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能幫到慕巖,她受多重的傷也算值得
行家法?蘇知愉一怔,接著就看向韓恩可,聲音清冷,“你憑什么對我行家法?” 韓恩可卻并沒有理會她的話,而是猛然站起身,聲音里帶著狠戾,“跪下!” 蘇知愉只是定定地看著她,一動不動,“我需要你給我個理由!” 韓恩可仍是沒有回答,給旁邊站著的兩個男人遞了個眼神,兩個男人立刻會意,幾步跨到蘇知愉身邊,又是一左一右牽制住她。 緊接著,其中一個男人抬起腳,朝她腿彎處猛踢了一腳,蘇知愉一個悶哼,雙腿不受控制地彎下去,“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她的雙臂被那兩人向后扯著,還死死按著她的肩頭,她縱是想站也動彈不得。 “韓恩可,你憑什么給我行家法?爺爺不在場,你又沒有個正當理由,我只能說你這是公報私仇。” “爺爺?哼,我現(xiàn)在是周家主母,周家后院的事,就算老頭子不在場,我一個人照樣有資格和權(quán)利給你行家法!”韓恩可冷哼一聲,“至于正當理由嘛,既然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跟你打開天窗說亮話,讓你死也死的明明白白的?!?/br> “周央,本名陳陽,本是憐愛福利院里的一個孤兒,后被你收養(yǎng),入住你和周慕巖的別墅,改名為周央。我說的沒錯吧?” “你怎么知道的?”收養(yǎng)央央這件事,他們并未公開,知道的也不過那幾個人而已。 別墅里的下人們自是不會跟韓恩可說,緩緩和流云更不可能向她透露,而唐念悠和福利院的人,應該跟韓恩可搭不上關系吧? “我想知道的事情,自然會知道!這事你們又沒有做什么保密措施,我想知道就更容易了吧?” 蘇知愉沒有再吭聲,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就算她知道了,她想表達的又是什么呢?收養(yǎng)央央和對她動用家法有什么關系嗎? 韓恩可見她不說話,就接著說了下去,“但,你有什么資格隨意收養(yǎng)孤兒?你跟周家的其他人商量了嗎?跟老頭子商量了嗎?跟慕川這個周家家主商量了嗎?跟我這個當家主母商量了嗎?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擅自做主,就為周家收養(yǎng)了一個孩子?” “我搜養(yǎng)孩子而已,跟周家扯上什么關系?”蘇知愉顯然有些不明白,“即使我收養(yǎng)的孩子也姓了周,但哪條法律規(guī)定了周家人就不能搜養(yǎng)孩子?” “呵,蘇知愉,說你出身低賤不懂豪門的規(guī)矩,你還真是演繹的徹底??!”韓恩可彎下身,看著她又是一聲冷笑,“你以為是小家小戶普通人家搜養(yǎng)孩子呢?你現(xiàn)在是周家的媳婦,就要守周家的規(guī)矩!周家,云城第一大家族,自古豪門貴族,家大業(yè)大的人家,內(nèi)部的利益糾葛也是錯綜復雜。凡是周家的子孫,那都是有財產(chǎn)繼承權(quán)的,說白一點,周家的子孫都是要分周家的錢財?shù)??!?/br> “當然,如果是周家正兒八經(jīng),一脈相承的子孫,這就沒什么可說了。如果要想從外面隨便弄回來一個孩子,就要在周家‘認祖歸宗’,這可就是天大的事情。