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怎么能出爾反爾?
重要啊,當然重要了!洛緩緩簡直要忍不住叫出來了,可是她知道她不能說,她只能忍著,因為不管是蘇蘇被唐念悠鳩占鵲巢,還是蘇蘇離家出走至今下落不明,哪一件事都不能讓姜阿姨知道。 以姜阿姨對蘇蘇的疼愛,知道了會擔心死的! “那,您認識,唐念悠這個人嗎?”洛緩緩邊喝了一口粥邊裝作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問道。 “唐念悠,認識啊。”姜玉珍看她一眼,唐念悠不就是上次在醫(yī)院碰到的那位愉兒的朋友嗎?想必緩緩也認識她吧,只不過,她這么問自己是什么意思? “您也認識她?”洛緩緩又立刻緊張地看著她問道,該不會真的是蘇蘇小時候就認識唐念悠吧? “對啊,上次愉兒住院的時候,那個唐念悠去醫(yī)院看過她?!?/br> “哦?!甭寰従徲行┬箽?,原來是才認識的啊,她還以為唐念悠和蘇蘇小時候是鄰居呢。 如果兩個人小時候就認識,唐念悠知道蘇蘇小時候的事情,來冒充蘇蘇也能說得過去,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們小時候并不認識…… 姜玉珍盯著洛緩緩看了一會兒,總覺得這個丫頭今天有點不對勁,就又問道,“緩緩,你今天怎么了,怎么總是問起愉兒以前的事情?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沒有,阿姨,我這不是懷孕之后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玩,無聊的要命嘛,有一次跟蘇蘇聊天,說起她沒有了五歲之前記憶的事情,我就想著,問問您,看能不能幫她回憶起來……呵呵……” 洛緩緩掩飾地呵呵笑了兩聲,看來她真的很不適合當探子,太容易暴露了。 唉,本來她還想再問點什么的,現(xiàn)在看看,還是算了吧,別到時候沒問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反倒把蘇蘇失蹤的事情說出來了。 “緩緩啊,你還是別費這個心思了。之前我們也想著幫愉兒記起來的,可是,每次她只要一回憶,就頭疼的很,看她那么難受我們也就不敢讓她多想了。從此以后,我們也就沒再提過她五歲以前的事情?,F(xiàn)在都過去那么多年了,想回憶起來恐怕更難了吧,我也不想她因為要回憶往事再忍受頭痛的折磨。再說了,她五歲之前也沒發(fā)生什么重要的事情,記不記起來也無所謂。” 姜玉珍說著,拿了一個包子遞給洛緩緩,“這是阿姨今兒早上剛蒸好的,你嘗嘗,香不香。” “謝謝阿姨……”洛緩緩接過包子,勉強笑了笑。 吃完早飯,洛緩緩又陪著姜玉珍說了會兒話,就要告辭了,她還得把好不容易得到的情報告訴給流云和周慕巖呢。 “阿姨送你回去吧,你大著個肚子沒個人陪,我不放心啊?!苯裾湟娝?,便說道。 “不用,阿姨,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再說了,我這才五個月,離生還早著呢?!?/br> 姜玉珍見她堅持不讓自己送,只能多囑咐了幾句讓她小心的話,讓她下了樓。 看著洛緩緩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姜玉珍心里泛起了嘀咕,她怎么好像覺得,緩緩這丫頭今天來的有些突然,而且還總是問愉兒小時候的事情。 哎呀,難道是愉兒知道了她親生母親的事,特意讓緩緩來打探的?不應(yīng)該啊,這件事只有她和冠杰,還有梁吟秋知道。 他們從來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梁吟秋為了她的榮華富貴和名利地位,更不可能泄露出去! 況且,緩緩還問起了唐念悠,唐念悠是跟這件事沒有任何關(guān)系。所以,應(yīng)該不是這件事,肯定是她多想了。 但是,緩緩為什么會問起唐念悠呢?這唐念悠怎么了? 不過,除了在醫(yī)院那一次,她好像之前就聽過唐念悠這個名字一樣,但也只是好像,她并不確定,而且,冠杰并沒有什么印象。 或許是她記錯了! 姜玉珍只覺得哪里不對勁,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想得自己腦子里一團亂,她哎呀一聲,索性不再多想,進屋去收拾房間去了。 