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面具下的臉
等到夏爾在喝一個大口的紅茶,把嘴巴里的綠茶味稍微沖淡以后,才看清周圍的環(huán)境。他現(xiàn)在是被囚禁,并不是在家里,而耳邊的淺淺呼吸聲,也提醒著他,他就在這個空隙間做了一個有些可笑的夢。但是夢里面感覺到的觸覺,讓他忍不住點上了自己的唇瓣。 “我肯定是這幾天太累了。”夏爾在發(fā)覺到自己的動作后,有些自嘲的說了一句,在想緩解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xue后,又想起了剛剛的那個夢,但他這次想的并不是后面發(fā)生的事,而是整體的所有事??戳丝催€在床上睡著的白后,以不吵到白的聲音,慢慢的把椅子給移開,走到了床邊,靜靜的看著白。 “別想,別想?!币驗槭窃谟^察白,看白卻在床上只睡的露出了一個腦袋,臉上又戴著面具,只有嘴巴能看,所以夏爾一不小心就又想到夢里,他和白發(fā)生的事。于是連忙把腦子里的想法給甩了出去,把自己的思緒又拉回了自己要探究的事上。 “我是不是瘋了?!毕臓栆驗樽约盒睦锵胫鴨栴},最后由要去伸手去摘下面具的受手,轉(zhuǎn)向摸上了白放在被子上的黑色頭發(fā)。根本就沒有一處是相同的,他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白給他的所有證據(jù)都告訴他,她或許是一個中國姑娘。雖然她不知道,她為什么要戴著面具,但總會有她的理由,自己為什么一定要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秘密。,不是嗎? “好熱!放開。”白或許是被子蓋的太緊了,再加上夏爾過來,坐到了被子上,所以讓被子蓋的更加的緊,給了她被困住的感覺,所以白在睡了一會后,就覺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厚厚的東西給緊緊的困住,在好不容易把手臂解救出來后,白才緩和了一個熱量。 “這個戒指?!毕臓栐诳吹桨茁冻龅氖直?,拇指上的那個戒指,不就是和他手里的那個戒指一對,他記得這個戒指不是被銷毀了,為什么會在她的手里,那么她到底是誰,是什么身份,來這里和他作伴,進到監(jiān)獄像是進去自己家一樣,到底有什么目的。 “夏爾~”白在夢里不意識的叫了一聲夏爾的名字,這讓夏爾以為她醒了,連忙把握著白的手一下就扔下了,并立馬就站了起來,但夏爾在聽完白叫他名字的尾聲后,又覺得這個聲音有些耳熟,尤其是在叫他名字的時候。在確定白并沒有醒后,夏爾又做回了原來的地方。 “希望你不是她。”夏爾帶著對于面具下的疑問,把手伸向了白的臉。不管是面具下是一張不堪入目的臉,還是他心里顧忌但有不希望發(fā)生的臉,他都決定要把她的面具給摘下來。夏爾認為白之所以帶面具,不是因為臉上有缺陷,就是她有些不讓他看到她面容的理由。 “凡多姆伯爵,您如果摘下面具,可是要負責(zé)的噢!”就夏爾都已經(jīng)要把白的面具給揭下時,路西法忽然出現(xiàn)了,拿著收回的那幾封信,出現(xiàn)在了夏爾的身邊,對于夏爾要摘下白面具的舉動,并沒有阻止,只是先跟夏爾講好了后續(xù)。 “負責(zé)?”路西法說的這個話,讓夏爾到是有些糊涂了,他只是想看面具下的那張臉,怎么會有負責(zé)這個說法,難道,這個面具還有其他的含義,所以說不能摘。但是負責(zé)這個說法可就有點大了,是要他負什么責(zé),這個她倒是沒有說。 “對,但是,您已經(jīng)有了未婚妻,所以我還是不建議你摘下面具?!甭肺鞣ㄔ谶@個時候,先是看了一下還誰著,但是呼吸聲比剛剛還要綿長的白,向夏爾開始了胡說八道,雖然這個摘了這個面具跟她所說的,沒有關(guān)系,但是她現(xiàn)在說的,可真的就和他們的關(guān)系有關(guān)了,讓夏爾知道白的面具下就是伊麗莎白,那不是就直接影響到他們的婚事了。 “好,我先不管這個,把信給我?!毕臓柟懒苛艘幌滤f所的真實性,雖然他始終都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小,但是,他并不想對不起莉茲,他不想冒這個險,讓她傷心。這個婚事是他的父母訂下來的,無論如何他都會遵循,并且現(xiàn)在的莉茲真的是他現(xiàn)在存在意義的一部分。在他完成自己的心愿之前,他都不想讓她有任何的難道。在賽巴斯把他的靈魂收了后,他會向賽巴斯要求,讓他能夠盡量讓莉茲忘記他。 “可惡,這些人。”夏爾在看完所有信后,被氣到了。把手里拿著的信紙都揉了起來,扔到了一邊。這些人以前還依附于他現(xiàn)在卻一個個都怕了,竟然沒有一個人肯答應(yīng)為他出頭,但夏爾也嘆了一口氣,這是他早就猜到的結(jié)果,但是卻沒有想到,這些人真的一點面子都不給,他還沒有落敗,這些人就這副嘴臉,難怪一直都是依附別人的命。 “睡的好飽。你回來了,事情怎么樣了。”白在夏爾還在沉思的時候,從床上伸了一個懶腰做了起來,再揉了揉眼睛后,看到了站在夏爾身邊的路西法,有些迷糊的問道。沒想到她連睡覺都誰的不安寧,她本來還想繼續(xù)睡的,但是卻怎么都睡不著,只能先醒了。 “他們都沒答應(yīng),我要去找他們,當(dāng)面說,你要和我一起去嗎?”夏爾看到醒來的白,在看到白掀起被子就起身的動作,看了一眼自己在門口掛著的外套,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向著門口走去。 “好?。〔贿^,你能夠確定他們在你去了之后,能夠答應(yīng)你嗎?你連見他們都不一定見的到吧!”白雖然覺得夏爾的想法不錯,但夏爾現(xiàn)在可是嫌疑人,并沒有伯爵的身份,所以他們是完全又理由,在夏爾到了之后,閉門不見,或者是直接趕他走。而且他們一出去,可就是逃犯了,這個被報了警,可就不是嫌疑人的罪名,被軟禁起來那么簡單。 “所以當(dāng)然是找人幫我們。”白在走到門口后,趁著路西法還沒有打開門,就把自己的外套搭在了才剛剛起床的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