就算一個流有周家血脈的私生子要想認祖歸宗,都不是那么容易的,更何況是一個跟周家毫無血緣關系,不知是哪種賤民生的下,賤孩子?” “蘇知愉,你瞞著周家所有人,弄來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孩子,是想為你和周慕巖多分點周家的財產(chǎn),還是這個孩子跟你有著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不然,你為何收養(yǎng)他?” “韓恩可,你嘴巴放干凈點!你說誰是下,賤孩子呢?央央是孤兒怎么了?難道孤兒就比別人低賤嗎?你不要以為每個人都像你一樣,眼里心里就只有錢錢錢!我收養(yǎng)央央只是因為喜歡他,跟他投緣,并不是想拿他來分周家的家產(chǎn)。至于,你說的我和他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關系,我只能說,跟你這種心里齷齪的人,無可奉告!” 蘇知愉顯然有些生氣了,說她可以,但央央只是一個可憐的無辜的孩子,韓恩可憑什么說他下,賤? 況且,現(xiàn)在央央已經(jīng)是她名義上的兒子,是她的親人,有人侮辱她的親人,她當然不樂意的! “呵,死到臨頭你還嘴硬!等會,當鞭子打在你身上,你身上變得血rou模糊的時候,我看你的嘴還硬不硬!”韓恩可猛地直起身,走到旁邊的一張桌子前,又回頭看向她, “周家家法第一百零二條,凡是不顧及周家利益,或者私下打周家財產(chǎn)的主意而做出相應的事情來的,不管是誰,首犯一律嚴行家法,再犯,就是永久逐出周家大門。你現(xiàn)在搜養(yǎng)孩子以達到多分周家家產(chǎn)的行為,恰恰符合這一條的!你是首犯,不至于被周家休掉,從此趕出周家門。但,嚴行家法,是跑不掉的!” 她還特意在“嚴行”兩個字上加了重音。 蘇知愉抬眼望去,桌子上赫然放著一個長方形的盒子,她認得,那是裝著象征著周家家法的長鞭! 她還記得當時爺爺揮著鞭子打在韓恩可身上,她發(fā)出的那一聲聲的慘叫,那還是爺爺在心態(tài)公正的情況下打的。而現(xiàn)在,她面前的,是對她恨之入骨,恨不得她死的韓恩可! 讓她打自己幾鞭子,那不去掉半條命才怪! 她確實不知道周家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家法規(guī)則,如果知道,她肯定會在事先就過來跟爺爺商量的。 雖然她收養(yǎng)央央并不是韓恩可說的打周家財產(chǎn)的主意,但韓恩可現(xiàn)在故意曲解,她就是想報仇,想要讓她自己嘗過的痛苦加倍在她身上討回來! 所以,現(xiàn)在不是想事先商量不商量的時候,而是保命要緊,就算最后逃不過韓恩可的魔爪,她也要盡量拖延時間,等人來救她。 “韓恩可,如果說我收養(yǎng)央央沒有經(jīng)過周家人的同意,也沒有跟爺爺商量,那我可以去跟爺爺說明白。這件事就讓爺爺來定奪……” “蘇知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知道老頭子從來都偏心于你,你是想這次還讓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地放過你,對嗎?別說老頭子今天不在家,就算他在家,這件事上,他也不會對你寬大的!” 韓恩可說著,已經(jīng)打開那盒子,拿出了長鞭,上下打量著。 原來爺爺不在家!怪不得她敢把自己往這里約!看來這次,她真的太大意了。她自以為爺爺在,韓恩可不敢把她怎么樣,可她卻沒想到爺爺不在家這種情況。 “呵,韓恩可,既然你覺得就算當著爺爺?shù)拿鎸ξ覄蛹曳?,爺爺也不會替我說情,不會對我寬大處理,那你為什么還偷偷摸摸地趁爺爺不在家的時候,把我關在這隱秘的地下室里來行家法呢?”蘇知愉心里有些發(fā)慌,但她嘴上卻不能慌。 “我看你也是心虛,心里沒底吧?你覺得如果公然在爺爺面前跟我對質(zhì),你的理論和想法會站不住腳?;蛘呤?,我搜養(yǎng)孩子這件事根本就夠不上動用家法,而是你報仇心切,想冠冕堂皇地用家法來壓制我,以達到你報仇的目的,所以才瞞著爺爺瞞著其他人私自對我用刑!” “蘇知愉,你閉嘴!”韓恩可被她說中了心事,有些惱羞成怒,忍不住就向著空中揮了下長鞭。 鞭子“唰”地在空氣中發(fā)出一聲巨響,嚇到蘇知愉心里微微顫抖,但她臉上仍然帶著不卑不亢的神色,挺直著上身,看上去絲毫不畏懼的樣子。 韓恩可把鞭子重新收在手里,蘇知愉說對了,她就是要趁老頭子不在的時候來對付她。 瞞著周家人私自搜養(yǎng)孩子,在周家的家法里,的確是不容許的,但這種事情可大可小,不能一概而論,如果真的是為了多分得周家的財產(chǎn),那自然是要家法伺候,但如果是因為別的原因搜養(yǎng)孩子,自然另當別論。 蘇知愉在老頭子面前一向有面子,也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手段蠱惑了老頭子,竟讓老頭子那么疼愛她,每次都想著護她周全! 但她不同啊,在她心里,恨死了蘇知愉,她倒希望折磨的蘇知愉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才好! 所以她這次當然要吸取教訓,如果不能把自己因著蘇知愉而所受的懲罰和折磨,加倍從蘇知愉身上討回來,她怎能甘心? 所以她不會再傻到把這件事捅到老頭子面前,然后看著老頭子為蘇知愉開脫,最后眼睜睜看著她再一次輕而易舉地從她手心里逃脫。 所以她才趁著老頭子不在家的時候,把蘇知愉弄到二房獨院,還躲到這隱秘的地下室來。 她就是為了能讓自己報復蘇知愉的計劃得以順利實施,別說老頭子今天不回來,就算是他回來了,就算周慕巖最后也趕來了,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這里來。 等他們找到的時候,她打也打了,蘇知愉罪也受了,她的氣也出了,仇也報了。 就算最后大家都知道了蘇知愉的“罪名”不至于動用家法,但她韓恩可現(xiàn)在可是周家當家主母,過問周家的家事理所應當,就算她的做法不妥,但她的出發(fā)點至少是為著周家著想的,這一點上誰能說她是錯的呢? 老頭子再心疼蘇知愉,最多也只能定她個事實調(diào)查不清,懲罰手段不當?shù)淖铩?/br> 想到這里,韓恩可臉上帶上了得意的微笑,突然彎腰湊近蘇知愉,嘴巴靠近她耳邊,低聲說道:“蘇知愉,你說對了,我就是……” 見她靠過來,蘇知愉先是微微別開了臉,而后又想到什么,又猛地轉(zhuǎn)過頭來,朝著韓恩可的側(cè)臉就呸了她一臉的口水。 “呸,韓恩可,你別湊我這么近,我嫌臟!……” “啪!” 她話音未落,惱羞成怒的韓恩可在用手掌狠狠擦了一下自己的臉之后,反手就狠狠給了她一巴掌。 “蘇知愉,你以為你是多金貴的人?你以為是老頭子在的時候?你別給臉不要臉。”韓恩可一臉陰狠的樣子,讓她本來美麗的臉龐顯得有些扭曲, “好,我就實話告訴你,我今天就是要整你,就是要報復你,就是故意趁著老頭子不在家的時候讓你過來,我曾經(jīng)因為你而遭受的那狠狠的,痛徹心扉的三鞭子,我今天就讓你加倍償還!