洛緩緩下了樓,走到一輛車旁打開車門上了車,對著司機吩咐了一句,“去公司!” 司機點了點頭,發(fā)動車子開走了。 就在緩緩去蘇家的時候,紀流云也在開始著手他的任務(wù)。 溫氏集團,溫善之正在總裁辦公室埋頭看著文件,門突然就被推開,有人走了進來。 溫善之以為是下屬不敲門就進來了,他不悅地抬頭,剛想斥責兩句,卻發(fā)現(xiàn)來人是紀流云,后面跟著追進來的一臉無奈和緊張的秘書。 他先是一愣,然后放下手里的文件,朝后面的秘書擺了擺手,示意她出去。 然后臉上堆起笑容,站起身,看向紀流云,“流云?你怎么來了?” 紀流云看了看他一如往常的儒雅笑容,臉上也帶上了一貫的痞痞的笑,挑了挑眉道:“怎么善之?我的到來,讓你這么驚訝?” “當然驚訝!”溫善之朝著一旁會客區(qū)的沙發(fā)做了個請的動作,兩個人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 “雖然你以前經(jīng)常來我這里,但最近你可是很少來了。你這突然來訪,還沒讓秘書通報,我怎么能不驚訝?” 溫善之笑著,伸手拿過茶壺給他倒了杯茶,遞給他,“嘗嘗,我剛剛泡的?!?/br> 紀流云接過去,拿在手里晃了晃,又放在鼻子下面聞了聞,“嗯,果然是好茶,單聞這茶香就能聞得出來?!?/br> 說完,他掃了一眼桌子上那一套專業(yè)的泡茶工具,笑著看向溫善之,“善之,你說,像我們這幾個人啊,我,慕巖,都喜歡美酒,咖啡什么的,而你呢,卻是喜歡喝茶,當真是獨樹一幟呢?!?/br> “這是我多年養(yǎng)成的習慣,”溫善之也給自己倒了杯茶,品了一口又說道,“只是個人習慣而已,并沒有什么特別。” “是,習慣而已,是沒什么特別。”紀流云輕笑了一聲,“只不過,我突然想起,蘇蘇之前也有一個很特別的習慣,那就是,不管在什么場合,只喝白開水。善之你的習慣跟她比起來,還是小巫見大巫,你畢竟是在其他的場合還是該喝酒喝酒,該喝咖啡喝咖啡的?!?/br> 溫善之心里了然,他就知道紀流云這么突然來訪肯定是有什么目的,原來,是沖著蘇蘇來的。 周慕巖也挺能忍的,足足忍了一個月,才告訴了紀流云! 只不過,他是覺察到了什么嗎?還是說是流云覺察到了什么?不然,怎么可能跑過來跟他說這些。 “蘇蘇?”想著,溫善之微微皺了皺眉頭,繼續(xù)笑著,“怎么突然提起她?” 紀流云此刻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溫善之的表情,似乎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么。 根據(jù)慕巖的描述,蘇蘇離家出走的時候,是有人幫了她從樓上順著安全繩索爬下去的。 那幫忙的這個人,首先要是個男人,而且還得是個體力和經(jīng)驗都非常足的男人。 據(jù)他所知,蘇蘇的朋友就那么幾個,其中男人也就只有他,洛嘉禾,周慕揚,如果硬要算的話,溫善之也算一個。 雖然他覺得,嚴格說起來,蘇蘇和溫善之之間并不算是朋友。 而他當然可以排除,做了一番調(diào)查和分析之后,洛嘉禾和周慕揚也可以排除。因為蘇蘇離家出走的時候,洛嘉禾在蹲點抓犯人,而周慕揚在趕夜場戲,都有不在場的證據(jù)。但,溫善之沒有! 雖然善之看起來長得并不是那種強壯的男人,但,據(jù)他所知,善之可也是經(jīng)常參加戶外運動的。 所以,他才把懷疑對象轉(zhuǎn)到了溫善之的身上,所以,他今天突然過來了,就是為了要看看善之的反應(yīng),以確認是不是他幫的蘇蘇,是不是他把蘇蘇藏了起來。 “哦,呵呵,沒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隨口這么一說?!币姕厣浦]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妥,紀流云笑了笑。 “對了,說到蘇蘇,我可是好像很久沒見過她了,善之,你最近和她聯(lián)系過嗎?” “呵,”溫善之笑了搖了搖頭,有些無奈地攤了攤手,“你都很久沒見過她了,我怎么會有她的消息,嚴格來說,我和她還算不上是關(guān)系很好的朋友。你也應(yīng)該知道,因為我自己的原因,她,似乎對我有些抗拒。” 反正紀流云早已知道自己對蘇蘇有別的感情,他這么明說倒也無妨,順便還可以暗示他,蘇蘇就算有什么事也不可能會找他幫忙,避嫌嘛。 “是嗎?”紀流云垂眸,品了口茶,抬頭看著他繼續(xù)道,“既然說到了這個,善之,我問你個問題,希望你別介意啊。” “你說?!?