韓恩可本來就有些膽怯了,這時一聽到楊美嫻說出了這樣的話,她渾身一震,目光中含著哀怨望向楊美嫻,隨后又滿含希冀地看向周慕川。 周慕川雖然也有些怨韓恩可沒有弄清楚就下手,可他心里還是不舍得她受罪的,畢竟是他愛了這么多年的女人,而且兩個人又剛結(jié)婚沒幾天,正是處于新婚密愛的時候。 看著韓恩可那可憐兮兮的眼神,他也是心疼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