哈哈哈……” 笑了幾聲,隨即戛然而止,各掃了那兩個男人一眼,吩咐道:“你們倆給我按住了,如果不小心讓她躲開了,我這鞭子可是不長眼的!到時候打在你們身上,可別給我鬼哭狼嚎的!” 說完,韓恩可就要繞到蘇知愉身后去。 蘇知愉知道她要開始揮鞭子了,她當然害怕,她也怕疼,她也怕死!但她更怕被人故意設計的疼,更怕莫名無辜的毫無價值的死! 而現(xiàn)在她非常怕死,特別怕死,因為她還沒等到慕巖來救她,她還沒等到再見慕巖一面! “韓恩可!”心里的恐懼迫使她再次開了口,能拖一分鐘是一分鐘,能拖一秒鐘是一秒鐘! “韓恩可,你就算想報仇,就算想害我,你也用不著這么著急吧?我剛從美國回來,你就迫不及待地把我騙來了,你就那么恨我嗎?” 聽了她的話,韓恩可似乎覺得很好笑,又抖著肩膀輕笑了幾聲,頓住了自己的腳步,重新在她面前站定,“我就那么恨你,嗎?蘇知愉,你不覺得你問這句話很可笑很弱智嗎?你把后面那個‘嗎’字去掉,我就是有那么恨你!因為你,我得不到慕巖哥,因為你,在你們小區(qū),慕巖哥當著那么多人的面把我的錄音在廣播室里廣播了出來,因為你,我在自己的婚禮上出盡洋相,丟盡臉面,因為你,我被老頭子狠狠地罰了三鞭子家法,那徹心徹骨的疼痛足足半個月才消散……” “這一樁樁,一件件,每每想起都讓我咬牙切齒,痛心疾首。你說,我怎能不恨你,我又憑什么不恨你入骨?” “韓恩可,你不要為你成心害人找借口,你也不要覺得你是一個受害者。麻煩你想一想,剛才你說的那一樁樁,一件件,真的都如你所說的或者所想的那樣嗎?首先,你不是因為我而得不到慕巖,你也根本不愛慕巖,你的愛情是以你們韓家的利益為前提為基準的,誰能給韓家最大化的利益,你的愛就投向誰,誰能幫你拯救韓家,你就嫁給誰!你不要以為我們個個都是聾子瞎子,什么都聽不到看不到,不要以為我們都是傻子!” 蘇知愉為了拖延時間,故意把語速放得很慢, “再說慕巖在我們小區(qū)讓你成為眾矢之的,還有爺爺對你動用家法這兩件事,哪一件不是你先存了害人之心,而后才得了應有的懲罰?許你害人在先,難道還不許別人討公道在后?要想別人真心待你,首先你要真心待人,天天想著害人,結(jié)果反而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這是活該!” “至于,你在婚禮上被人下藥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做的,你信也好,不信也罷,反正我問心無愧!” 她剛說完,韓恩可又抑制不住地笑出了聲,“好一個我是活該!好一個你問心無愧!蘇知愉,看來我之前真的是小看你了,沒想到,到了現(xiàn)在你還能這么伶牙俐齒!” “好啊,既然你想講話,那我也不妨順著你一次,跟你多說幾句。是,我本來是可以不這么急的,可是慕巖哥一從美國回來就趕到公司,而他趕回公司的第一件事就是阻止周氏和韓氏的合作。幾個項目而已,對周氏來說算得上什么?怎么就不能把機會給韓氏了呢?慕川可是周家家主,他怎么就沒有權(quán)利決定一些小項目的合作對象?看來,周慕巖一點都不顧及慕川的家主身份呢。” “你剛才說對了,我的婚姻我的愛就是為韓家的利益當墊腳石的,誰能當上周家家主,誰能主宰一切,誰能給予韓家經(jīng)濟上的支持,誰能拯救韓家于水火,我就嫁給誰!而且必須要嫁給誰!” “所以,我拼死拼活,想盡辦法擠破腦袋都要嫁給周家家主是為了什么?不就是為了韓家嗎?不就是要扶持韓家,促成韓家和周家的合作,以拯救韓氏水深火熱的境地?可現(xiàn)在,周慕巖一下就把我和韓家的希望都打碎了。