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奇怪的江語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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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當外界媒體爭相要去采訪顧依依的時候,她卻如人間消散一般,再無音訊。 醫(yī)院里 秋雅璇痛苦地捂著肚子蜷縮在病床上,等待著醫(yī)生的到來。 “她怎么回事?”季楓冷眼看著,聲音里不帶一絲溫度,他的身邊站著顧依依。他不想再欺騙她,于是就把她帶了過來,無論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都不想再欺騙她。 “少爺,秋小姐她動了胎氣,可能要提前早產(chǎn)”一個保鏢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低下頭。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醫(yī)生和護士急急忙忙趕來,不久后秋雅璇就被推進了手術(shù)室。 “依依,你不會怪我吧”一向在外面放蕩不羈的季楓現(xiàn)在臉上全是小心翼翼,生怕眼前的女子生自己半點氣。 顧依依輕嘆,怎么可能不生氣?看著自己的男人關(guān)心另一根女人,心里怎么可能不生氣呢?不過他愿意把自己帶過來,就說明了他對自己的愛。 她沒有說話,坐在他的旁邊,輕輕靠在他的肩上,用行動說明了,她會一直在。季楓傻傻地笑了,他的做法沒有錯。 然而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此時的秋雅璇是在經(jīng)受怎樣非人的折磨,剛躺在冰冷的手術(shù)臺上,本該及時為她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恭敬地退到一旁,沖著旁邊喊了一聲“江小姐” 江語柔慢慢走了出來,無辜地眨了眨眼睛“你在干什么???”動作說不出的不諳世事,可是秋雅璇完全不敢這樣去想,因為這個女子身上的氣息十分十分陰暗,就好像是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一樣。 江語柔調(diào)皮地按了按她鼓起來的肚子,眼神暗淡不明,這是他的孩子...... 秋雅璇疼的臉都白了,身下好像有什么液體正在流出來,肚子一陣抽痛“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她求助般的眼神看向一邊的醫(yī)生,可是看到的卻是冰冷無情的目光。 醫(yī)生終究是醫(yī)生,早就看慣了人間炎涼,生離死別,對于現(xiàn)在她的請求,心里沒有一絲波動,或許這就是人性的涼薄。 秋雅璇近乎絕望,感到身上的抽疼更加厲害,就想沖門外大聲喊,想讓季楓來救救她,可是江語柔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般,提前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噓,不要吵”她輕柔地撫摸著她的肚子“我會讓你不再疼痛的” “把她肚子里的孩子流掉”她沖著醫(yī)生說道,醫(yī)生緩緩應(yīng)是,秋雅璇的眼淚刷的一下就流了出來,嗚嗚地掙扎著。 江語柔沖她耳邊低聲喃著“要怪就去怪顧依依吧,是她要流掉你的孩子的!” 秋雅璇眼睛瞬間猩紅,對于顧依依的恨意飆升到了極點,是她!她把自己的孩子害了! 江語柔沒有走,全程目睹了整個手術(shù)的過程,看到那個孩子被慢慢取出,臉上竟然有了笑意,就算他不愛她,她也不會讓其他女人生出他的孩子。 接下來的事情一定會十分好玩,她低笑了兩聲,消失在房間里,就像從來沒有來過一樣。 手術(shù)室的門被打開了。 醫(yī)生對著他們倆說道“因為送過來的時間太晚了,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過來簽一下合約吧” 季楓臉色頓時變得就非常不好看,不是因為這個孩子的死去而是因為不能在依依面前來證明自己的清白了“能不能當我和那個孩子做一個dna” 一邊的護士白了他一眼“孩子都死了,還打這樣的心思,還真的是夠狠心的”她說的聲音不大,卻被季楓聽見了。 他皺起眉頭,仿佛在考慮這件事情,顧依依接過鋼筆把文件簽了,對著醫(yī)生說“dna就不用做了,好好照顧她” 季楓驚訝地回頭看她,她笑了笑“我信你”她已經(jīng)不在意秋雅璇的孩子是否是他的了,至少他的心在這就夠了。 秋雅璇被推出手術(shù)室,眼角還掛著淚痕,終究還是個可憐人,顧依依幫她拉好被子,卻沒想到秋雅璇突然睜眼,狠狠地咬在了她的手臂上。 用勁之大,就仿佛要把她的一塊rou給咬下來一樣,季楓上去就給了她一個巴掌,她吃痛松口“秋雅璇,你最好記清楚你的身份,你不過就是一個仆人,沒資格冒犯你的主子”他的話語一如既往地冷酷。 秋雅璇閉起了眼,沒有再說一句話,季楓,你為什么不能偶爾一次心疼心疼我呢?臉上的巴掌印,在隱隱作痛,痛的她想哭。 顧依依的手臂上有一個鮮血淋漓的傷口,她淡淡撇了一眼,也沒有太在意,剛剛流產(chǎn)心情不好也是能理解的。 季楓心急火燎地讓一邊的護士給她上了藥,他可以看見任何一個人死去,也不會動一點點的感情,唯獨不能看到她受一點點的傷害。 “去哪里了?”白夜軒坐在沙發(fā)上,看著剛剛走進門的江語柔,這里是他一處私人別墅,除了他和她以外,誰也不知道。 江語柔腳步一頓,下一秒就撒嬌地撲到了他的懷里“人家就是閑悶得慌,出去逛了逛” “去哪里逛,能讓你身上有那么重點血腥味?”白夜軒眼眸含笑,只是那笑意不達眼底,看著在自己懷里的女子,心里再也沒有了之前的親切感。 她心中警鈴大作,現(xiàn)在還不可以讓他知道她已經(jīng)恢復(fù)了記憶,于是哼了一聲,大步離去“討厭死了你,我不過就是出去一趟,至于那么興師問罪嗎!” 他看著她的背影,沒有說話,剛才江語柔的表現(xiàn)太不正常了,一點兒也沒有記憶中的那么乖巧,至少她永遠不會對自己生氣,他起身,走到一面墻前,屬于了一串密碼,走進了密室。 里面掛著的全是一個女子的照片,她或喜或怒,或動或靜,每一張都是無比的充滿活力,他看的出了神,坐在了曾經(jīng)那個充滿回憶的椅子上,耳邊好像還縈繞著她銀鈴般地聲音“夜軒哥哥”“夜軒哥哥” 看著桌子上的八音盒,回憶接踵而來,他拿起八音盒把玩在手心,眼神溫柔,也不知道按了什么鍵“咔嚓”一聲,一個紙條掉了下來。 他撿起來一看,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