/br> “既然你也承認了你喜歡蘇蘇,那我想問你,你是什么時候喜歡上她的?我記得你第一次見她就對她的態(tài)度有些特別,難道是你對她一見鐘情?還是,你之前就是認識她的?” “我倒是希望在慕巖認識她之前就認識她,那樣,說不定,她喜歡的人就會是我了吧?”溫善之還是態(tài)度和善,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也是非常應(yīng)景地顯得無奈和失落。 “雖然說一見鐘情什么的,有些不靠譜,也不太能令人信服。但,沒辦法,我對她就是一見鐘情。只不過,我這個一見鐘情注定只能成為單戀,她現(xiàn)在是慕巖的妻子,慕巖是我的朋友,所以,我只有默默地祝福他們?!?/br> 紀流云幾乎一眼不眨地盯著他看,卻是沒看出任何破綻。也許是覺得說破了,善之說起他對蘇蘇的感情,倒是大大方方。 “誒,流云,你今天張口閉口都是蘇蘇,倒是有些奇怪啊?!睖厣浦仁切χ蛉ち艘痪?,隨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就顯得有些緊張和擔心,“流云,是不是蘇蘇出了什么事?我了解你的,如果不是蘇蘇出了什么事,你不會突然間跑到我這里來跟我聊她的?!?/br> “咳,你別緊張,她好好的,什么事都沒有。我這不也是話趕話地說到她了嘛?!奔o流云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道。 本來,他懷疑是溫善之也只是單純的猜測,現(xiàn)在看他的反應(yīng),好像是真的跟他無關(guān)。 不然,他的反應(yīng)不會如此自然。那緊張和擔心又帶些茫然的表情是裝不出來的吧?如果這些都是他演出來的,他的演技是得多精湛啊,堪比影帝周慕揚??! 只不過,如果那個男人不是善之,又會是誰呢? “哦,那就好,我還以為她和慕巖之間出了什么事呢?!睖厣浦闪艘豢跉?,低頭喝茶,眼底卻有一絲笑容一閃而過。 “沒有~他們之間能出什么事兒,感情好著呢,嘿嘿,你可沒有機會趁虛而入?!?/br> 雖然人的感情是身不由己,但他作為朋友,提醒他不要去破壞別人的感情,也是理所當然的。 溫善之看著他,只是笑了笑,沒說話。紀流云哪里能理解他那種愛而不得的痛苦? 可是,即便他想趁虛而入也得有這個機會不是?如果慕巖好好待知愉,他也沒這個機會啊。 所以,這可不能怪他,要怪也只能怪慕巖不知道珍惜,放著知愉這么好的女孩兒不疼惜,居然跟別的女人搞曖昧,還正大光明地把人領(lǐng)回家,讓知愉受委屈! “誒,對了,善之,我聽若安說你最近好像經(jīng)常不著家往外跑,什么事這么忙?。俊?/br> “你跟若安,你們已經(jīng)和好如初了嗎?怎么她什么事都跟你說啊?!?/br> “別鬧,我們倆之間本來也沒有什么很深的隔閡嘛,只不過之前是在感情上有些誤會,現(xiàn)在她也結(jié)婚了,生活挺幸福,還能有什么疙瘩解不開的?再說了,她現(xiàn)在成了我大舅哥的老婆,我們現(xiàn)在也算是一家人……” 紀流云說了一堆,然后才忽然反應(yīng)過來,“嘿,不是說你呢嗎,怎么扯我跟若安身上了?老實交代,你最近老往外跑,是忙什么呢?” 溫善之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難道只許你們一個個的都結(jié)婚生子,還不允許我談個戀愛??!” “你談戀愛了?”紀流云覺得相當驚訝,要知道,從四年前他被前妻傷害之后,就再也沒有談過一次戀愛,甚至連女人都很少接觸,不然,以他的條件,想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之前知道了他喜歡蘇蘇,他就已經(jīng)覺得夠不可思議的了,沒想到,現(xiàn)在他居然都談上戀愛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說明他已經(jīng)放下了四年前的事,從被傷害的陰影中走了出來。他能跟別的女人談戀愛,也說明他放下了蘇蘇。 這不管是對善之,對蘇蘇,還是對慕巖都是好事。 “怎么了?我不過是談個戀愛,你至于這么驚訝嗎?還是說,我不能談戀愛?”溫善之不由得笑了笑。 “當然不是,我只是好奇,是哪位姑娘這么幸運,能得到你的青睞?!奔o流云說著,好奇心又上來了,“喂,說真的,她是千金小姐,還是小家碧玉?