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單家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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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著大碗,遞給我們每人一碗,他們抬起來就干了,我只能喝一小口,酒太辣了。喝了三大碗酒,我們才坐下來。神惠問他,“你們?nèi)绾沃獣晕覀円呀?jīng)到達錦城地界”? 單家老二道,“我單家在錦城也有不少的生意,不然這偌大山莊,何以支撐,諸位到達之時,我等便已知曉,當即吩咐眼線暗中觀察,這里再派人下山接應,沒想到差點就晚了半步,可叫我這心懸得緊呀”。 “我沒有見你們?nèi)值艹鲞^手,不知出自何門何派”?神惠說,單家老三道,“前輩,我等三十年前,在潞州,與諸位前輩剿殺洋人,還被朝廷圍剿,其中就有一個使扇子的少年,前輩可曾記得”? 神惠頓時想起,“哦,玉面書生飛俠,你三兄弟竟是玉面書生弟子,說起來,那個玉面書生,也是一副練武的好身板,可惜了”。 “先師臨終之際,就是不能拜在海瀾法師門下,甚為遺憾,叮囑我三兄弟,日后若是遇上神惠法師,可拜在法師門下,我單家莊的武學修為,要想再上一個臺階,只有拜在神惠法師這樣的門下,才能將門派發(fā)揚光大”。 一直繞來繞去,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我認識玉面書生之時,其實玉面書生筋脈就已逆行,當時戰(zhàn)況緊急,我雖有心助他,但他身為掌門,帶著你們這些弟子,也沒有時間再去修煉,再者你們的功法必須逆行筋脈,這與龍虎門的功法很是相似”。 其他幾人也點頭,“前輩說對了,我們單家莊就是從龍虎門分支出來的,只不過祖師將功法改變了一些,所以會有相似之處”。等單老大說完,我們都點點頭。 “前輩,即是如此,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便收我等為徒,讓兄弟們拜在前輩門下吧”?單家老大對神惠說,神惠道,“我乃佛門弟子,加入我門下,自此便不可再脫離本教,亦不可改投他派,不可喝酒吃rou,汝等可否做到”? 這一下就把他們難住了,“這……前輩,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習武做何用”?單老三問道,神惠起身哈哈大笑,“玉面書生,出來吧”,話才說完,一件暗器飛了出來在我們身后旋轉(zhuǎn)一圈,一個人影也隨著暗器出來,接住暗器,原來是一把扇子,人影在我們面前站穩(wěn),看面色似乎不是很好。 “法師果然是神僧,竟然知道在下藏在暗處,敬佩敬佩”。說完坐了下來,“法師如何知道在下并未折損”?玉面書生的面容很僵,嘴跟眼睛都能動,就是不會笑,看來臉出了問題,聽他聲音,應該是筋脈逆行之后再次修復,修復途中又出了岔子。 現(xiàn)在是落下了一身的病,就連聲音都不是那么的順當。神惠笑笑,“你三位徒弟說到你折損之時,并未有痛苦之色,言語中甚是欣慰,師徒之中,即便關系惡劣,也不至于此,他三人多次催促我收他們?yōu)橥?,我就覺得奇怪,不論門派大小,都不會轉(zhuǎn)投其他門派,方才明悟,你仍沒死”。 “我知道啦……你運功強行沖破任督二脈,當時出了岔子,后續(xù)乏力,故真氣凝聚在氣海之處,不能游走大小周天,于是你逆行筋脈,想到?jīng)_破,沒想到也出了岔子,定是如此,才讓你得了一身的病”?我趕緊說完,大廳里所有的人全都看著我,眼神復雜。 “敢問這位妹子,師出何門,仙修何山”?玉面書生問我,我覺得他語氣很怪,不會是被我說中了,他想殺我吧,當即短劍滑落手心,真氣升騰。 “好強的內(nèi)力,閣下小小年紀,修為如此精深嗎”?玉面書生看著我,神惠看我一眼,“說起她,就有意思了,青云道長知否,就是這個傳人了”。其余人全都看著我,發(fā)出噓噓之聲。 大多都是艷羨,“青云道長傳人,難怪,難怪,在下失禮了”。玉面書生的語氣有些慚愧,但是臉卻沒有動。我們這一群人全都動手,將他拉過來,真氣激蕩,每人出一掌,直接從他的手掌推了進去。 我在一旁看著,沒有出手,要是有什么意外,我好幫忙,十多人的內(nèi)力全部灌注進他體內(nèi),瞬間玉面書生的面部開始扭曲變化,三個徒弟想出手,但是又不敢,這里的每一個,似乎都是有大來頭的人,他們還惹不起。 玉面書生也沒有反抗,似乎知道我們要做什么,很快,真氣強行沖破他的任督二脈,他張口哇的吐出一口黑血,三個徒弟跟其他人都緊張得不得了。我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們?nèi)绾吾t(yī)治這個人。 沒多久,玉面書生再次吐血,不過吐出來的血是紅色的,只是有些血塊,真氣順著他的命門一直往下,到達慧海,又游走上來,眾人一起收了功。坐在一邊休息。 再看玉面書生,原來是一個中年大叔,不過面色紅潤,似乎年輕不少。當即跪倒在地,“多謝諸位出手相救”,神惠擺擺手,作為前輩,是不會去拉他起來的,這是江湖規(guī)矩。 他的三個徒弟將他拉起來,“多謝師妹成全”,我對著他拱手,“本來以為救了各位,沒想到反過來,是諸位救了在下,這便是佛家所云輪回使然,諸位,日本人就在山下掃蕩,諸位盡管放開吃喝,祝賀我多年疾病一朝治愈,來人,擺酒”。 其實先前就擺了一些,只是都沒吃,就喝了三碗酒,現(xiàn)在擺酒,全都是大魚大rou,還有牛羊rou,我從來都沒吃過牛羊rou,只是聞著很香,還有饃饃可以吃。 不等他招呼什么,我拿起饃饃就吃,才咬了一口,神惠就用筷子夾起羊rou給我,“你可多吃一些”。專門有兩個人站在我身后,我吃什么他們就給我夾什么。 這頓飯是我這么多年來吃得最飽的一頓,我想拿幾個饃帶在身上,要是餓的時候就拿出來吃,只是大廳里人太多了,我怕別人笑我,想拿又不敢拿。