你說……” 說著,韓恩可的目光悠悠地轉(zhuǎn)向她,“你說,我不拿你開刀拿誰開刀?周慕巖不是疼你寵溺嗎?那我就專挑他的痛處下手,還讓他束手無策,無能為力!” “不過,你這運氣也實在太差,居然趕在了老頭子不在的這兩天從美國回來了。如果,你晚兩天回來,恐怕我就沒有這么好的機會報仇了!這可不能怪我,怪只怪你運氣差,怪只怪老天爺都幫我!哈哈哈……” “這事你怎么知道的?”等她笑完了,蘇知愉才開口問道。 韓恩可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是四點半,慕巖是兩點多鐘離開家去公司的,而四點半的時候慕巖應該是剛在公司宣布了合同作廢的事情,那韓恩可怎么那么快就知道了呢? 肯定不是周慕川告訴她的,因為那個時候,他應該還在跟慕巖據(jù)理力爭,不服氣地大吵大鬧吧! 韓恩可像是沒聽明白她這個問題的意思,先是愣了兩秒鐘,隨后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問什么。 “因為我在周氏安插的眼……” 可是她話只說了一半就忽然打住,“蘇知愉,我為什么要跟你說這些?” 雖然她的話只說了一半,可蘇知愉還是聽懂了,“你在周氏內(nèi)部安插了眼線,對不對?” “對如何,不對又如何?就算你知道我安插了眼線,你又能把我怎么樣呢?”韓恩可對著她聳聳肩,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韓恩可,你跟我說這么多,今天你打死我還好,你要是打不死我,你就不怕我去爺爺面前告狀嗎?你說我搜養(yǎng)孩子是對周家財產(chǎn)圖謀不軌,我看你才是對周家財產(chǎn)圖謀不軌吧?你說,爺爺如果知道了,那你又會受到什么樣的懲罰呢?是嚴行家法,還是讓周慕川休了你,永遠逐出周家門?” 說到最后,蘇知愉歪著頭,像是真的在猜想爺爺?shù)降讜趺刺幹庙n恩可一般。 “打死你倒不至于,打的讓你一個月下不了床卻是有可能!我正經(jīng)行使我當家主母的權(quán)利,你想跟老頭子告狀?不好意思,請問你有證據(jù)嗎?別說你有錄音,你的手機連同你的包早就被我的人給拿走了,你渾身上下也被搜了個遍,嘖嘖嘖,真是遺憾,你現(xiàn)在連錄音的工具都沒有,不然,你不就可以完勝我了?” “倒是你現(xiàn)在這樣伶牙俐齒,說話毫無顧忌,你就不怕惹惱了我,我下手更重嗎?” “哼,怕什么?如果我不惹惱你,如果我現(xiàn)在跪在地上給你作揖磕頭,巴結(jié)諂媚,你就會下手輕一些嗎?” 蘇知愉冷哼,反正她想問的也問的差不多了,只是,她等不到慕巖來救她了吧? 不過,既然韓恩可說了,不會打死她,那今天她得了她這么多的大實話,就算是去了半條命,也算值得了吧? 她現(xiàn)在不想著逃脫韓恩可的魔爪了,反倒希望她下手重一點,因為她受傷不重,怎么能讓爺爺心疼至極,從而對韓恩可下重手呢? 除掉了韓恩可,就算周慕川的家主之位不被剝奪,那他在慕巖面前也再不能理直氣壯地給慕巖使絆子,再不能妨礙他了吧? 只要能幫到慕巖,讓他的工作更好做,工作環(huán)境更清凈,那她就算受多重的傷也算值得了! “不過韓恩可,我以前只是以為你是一個被寵壞了的千金小姐,今天我才知道,你真的是,”蘇知愉緊緊盯著韓恩可,水汪汪的眸子里盡是不屑, “卑鄙無恥,心狠手辣,作惡多端呢!” 她話音未落,只見韓恩可猛然舉起手里的鞭子,緊接著,“啪”的一聲,是鞭子落在人身上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