什么時候帶過來給我們認識認識?” 溫善之腦子里閃過蘇知愉的小臉兒,笑了笑道:“不管是千金小姐還是小家碧玉,總之在我眼里,她很好。等以后吧,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帶她跟你們見面的?!?/br> “切,還搞得這么神秘!那你就先藏著吧?!奔o流云不以為然地開著玩笑。 溫善之輕輕勾了勾唇,轉(zhuǎn)眼卻又變得一臉的深沉。 ……………………………… 紀氏集團,總裁辦公室里,紀流云,洛緩緩和周慕巖在那里碰了頭。 “老婆,你先說說,在蘇家套到了什么有用的情報沒有?”紀流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洛緩緩問道。 “哦,當然有啊,我告訴你們啊,蘇蘇五歲之前,真的是在松山路一帶住過的?!闭f到這個,洛緩緩有些興奮。 “真的?”聽到她的話,周慕巖也有些激動起來,這么說,魚兒她真的有可能是十八年前的那個小女孩兒的。 “當然是真的,這次肯定錯不了,這可是姜阿姨親口跟我說的?!?/br> “那,還有沒有其他的?比如說,魚兒她小時候,認不認識唐念悠,或者說,唐念悠跟他們是不是鄰居?”周慕巖有些急切,如果魚兒小時候是認識唐念悠的,那唐念悠對當時的情況知道的那么詳細也能解釋清楚了,因為有可能她是聽魚兒說過啊。 “這個我也問了,可是,姜阿姨說她認識唐念悠是在蘇蘇上次住院的時候,之前,她從沒聽說過?!?/br> “那這也就是說,唐念悠并不是他們的鄰居?!奔o流云接著說道。 “他們不是鄰居,或許并不代表魚兒跟她不認識。”周慕巖沉思了片刻,然后才說道,“既然她們小時候都在松山路住過,那還是有可能認識的。有時候,小孩子在外面認識了什么朋友,回到家卻沒記得跟自己的父母提起,也是說不定的?!?/br> 紀流云看了他一眼,“你的意思是,你還是認為蘇蘇和唐念悠小時候就認識?” 周慕巖卻又搖了搖頭,其實他并不確定,他只是希望事實能如他所想的這樣。 “還有別的嗎?”他抬頭看向洛緩緩,又問道。 洛緩緩有些泄氣地搖了搖頭,“我本來還問了蘇蘇失憶出事的地點的,可是阿姨說當時是一位鄰居發(fā)現(xiàn)的蘇蘇,他們也沒想著問,后來搬遷了,那位鄰居也不知道搬到哪里去了。唉,我本來還想多套點有用的呢,可是,也許是我太笨了,有好幾次都差點被姜阿姨懷疑,所以,我也就不敢再多問什么了?!?/br> 說完,她看向紀流云,有些埋怨自己地道:“老公,我是不是很沒用啊,這點事情都辦不好?!?/br> 紀流云立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誰說你沒用啊,你能做到這些已經(jīng)很好了。況且,你大著個肚子,還讓你去跑腿做這些,已經(jīng)很辛苦你了。沒事兒啊?!?/br> 周慕巖也看著她真誠地說道:“辛苦你了,謝謝。” 洛緩緩搖了搖頭,忽然又想到了什么,對周慕巖說:“對了,蘇蘇前兩天還跟阿姨通過電話呢,通話記錄我都看了,蘇蘇用的還是以前的電話號碼,她肯定還在云城,只不過是在哪個角落藏了起來,我們暫時還沒找到罷了?!?/br> 周慕巖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的手微微抖了抖,這些天來,他每天都會撥打幾次那個號碼,可每次都是關(guān)機。 他還以為她已不會再用那個號碼了,沒想到她還在用,只不過,他已經(jīng)再也不擁有撥打它的權(quán)限罷了! “哦,還有啊,周慕巖,阿姨說本來她想過去看蘇蘇的,我怕她到時候真的過去就麻煩了,所以我一著急就騙她說,你帶蘇蘇和央央出國去旅游了……這樣說,沒關(guān)系吧?” “沒事,跟她這么說也好,省的她什么時候真的跑去了,發(fā)現(xiàn)真相會跟著擔心,傷心難過。” 說完,周慕巖又看向紀流云,“流云,你呢?有什么收獲?” “我今天去了溫氏集團找溫善之?!奔o流云看著他回答道。 周慕巖頓時直起了身子,蹙了蹙眉,“找溫善之?你認為魚兒找的那個幫手是溫善之?” 對于這個認知,周慕巖覺得沒有辦法接受,他一直當溫善之是情敵,而魚兒竟然找他幫忙逃離自己的身邊?讓他怎么接受? 不,不會的,魚兒曾經(jīng)發(fā)過誓,就算以后離開了自己,她也絕對不會跟溫善之在一起的! 她明明說過的,怎么能出爾反爾?怎么能讓他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